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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是。”
  铃兰刚站起来,殿外脚步声突然靠近,两个人都有一刹慌乱,见是李徐进来,铃兰脑子一转立即跪地开始解释。
  “求陛下绕过奴婢,奴婢已经尽力求公子用膳了。”
  见对方比自己反应还快,谢辞心下安定许多,恢复了平常不言不语的冷漠姿态。
  “下去吧。”
  “是,多谢陛下,奴婢告退。”
  “等等。”
  两颗心同时停了一刹,李徐回头去看铃兰,眼神突然染上厉色。
  “抬起头。”
  铃兰心提到嗓子眼,战战兢兢一点一点磨蹭着抬头。
  “知津兄。”
  李徐一怔,注意力瞬间回到谢辞身上:“你唤我什么?”
  身后的铃兰松口气退出大殿关上了殿门。
  “我的手受伤了。”谢辞举起受伤的手指,血显然已经凝固,但李徐还是飞快跑到他身边检查伤口。
  “你若是实在想摔东西,便注意些,为何总要伤到自己?”
  李徐无奈地取过药箱,小心翼翼清洗好伤口又仔细包扎,而后命人清理好狼藉换了一桌子新菜来。
  “你瘦了太多,不能总不吃饭,要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一起吃吧。”
  “什么?”李徐愣了下,以为自己没听清。
  “我说...一起吃。”
  李徐还愣着,谢辞便已经坐好拿起筷子吃上来,若是铃兰这能见到竹越,逃跑也是要体力的。
  “那我..”李徐慢慢坐下,没出息地笑了下,发自内心的惊喜冲毁理智,以至于忽略了所有的反常。
  “都是你平常喜欢的,觉得味道如何?还..有没有其他想吃的?”
  “食不言。”
  李徐嘴角一僵,默默无声夹了几口菜,没有吃饭的心情,倒是放下筷子看对方吃东西心情好得很。
  “数日不见,要做些什么吗?”
  “啊?”李徐惊诧地睁大了眼睛,“你..你怎么了?”
  谢辞放下筷子认真问道:“你不想?”
  “你....没有在开玩笑?”
  “没有。”谢辞脸上没什么表情,要说有或许带着些疑惑,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问出那句话。
  李徐想到什么,自己给自己解去疑惑,淡然地笑了笑:“阿辞又想杀我了?”
  “嗯。”谢辞回答得很干脆,也许真的是出于这个原因,他才会....问出口吧。
  “这次要怎么杀?不妨说来听听。”
  “说了你就会有所防备。”
  “倒也有理,那就不听了。”李徐含着笑把人抱到床上,轻轻吻了吻额头,“阿辞,我很爱你。”
  谢辞勾住眼前人的脖子,微微歪头露出一抹笑来:“是吗?”
  “嗯,很爱,很爱..”
  李徐低下头渐渐靠近,唇瓣相触,柔软中尝出的甜蜜含着心上人的杀念,这样蜜糖之后体会到的便只剩苦涩。
  “即便你杀了我,我也爱你。”
 
 
第一百六十四章 失职错信
  打点好守门的,铃兰换了身常服戴上帷帽,小心谨慎地绕了几圈路才去到嘉良侯府。
  即便主人不在,侯府也依旧门庭森严,令平常人望而生畏。
  可世人与侯府上下所有人都不知道,那位举重若轻的少年将军、灭了娿罗的影响,正被天下权势最盛之人以私心囚在深宫中。
  铃兰检查好帕子,壮起胆子走到大门外,还未迈上台阶便被守卫拦了回去。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还敢擅闯,赶紧走。”
  “小女子求见竹越大人。”
  两名守卫根本不听生人所言,握住刀柄警告道:“速速离开,否则刀剑无眼。”
  “我是真的有要事求见竹越大人。”
  长刀拔出一毫,铃兰吓得退后几步慌了神。
  “赶紧走!”
  “我...我不能走。”铃兰捏住帕子所在的位置,狠下心咬牙道:“我怀了嘉良侯的骨肉!”
  四周瞬间陷入寂静,两名守卫大眼瞪小眼震惊地对视良久,其中一人总算反应过来,一把将女子拽上台阶朝周围看了一圈。
  “你小点声,你说什么?”
