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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奴欺主(玄幻灵异)——无韵诗

时间:2024-08-04 14:40:50  作者:无韵诗
  “他是不是凶手根本不重要。”叶长洲微微一笑,“重要的是,杜凌霄甘愿为我所用,为我搜寻凶手,对我俯首称臣。”
  云梦庄,叶仲卿在床上醒来,但身体虚弱至极,连起身都困难。童若谦正端着药碗一勺勺将汤药喂给他喝。
  叶长洲推门进来,童若谦站来给他行礼:“殿下。”
  叶长洲摆摆手走到床边接过童若谦手里的碗,接替他喂叶仲卿药:“不必多礼。我二皇兄怎么样了?”
  叶仲卿重伤加上中毒,整个人消瘦不少。童若谦垂手道:“珩亲王所中之毒虽可解,但王爷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创,只怕需要长时间的静养才能恢复行动。”
  叶长洲舀了一勺药递到叶仲卿嘴边,冲叶仲卿微微一笑,带了几分真诚:“多谢二皇兄为我挡下那一箭。”
  叶仲卿勉强喝下那勺药,脸色仍旧苍白如雪,他冷冷地回应道::“我没想救你,那只不过是习武之人下意识的反应。”
  知道他嘴硬要面子,叶长洲便微笑着打趣道:“是,我明白。但不管怎样,事实就是你救了我一命。这份恩情,我叶长洲是记在心里的,得好好感谢你才行。”
  叶仲卿的目光如锋利的刀刃,直刺叶长洲的内心,他沉声问道:“你若真心感激我,就如实告诉我,你与薛凌云究竟是什么关系?”
  叶长洲手中的勺子突然“啪”地一声滑落入碗中,发出清脆的响声。他迅速重新拿起勺子,脸上却保持着平静,仿佛刚才的小插曲并未发生:“二皇兄,你这话从何说起?”
  叶仲卿一字一顿,语气中透露冷硬的不容置疑:“我要问的是,你和薛凌云之间,是否存在不正当的关系?”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叶长洲身上,似乎能透过他的眼神窥探到他内心的隐密。
  叶长洲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药碗轻轻放下,然后头也不回地对童若谦说道:“童公子,烦请你先出去片刻。”
  童若谦微微点头,没有多问,转身便走出了房间,并顺手带上了门。房间内顿时只剩下叶长洲和叶仲卿两人,气氛变得异常凝重。
  昏暗的屋内,孤灯摇曳,发出微弱而昏黄的光,勉强照亮四周。叶长洲缓缓站起,背负双手踱步至灯下,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妖异之色,轻声道:“真是出乎意料,在这整个大盛朝堂之中,竟然是你二皇兄最先洞察我与薛凌云的秘密。”
  叶仲卿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继而泛起愤怒的红晕,挺直身躯,眼中满是厌恶与愤怒,仿佛看到了世间最肮脏的东西,怒不可遏地骂道:“你简直是疯魔了!薛凌云那种品行低劣、不知廉耻的浪荡子,你利用他也就罢了,竟还与他纠缠不清,简直是愚蠢至极!你身为皇室子孙,尊贵无比,怎能自甘堕落,与这等败类为伍?”
  叶仲卿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屋内回荡,愤怒而失望,像一头暴怒的狂狮。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显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怒不可遏指着叶长洲骂道:“你如此不自重,怎么能对得起你的身份,对得起你娘亲!”
  叶长洲没想到叶仲卿竟然如此愤怒,被他一顿劈头盖脸的怒骂,反而有些懵了。他呆呆看着叶仲卿破口怒骂,心中有个什么地方被戳了一下,有点阵痛。
  他走到叶仲卿床边,低头认错般地望着这位幼时无比崇敬的兄长,声音略带委屈地说道:“二皇兄,我知道错了。但事已至此,我与薛凌云已经分不开了。你莫生气,你不喜欢这种事,我们不会在你面前脏你眼睛的。”
  叶仲卿被怒火冲得连连咳嗽,但见叶长洲如此低眉顺眼地认错,心中又不禁涌起一丝愧疚。他放缓了语气,叹息道:“罢了,你在宫中过的什么样的日子,我也能猜到。过往我也有错,利欲熏心,没尽到兄长的责任……但今后,你我命运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不能再做那些离经叛道的事了。将来你若登基为帝,别人会如何看待你?”
  叶仲卿的家眷都在京中,受到皇后和太子的挟制,他不敢轻举妄动。但叶长洲孤身一人,却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自立为王也是只要想就可以。
  叶长洲此刻终于明白叶仲卿为何会为他挡箭,又说出这番话。原来叶仲卿自己无法跟太子争夺皇位,便将希望寄托在叶长洲身上。
  叶长洲心中刚刚泛起的一丝温情瞬间冷却,他恢复了冷硬的态度,微微一笑,起身道:“多谢二皇兄的关心与教诲。我的事情,我自有分寸,不必劳烦你费心。你安心养伤便是。”说完竟转身就走。
  离开叶仲卿的院子,叶长洲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叶仲卿对薛凌云的敌意也太大了,一心认定他就是个品行低劣、不知廉耻的浪荡子,莫非他撞见过薛凌云做什么坏事?
