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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没办法啊母后,没有反抗之力时就只能一遍一遍压下丧亲之痛,谄媚地在你身边做一条听话的狗啊。”
  李徐夸张地笑出声后退两步渐渐恢复平静。
  “我母妃的头七还未过,你便将我阿姐替嫁去娿罗,阿姐走之前告诉我一定会回来,让我不要害怕不要想她,那一年我六岁。”
  想起长门关外所见景象,心狠之人再次红了眼眶,“可她没有回来,她被娿罗人带到长门关外祭了旗,她是替你的女儿去死的。
  “十四年了,过得真快,这十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阿姐是怎么过来的,好像对你们来说没那么重要,我每一个白天每一个晚上时时刻刻都不敢忘记仇恨。”
  “我要称我杀母仇人为母亲,听我仇人的儿子使唤,看着我仇人的女儿欢欢喜喜地嫁给新科进士,而我阿姐要离家万里嫁给相差二十几岁的娿罗人受尽欺辱!”
  这个局面并非沈华玲所预料,心里更加忧虑一双儿女,但想到谢辞她又稍稍安心了些,“没有证据便在这平白诬陷本宫,枉本宫还对你有养育之恩。”
  “到了这一步,皇后娘娘何须再狡辩,左右都是死,难不成你否认了就能死得慢些?”
  “放肆!”沈华玲挣着抬头怒瞪李徐,知逃不过一死便也不再掩饰,“本宫的命何时轮得到歌姬之子处置?妖媚祸主的卑贱之人所生,无怪乎得志猖狂。”
  李徐听得这话没有动怒,只是平静地笑着点点头,似云淡风轻。
  “终于肯说实话了?母后这么多年装得一副慈母模样,想必也很辛苦吧,毕竟要常常面对的是我这个歌姬之子、卑贱之人。”
  帷幕后,谢辞听着自嘲之语心里发酸发疼,闷闷的,透不过气。
  相识数年,好像在今日他才真正开始认识李徐这个人。
  他从前所认识的李徐,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万金之躯,自幼养在皇后膝下,与太子如同同胞兄弟,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无论何时这个人都是一副温柔的模样,但在温柔的表面下却是日日夜夜的煎熬。
  怪不得...要给太子和长公主那种死法,仇可报,恨难消。
  不曾展示在他眼前的那面,是只有李徐自己可以感受得到的痛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沈华玲的笑声回荡在寝殿内,慢慢将谢辞的思绪拉回。
  许是知晓结局又已经将儿女托付出去,沈华玲便显出一副再无顾忌的模样。
  “一枚棋子、一条狗根本不配本宫花这么多心思,本宫现在只后悔没有一起处理掉你这个贱种!”
  “母后骂起人来倒是比皇兄难听多了。”
  沈华玲怔了下猛然盯向李徐:“你把元儿怎么了!”
  “皇兄与儿臣一同做了个惊喜献给母后。”
  李徐含起笑不紧不慢地走到一旁的桌子,把精致的木盒子捧起来送到沈华玲面前小心打开。
  “母后瞧瞧,如何?”
  沈华玲盯着木盒中的人头,眼睛越瞪越大迸出血丝,呼吸也愈发艰难。
  “母后放心,黄泉路上皇兄不会独自一人,按这个时辰算长姐应当也流干净血去陪皇兄了。”
  “啊啊啊啊!!”沈华玲从罗汉椅上扑腾下来摔倒在地,死命地往李徐脚边挪,但拼尽全力也只靠近一寸而已。
  “李徐!!你不得好死!本宫应当将你和那个贱人一同千刀万剐!!就算下地狱本宫也要拉你一起!你一定会遭报应!”
  李徐把头倒出来踢到沈华玲身前,蹲下去看着对方现在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惜了母后,你见不到我有报应的那一天,而你的报应就在当下。”
  “谢辞!”
  帷幕后谢辞心跳一滞侧身躲开,他被皇后看到了?
  尴尬很快吞噬其他情绪,这要如何解释?他故意来偷听?关键..他不是故意的啊。
  “谢辞?”李徐的声音带着疑问。
  沈华玲双目含着血泪仰头瞪向李徐:“倘若谢辞知道是你给他下毒才致使他变为废人,他可还会如此维护你?”
  谢辞一霎定住,身体从头僵到脚,呼吸之间却像是度过几载般漫长,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给他下毒的人是...李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可能....
