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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玄幻灵异)——有绿

时间:2024-07-16 10:25:04  作者:有绿
  明亮顿了顿,又开口道:“不是我想打探你的私事,只是因为若你要同我们行那件大事,卫玄序的不羡仙是个极大的障碍。”
  闻声,肖兰时瞥过去,一脸懵懂:“什么大事?”
  明亮五官一皱:“刚才我跟你说了一路啊?”
  肖兰时抬指抹掉嘴角的米粒,很是无辜:“当时饿饿哒。脑子是不能动哒。”
  明亮眼底一沉,桌子上的两只小拳头攥得邦邦硬。
  而肖兰时满脸:嘿嘿。
  明亮叹息一口,而后缓缓说道:“我祖籍原是在哭河,因我娘是蚕蛹人,我不幸继承了这血脉,被接到萧关城区和我其他几个兄弟姐妹一同抚养,千钟粟韩家答应我们给我们几亩地用于营生,这也是我们一家的生活来源。实在是没有办法。”
  “有一天,我爹想要回哭河探望祖母,当时虽然夜已经深了,可我爹的确是已经许久没有回祖母家探望,我们没多想,也就让父亲去了。”
  “当时我爹对我说,他当日晚上就能返回,可是已经到了寅时都还没有归家,我心里担忧,就摸黑走出去,想到城根去等他。可没想到,出门没多久,我就看见督守府和千钟粟的人举着火把在萧关城中奔忙。”
  “我亲眼看着他们闯入萧关每一户人家,然后不知道动用了什么符咒,第二天一醒来,萧关所有人都不记得哭河是二百三十八户,他们全都说只有一百一十九号。我对我娘说我爹是被他们害死的,可惜我娘胆小怕事,说我疯了,叫我不要说出去。”
  “渐渐地,我发现哭河有越来越多的人莫名失踪,督守府只说是天命使然,我心里实在觉得奇怪,就半夜蹲在哭河岸边守着,收了差不多一个月,可是一片风和浪静。当我正灰心丧气的时候,突然——”
  肖兰时应话:“你看到了河妖。也看到了被喂食给河妖的百姓。”
  明亮凝重点点头:“对,从那以后,我就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他们在萧关做的恶公之于众,不能让萧关人的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搭进去。”
  肖兰时捏起筷子,夹了根青菜:“所以你先是暗中组织哭河受害者亲属游行;后来又借助你蚕蛹人的身份,在千钟粟造成自裁的假象,为的就是让韩家多次在萧关排查活祭,好一步步激起民愤。”
  闻言,明亮略惊讶地点点头:“的确如此。”
  肖兰时又扒了口饭:“你一开始虽然不知道我的身份,但你看我在督守府前,有替死者说话的意思,于是在千钟粟的时候,你就试探我,故意让我去找哭河二百三十八号房。一来是想看看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二来是要转移我注意力,不要让我妨碍了你们的事。”
  说着,他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一般,从怀里掏出只银镯子,甩在桌上:“你为了让我彻底相信你,还演了这出生离死别的大戏,这镯子没什么特别含义吧?”
  明亮捏起银镯:“没有。你是怎么发现的?”
  肖兰时晃了晃自己腕上的银环,那是他在金麟台上,花了重金请天下能工巧匠做的,用来当惊蛰的储物。
  “论挥金无度珠宝银玩,你兰时哥哥是行家。你那镯子一看就是新做的,但是有几天我真被你的真情实感给打动了,没多想,屁颠屁颠还帮你把另一个桌子送给你娘,听到你自裁,你哥哥我还小难过了一会儿呢,后来才想明白不对。”
  明亮将镯子套在手上:“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真对不住。”
  肖兰时哼笑一声:“得了吧。早干嘛了。”
  “这回没演。”
  肖兰时话锋一转:“刚才你说,卫玄序是妨碍你们的一个大麻烦,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亮平静答:“现在萧关算是大乱,我们利用民愤趁机组建了这只游猎队,也几乎卷去了萧关大部分的民心。换句话说,也就是手里攥着极大一部分的兵。而剩下的那一部分,是听萧关仙家的,绝大部分追随的是不羡仙。”
  肖兰时上下看了明亮一眼:“就你们这点人,就你们这点兵马,觉得仅仅凭借几声振臂怒喊就能扳动王韩两家了吗?不是我说,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几十年的家底,背后又不知道有多少达官贵人支持,就凭你们院子里那点草莽汉子,都没经过什么正儿八经操练,真打起来了,随便死几个人,他们就得说不出话了,你懂吗?”