  第二日一大早,叶长洲在玉振堂内看奏报,童若谦过来向他拱手行礼:“殿下。”
  叶长洲收了心神,起身过去搀扶他:“不必多礼。”
  童若谦的气色明显好转,他冲着叶长洲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殿下,我来此是向您辞行。”
  叶长洲闻言,颇为意外,疑惑地问道:“你要去何处?”
  童若谦解释道:“殿下这里已步入正轨,一切井然有序在向前发展,想来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我打算前往东南琅寰三洲看看。”
  可东南正在战乱,叶长洲怎么放心他前往,劝道:“湘楠郡主那边你无需担忧,我这边一直会给她提供粮草支援,她战胜流寇只是时间问题。那边局势混乱,我怎能放心你前去?”
  童若谦轻轻一笑,豁达道:“殿下,我一介布衣书生,身无长物,谁会对我起歹心?殿下放心,我会小心的。没跟随殿下前,我也是独自一人游历四方,早已习惯独来独往,不会有事的。”
  见童若谦去意已决,叶长洲无奈叹息,转身唤道:“栾清平!”
  栾清平闻声,迅速小跑过来,拱手行礼:“殿下有何吩咐?”
  叶长洲沉声道:“童公子即将前往东南琅寰三洲,你与岑丹二人务必护他周全,确保他平安无恙。”
  “遵命!”栾清平拱手应诺。
  叶长洲轻轻捏了捏童若谦的肩膀,神情郑重地道:“既然你决心前往,我有一事相托。”
  童若谦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殿下,所托何事?”
  叶长洲微微一笑:“琅寰三洲战事胶着,粮草与药尤为重要。你此行,不妨顺路帮我运送一批粮草和药过去。”
  童若谦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深深向叶长洲鞠了一躬:“殿下考虑得如此周到,在下感激不尽。”
  叶长洲点了点头:“你办事,我向来放心。此行务必小心,一路平安。”
  “殿下放心,我必不负所托。”
 
 
第233章 闲来学骑射
  送别童若谦,叶长洲忧心忡忡返回玉振堂,心中始终笼罩着一层阴霾,有种不祥的预感在悄然滋生,却又偏偏捉摸不透。他烦躁地翻阅着手中的奏报,思绪难以集中,内心如同被一团乱麻所困。
  薛凌云推门而入,手中握着一柄长铁弓。看到他手里的铁弓,叶长洲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春猎时那个惊心动魄的场景。自己在皇家猎场遭遇刺客追杀,危在旦夕之际,正是薛凌云用一把铁弓将他从死神手中夺回。
  他今日拿铁弓做什么?
  叶长洲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焦躁,加上童若谦的离去,更是让他心情一团糟。他假装没有察觉到薛凌云进来,噼里啪啦乱翻着奏报。
  薛凌云却是心情愉悦,脸上春风洋溢,悄无声息走到叶长洲身旁,将手中的铁弓轻放在书案上,兴奋地道:“小十六,今日阳光明媚,正是学习骑射的好时机,我带你去学骑射,如何?”
  叶长洲头也不抬地翻阅着手中的奏报,脸色阴沉,冷淡地问道:“你昨夜去了哪里?”
  薛凌云并未察觉到叶长洲的不悦,他轻松地笑道:“哈哈,你猜。”说着顺手夺过叶长洲手中奏报,将其随意扔在桌上,兴致勃勃地想要拉叶长洲起身,“这么好的天气,窝在屋子里岂不是太浪费了?快,跟我去学骑射吧!”
  叶长洲皱眉甩开薛凌云的手,待他愕然转身看向自己时,叶长洲才意识到自己为何如此不快。薛凌云那明媚的笑容和潇洒的姿态在此刻的叶长洲眼中显得尤为可恶,他脸色愈发阴冷,眸光微沉,带着责备的口吻道:“你昨夜到底去了哪里?”
  薛凌云被他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笑容逐渐凝固在脸上,不解地道:“我……我昨夜在练兵场啊,我走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怎么了?”
  叶长洲闻言,一屁股坐下,摆出一副审问的姿态。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受了叶仲卿的影响,认为叶仲卿之所以不喜薛凌云,定是因为薛凌云做了什么不端之事被叶仲卿撞见了。
  “真的是在练兵场?没去那些勾栏酒肆?”
  薛凌云一头雾水,困惑地皱起眉头:“当然,我还能骗你吗?小十六,你怎么了?为何突然提起这个?我最近可没做什么坏事吧?”
  叶长洲不依不饶,轻哼一声,转而在铺开纸张专注地练起字来,口中冷然道:“你老实交代,过去是不是做过什么亏心事,让我二皇兄撞见了?”
  薛凌云急忙辩解道:“我能做什么亏心事?你想哪里去了。”说罢,见叶长洲清澈的目光盯着自己,只得讪讪一笑,道,“我过去那些混账行为,无非是为迷惑皇后和太子,你又何必翻这些旧账呢?”
