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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哥儿重生后袖手旁观了(穿越重生)——睡日哼

时间:2024-07-04 08:45:09  作者:睡日哼
  看到路引上面盖的章是真的,而且还给他伪造好了一个身份,宋钦隐的心脏顿时激动的颤抖起来。
  他欣喜若狂,直接哭了出来,眼泪大颗的自眼眶中滚落,哭得根本停不下来。
  有了路引,他就能随时逃走,再也不用当奴仆了!
  可……
  “我、我也没有积蓄。”宋钦隐喉结滑动,有些难堪的低下了他。
  孟伽诩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温暖,可他无能,终究是没有照顾好他。
  孟伽诩闻言,立刻哭了出来,无助的抱住他,“隐哥哥,那孟叔怎么办?在我心里孟叔就是我的父亲,我不想看到孟叔有事。你、你能不能……去朱大人那里偷一些钱财?反正朱大人有那么多钱,你多偷一些,咱们有了钱财,就逃去边塞,那里离盛京那么远,朱大人肯定抓不住我们。”
  “伽栩,别哭。”宋钦隐连忙用衣袖,擦了擦孟伽诩的眼泪。
  他对孟伽诩说的话很动心。
  偷钱的事,万一被抓住了,肯定是个死。
  但是,相比死,他更不愿过这种没有尊严的日子。
  宋钦隐立刻点了点头,答应下来,“伽栩,你放心,我会多拿一些银子给孟叔治病,剩下的就当咱们的盘缠,咱们一起逃到边塞去,即便种田也能过活。”
  “隐哥哥,太好了!”孟伽诩说着,激动的抱住了宋钦隐的腰,嘴角勾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宋钦隐也回报了一下他,脸上重要露出了真心的、如释重负的笑容。
  他抬手,摸了摸孟伽诩的脑袋,然后轻柔的按住他的肩膀,“伽栩,你在这里等我。”
  孟伽诩重重点头,嘴上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宋钦隐没有停留,趁着所有人都在宴会上,他悄悄来到了朱大人的住所。
  由于是第一次偷东西,他紧张的手脚冰凉,心脏一直在剧烈跳动。
  朱大人的院子里,还留守着几个随从。
  懒散的随从们看见宋钦隐,立刻站直了身子,脸色肃穆,“你怎么回来了?大人呢?”
  宋钦隐低下头,吞咽了几下口水,攥紧冒汗的掌心,开口道:“大人觉得冷,让我回屋给他拿些衣物。”
  随从们听了这才放行。
  宋钦隐进入房中,紧张得手脚发软,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心虚,拿了一件朱大人的衣物,包裹了一些金银细软与昂贵的饰物,强装镇定的离开随从们的视线。
  一远离那些人,他整个人便放松了下来。
  他抱紧了怀里的财物,飞快的跑了起来,狼狈得发丝凌乱,再顾不得一丝形象。
  快了,他快自由了!
  宋钦隐心中激动的呐喊着,欣喜若狂的弯了唇,他的眼前,浮现出了与孟伽诩离开盛京,到边塞过着恬淡安静的悠闲生活的画面。
  宋钦隐步伐紧促,很快便找到了孟伽诩。
  “伽栩,我拿到银子了!”宋钦隐眉眼间都洋溢着喜悦,他走过来,想要拉住孟伽诩的手,轻快的笑道:“路引呢?我们现在就接上孟叔,一起离开吧!”
  孟伽诩背靠一棵树,闻言转过脸来,看着宋钦隐,玩味儿的扬了扬眉。
  然后,他在宋钦隐期待的目光中,掏出了路引。
  然后,他缓慢的将路引,给轻轻撕成了两半。
  宋钦隐见状,脸色立刻僵硬了下来,他不敢置信的瞳孔猛缩,由于过于激动而声调怪异,“伽栩,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宋钦隐,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是来带你走的吧?”孟伽诩不屑的看着宋钦隐,毫不留情嘲讽道:“你只不过是一只丧家之犬,我怎么可能帮你?”
  “丧、丧家之犬?伽栩,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宋钦隐脸色剧变,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很不真实。
  “别打岔,我还没说完呢,与你这傻子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戏,我都快要忍受不了了!”孟伽诩冲着宋钦隐翻了个白眼,继续道:
  “你落得如今这步田地,都是我在做戏骗你呢!我故意去刘家借高利.贷为你赎身,故意不还让你背刘家抓去做奴仆,让有怪癖的刘大人折辱你。今日,孟叔也没有生病,我也不需要钱,我做这一切都是在骗你呢!”
  宋钦隐越听,脸色越白,浑身寒凉彻骨。
  他是在做梦吗?
  要不然,他的伽栩怎么会用鄙夷的语气,这么侮辱他?还说他落得这个田地,被那么多人,一遍遍侮辱,都是他设计的?
