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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他对我爱不释手(古代架空)——曲九枝

时间:2024-07-09 08:56:47  作者:曲九枝
  云照盯着眼前之物,敏锐地察觉到那白兰花蕊中暗藏的追踪粉,不禁冷嗤一声。
  他心中迟疑了片刻,接着抬手接过。
  离开牢房,突如其来的光亮令他眼前不甚适应,半天才记得拂袖遮挡。
  待他放下袖子,面前倏然多了一双脚。
  视线缓缓上移,他看清了对面的人,眸色微微泛冷,但并未出言审问。
  对面,宁诃冲他微微一笑,道:“听闻安王殿下府中出了变故,哀家怕你出事,特来看望。”
  言毕,她盯着云照那张俊美无铸的脸,好像要将他看穿。
  自昨日被云照毫不留情地怒怼后,她便下了决心要除掉云照腹中的胎儿,她无法忍受那个被自己视为天之骄子的人受到玷污,更无法忍受自己偷偷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与旁人在一起,与其这样,她宁愿毁掉他。
  但或许是心头留有一丝不舍,她没办法对云照痛下杀手,她天真地以为,也许没了这孩子,那个裴勉有没有可能就因此而抛下云照了呢,毕竟自古人心难测,谁也不知道谁能笑到最后。
  心里这么想着,纵使结果可能不尽人意,宁诃仍旧想要试一试,因此才联合自己的儿子做了那么一出戏。
  但说实话,在宁诃成为继后之前,云照对这个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女子几乎没什么印象,直到后面他调查到,宁诃使计害死了云昇的母亲,他才终于对宁诃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当时正值朝堂动乱,各路蕃王蠢蠢欲动,是宁诃动用家族势力将其平定,云照想,或许是出于感激,亦或者是愧疚,即便没有感情,皇兄后面依然宠幸了她。
  云照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想着她对皇兄有利,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谁能料到多年后的今日,曾经那个坐拥珍宝无数、权利至高的大郢继后,竟然对自己夫君的弟弟产生了不一样的心思。
  忽然一阵反胃,云照强忍胃内不适连吞几口唾沫,好容易才将那股子劲儿缓了过去。
  宁诃也是为人母的,自然看出了云照为何而难受,她眼底划过一抹决绝的狠戾,但紧接着又摆出一副笑脸,对云照道:“其实哀家知道安王殿下不可能会造反,但眼下证据不足,也只能委屈你在牢内待上几日了,或者………”
  话讲一半,她眸光有意无意捕捉着云照的表情,见人无反应,她立即抛出橄榄枝:“哀家那慈宁宫有一处闲置的偏殿,你若不嫌弃,可到那里小住。”
  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云照心里冷笑道。
  眼眸微微流转,他原本是不打算理会那人的,但想到日后可能会再受对方骚扰,他最终还是决定探一探宁诃,便立即扭头看向身后的牢门,眉眼流露出嫌弃的意味,继而唉道:“可以是可以,就怕被有心人瞧见,若传出谣言,岂不是坏了你我名声?”
  宁诃一听云照如此为她着想,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儿,忙摆谱道:“谁敢传谣,被哀家发现了,第一个割了他舌头。”
  云照佯装为难,“这…………”
  宁诃见状,更加卖力地吹嘘慈宁宫多么多么好。
  云照“再三推脱”,终于是答应了。
  于是,宁诃立刻吩咐贴身宫女回慈宁宫布置,待云照踏入了慈宁宫的大门,只见眼前焕然一新。
  院落被清扫地一尘不染,花草也是修剪得干干净净,不带一丝尘埃。
  但云照对此也只是淡然一瞥,并没有因此而多留半分目光在这上面。
  宁诃就不一样了。
  毕竟这是云照第一次向她妥协,她一边遏制着内心的激动一边命令下人将偏殿里里外外打扫干净,看上去忙得不可开交。
  大概是等得不耐烦了,云照看着宁诃忙碌的身影,语气不佳道:“我不喜有人打扰。”
  宁诃动作一顿,愣了片刻后立即出声唤退了下人,院内当即安静下来。
  除去慈宁宫的掌事宫女芷云外,这偌大院落就只剩下宁诃与云照二人。
  左右也折腾累了,云照略显疲惫道:“本王乏了,无事的话便回屋歇息了。”
  宁诃两眼冒星,一脸沉醉地望着云照,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只一个劲儿地答好。
  云照见状也不再啰嗦什么,径直转身走向了里屋。
  晌久,宁诃回神,发现身侧已无一人,有些怔愣问:“安王呢?”
