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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玄幻灵异)——有绿

时间:2024-07-16 10:25:04  作者:有绿
  没一会儿,史阁两个暗黄色的大字出现在肖兰时眼前。
  他躲在角落,约摸着小弟子走了,哗啦一下钻进去。
  吭哧一声。
  大门紧闭,门外地上停着一根蜡黄的稻草。
  -
  史阁内,架几案林立,满屋子飘逸的书墨味让肖兰时本能地想要干呕。
  他本以为不羡仙放书册的地方已经够多够恶心了,没想到这辈子居然还能有机会来到这样的地方。
  简直要直接把他送走。
  肖兰时应着头皮走进去,眼睛在密密麻麻的书卷中摸索。
  终于。
  他的目光停在庚寅的纪年上。
  那是十年前,他在萧关,和卫玄序初遇的那一年。
  也同样是他和寻安彻底失联的那一年。
  除短居萧关不足七日的旅客外,凡是在萧关停留七日及以上的人,务必要在人口志上留下印证,其内容包括原住人口和外来流动人群。
  肖兰时的指头在一卷卷册间跳动着,寻找记录寻安那支坦达人的外籍册子。
  萧关这地方商贸不发达,地理位置又偏北,不像元京,几乎很少有外城的人来常住,因此对于外籍人群记录格外严格。
  凡是在萧关谋生并满一月及以上的外籍人,不但要记载详实的身份信息,任何长期离城、移居也要被记录在册。
  肖兰时记得很清楚,当时卢申一伙后林贼被绞杀后,李家东城大街工事也停了下来,并移交给督守府和千钟粟代为修整,一边给了旧东城百姓补偿,一边也顺势将新东城大街的范围扩张了整整一倍。
  许多人得了补偿,但却没有了落脚的房子,一部分人决定接受督守府的安置,接受了更为陈旧的屋舍定居,另一部分人则选择了出走萧关,到其他城镇去。
  寻安那一支坦达人,正是后者。
  当时寻安跑到不羡仙来,一脸激动地告诉肖兰时,有元京的大家看中了他们的气力和忠实,愿意收留他们去守一块田。他还和肖兰时约定,发迹了之后来不羡仙探望,可后来寻安再也没了踪迹。
  再见面的时候,寻安已经成了怪物。
  忽然,肖兰时的目光锁在一本蓝色的书本上。
  良久,厚如掌宽的黄色书页被肖兰时一页页地翻过,甚至连旁边的黑字小注他都没有放过。
  肖兰时抖着手指掀过最后一页。
  上面朱红的陈旧字迹写着:庚寅全年终。
  终?
  肖兰时指尖掐着书页,指头因用力而微微泛青。
  一向策入严谨的萧关,竟对坦达那一支几百人的外来异族,没有只言片语的记载!
  为什么?
  案几架上的长明灯不知怎么,忽然跳动一下,在朱红的字迹上跳动着狰狞的灯影。
  一股无形的寒意笼罩在肖兰时心头。
  啪一声,他放回书卷,又低头在令一侧的架子上寻找。
  内籍册。
  书页纷飞见,肖兰时脑海中迅速闪过一种又一种可能性。
  听寻安曾经说过,坦达人身体素质极强,天生灵力雄厚又十分重视忠信,一向是各大家族争相纳入的门徒。
  可寻安那一支坦达人不一样,他们生来就无法结成内丹。
  一群极其团结并且无法结成内丹的异族人,为什么元京会有大家族愿意接纳他们?
  寻安那支族人原是在云州一带,后来因战乱逃到萧关定居,全族一向行事低调谨慎,为什么远在元京的大家族,会知道萧关有这一支无名的异族?
  当时被关在后林的时候,他们的首领也献祭成为灵鹫,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联?
  忽然。
  肖兰时的手停住了。
  被人揉皱了的书页上,停着一行字。
  庚寅年腊月二十九,坦达异族正式收于萧关韩氏,归为外门弟子。
  肖兰时继续向下看,书的下一页被人用刀裁去,只留下一道利落的划痕。
  他猛得合上书本,怪不得在外籍策上找不到寻安他们。
  腊月二十九。
  肖兰时沉眸思忖,那正好是旧东城变故后的第二天。
  为什么在那个时候,千钟粟要那么急着收纳坦达人?
  寻安自己明明说是受元京大家族所命,怎么……又牵扯进来了千钟粟?
  正想着,史阁里忽然闪进来一道黑影。
  肖兰时迅速一个闪身躲进角落。
  一抬眼,一个个子不高的黑衣人正悄步走了进来,他蒙着面,肖兰时看不清他的脸,只见那人站在他刚才站过的地方,信手翻动。
  肖兰时一抬目,黑衣人看的正是庚寅年的外籍册。
  良久,寂静的屋堂里忽然钻出一句熟悉的音调:“怎么没有?”