  他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再次确认了一次,“伽栩,你说这些话是认真的?你忘了,宋家还在的时候,我让你吃香喝辣,让你锦衣玉食,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当然是因为我让他这么做的!”槐轻羽的身影,缓缓自暗处走出来。
  槐轻羽一张漂亮的脸上写满了冷意。
  他扫了孟伽诩一眼,声音淡漠,“孟伽诩,你可以走了。”
  孟伽诩张了张唇,不舍道:“公子,我、我好不容易才见你一面……”
  槐轻羽不悦的眯了眯眸,毫无感情的盯着他,“再不走,我就让我的护卫将你打出去了!”
  孟伽诩握紧手指,深深的望了槐轻羽一眼,神色不虞的离开了。
  槐轻羽看也没看孟伽诩的身影,他走到宋钦隐身旁,轻轻拍了拍宋钦隐的肩膀,忽然笑着问道:“宋公子,你凭什么觉得,孟伽诩永远不会背叛你?”
  宋钦隐双目赤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声嘶力竭的提高了音量,“因为我对他好!我一直真心将他当成弟弟,他凭什么这么害我?”
  槐轻羽闻言,轻蔑的嗤笑了一声,微微仰着下巴,流露出无限的轻蔑与嘲讽,“是吗?既然你也明白这个道理,那你前世为什么那么对我?宋钦隐,前世你宋家落败,你被送入了勾栏院,是我借了高利.贷,将你赎出。
  “我独自背债,屡遭高利.贷的人殴打,可还是拼尽全力供你读书,你考上了状元,就翻脸不认人了!之后,我落魄去求你,你却与我虚与委蛇,然后在我生下孩子后,将我的孩子送进勾栏院。”
  “不可能!以我的人品,我绝不会做这样的事!”宋钦隐浑身冰凉的摇着头,望着槐轻羽的目光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槐轻羽冷笑一声,继续道:“因为你觉得是我害死了孟伽诩啊!上辈子,你在勾栏院遇见了孟伽诩,以为孟伽诩是去救你的,之后孟伽诩死了,你却将一切的责任,都归咎于我这个恩人身上,还说宁愿永世为娼,也不需要我救。所以这辈子,我就不救你喽!”
  槐轻羽说着,紧盯着宋钦隐的神色,笑容灿烂而危险,“宋钦隐,现在你再看一下,孟伽诩真的会如你想得那般,知恩图报、救你于水火吗?你看清楚了,他不仅不会救你,反而还觉得你蠢,并且迫不及待的想要踩死你啊!”
  宋钦隐的脸色变了又变。
  忽然,无数的画面,自他的脑海中闪过,他承受不住的弓下了身子,痛苦的捂着脑袋。
  他猝然倒地,浑身疼得直冒冷汗,痛苦的不停挣扎。
  然而,片刻后,他忽然止住了身形,整个人仿佛如静止一般趴在地上。
  接着,他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眉眼痛苦的望着槐轻羽,眸色幽深得可怕。
  他眼含歉意的望着槐轻羽,浑身萦绕着压抑而黑暗的气息,嘴唇轻颤,“对不起,槐轻羽。”
  他上前两步,想要靠近槐轻羽,又有些胆怯,喃喃的张着唇,“我才知、我才知……一切都是我误会了你……槐轻羽,对不起从始至终都是我的错,前世我恩将仇报,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会想办法补偿你的……我后悔了,我没有好好珍惜你,我该死……”
  望着宋钦隐这模样,槐轻羽知道,他重生了。
  很好。
  “覆水难收,宋钦隐,你再后悔也晚了,而且,你重生的时机也太晚了些!”槐轻羽说着,唇角微勾,看向了宋钦隐身后,“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宋钦隐的身后,是匆匆赶来的朱大人以及他的随从。
  槐轻羽来之前,已经悄悄安排青鸿,在合适的时机去向朱大人举报宋钦隐偷窃财物,意图逃跑。
  宋钦隐也意识到槐轻羽做了什么。
  他眸光微敛,并未胆怯,毕竟他上辈子好歹做了十几年大官,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去了。
  他转过身看向朱大人,镇定自若的试图与他谈条件,“朱大人,我……”
  他话还未说出口,脸颊便被朱大人狠狠甩了几巴掌。
  “贱奴,还敢偷我东西逃跑?真是反了天了!”朱大人丝毫不给他游说的机会,恶狠狠的盯着他,大手一扬,吩咐随从们,“去,卸了他的胳膊和腿,让他从今以后只能在地上爬!”
