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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李徐站起来仰头阖目努力克制,但还是落下一滴不合时宜的泪来。
  “罢了,没那么多时间,皇兄,我会带着你的人头给母后一个惊喜,而长姐你呢,便留在这里等着血尽而亡。”
  听到这话地上捆着的两个人死命挣扎起来,呜呜地发出抗议的声音。
  李徐慢慢走到李雁回身前俯下身,眼神冰冷得令人发颤。
  “长公主殿下,相比我阿姐所受的罪,这种死法你应当对我感恩戴德。”
 
 
第一百四十五章 他从未见过的李徐
  亥时三刻,城门大开宫门大开,皇宫顷刻沦陷,至亥时五刻皇帝被挟制于乾明殿。
  “皇后娘娘!五殿下反了!”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他怎么敢!”
  “是真的啊娘娘!叛军马上就要杀到坤宁宫了!”
  沈华玲从床上摔下来,方才听清愈来愈近的嘈杂声是宫人的惊叫。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元儿,元儿!”
  想到自己的儿子,沈华玲疯了般爬起来朝殿门跑,传信的太监和伺候的宫女一齐把人拉了回来。
  “娘娘!现在外面都是叛军,您不能出去啊!”
  “是啊娘娘!”
  “对,对..不能乱,千万不能乱。”沈华玲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努力思索慢慢抓住唯一一个不可能的可能,“冯成!”
  “奴才在。”老太监哭着跪下应了声。
  “你记不记得太子小时候钻过的狗洞,差点儿爬出宫去。”
  “奴才记得呢。”
  “本宫当时命人封上,但只是堆的石头,应该没封死还能再打开,坤宁宫内有没有伺候的小宫女小太监,马上挑一个最瘦小的,带着人去找那处狗洞,务必爬出去,去找谢辞!让他入宫救驾!”
  老太监应声道:“是。”
  “不...”沈华玲摇摇头努力保持理智,“没有谢家支持,李徐怎么敢谋反,他和李徐是一起的,不会救驾了..”
  “让他去救元儿和雁儿,本宫做过的事不累及儿女,让他看在是至亲的份上无论如何也要保下太子和长公主!”
  老太监悲丧着张口将本不敢说的话吐露出来:“可是娘娘,太子殿下和您皆与嘉良侯结了仇,若是...若是他趁机落井下石..”
  “不会,哪怕全天下的人都会,但谢辞不会,他不会落井下石,也不会见死不救,去吧,再晚怕是来不及了。”
  “是。”老太监叩首一拜,“奴才立刻就去。”
  寝殿大门重新被自内封死,沈华玲双腿一软倒在地上,无声地流下了眼泪。
  子时正刻,皇宫重归寂静。
  星夜下尚在梦中的万万百姓并不知道,当太阳再次升起时,天下就易主了。
  嘉良侯府,照雪堂。
  “将军!”竹越禀告都来不及直接冲进了卧房,“坤宁宫遣人来报!说五殿下反了!”
  谢辞睡得正沉,被声音惊醒坐起来,并未听清:“何事惊慌?”
  “坤宁宫遣了人来!说五殿下反了!”竹越重复了一遍。
  “什么?你再说一遍?”
  “五殿下反了!”
  谢辞一霎定住,身体在信与不信中渐渐转冷。
  借兵符是为了....谋反?
  他掀开被子跳下床,情绪激动起来捂住胸口当下咳出一摊血来。
  “将军!”
  竹越跑过去扶住谢辞,谢辞撑着站稳擦了擦唇边的血。
  这么大的事,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若谋反之事属实,必是做足了准备、一步没差,现下应已尘埃落定无挽回之机。
  明明天平已经倾斜,为何还要剑走偏锋踏上这条路?他真的想不通。
  “侯爷!侯爷!”
  看着八九岁年纪的小太监摔进门爬起来朝谢辞冲过去,但很快被身后跟着的侍卫控制住。
  “皇后娘娘让奴才来求侯爷宽宏大量尽释前嫌!救救太子和长公主!”
  竹越听了挡到谢辞身前嘲道:“话说得真轻巧啊,用不着的时候要杀,用得着的时候又大言不惭求人原谅,五殿下又不会真把他们怎么样,犯得上厚这个脸皮吗?”
  “皇后娘娘是这么交代的,求求侯爷去救救太子和长公主吧!”小太监不知道这些恩怨,只记得住主子交代的事一个劲地磕头恳求。
  竹越翻个白眼小声附到谢辞耳边:“将军,反正我们和五殿下是一起的,即便易主也不会伤到谢家,要不就当这家伙没来过?”