  肖兰时惊愕望向黑衣人,昨日和卫玄序在萧关街头,扇动百姓抗议的,就是眼前这个小个子!
  紧接着,肖兰时的身影飞一般扑上去。
  那瞬间,黑衣人放下外籍册,转身望向另外一侧书架。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惊蛰亮起,凶狠向黑衣人砍去。
  他灵活一跳,惊呼一声:“肖兰时!”
  话音未落,肖兰时在惊蛰剑尘后便飞奔直去。
  黑衣人一个腾空跳起,掌中升腾起黛绿的真气。
  肖兰时扑空,转身稳住身形,冷眼笑道:“对啊,我是肖兰时,你偷偷摸摸地进来,你又是哪家的谁?”
  黑衣人面罩翕动:“肖兰时,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放我——”
  砰!
  话音未落,肖兰时又猛冲了过去。
  “废话太多。”
  黑衣人眼眸骤然紧锁,用尽全力与他撞去。
  哗啦一声,架案被两人撞得轰然倒地,书籍七零八落散落了一地。
  门外有人大喊:“谁!史阁重地,谁在里面!”
  大门呼啦一下被推开,两个王家小弟子举着棍棒冲进来。
  眼前一片狼藉,只有两只栗色的花猫蹲在倾倒的书架上面,正惊恐地看着来人。
  小弟子挥棒呵斥:“臭猫!臭猫!”
  猫儿受了惊,连忙一前一后从侧面窗子跳走。
  另一个小弟子轻叹一声:“以后你记得把窗也锁好,你看,乱了还得我们收拾。”
  两个弟子报怨了良久,将书籍一本一本放好,才退了出去。
  紧接着,砰一声。
  黑衣人从房梁上被重重扔在地上。
  他刚爬起来想跑,便被跳下来的肖兰时利落地一脚踢倒。
  “打过就算认识了,再跑就见外了吧?”
  黑衣人闷声哼了一声,一抬眼,是肖兰时逐渐逼近的长靴。
  他急切道:“肖兰时!我与你往日无怨——”
  话音未落。
  肖兰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让我放你一马?”
  说着,他眼中寒光乍现:“从你打卫玄序算盘的那刻起,咱们之间就系上仇了。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狗一样追着你咬。”
  闻声,黑衣人眼中的恐慌分毫毕现。
  肖兰时步步紧逼:“害怕?早干嘛啦?”
  他单膝跪在黑衣人面前:“来,你告诉我,一开始在哭河你袭击卫玄序的同伙,还有夜袭不羡仙的那些人,现在都在哪呢?”
  黑衣人连连退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肖兰时一把提起他的衣领:“不知道?那我帮帮你。”
  言罢,肖兰时反手握起惊蛰,直冲着黑衣人的大腿刺去。
  忽然。
  “肖兰时!是我!我是明亮!”
  肖兰时手下一顿,惊蛰剑锋停在了他的衣料。
  一转头,黑衣人已经拉下了脸上的面罩。
  一张稚嫩的小脸露出来,他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上的表情惊魂未定,头顶两只原本高束起的羊角辫也被汗水溻湿,歪歪斜斜地贴在头皮上,显得狼狈不堪。
  肖兰时眉头紧皱:“明亮?你不是在千钟粟自裁了吗?”
  明亮悻悻瞥了一眼惊蛰,小心翼翼地从剑底下收回腿来,像是确认着什么一般,揉了又揉。
  他抬目望向肖兰时:“我真的不知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我敢发毒誓绝对与我们的人无关。”
  他顿了顿,打量肖兰时的表情。
  可除了冷漠之外一无所获。
  明亮悄悄吞了口口水,眼前这个人,是元京犯了重罪,在金麟台那么多能人高手围追下杀出血路来的肖兰时。
  他明明知道易容的事,可他望着眼前漂亮媚气的公子哥,狐狸一般的眉眼里全是警惕和危险,怎么看也无法把他和前两天千钟粟里,那个狼狈爬窗还抢他点心吃的人联系在一起。
  肖兰时虽然默认允许明亮收了腿,可手中的惊蛰剑还没放下。
  朝下的剑锋轻轻一转,又重新对上明亮的胸口。
  他平静问:“所以呢?来这儿干嘛了?”
