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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看着床榻上面色惨白毫无生息的人,斛律风心里亦难受得紧。
  “我们要回燕西了,今天就走,来和谢辞道个别,等他醒了替我告诉他...”
  想到在太极殿上看到的兵符,斛律风心中很乱,他不明白那是一种该称为什么的担忧,便将在娿罗的话又说了一遍。
  “如果有一天在中原混不下去了就来燕西,在燕西,只要我斛律氏还剩一个人,就永远有他一席之地。”
  他看向身旁愣着的都奚彻,用手肘撞了下对方道:“你不是也有话要和谢辞说吗?”
  “有,但是他听不到。”都奚彻低着头心疼又难过。
  “听不到也说,你下次再见他不知道要哪年哪月了。”
  被一语惊醒,都奚彻一个箭步冲到床边差点把竹越撞飞。
  念着讨人嫌的家伙要走了,竹越忍耐下来好心站起来让出了位置。
  “谢辞,我想和你成亲。”
  “你要不要脸!想嫁入侯府的世家小姐多了去了!我家将军绝对不可能看上你!”
  竹越一把薅住都奚彻的胳膊,强行将对方的手从谢辞的手上挪开。
  “说话就说话,别上手!”
  都奚彻扯回胳膊用眼神骂了竹越好几遍,斛律风在后面默默摇头背过了身。
  “盯着你呢,再敢碰我家将军,我就不客气了。”竹越说到做到一眼不眨地盯着都奚彻,像是在监视淫贼。
  “不跟你计较。”
  都奚彻白了竹越一眼,视线回到谢辞身上时又落寞起来。
  眼前的人和初见时不太一样,瘦了很多,不再能一招制敌,骂人也不狠了,闭着眼睛躺在这里好像碰一下就会碎掉,让人不敢用力。
  “你没有用南珠换我的马时漂亮了。”
  容貌未变依旧漂亮得不可比拟,却失去了初见时的神气。
  “要是你可以来燕西就好了,燕西真的特别好,夏日可以去赛马,冬日可以去滑雪,可以打猎可以和大家一起玩,我还会给你烤羊吃。”
  都奚彻垂下头,心里堵得难受,想要当面说很多话,但已经没办法等到对方醒过来亲耳听到,因而千言万语只能压回心里。
  “谢辞,我第一次见你就很喜欢你,越来越喜欢你,你做什么都很厉害,和所有人都不一样,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都奚彻把指头上的骨戒摘下来,原想戴到谢辞手上,思量后塞到了谢辞枕下。
  “我知道你不想和我成亲,下次再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先人的骨头会保佑你,希望你可以快点好起来,希望你每天都可以开心。”
  做过告别,都奚彻恋恋不舍地与斛律风一起离开了侯府。
  皇城的街道依旧热闹,守护这份热闹的人却躺在床上药石不进。
  “谢辞会好起来吗?”
  “会。”斛律风十分肯定自己的答案,“他在战场都没死,怎么会死在深宫妇人手里。”
  “对,主上死了,谢辞都不会死。”
  斛律风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都奚彻,眼神里包含的没一句干净话。
  意识到说错了话,都奚彻嘿嘿一笑转移话题抬手指向不远处:“那边是在干什么?”
  斛律风转身看过去道:“好像是沈家人今天要离开皇城了吧。”
  “那人干什么呢?怎么就他跑出来不走了?”
  “我怎么知道,不过有点眼熟,好像在谢辞那见过。”斛律风眯着眼睛去看那人的脸,努力回想才生涩地忆起一个名字,“是叫..沈固吧?”
  张贴的金榜旁,青年穿着一身素衣推开押送的官兵,伸起手好像在抓着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到。
  【甲榜第六名-沈固】
  榜单上轻描淡写的一个名字,背后是一年又一年的辛苦煎熬。
  可就在终于见到光明前路时,路断了。
  “哈哈哈哈哈!经年苦读,不过是个笑话!”
  沈固突然癫狂地大笑,冲上前将写着自己名字的那张榜单撕下来,撕碎散开漫天纸屑。
  “沈十七!你敢撕榜单!你疯了啊!”
  “疯了..对啊,都疯了,都疯了哈哈哈!早知今日读什么圣贤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愣着干什么!快拉走!”
  “都散开!”