  芷云:“娘娘,安王殿下早已回屋歇息了呀,您方才还和他打了招呼呢。”
  “是么?”宁诃听罢眉头一皱,实在想不起来有这档子事儿。
  芷云只应道:“是的。”
  不知是不是这几日操劳过度,宁诃忽然觉得有些头疼,她依依不舍地望向那扇紧闭的房门,接着迈步走了出去。
  可紧接着,她又立时停下脚步。
  抬手轻捶了下儿脑袋,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可到底忘了什么,她又一时想不起来…………
  一旁的芷云看见自家主子脸色不佳,便问道:“娘娘是否身子不适,可要奴婢请太医过来?”
  原本就因为云照的事筹谋了一夜未睡,现下宁诃倒真有些头疼,听到芷云询问,她也只能点头。
  收到命令的芷云立刻马不停蹄地往太医院赶去,待她请来太医,宁诃已经兀自躺到了床上。
  “冯太医,我们娘娘身子不适,烦请您替我们看一看。”床旁,芷云将一块丝帕放在宁诃纤细的手腕处,面露焦色道。
  冯咎闻言立即道是,捻起两指为宁诃把起了脉。
  不消片刻的功夫,他缓缓站起身。
  “冯太医,我们娘娘怎么样?”芷云蓦地问道。
  冯咎微微弓腰道:“回娘娘,您的身子并无大碍,想来是作业没休息好所致,待微臣回去开个安神的方子,您服下后便会觉得好上很多。”
  帷幔后,宁诃有气无力地道了句好,接着便不再出声。
  直到芷云端着汤药前来,宁诃盯着眼前热气腾腾的瓷碗,倏然间记起自己今日骗云照进宫的目的,是为了拿掉云照腹中的胎儿。
  想到方才与云照的大段对话,她有些懊悔地拍了拍自己的脸,心道将将那么好的一个机会,自己非但没有珍惜,反而拱手把云照诱去了屋里。
  脑袋当真是不灵光了。
  心里忍不住腹诽了句,宁诃干脆放弃了,左右人在她慈宁宫内,也掀不起什么浪花儿,如此,就只能静待下回了。
 
第46章  你是自己喝还是我强灌?
  一夜未曾阖眼。
  云照侧躺在榻上,墨发随意披散,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同样的,自昨日将人“赶”去偏殿后,宁诃便在床上一直辗转反侧。
  期间,她曾多次出现在偏殿大院,心想着自己到底是该诱骗云照喝下滑胎药还是直接强硬灌下。
  诱骗?不可。
  眼下天色已晚,若自己这时敲响云照的房门,岂非落的个“不矜持”的坏名声?
  强灌?也不可。
  宁诃心里衡量着,又立即矢口否决了。
  她想,如今云照好容易肯给她一个正眼,贸然举动可不就破坏了这来之不易的和谐?届时云照厌了自己,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但…………
  心里不禁纠结起来,宁诃难得的失眠了。
  偏殿大院回旋着她细微的脚步,云照躺在屋里,听着外头来回不断的动响,烦不胜烦。
  但他又实在不愿同宁诃过多啰嗦,便只目光怨怼地望了眼半掩的窗户,接着翻身面朝了里侧。
  晚夜寂寥,院内的树叶被晚风吹得沙沙作响,直至天色将亮,云照才终于眨了眨酸涩的眼角。
  一夜未曾见到宁诃有所动作,他心下虽疑惑,但更多的是打心底的轻松。
  穿好衣裳,他缓缓推开门。
  入目的是宁诃微怔面容,他表情没什么变化,正欲开口询问旁边那宫女现在何时,宁诃忽然讲话了。
  她看着对面形如修竹的人,眼底是掩饰不住的爱意,“可是饿了?我唤人去替你准备早膳。”
  说罢,她扭头看向身旁的芷云,嘴巴还未张全,云照便冷冷打断道:“不必。”
  宁诃听后眉眼透出一丝尴尬,但很快又换上一副笑脸,有些讨好意味道:“是么?那便是渴了?我…………”
  “本王说了,不必。”话讲一半,云照不耐地再次打断。
  在这慈宁宫内住了一夜,他并没有发现宁诃有什么的怪异举动,左右懒得再等了,他干脆道:“戏也演足了,太后娘娘可满意了?”
  话毕,宁诃心头蓦地一颤,眼神不由飘忽起来,“你、你在说什么,哀家听不懂。”
  “听不懂?”云照闻言轻嗤,说话不由掺杂着阴怪道:“费了半天劲将本王骗至皇宫,目的是何,不用本王再多说了吧?”
  他想,宁诃出身名门,身上必然肩负着家族的使命,虽已贵为太后,但毕竟只是一介女流之辈,想要撼动朝政还是可望不可及的。
  但他云照就不同了。
  作为当今圣上的皇叔,先帝唯一的胞弟,他也算得上是个权倾朝野的王,再且先帝曾留下遗诏,要立他云照为继任帝王。
  如此这般,那么宁诃扬言喜欢自己便不足为奇了。
  云照心想,若非是这个理由,以宁诃阴狠毒辣的脾性,是决计不会将精力浪费在一个男子身上,除非此人对她有利。
  想到这,他心里没由来地泛起一阵恶心。
  或许是察觉到了对方的不适,宁诃本想上前好意关心一番,殊不知换来了云照一记嫌恶的眼神,她当即住口了。
  被心悦者这样看着,普通人都受不了,何况一国太后?