  “罢了,备马,去看看吧。”
  “啊?五殿下是皇后养大的肯定没什么事,而且皇后差点杀了您,这时候何必管他们啊,您都咳血了。”
  “备马。”
  “.....是。”竹越不情愿地又白了眼地上跪着的小太监。
  皇城中的情况如谢辞所预料,所有能调遣的兵、将都已在李徐的掌控之中,能用的只有侯府的几百私军、护卫。
  若想扭转乾坤便要立即向城外驻军求援,而能够不持兵符、皇诏调动守军来皇城救驾的,整个凌国只有他一个人。
  空荡的街道之上是满目星河,谢辞跨上白马收回视线,在不长的时间内做出了不知是对是错的决定。
  他...还是选择信任李徐,选择主动放弃反转的良机,选择默默支持这一场不知情的谋反。
  “竹越,你带一队人马去长公主处,护公主与驸马离开皇城地界。”
  “不行,我不能离开将军,万一...”
  “没有万一,节省时间必须兵分两路,五殿下不会害我,去吧,这是命令。”
  竹越犹豫少顷颔首道:“是。”
  “万事小心,驾!”谢辞攥紧缰绳,照雪沿着街道飞驰而去。
  他还没睚眦必报到要将皇后的所作所为迁怒到太子和长公主身上。
  太子先前所为虽死不足惜,但...左右沾着亲人二字,长公主还去了他侄儿的百日宴,落井下石和无动于衷他都做不到。
  探探太子与长公主的安危于他来说不过举手之劳,若真有万一能护便护,护不住他尽了力也无愧于心。
  以最快速度赶到太子府,谢辞勒马而停,身后跟着侯府的护卫军。
  血腥气钻进灵敏的鼻子,使人瞬间警觉,然而走进太子府后所看到的场景还是令谢辞震惊了。
  满地尸首,血流成河。
  周围安静得可怖,谢辞在已有准备的情况下走进护卫刚刚报过来的位置,视线一霎凝滞。
  无头男尸上悬着被割去手脚的女人,地上的一摊摊血迹已经凝固许久。
  “怎么会..”
  李徐做的?
  几名护卫把梁上吊着女人放下来朝谢辞摇了摇头,“禀侯爷,没气了。”
  太子被割首,长公主被断了手脚放血,他不敢相信这会是李徐能做出来的事。
  李徐与太子公主是血亲,同长于皇后膝下,这么多年来一直要好,怎么会....下此毒手?
  眼前的一切根本联系不到他所认识的李徐身上,完全是两个人的作为。
  走到两具尸体身边,脚踩着干涸的鲜血,谢辞仍觉得恍惚。
  “只当你还了自己欠下的性命吧,表兄。”
  事实已在眼前,此刻最让他在意的并不是这两条人命,而是兵符在李徐手上。
  最让他感到心乱的也不是尸体与死相,而是好像存在着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李徐,他必须问个清楚才能安心。
  “留几个人在此收敛尸首,其余人随我入宫。”
  “是。”
  快马飞驰到宫门口,守卫已经换成生面孔,整座皇宫脱离了皇帝的掌控。
  护卫下马举起令牌:“嘉良侯有要事入宫面见皇帝。”
  “宫门下钥,任何人不得进出。”
  “看清楚了,这是先皇御赐的通行令牌,还不速速开门放行。”
  其中一个守卫看都没看便拒绝道:“先皇御赐?怎么证明?赶紧回去,擅闯宫门可是重罪,小心掉一串脑袋。”
  “你!”
  “罢了,退下。”
  “是。”护卫后撤将令牌还回。
  谢辞翻身下马走到守卫面前好言好语道:“你去禀报奉命守此门的将领,告知其今夜之事本官事先知晓,此来是为向五殿下复命,只一人前往,望行个方便。”
  “禀不了,卑职的任务里没有这项,说了不能进就不能进,赶紧走,再不走可就要....”
  话未说完,剑光闪过,守卫捂住脖子汩汩溅出的血瞪着眼睛扑通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什么东西,敢与我这样说话。”谢辞擦擦剑上的血,将其收回剑鞘看向另一个守卫,“立刻去禀报,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是,是。”
  等待不久,角门打开身着盔甲的中年男人迎了出来。
  “卑职见过小侯爷,手下人失礼,卑职代其赔罪了。”男人行过礼朝身后的士兵招招手,“赶紧把这碍眼的拖走。”
  几个人立即上前将尸体挪离了谢辞的视线。
  尸体处理走,男人又上前揖手:“小侯爷所言卑职皆已知晓,您在此稍候,卑职先去禀告一声。”
  “等不及,立刻开宫门。”
  “这...怕是不妥,若贸然放小侯爷入宫,出了岔子,卑职担待不起,还是劳小侯爷再多候一会,容卑职禀个信。”
  “你现在就担待得起?”谢辞拔剑架到男人脖子上。
  “本侯已退步至一人入宫,还能掀起什么波浪不成?今夜之事有本侯的支持,而本侯现在要去面见五殿下,等不及,听得明白吗?”