  几个官兵上来生拉硬拽把沈固从张贴的甲榜边扯走。
  周围相熟的人有的哀叹,有的幸灾乐祸,满街念叨的皆是沈家的十七郎疯了。
  皇权更替,家族倾颓,甚至都不知道该去责怪谁,非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斛律风看着被拉走的人打心底叹了一口气,“去找尤先生吧。”
  回到松雪别院,尤子书似有所觉正门口等候。
  都奚彻停到远处道:“我就不打扰了。”
  “算你识相。”
  走到书院门口,斛律风迫不及待把人书院里面带,但对方并没有动反而挣开了他的手。
  对上疑惑的眼神,尤子书展开折扇挡住情绪不明地笑道:“别进了,进来怕你舍不得了。”
  “进不进去,我都不舍得。”
  街上人来人往,当着旁人的面什么都做不成,斛律风焦躁得紧稍稍凑近小声道:“进去,亲一下就走。”
  “你?”尤子书一脸不信,用扇子敲了下斛律风的肩膀,“再晚天色暗下来,就不好赶路了,终有一别,何必再多耽搁。”
  “你真的不跟我走?”
  “为何要跟你走?”
  斛律风上前抓住尤子书的手腕,极度认真想要争取一点一滴可能性:“因为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要在一起。”
  “那缘何你只要我跟你走,不为我留下来呢?”
  “我…燕西有我的子民,有我的责任,我必须回去。”
  尤子书含着笑,折扇轻触鼻尖带上了些酸意:“我不会跟你走,你也不会为我留下,你有你的事要做,我也有我的事要做,我无须你迁就我,你也应当如是。”
  “我知道你说得都有道理,但是!”
  斛律风攥紧尤子书的手腕,舍不得放开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可以带走眼前的人。
  “但我是..真心的,我们燕西人一生只认一个人,我认准的人就是你。”
  “我知道。”尤子书将手腕挣出来,握住对方的手慢慢贴到自己胸口,“心在一处,一面可度一年,心在两端,一年不如一面。”
  纸扇关合搭于掌心交到了斛律风手中,不被扇面遮挡的笑印入瞳孔,未言再见,便已开始思念。
  “扇面是新画的,送你,愿..天阔地广各有作为。”
  斛律风握紧扇子,深吸一口气豁然开朗:“好!按你们中原人的话说,大丈夫行于天地必有一番作为,我的天地在燕西,你的天地在皇城。”
  “下次再见时,你应该不会…做了驸马爷吧!”
  尤子书愣了一下忽而笑出声来,见他无顾忌地笑,斛律风也笑了起来。
  “我会给你写信,你也要给我写信,吃了什么做了什么,见了谁,有没有生病,什么时辰睡觉什么时辰睡醒,都写给我。”
  “是信还是流水账啊?”
  “反正你的事我就是全都要知道。”斛律风压抑住万难忍受的情绪,将身前的人揽入怀里慢慢抱紧,“卿卿,你可千万千万千万…别忘了我。”
  “嗯,去吧,再晚便要赶夜路了。”
  背上轻拍的手催促启程,斛律风含住眼中的泪松开手,都奚澈得到信号牵着马走了过来。
  “尤先生,我们走啦,我和主上都会很想你。”
  “嗯。”尤子书含笑点点头,转身先行离开不再磨蹭道别。
  背影消失在视野中,斛律风攥紧缰绳翻身上马,最后深深望了一眼牧云书院四字。
  “驾!”
  马蹄声渐渐远去,尤子书折回门外,望着越来越小的两道身影,嘴角常挂着笑此刻消失不见。
  “今日一别不知道何时再见,愿君..岁岁年年喜乐长安。
  长街拐了个弯,熟悉背影隐入人群,直至再也看不到,尤子书才拖着脚步回到书院。
  与此同时,燕西王已离开皇城的消息也传到了乾明殿。
  “沿途驿馆都安排妥当了?”
  “回陛下,皆已安排妥当,绝不会慢怠分毫。”
  “嗯。”
  “陛下,还有一事,沈家十七公子沈固撕了金榜。”
  李徐放下书靠到椅背上,并不是很在意:“撕就撕吧,难免有怨气,可惜平平之才不堪重用,不足以令朕为他一人做特例,传朕的令不必为难他。”
  “是,奴才告退。”
 
 
第一百五十章 安心陪着我,别再想离开
  一片虚无中谢辞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头有些晕,身子很沉很累。
  面对着黑暗不断挣扎,他才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见到些光亮。
  眼前床帷很陌生,他想揉揉眼睛,手却没有听从脑袋的指挥伸过来,转头看过去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
  他的手腕脚腕全都被锁链锁住,锁链连接床榻四角将他的活动范围困在床上,稍稍挣扎锁链便被晃荡得叮叮当当响起来。
  什么情况?