  随从们得令,立刻走上前去,钳制住了宋钦隐的肩膀,轻轻一用力,便巧妙的将他的双臂给弄脱臼了,像断了一般垂了下来。
  宋钦隐顿时疼得险些晕过去。
  他强忍着疼痛,深吸一口气,眼眸幽深,“朱大人,我有……”
  “再多说一句,就将你的下巴也卸了!”朱大人恼怒又不屑的盯着他,然后催促着随从,去卸他的两条腿。
  宋钦隐眼底闪过一抹冷酷的杀意。
  接着,他的双腿被那些随从们一捏,自膝盖处往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腿了。
  他双手双脚都疼得厉害,再也无法站立,只能如残废一般摔在地上。
  到了这种时候,他才明白,槐轻羽说他重生晚了是什么意思。
  是啊,他如今是贱奴,有谁会听一个贱奴的话呢?
  而且,他还偷了朱大人的财物,意图逃跑,此番被朱大人卸了双手双脚抓回去,一定会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宋钦隐闭了闭眼,再睁开后,神色痛苦而留恋的望着槐轻羽,“小羽,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我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悔不当初,我爱你……”
  槐轻羽不在他后不后悔,他不耐烦的看向朱大人,催促道:“朱大人,你还不快把这贱奴抓回去,我不想再听他说任何一句话。”
  朱大人闻言,抬了抬手,让随从将宋钦隐的下巴也给卸了。
  然后,一行人像拖死狗一般,将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的宋钦隐给拖走了。
 
 
第93章 
  解决掉宋钦隐后,槐轻羽自重生以来,一直沉闷的心,终于有了片刻的宁静。
  他猛吸了好几口气,默默感受着心中萦绕的不明滋味。
  那种感觉,像是大仇得报,又像是酸酸涩涩的。
  他不禁疑惑,自己上辈子怎么就过成了那样子呢?
  槐轻羽想不通,然后,他索性不再想。
  他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在黑漆漆的院子里,坐了好一会儿。
  不知一个人坐了多久。
  忽然,院门被悄悄打开了,一个蹑手蹑脚的黑影,悄悄踏进了院子里。
  他没看见槐轻羽,一边捂着臀部,一边颤巍巍的朝屋子里走。
  直到槐轻羽开口,“槐庆云!”
  黑影顿时僵住身体,然后转过身来,终于注意到了处于黑暗中的槐轻羽,然后眉头一皱,“啊呀,槐轻羽你找死啊?你待在这里做什么?也太吓人了吧?”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槐轻羽语气清冷。
  “要你管?”槐庆云捂着臀部,一瘸一拐的想要回屋。
  槐轻羽看他这样子,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他忍不住在黑暗中露出一个笑,问,“你和林牧辙……做了?”
  槐轻羽这样子,分明是被男的捅了屁股,男子甬道不会开放,所以做那种事的时候体验会很不好,受方一定会受伤。
  “你、你别乱说!”槐庆云语气里含着恼羞成怒,试图否认。
  槐轻羽不在乎他的反驳,不疾不徐的道:“男子和男子做,第一次甬道狭小干涩,所以林牧辙不会怀疑什么,但是第二场、第三次,你若是还是如此,他肯定会猜出你不是哥儿。”
  听到槐轻羽的话,一心不想承认的槐庆云,立刻不在反驳,而是一瘸一拐的走到槐轻羽面前,脸上有些慌张,“那、那怎么办?”
  槐庆云初尝爱情的滋味,便遇上了林牧辙这种情场老手,早已被迷得晕头转向了。
  槐轻羽在黑暗中,有些看不清槐庆云的神色。
  他扬了扬眉,回屋去点了一只蜡烛,放在了院里的桌子上。
  他看了槐庆云一眼。
  槐庆云的脸色很苍白,显然在和林牧辙做的时候,没少受罪。
  但他的眼神很羞涩,显然喜欢林牧辙极了。
  这样就好。
  槐轻羽设了这么长时间的局,这下终于能收网了。
  槐轻羽脸上笑得如沐春风,声音也极为和缓,让人听了不会产生防备感。
  只听他道:“我有一个办法,那便是你切掉男.根,没了男.根的男人,身体会逐渐趋向哥儿化,甬道会渐渐开放,声音也会变得又柔又细。切掉男.根后,你找借口和林牧辙说你不幸受伤,将那玩意儿不小心碰掉了,林牧辙肯定不会怀疑,只会一直认为你是哥儿。”
  “你说什么?”槐庆云听到这些话,苍白的脸色,逐渐因为愤怒而变红了。
  他一直以自己的男子身份为傲,看不起哥儿和女人。
  现在,槐轻羽竟然提议,让他切掉男.根?
  那他岂不是要变成太监,一个连女人和哥儿都不如的太监?
  槐轻羽究竟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
  “我只是提议,做不做由你。”槐轻羽勾着唇,笑得极为闲适,仿佛不在意槐庆云接不接受自己的建议。
  槐庆云气愤的握着拳,“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他不想切掉男.根,但一想到林牧辙,想到林牧辙知道自己男子身份后,肯定会觉得自己恶心,他的心就痛得呼吸不过来。
  他是真心与林牧辙相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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