  “卑职明白,但..”
  剑身在脖子处划出一道血痕,男人屏住呼吸没敢再继续说下去,却也没有放人。
  “有意思,如今是什么东西都配在我面前放肆了?”谢辞压着火收起剑一把揪住对方的领子。
  “既然如此,我便教你认认人,西林营、北郊大营、邕州、长门关...和北境的兵还姓着谢。”
  谢辞抬手指向金銮殿的方向:“换句话说,只要我想,那个位置随时可以换一个人坐,哪怕是李家一岁的娃娃,而我现在只想入宫去见李徐。”
  “也别起什么歪心思,若我今日命丧于此,天下换姓不过是看北境至皇城的路全速要走几天而已。”他甩开手怒意已经快要压制不住,“立刻开宫门,别惹我。”
  沉默不多时,男人揖手低了头:“是。”
  宫门在指挥下打开,谢辞看向垂头不语的男人:“五殿下现在何处?别说不清楚,今夜守住宫门是重任,你,一定不是小卒。”
  男人犹豫半晌道:“此刻应在...坤宁宫。”
  “好。”谢辞笑笑反手抽了对方一巴掌,“日后记住自己的身份,拦人前先问问配不配。”
  “是,卑职..记住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撞破真相
  火气发泄出去,谢辞才后知后觉过来,他根本不是因被拦住而动怒,他是不想被李徐的人拦住。
  他..在对李徐发脾气,但他忘了皇宫不是松雪别院,该变的一定会变。
  他以为自己什么都看得开,可在看到太子和长公主的尸首时,被拦在已被李徐掌控的皇宫外时,他竟然又看不开了。
  设想过的日子到得太快,让他来不及准备便被推着向前,不得不接受。
  坤宁宫各门外各配两名守卫,引开其中两人后谢辞快步走了进去,但一路找寻到寝殿没再见到除他之外的人影,周围极尽安静。
  怀疑受了骗李徐并不在这,正想离开,寝殿内忽而传来说话声。
  谢辞靠近寝殿走进去,说话声越来越清晰。
  “绑了这么久,母后受苦了,喝些温水润润喉咙吧。”
  杯盏碎裂的声音传入耳朵,谢辞停在帷幕后没再向内走,透过屏风缝隙看清了里面的两个人。
  李徐站在一旁,脚下是摔碎的杯子,皇后坐在罗汉床上但手脚都被绳子捆住动弹不得。
  “假仁假义的小畜生,你有什么权力绑着本宫?本宫这么多年辛苦栽培竟养出个中山狼。”
  轻浅的笑声响起,表达着被指责之人的不在意,李徐弯腰将碎片拾起放到了茶桌上。
  “儿臣以为,恩将仇报应是指这个人帮过你没有害过你,你却杀了她,至于忘恩负义吗...”
  李徐重新倒满一杯水递到沈华玲面前,杯子稍稍倾斜,杯中水一泻而下洒到了沈华玲身前。
  “忘恩负义应是我亲眼看到你杀了我母妃后,却只图安稳不思报仇。”
  屋内的另两个人在同一时间愣住。
  谢辞小心后退半步未敢发出声响,李徐的母妃不是病逝而是死于皇后之手?那太子府所见倒有些说得通了。
  “徐妃是病逝,太医院诊断过皆有证明,与本宫何干?”
  “是病逝还是被喂了毒,母后应当比我清楚吧。”
  李徐望向半敞的菱花窗,记忆拉回到很久很久之前的夜里,埋进心底最深的记忆一刻不敢遗忘、一年比一年清晰。
  “那天,也是这样的一扇窗,我踮着脚想从窗子爬进去吓母妃,然后....我看到你命人给母妃喂了汤药,她以为是什么好东西,不敢博皇后的面子全都喝了下去。”
  “我也这么以为,皇后娘娘向来和善,可等我进去的时候母妃...睡着了,没气了,整个太医院都说她是病逝,只有我知道不是。”
  沈华玲脸色变了变,未承认也未否认:“所以这些年你的听话都是装的?都是为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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