  她向云照投去怜兮兮的目光,企图用这可笑的伎俩让云照心软,可她忘了,曾几何时,云照向着天地和列祖列宗起过誓,此生只爱裴勉一人。
  再且,无关发誓与否,他喜爱裴勉的心是很早之前便已经有的了,纵使不起誓,他也绝不会再将心思分与旁人。
  “东西还你,本王回去了。”忽然,他开口道,将出狱时狱卒给他的那朵兰花送到了宁诃面前。
  早在看见这朵花的时候,他便猜到了这件事的始终到底是缘何而起,除了宁诃,他实在想不出会有第二个人这般闲得无聊做这种事。
  可送花便罢了,还在上头撒了追踪粉,是生怕他逃走啊,云照心道。
  看着眼前美艳的花朵,宁诃眸色闪过一抹凄切,她薄唇微张,还想说几句挽留的话,但云照的耐心早已消磨殆尽。
  见人不接,云照也没心思再等,将那兰花扔在地上后毫不留情地往慈宁宫大门走去。
  细风卷起一阵清香,让怔站在原地的宁诃拉回了一点思绪,她眼睁睁看着云照从身旁走过,想抓住,身体却像是着魔般动弹不得。
  计划被破坏,捕捉到对方眼底的决绝,想到日后很可能就见不到云照了,她心里莫名一阵慌乱,紧接着便是滔天的恐惧和愤怒。
  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敢这般戏耍于她。
  大抵是过惯了吆五喝六的日子,面对云照的冷漠无情,宁诃头一回感受到了挫败是什么样的滋味。
  滔天的屈辱扑面而来,她脸色霎时间变得阴沉,好似那地狱中的罗刹。
  感受到一股灼热视线的窥伺,云照已经懒得再理会了,脚步依旧不停地往外走去。
  “等等。”或许是想最后再试一试,宁诃压着胸腔内翻涌的暴虐,对着云照唤道。
  云照这才堪堪停下脚步,但语气依然生冷道:“说,何事。”
  宁诃转身看向云照,眼底的偏执在将目光投向云照的那一刻尽数压下,她盯着眼前那抹疏离的背影,不多时开口道:“你以为,这一切都是我在使计陷害你?”
  话语掺杂着试探,云照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心中哂笑,但他并未出声作答。
  宁诃见云照没有动作,以为对方这是在犹豫了,当即又抛出诱饵道:“我前些日子的提议,你当真不考虑考虑?”
  说完,四周陷入了冗长的沉寂。
  云照本不想同她多费口舌,但想到日后宁诃还有可能对他心存希望,他的心便止不住地下沉。
  “你想说什么?”云照反问她。
  大抵是看到了一丝曙光,宁诃忙接话道:“若你想做大郢的皇,我也不是不可以…………”
  “荒唐。”云照终是没有等宁诃说完,又一次出声打断,只是没有了一开始的戾气。
  或许是懒得再同对方啰嗦了,他淡淡瞥了眼宁诃,然后侃侃道:“本王虽是姓云,但这大郢的皇只能是昇儿,不会是本王,也永远不可能是本王。”
  说罢,他最后施舍了一个眼神给宁诃,而后便不再看向任何人,只默默地眺着远处。
  宁诃没有说话。
  许久等不来下话,他干脆不等了,再次迈步就要离开,宁诃见状,立即回神般阻止他:“站住!别走!”
  云照恍若未闻,仍旧自顾自走着。
  宁诃急了,漂亮的眸子蓦地染上了一层令人心疼的焦色。
  几次追探无果,她干脆直接跑到云照跟前拦住了他的去路,她看着云照,破罐子破摔道:“今日,你若出了慈宁宫大门,那就休怪我不客气。”
  话毕,云照看小丑般看了眼前的人一眼,正要绕过,殊不知此时的宁诃已万目睚眦。
  只见她站在宫门里侧,死死抵住出口。
  见此,云照眸色渐冷。
  宁诃视线打在云照说得上冷漠的脸上,本就因为云照要离开而怒愕不已,但她看了一会儿后忽然想起了什么,视线接着又缓缓下移。
  察觉到一抹不善的目光,云照循着望去,恰巧看见宁诃神色怪异地盯着自己的小腹,他心里一咯噔,心问宁诃莫非是知道了?
  但跟着他又否认了。
  他想,若是宁诃知晓了他怀孕的消息,以宁诃的脾性,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又怎可能像个没事人般同自己闲聊?
  云照这么想着,心里更加确定了宁诃不知此事的想法,但等他回过神时,后背却已渗出一片冷汗。
  深吸了口气,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并迫切地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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