  “我怀了嘉良侯的骨肉。”
  “嘘!嘘嘘!别说了别说了。”守卫又朝四周看看,附近没人路过心里总算踏实点,“你等啊,我进去禀报,你,你看着点人,别叫跑了。”
  “放心,你快去吧。”
  照雪堂内,竹越收起剑擦擦汗,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
  “大人!大人!门口有位妇人说怀了侯爷的骨肉!”
  “噗!咳咳咳!”竹栎刚喝进一口水就全喷了出来,“什么?!”
  “就在府外,说了怀了侯爷的骨肉,小人没敢让人走。”
  “侯爷都离开皇城一年了,她上哪怀去啊!”
  “她说她是跟着侯爷伺候的,有了身孕便回皇城了。”
  竹栎震惊得合不拢嘴,都病成那样了,昏迷着离京的,医了一年还没好,竟然有心思生孩子???
  不愧是将军。
  非常人所能及也。
  “所以将军的身体好转了?带她进来。”
  “是。”
  竹越擦擦下巴上的水,皱紧眉头来回踱步,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起来。
  “好歹是有了后,还是将军的第一个孩子,肯定得小心照顾着。”
  “不过将军还没成亲就先有外室,日后这名声....奥也没事,将军这方面本来就没什么好名声,虱子多了不怕痒。”
  “但怎么能证明确实是将军的骨肉?要是替别人养了媳妇孩子,等将军回来不得宰了我?”
  一旁的小厮挠挠头不解道:“大人?您这是...念叨什么呢?”
  “跟你没关系,赶紧去请个大夫来。”
  “是。”
  铃兰跟着引路的侍从一路走进花厅,袖子里的手紧张得越捏越紧。
  “大人,人到了。”
  “你说你怀了侯爷的骨肉?”竹越看着眼前的女子,心里打鼓,“把帷帽摘掉,一会大夫便到了,你最好没有说谎。”
  “您是...竹越大人?”
  “正是。”
  眼前的女子突然扑通跪到地上,竹越吓一跳:“你..你这干什么?”
  “小女子说谎了,只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
  竹越嘴角一抽:“你就算走投无路,也不能给我家侯爷泼..泼脏水吧。”
  虽然将军在这方面有口皆碑....
  “念你是一介弱女子,这事就算了,自行离去吧。”
  铃兰跪着没动。
  “要是我让人请你走,怕就没那么好看了。”
  “我有一样东西想给大人。”铃兰左右看看,虽有旁人在,但也确实法子再求独处,她取出帕子,小心翼翼展开举过头顶。
  帕子完全展示入目,竹越的脑子好似被锣鼓凑近狠狠敲了一声,耳朵跟着嗡嗡作响。
  他死死盯着帕子,双手在难以平定的慌乱中攥紧:“都退下!传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此处!”
  “是。”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竹越终于失控地冲到铃兰面前,用力捏住了铃兰的肩膀:“公子为什么给你这个?啊?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说话啊!!”
  想起谢辞所说的话,铃兰确认眼前的人就是竹越,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大人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了吗?”
  竹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耳朵微微动了几下:“没有,快说。”
  “小侯爷没有还乡丁忧。”
  “我知道啊。”
  “您知道?”铃兰懵了下继续道:“那您知道他在宫里?”
  “在宫里?不可能,他不是远赴苗疆解毒去了吗?他给我留了信,信上就是他的字啊。”
  “所以...是有两套说辞。”
  “你说什么呢!”竹越急得要死,“说重点!公子他到底怎么了!”
  铃兰忍住肩膀被捏的疼,赶紧长话短说道:“是小侯爷叫我来求救,他被陛下囚禁在宫里,为...为..为嬖臣。”
  词用得委婉,但结合上下已不难猜出,竹越指节攥得咔嗒作响,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怎么可能?陛下与公子是多年好友,就算有龙阳之好,也不至于...”
  铃兰举手发誓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小侯爷让我将这方·帕子带给大人,说除了大人没人知道上面的图案是什么意思,只要大人见了就一定会相信我说的话。”
  竹越把帕子接过来,血迹已经渐渐发褐色,上面的图案虽然潦草但仍可清晰看出。
  小时候定的最危险时传递消息的标志,他和公子两个人的约定,只有他和公子两个人知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字不漏地说。”
  “是。”
  铃兰把自己所见所闻毫无掩藏一五一十全部说给了竹越,竹越硬生生忍着,也没能将眼中的泪压制回去。
  老侯爷临行前明明告诉他不能离开公子半步,他竟然还这么失职错信了一年。
  “公子现在如何?身体...还好吗?”