  “哈哈..母后放心,阿辞不会知道,因为你...会永远闭嘴。”
  最熟悉的笑声传入耳畔一声比一声讽刺。
  谢辞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只觉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七扭八歪超脱现实。
  耳边的声音一会被放到震耳,一会又低若蚊蝇,在脑子恍惚时他听到了短刀出鞘的声音。
  “你铲除最碍眼之人,将我带在自己身边养,让我做李元的刀,可是母后,事到如今你可分清了谁才是执刃之人?”
  谢辞捂住耳朵慢慢蹲下去,里面沈华玲又在骂些什么,然后骂声消失转为惊恐的尖叫。
  刀似乎割了很多刀,但谢辞听不到了,他看着不断变化形状的陈设,强迫自己在晕眩中冷静下来。
  是李徐给他下了毒,是李徐给他下了毒...
  许铭说只有周围亲近、信任的人才能做到,他怀疑了沈固都没有怀疑李徐。
  真正要杀他的..是他最信任的那个人,是他交付全部去信任的人。
  李徐....要杀他?因为兵权?
  可..只要李徐张口,他连兵符都给了,为什么?凭什么?
  谢辞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努力保持冷静。
  若是李徐,下毒的机会便多了,是在宫宴之前他去探望李徐的那天?他在松雪别院昏倒睡了一天一夜。
  所以,原来是李徐迷晕了他给他下了毒,而他因为可笑的信任直到前一刻都没有怀疑。
  怪不得宫宴上明明及罗伽诃不是他的对手,李徐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拦!是怕他太早变成废人有所怀疑吧。
  谢辞无声冷笑,一遍遍在心底嘲讽自己的可笑,他不仅没有怀疑,还...和害他变成今日模样之人发生了那种关系。
  试问普天之下还有谁比他更愚蠢!
  原来他找不到的元凶,只要安到对应之人身上便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惊叫的声音不知是何时在耳边消失的,谢辞站起来谨慎地透过屏风向内看去,沈华玲已经死在血泊中。
  他深深呼吸几次,沉下心拾起全部的理智。
  现在不能闹僵,若李徐是真的想杀他,窗户纸一旦捅破,他今日便难迈出坤宁宫的大门了。
  此事还需弄清楚对方真正的目的,而后再思对策。
  见李徐还在洗手,谢辞将脚步放至无声极其小心地向后退去。
  “小侯爷?您怎么在这儿?”
  谢辞猛然回头与廖宁对视,听到里面水盆落地的声音,他沉沉闭上了眼睛。
  完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偏离设定的结局,唯愿自陷地狱
  “阿辞,这个时辰你怎么会在这?”
  李徐绕过屏风强装镇定,双手却在难以抑制地颤抖,每走一步身上便冷上一分,到最后脸色也变得惨白。
  “你...听到了?”
  直截了当问出来,气氛一瞬间凝至冰点,谢辞后退一步用下意识的行动代替了回答。
  “可以..听我解释吗?我,可以解释的。”李徐小心翼翼地靠近去握谢辞的手,却只碰到袖子便被躲开。
  “阿辞,真的不是那样,我..”
  谢辞打断道:“是你给我下了毒?”
  “如今的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我没想到会这样。”
  “我只问你是不是你给我下了毒?回答我是或不是。”
  李徐扶着额头在挣扎下认了命:“是”。
  “你想杀我?”
  “不是!我怎么可能会杀你,阿辞,听我解释好不好,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
  李徐双手握住谢辞胳膊恳求,下一瞬便被无情甩开。
  “别碰我!”
  “你身体出了状况就不会跟谢扬走,就会留在皇城,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
  李徐颤抖着双手捏住谢辞袖子一角,将哭未哭,已然在崩溃的临界点。
  “那个药是暂时的,可以解,我没有想到你会在大殿上比武,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不是故意的..阿辞..”
  沈华玲所说的报应来得太快,让李徐措手不及,慌乱、恐惧,不知该如何面对。
  谢辞把袖子扯回来离对方远了几步。
  他以为李徐是因为想杀了他争兵权,结果竟然是因为更卑劣的私欲。
  可笑至极。
  面前的这个人,他为之甘愿舍命的五皇子,他自幼相识的知己挚友….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一面与他床榻缠绵,一面将他蒙入鼓中,一面说爱他,一面又骗他至深。
  恶心至极。
  谢辞握紧拳头,心好似被撕裂一道难以愈合的口子,痛与恨便在鲜血中滋生,再难抹平。
  “自愿给睡给兵符,天底下如我一般的蠢货不多吧?怎么样殿下,让我像杂耍中被拴住的猴子一样被耍得团团转好玩吗?”