  明亮擦了把头上的汗,胸口依旧起起伏伏:“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到底是什么。但是我有一件事,我想你也感兴趣。”
  肖兰时一偏头,示意他继续说。
  明亮望进他的眼睛,眼神里满是与他年龄不符的成熟。
  “你想不想,彻底掀翻了这片天?”
 
 
第62章 气势汹汹哒
  萧关西北角一处破旧的大院中,许多布衣打扮的男人正在院中三五成群的划拳。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脚踩着板凳,拇指向身后的堂屋一指:“你说明亮带来的到底是个什么贵人啊,带着个斗笠蒙着个纱,面都不让见一见。”
  旁边人打趣:“你自己裤裆里的事都管不了,脸上的血印子怎么的?嫂子的爪功又有长进啊。”
  “去你的!”
  众人一团哄笑。
  正闹着,胖伙夫手里端着碗精米饭,一溜烟儿小步进了正堂屋。
  高大男人斜目瞥了一眼堂屋门,又被关上了。
  “这是第几碗了?”
  “六碗。我家老牛也没那么能吃。”
  有人又笑起来:“你家老牛给喂精米?”
  众人闹着哄笑一番,转眼间便散了。
  只有刚才说话的那个高大男人没走,双手抱拳,若有所思地盯着紧闭的正堂门。
  “诶,钱罗,怎么不走?家里活都操忙完了?”
  “我这就去。”钱罗顺着众人一道去了。
  迈出门槛的时候忽得在墙上抹了两下。
  一道三指的竖痕灰扑扑地沾在墙上,又恰到好处地被近旁高起的灌木叶子挡住。
  -
  正堂内。
  明亮看着桌子上整齐叠摞的五个空碗,敢说不敢说的,试探着:“元京是不是没怎么有粮食?”
  肖兰时一面狼吞虎咽,一面抽空探出个脑袋来看他:“窝赤泥一颠反怎么啦?”
  这话含含糊糊的,没听清,明亮铲手推了推:“您请。”
  没一会儿,肖兰时抬起脑袋又问:“还能点菜吗?”
  闻言,明亮眼底暮地一顿。
  “您说。”
  肖兰时双手捧着小石碗,兴奋地直起身子,眼里有光:“有没有红烧肉?”
  明亮:“这个倒是没有。”
  “藤椒牛柳?”
  明亮:“这个也没有。”
  “四喜丸子总能做吧?”
  明亮勉强一笑,头顶两根羊角辫随着他转头一晃一晃:“很遗憾。”
  肖兰时一挑筷:“那你们这儿还能做什么?”
  明亮回答得毫不犹豫:“清蒸树皮。”
  肖兰时:。
  眼里的光突然暗了。
  “你们和我去过的黑店是连锁的吧?”
  明亮一偏头,拿下巴指了指肖兰时桌上的盘子:“萧关菜蔬本就不怎么多,有什么都先供着仙家用。就这些,还是游猎队所有人东拼西凑给你凑出来的,你还?”
  他眼神望过去,没说出的话昭然若揭:你还不知足?
  肖兰时悻悻又扒起饭:“说说说,就知道说,我花了那么大力气,又那么久没吃上饭,我多吃你一点怎么辣?”
  明亮:“那你怎么不回不羡仙,非得要跟我来这里?”
  肖兰时忽然不说了,还特地偏过身去扒饭。
  明亮凑上来:“怎么了?早就听说你肖兰时和卫玄序不对付,两个人斗得你死我活,现在易容的事情暴露了,不敢去了?”
  肖兰时扒饭扒得更快,还吧唧着嘴震天响。
  明亮继续:“既然如此,那刚才在督守府史阁的时候,某人说什么系上仇,什么狗什么咬的,是在干什么?”
  肖兰时皱着眉捧着碗,屁股一挪又一挪。
  不愿意跟你说话!
  忽然,明亮恍然大悟惊叹:“喔喔,舔狗!”
  “我不是!”肖兰时应声。
  “那你怎么不回不羡仙?”
  肖兰时争辩:“我那是看见你一见如故,想和你多相处相处你懂不懂?你这屁大点的小孩懂什么,知不知道什么叫故友重逢多欣喜!”
  欣喜?
  明亮撇撇嘴,刚才在督守府的时候,你见到我,直接恨不得把我一刀捅穿了的那劲儿,你说是欣喜?
  看明亮没说话,肖兰时摆摆手:“这个就不用你操心,我和卫玄序好着呢。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多年的师徒关系,情谊那肯定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明亮:“不是最后他把你逐出师门了吗?”
  肖兰时:。
  “他那是虚张声势,怕世人过于艳羡我们师徒情深,故意做戏晃你们呢!”
  明亮还要张口,被肖兰时一口打断。
  “行了,再说就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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