  “比去年见到时瘦了一圈。”
  手中的帕子越捏越紧,如果不是真的,眼前的女子绝对不可能拿到这方帕子。
  或者换句话说,即便是假的,他也要亲眼看到公子,亲耳听到公子说自己安全才行。
  绝对不能再信非公子亲口之言。
  绝对...不能再离开公子。
 
 
第一百六十五章 附骨之疽
  静等几日,铃兰没再回宫,谢辞也不知状况如何。
  但李徐没有提起过这件事,他猜想成功的几率应该更大一些。
  谢辞搭下一条腿撑住地,慢慢借力将秋千抬高一些,秋千重新晃起来,他闭上眼睛继续躺着晒起太阳。
  在李徐规定的范围内,他倒还算得上自由,无人看管随意去哪,只有该吃饭、就寝的时候李徐才会找他。
  近来他与李徐的关系表面缓和一些,但这只是尘埃落定前的平静。
  “小侯爷?”
  久远到快忘记的称呼令谢辞不由得一愣,他睁开眼朝说话之人看过去,穿着朝服,但是个生面孔。
  “什么人?”
  那人立即恭敬拜礼道:“工部司员外郎葛昌,见过小侯爷。”
  “不认识,你怎么会在这儿?”谢辞只疑惑会外臣出现在这里,并不打算向朝中同僚求助。
  毕竟比起他的自由和仇恨,谢家的颜面更重要。
  听了他的话葛昌有些难为情,磕磕巴巴地实话道:“下官...下官迷路了。”
  “那便掉头离开,别打扰我休息。”
  “是,是,下官这便走。”
  葛昌揖手后退,眼睛瞟到谢辞身上却突然愣住,不受控制地往前走了几步。
  周围不见旁人,只有废了武功的美人将军躺在秋千椅上晒太阳。
  鞋袜脱在地上,葱白的脚搭在扶手上随着秋千椅轻轻晃荡,阳光洒下来落在脚腕上,比量着一只手足以完全握住。
  “小侯爷,您不是...还乡丁忧了吗?”
  “与你何干?”美人重新睁开眼睛瞧他,慵怠中透着不愿外露的风情,“怎么还不走?”
  “来的方向有死路,转了好几圈,下官想从那边出去,应该能找回去的路。”
  “随便,赶紧走。”
  “是。”
  葛昌借着绕路的由头越走越近,喉咙也因为紧张须得不断咽下口水才能缓解干涩。
  走进了才看清秋千椅上的人嘴唇明显带着齿痕,像是被亲吻咬出的模样,红得勾人。
  再注意露在眼前脖颈上的痕迹,联想到还乡丁忧之言,哪还有不明白的。
  “外面都在传陛下在宫中养了绝色美人,被其蛊惑才会不纳后宫,没想到竟然是...你?”
  “什么?”
  心中积攒的见不得光的欲望在这一刻放到最大,曾经的恐惧也瞬间消散,只因带来这份欲望的人已经被拉下神坛高位,跌落至可采撷的泥土间。
  葛昌一改刚刚的恭敬,直接坐到秋千上一把抓住谢辞的胳膊将人扯了过来。
  早没了反抗之力的人与从前完全相反,不用再在乎切指的狠辣,不用再畏惧刀剑拳脚。
  不可一世谁都不敢惹的霸王,此刻可以任他摆布。
  就连那双原本高傲自负的眼睛,此刻除了惊诧、憎恶竟然可以因他添上些慌乱。
  “谢辞,你知道我在月来阁最想上的人是谁吗?”
  “放肆!”谢辞用力去挣却被反压在秋千上,秋千椅受力前后大幅度晃起来,“你滚开!”
  葛昌已经兴奋到丧失理智,揪住谢辞的一边衣领撕扯下去,遍布吻痕的肩膀便这样裸露出来。
  “我房里还有我画的你舞剑的模样,你知道我幻想过多少次你在我床榻上的样子吗?就像这样,我也想在你身上留下这些,一次,哪怕只一次,死也值了。”
  被叫不出姓甚名谁、不屑放在眼中的无名之辈压制着不能反抗,甚至被剥下一半衣服,这种折辱远远比李徐带给他的更多、更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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