  谢辞挣扎几次确认了所用的锁链并非人力可以挣断后,便不再白浪费力气,开始冷静思考当下的处境。
  “你醒了?”
  然而未等到他思绪平稳,熟悉的声音便让他无法再保持冷静。
  “李徐?你在做什么?凭什么绑着我!放开!”
  失去意识前的记忆一瞬间浮现脑海,谢辞心中更加愤怒:“你竟然暗算我,卑鄙小人。”
  “怎么发脾气时也怎么惹人喜欢呢。”李徐坐到床边用指背摸了下谢辞的脸颊,谢辞立即嫌恶地躲到最远。
  “滚远点。”
  “别这样阿辞,以后你每天都要在这里陪着我,总要适应适应吧。”
  “你什么意思?”意识到对方的目的,谢辞不免惊诧,惊诧过后怒气更盛,“私囚朝廷命官是重罪,你现在都已经藐视国法了?”
  “国法是人定的,也没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李徐笑着看他,眼中是不掩饰的喜爱,“阿辞要不要看看现在自己正身处何地?”
  谢辞闻言向外扫了眼心头顿时一颤,乾明殿?
  “我现在已经是皇帝了。”
  李徐心情更加愉悦,强势的用指腹摩擦过谢辞的嘴唇,让他没有办法再躲。
  “阿辞,天下都是我的了,何况你呢。”
  看着对方的眼睛,谢辞理清状况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知津兄,我们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
  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李徐的耐心都多了不少,或者说对于眼前的人,他永远都有耗不尽的耐心。
  “放了我,我愿意交兵权。”
  “你和兵符都在我手里,这没什么可讨价还价的。”
  谢辞慢慢攥紧拳头,此时再讨论骗与不骗的问题,既晚又幼稚。
  “我已经给二叔传信,这个月会启程北境,他见不到我去,一定会起疑。”
  “哦?阿辞原来早就做好了这个打算,不过没关系,谢老将军那里我已经做了解释。”
  李徐靠近谢辞耐心道:“现在皇城的所有人都知道嘉良侯孝悌忠义,交了兵符返乡丁忧,当然,这是表面的说辞。”
  “只有谢家人知晓其中真相,真相便是嘉良侯中了皇后所下之毒,我…已经秘密派人带嘉良侯去苗疆求医了。”
  “说谎。”谢辞挣着锁链突然激动起来,“没我的命令竹越不可能不与我一起走!”
  “当然是你的命令,你昏迷五日,被接入宫中才醒了片刻,现在竹越正拿着你的手书按你的命令守着嘉良侯府呢。”
  李徐想到什么笑了下:“忘了说,谢老将军那儿也是你让竹越去传信,不然谢老将军怎么会信什么苗疆之言。”
  “怎么可能,你…”
  “我会你的笔迹很惊讶吗?不会吧,毕竟你离京在外的每一天我都是靠着你留下的一切勉强度日,包括模仿你的字迹。”
  “哦。”李徐凑近抚摸上谢辞的脸,露出温柔的笑,“阿辞忘了吗?在集贤院,先生留的功课也是我帮你写的啊。”
  谢辞躲开那只手,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浑身冰冷:“你真是疯了..”
  “也许吧,一步错,步步错,我没有办法,我必须留住你,锁也要锁在我身边。”
  “卑鄙无耻..你放开我,放开我!”谢辞剧烈挣扎起来,一颗心坠入谷底,平生第一次觉得往前走的每一步都是绝望。
  绝望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不知道李徐说的话是真是假,但他被锁在宫中,孤身一人是事实。
  现在拼了命也挣不开锁链也是事实,他真的要被困在这里一辈子?
  不可能,他不接受!
  锁链声平静下来,谢辞压抑着颤音道:“知津兄,你放我离开,我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们还像从前一样。”
  “阿辞,你怎么越来越可爱了,现在说这些是没有人会相信的。”
  “我从不食言。”谢辞坚定看着对方,“至少..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可是我觉得现在很好啊,我可以每天抱着你睡觉,每天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你,闭上眼睛看到的最后一个人也是你,日日夜夜你都在我身边,永远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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