  明亮立刻反驳:“可哭河明明有河妖,他督守府却迟迟不肯斩杀,反而拿萧关百姓的性命去平。这事他们全然不顾萧关百姓,断然百姓不会站在他们那边。”
  肖兰时筷子往桌子上一矗:“是。但你说的这是另外一回事。博弈最根本靠的是力量,而不是手段。以你们现在这几间茅草屋,想去撼动人家督守府的铜墙铁壁,有点儿悬。”说着,他顿了顿,“说错了。是特别悬。”
  明亮低头不语,显然是被肖兰时一席话直戳了下怀。
  “这样,你——”
  话音未落,正堂的门被汉子猛地推开。
  他慌慌张张地大喊:“明亮!明亮,卫、卫玄序他来了。”
  明亮立刻转身望过去。
  肖兰时把手里的碗筷哐啷一下往桌子上一扔,立刻就预备起跑的动作。
  明亮忙问:“他带了多少人?”
  汉子低声答:“就他一个。”
  闻声,明亮刚一皱眉,冲进来的汉子又颤颤巍巍地补充了一句:
  “但、但特别凶……跟咱们像是拿走了他什么东西似的……”
 
 
第63章 马步要扎稳
  话音将歇,卫玄序的长靴便毫不客气地迈进正堂的门槛。
  身后的院子里,几个汉子手里拿着家伙,谨慎又胆怯地对着他喊:“卫玄序!就算你是萧关的仙家,也没有未经允许私闯民宅的权利!”
  卫玄序身披一件黑金色貂裘,乌丝披在脑后,他淡然瞥了一眼屋内的布置,最后目光落在木桌那五个交叠在一起的空碗上。
  第六碗吃了一半,似是很着急地被丢在了桌子上,筷子一根在桌,一根在地上。
  他平缓开口:“这地方是萧关废弃的粮仓,你说是私宅,敢问是谁的私宅?”
  刚才开口的汉子被他问得一愣,支支吾吾:“我们的屋子都被督守府占去建设,把这地方用作居所那是天——”
  “既然不是私宅,又何来我私闯民宅一说?”卫玄序打断得毫不犹豫。
  嘶。
  肖兰时躲在一张悬挂着的破麻布后面,听得他眉头直皱。
  他忘了,以卫玄序那颠倒黑白的小嘴,院子里这几个傻大个怎么能说得过他!
  根本赶不走啊!
  想着,他的马步又在只剩下三条腿的破桌子面上,用力稳了稳,头顶涔涔的细汗和紧咬的后槽牙全都是他努力的痕迹。
  肖兰时双手在腿上一架,用尽浑身解数保持平衡。
  盯着破麻布那头的高影,咬牙恨:我求你。快走。
  紧接着,明亮的声音响起:“请各位叔伯不用担心,卫公子既然今日只身前来,想必也不是来寻我们麻烦的。你说是吗,卫公子?”
  卫玄序的目光锁在明亮身上:“你叫明亮。”
  明亮点点头,目光直对上卫玄序,眼神没有丝毫退却:“是我。卫公子见到我还活着,一点都不惊讶,还准确能寻到我的落身处,像是早就什么都知道了。”
  语罢,眼神示意身后一干人等退下。
  房门哗啦一声关上,空旷的屋子里只剩下卫玄序和明亮两人,阳光从窗缝里泄进来,将明亮的眼球照成漂亮的琥珀色。
  他恬淡一笑,他略有些婴儿肥的脸颊上,立即出现两只深浅的酒窝:“卫公子,好久不见,先前送你的鲈鱼,还算肥美?”
  卫玄序睥睨着:“算。”
  “那就好,早就听说卫公子爱吃,”说着,明亮将木桌上的狼藉收拾出来,用手示意,“卫公子请坐。”
  肖兰时扎着马步一听:?
  谁让你请他坐下的!!
  卫玄序没动:“不必了。今日我来,只是想让你给人带句话。”
  “卫公子请说。”
  “烦请告诉李莺姑娘一声,就算李氏一族隐匿到临扬一带,只要我上承给金麟台,元京的兵,也依旧会杀过去。不管姑娘想在萧关做什么,还请——”
  忽然。
  哐啷。
  哗啦。
  轰!
  卫玄序立刻斜目瞥过去,破旧的脏麻布摇摇晃晃。
  明亮一看情形不好,连忙箭步挡在卫玄序身前,干笑着:“都是些堆的杂物,惊扰到卫公子了,实在抱歉。”
  卫玄序跳过他,眼神依旧在麻布上,意味深长地重复着:“杂物?”