  叶长洲撇了撇嘴,知翻旧账确实不是大丈夫所为,于是放下笔道:“那你说说看,二皇兄为何那般厌恶你?在十三叶恒丰那事之前,你们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未了的恩怨?你和他都是皇帝身边的得力干将,按理说应该惺惺相惜才是,他为何总是将你视作品行低劣、不知廉耻的浪荡子?”
  薛凌云摸了摸头,有些无奈地跳上书案,将铁弓放下困惑地道:“他怎么看我,跟我有何干系?难道他不喜欢我,你也得跟着不喜欢我吗?他的看法对你那么重要吗?”
  他这话让叶长洲一时语塞。
  是啊,自己怎么会被叶仲卿几句话就轻易影响了对薛凌云的态度呢?意识到自己的不理智,叶长洲忙为自己开脱道:“不是!我只是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他看见,以至于他如此说你。”
  薛凌云转过头去,有些生气地道:“即便我过去确实有些荒唐之举,那也是被他父皇母后逼的。好啊,我不计较他多次陷害我,他倒好,竟然跑到你面前来挑拨离间。”说罢纵身跃下,抓起桌上的铁弓就要往外冲,“我得去找他问个明白!”
  叶长洲见薛凌云动了真怒,一阵懊悔,忙拦住他赔笑道:“景纯,别冲动!他现在他现在伤得跟个烂柿子似的,你就不与他计较了。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学骑射吗?我们走吧。”
  说完,叶长洲就一把抓住薛凌云的手,像拖麻袋似的往外拽。薛凌云倒也没怎么反抗,只是被他一路拖到帐外,才有些不满地嘟囔道:“小十六,你轻点,我这身板可不是用来拖的。你别拉我,我有话要说。”
  叶长洲正嫌拖他费劲,便停下脚步,气喘吁吁地笑道:“你说吧。”
  薛凌云正色看着他,问道:“小十六,我问你,以后是不是只要有人在你面前嚼我舌根,你就要跟我闹上一番?”
  叶长洲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讪笑道:“哎呀,景纯,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不是那种人。”
  薛凌云见他一副心虚的模样,叹了口气,叉腰道:“这次我就当你是被猪油蒙了心,不跟你计较。下次再敢这样,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叶长洲嬉皮笑脸地凑上前来,一把抱住薛凌云的胳膊,嘻嘻笑道:“哎呀,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绝对不敢了。那你说说看,我下次要是再犯,你要怎么惩罚我啊?”
  薛凌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下次再犯,我就把你屁股打开花!”
  叶长洲把脸往袖子里一埋,顶着周围士兵们好奇的目光,拉着薛凌云就往练兵场跑去:“走走走,别光说不练啊,我等着你教我骑射呢!”
  薛凌云被他拽得一个踉跄,无奈轻声笑道:“你慢点,我自己会走!下次你再敢这样,我非把你屁股打开花不可!”
  叶长洲边跑边回头嬉皮笑脸地道:“哈哈,景纯,你要送我花啊?太好了,我正缺一朵呢!”
  周围士兵们见状,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薛凌云追上叶长洲,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他手握铁弓,随着叶长洲的步伐缓缓走向练兵场,问道:“如今流番洲已恢复安宁,游夏人的威胁也消除,你接下来有何打算?难道我们真要在这流番洲做一辈子的自立王吗?”
  叶长洲心情极佳,瞥了薛凌云一眼,轻笑道:“你可别乱说,自立为王这种罪名我可担当不起。”他背着手,悠然地往前走,目光落在练兵场上正在操练的将士们身上,“坞原的局势如此紧张,就连二皇兄都被排挤出局,我若贸然回去,岂能有好下场?我打算先在南疆暂居,做个逍遥自在的王爷。若坞原的局势一直不明朗,我下月便率军助你长姐平定东南的反贼。这样一来,整个南疆都将掌握在我们手中,即便皇帝驾崩,叶伯崇登基,我们也有与他谈判的筹码。”
  薛凌云凑近叶长洲,笑着轻声问道:“你岂会甘心仅做个坐镇一方的诸侯?我知你想着清辉殿中的那把龙椅,提醒你一句,此事必须赶在皇帝驾崩之前行动,一旦叶伯崇真的登上了皇位,无论你事后如何夺那位置,恐怕也难免世人的非议和指责。”
  叶长洲背着手,继续悠闲地前行,脸上浮现出一抹调皮的坏笑:“啊?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薛凌云笑骂道:“好你个叶十六,我正儿八经地跟你说话呢,你却跟我开起玩笑来了!”伸手便去捉叶长洲,但叶长洲早有防备,一个纵身便跳开,逃之夭夭。两人嬉笑打闹着,一路向练兵场奔去,欢声笑语回荡在空旷的场地上。
  到练兵场,薛凌云跃上骏马,身姿挺拔如松,乌发随风轻舞,再添几分洒脱不羁。他本就生得俊俏,加上那天生自带的霸气,黑衣黑马仿佛与天地相融。轻轻一夹马腹,骏马便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卷起一阵尘土。
  远远见他展臂拉开手中沉重的巨型铁弓,力道之大,弓弦发出绷到极致的嘶嘶声。弓弦拉满,羽箭“嗖”一声朝天空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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