  “我没有,真的没有..”李徐慌张地把随身携带的兵符取出来还给谢辞,“七日之约没有骗你,这件事真的没有骗你,我…我没想夺谢家的兵权,我发誓..”
  苍白的解释让真的也变得模糊,李徐终于控制不住崩溃流下了眼泪。
  “阿辞,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吧…求求你阿辞..我现在..好害怕..”
  谢辞核验真伪后收好兵符道:“好。”
  “真的?你真的可以原谅我?”李徐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被下一句话劈得粉碎。
  “我去北境,你留皇城,死生不见,我便原谅你。”
  “不行!不能离开我!”
  “别靠近我!”谢辞拔剑指向对方,将快要缩短的距离控制在一剑的范围。
  守在外面的廖宁看到这一幕抬腿冲进来。
  “滚出去!”
  廖宁犹豫着咬咬牙一步三回头退出了寝殿。
  “不让他杀了我?”
  “我说过我杀了自己都不会杀你的阿辞。”李徐上前一步又马上被剑锋逼退。
  “你还说过不会骗我不会害我,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再信。”
  谢辞手执长剑,眼中再没有半分情意:“我也说过,若你骗我,我会亲手杀了你。”
  “你..杀吧。”李徐垂下眼睛,两行泪沿着未褪的泪痕缓缓滴落,“哪怕杀了我,也别不要我..求你了阿辞..”
  剑身刺入前胸,李徐迎着剑朝他靠近,握着剑柄的那只手在刺目殷红中开始发颤。
  寂静之下,皮肉被利刃割开的声音愈发明显,一进一退,好似都是在无理智时才会做出的选择。
  鲜血在胸前润开,谢辞看着那片红,不忍战胜了恨,此时此刻他更恨的是自己的无能和软弱。
  他收回剑掀起袍子割下一块甩到李徐身上,断袍沾上血迹滑落在地,将两颗心彻底撕裂。
  “往日恩怨我不再追究,今日之后只当从未相识。”
  李徐定在原地,外伤远远低于内心带来的痛苦。
  “望殿下心有良知,莫因私怨食言交易,如此两相安好,否则,我谢家也非任人宰割之辈。”
  谢辞收剑回鞘视线不再落于李徐身上:“明日下官将启程离京,预祝殿下攀得锦绣。”
  “不..不要走,不要走!”李徐冲过去摔跪到地上抱住谢辞的腿,死死拽着不肯松,“阿辞,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不要走…求你了..”
  “放开。”
  “不放!今天放开..你就不会再回来了。”
  李徐跪着哀求,眼泪将视线模糊却还是可以看清那张决绝的面孔。
  “不要…你让我怎么补偿都可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离开我好不好,我只有你了阿辞…没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
  “放开!”谢辞持剑鞘狠狠敲开抱着他的胳膊,挣脱开束缚后一脚将人踹翻在地,躲开几步。
  “殿下,事已至此,彼此体面些,今日我是因信任殿下才会只身前来,殿下便留着这份信任别再纠缠。”
  “不行,不能走..”
  李徐急火攻心咳出一口血,挣扎着爬到谢辞身边扯住他的袍子死不放人。
  “不要走阿辞..不要离开我…”
  “私怨不累及家族,我活着从这里离开,谢家依旧会站在殿下一边,望殿下承情珍重。”
  谢辞冷漠地说完,拔剑割断对方所扯的部分,转身没有一丝犹豫朝殿门离开,不再管顾身后的哀求。
  为了家族利益,他可以压下恨意,不去得罪未来的天子,但他不想再和这个人有任何除利益外的任何关系。
  今日一别只当永别,明日离京后他不会再踏回皇城半步。
  谢辞收起剑,一脚迈出寝殿门槛,另一只脚还未迈出,口鼻突然被人从身后用帕子用力捂住。
  未曾设防幽淡的香气吸入鼻腔,手中剑掉在地上露出一段白刃,映出了他不敢置信的眼神,和熟悉之人的身躯。
  他抓住对方的手死命挣扎,却越挣扎越无力,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虚幻。
  直到他的手再也无法用上力气瘫软地垂下去,意识便在无数情绪中彻底消失。
  “阿辞?”
  李徐慢慢松开手,沾满迷药的帕子掉在地上,身前的人似失了骨头软在他怀里。
  他小心把人放到地上抱进怀里,轻轻擦去对方因挣扎而挂在眼角的泪珠。
  “明明我快要解决一切…我们可以永远好好的在一起,这不是我设想的结局,我实在..没办法了,阿辞,我要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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