  麻布帘子后面,原本就只剩下三条残腿的桌子再也支撑不住肖兰时,连人带桌一同掀翻在地。
  肖兰时趴在地上,一大堆破铜烂木压在他身上,疼都忍下,连句声也不敢吱。
  在那瞬间,心里的恐慌牵引着他的小脸蛋上浮现出一种极为丰富的表情。
  刚才吃的快六碗饭此时也好像在他胃里跳着惊鸿舞。
  帘外,明亮语调中的尴尬根本压抑不住:“对啊,都是些杂物!卫公子你说不是杂物还能是什么,哈哈。你说屋子里不放杂物还能放什么?还能故意把什么人躲在里面吗?怎么可能!哈哈。”
  话音刚落,卫玄序不咸不淡的音调起:“哦,你提醒我了,我倒是还没想到布帘后面也能藏人。”
  你妈。
  肖兰时心里恶狠狠:总有一天我要宰了你个小明亮。
  正想着,明亮又答:“哈哈,怎么可能呢?按理来说,一般藏起来都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们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哈哈。要是有也不能给你说。”
  卫玄序轻飘飘:“哦,那我自己来探。”
  说着,就走上去。
  肖兰时趴在杂物山下,望着明亮咬牙切齿。
  我必然把你千刀万剐地宰了。
  一见卫玄序动身,明亮忽然急了,高喊一声:“卫公子!”
  话音未落。
  “喵~”
  一声极具魅惑、像极了春天夜晚里发./情的猫叫声飘出来。
  还带着点恐惧、懒倦和不满。
  卫玄序听得一愣。
  明亮也听得一愣。
  紧接着,肖兰时把两手团在嘴边,掐尖了喉咙,又发出悠长悠长的一声。
  “喵呜~——”
  见状,明亮缓过神来,连忙上前:“卫公子,前两日我收养了一只小流浪猫,他怕人,好不容易躲在这儿肯吃点东西了,还请卫公子不要再上前了。”
  闻言,卫玄序抬起要掀帘子的手突然放下了。
  “既如此,我便也不再打扰。”
  明亮猛松一口气:“多谢卫公子关怀。”
  肖兰时趴在底下,仰目望着卫玄序近在咫尺的身影,一股熟悉的松木香气从粗麻木的针眼里钻进来,若隐若无地绕在他鼻间。
  卫玄序身影轻轻一转,松木香的味道似乎更浓了。
  “还请记得转告李莺姑娘,无论她想要在萧关做什么,近几日都还请她暂时收手。否则远在临扬的李老伯,恐怕是再也不能日后再也不能闲隐山林了。”
  明亮低声应和着。
  两人又继续说了两句,明亮刚要把卫玄序送走。
  忽然,卫玄序又转过身,道:“明天就是正元日了,如不嫌弃,还请移驾一游。”
  卫玄序盯着黄麻布说这话,明亮以为他还怀揣着疑心,连忙应和:“正元日向来都是卫公子亲自主持,一向热闹得非常,我等自然捧场亲临。”
  卫玄序“嗯”了声,便转身走了。
  目送卫玄序走远后,明亮一把拉开帘子,连忙帮肖兰时把身上压着的杂物移开。
  一边移动,还不忘嗔怪:“都怪你!吓死我了!”
  肖兰时猛地怒喊:“嘶——你踩着我手了!!”
  -
  门外。
  卫玄序在满院汉子的注视下走出,宋石在门口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瞧见卫玄序出来,他连忙上前:“公子。”
  卫玄序低声应了一句:“走吧。”
  宋石翘着脚尖,脑袋往院子里面瞅:“公子?”
  卫玄序转身迈步,重复着:“走吧,石头,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宋石又疑惑地往院子里面看了一眼,正好对上里面一双怒目圆睁的眼睛,吓得他连忙跑着跟在卫玄序身后。
  边走着,他凑出个小脑袋:“公子,不是说肖公子被人扣押在这里,我们来接他回去的吗?”
  卫玄序正望远方:“不用了,他在这里过得倒是滋润。”
  宋石纳罕:“听探子说,他躲着督守府,日日吃不饱穿不暖呢。我看这里也不像是个什么有钱的地方,要不要派人送些银两过去?”
  忽然,卫玄序响起来桌子上的五个空碗。
  默了良久,他缓缓开口:“送点助化食的药过去吧。”
  宋石一愣,问:“肖公子是肠胃不好了?”
  卫玄序淡淡:“好着呢。因为太好了。”
  小石头没听明白,但是卫玄序说的话,他就默默记下,轻快地应下了,转而又问:“那肖公子以后还回不羡仙吗?”
  卫玄序眼中忽得一顿:“可能吧。”
  闻声,宋石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连忙收了声,默默跟在卫玄序身边。
  走了好一段路,卫玄序忽然又提起:“石头,锁魂袋放在哪了?”
  宋石在怀里揪出来:“一直贴身放着呢。”
  卫玄序点点头,目光又眺望远方:“那就好。正元日后,你就将这只锁魂袋交给肖兰时,无论如何也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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