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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源编年(近代现代)——奉旨填词柳三辩

时间:2024-08-22 08:43:25  作者:奉旨填词柳三辩
  他一字一句,非常认真地说:“爸爸不需要你当那么思虑周全的人,活得自由一点也可以。”
  因为这不是楚渭的私心,而是他自己的。
  没办法了。
  楚渭感觉自己的心也随着这扭曲的教诲一起扭曲了,扭曲成盘根错节的树根,从不知名的幼时就开始一点点向上腐烂。
  “都怪你……”他艰难地吞咽,几乎用上了一种责怪的语气,“这样……让我怎么能不爱你。”
  然后他便拉着他的手让他跌进床里,欺身压上去,舔进了男人微微张开的唇瓣。
  “唔!”唇舌的侵袭让被动的文天成有一瞬慌乱,他伸手推他,却没能推动,直到儿子的舌头在嘴里强硬地逛过了一遭,才勾着一条沾了血的水线喘了出来。
  “楚渭……”他红眼,最后一次提醒,“不要再逾矩。”
  “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他却听他心里永远的小孩轻轻一笑,说,“我想要你,我没办法不逾。”
  怎么能……这么任性。
  于是不敢再看那双沾染了欲望的眼睛,男人埋下头:“真的不可以。”
  “……那凭什么秋翊就行了?”
  心跳在一瞬间停滞了,他慢慢抬头,万般用力才牵动了嘴角:“你说什么……?”
  “我说秋翊。”
  楚渭似乎不想提他,但做不到。他果然还是看到了,眼底涌动起了一种既伤心,又嫉妒的情绪,“你刚才可盯着他的名录一直看着呢,那种表情,要说他什么都没对你做过……”
  他抿唇许久,终于还是:“我才不信。”
  再不能平息了。
  文天成几乎是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推开了他,但是刚起身却又很快就被拽了回去。
  “楚渭,松手!”
  他们明明刚刚还那么要好。但现在,就因为两人的爱不一样,他们不得不彼此争斗,相互都不愿做出退让。
  “不要再忽视我的感情了,好吗?”
  楚渭几近崩溃地压制住了他,在他还没来得及起身的时候,就掰开他的双腿,将争斗中已然半掉的外裤狠狠往下一扯——
  “停下……”
  “啊哈,我说什么来着?”
  手指轻轻地,怜惜地抚上腿上三个藕粉色的印记,楚渭俯身,却在下一刻就狠狠掐了下去,“要是你真能让我猜错一次,哪怕只有唯一的一次……!”
  “停下……!”
  没有理会,楚渭大笑了,啖肉饮血般咬牙切齿地:“不过没关系,我是那么的爱着你。”
  他神经质般,突然又安静了下来,再次用刚刚才被咬破的嘴去吻男人闪避的唇:“所以我愿意承受你的一切,只要你能爱我,答应永远留在我身边……”
  “停下!!!”
  当最后一句呐喊响彻房间,时间,静止了。
  终于用上了言令的男人又深又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他万般复杂地看向楚渭猝然呆愣的眼睛:“对不起,楚渭,我知道这样很自私,但……”
  但,他没说完。
  因为这时,一声毛骨悚然的刷门声清脆响在了几米开外。
  凌顼,回来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天堂地狱
  四目相对的一瞬,文天成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他惶恐,仓促,愕然如惊弓之鹿,不顾一切地推开楚渭,却在脱手下刻就被出了笼的烈兽一掌握住了脚踝。
  “凌顼!快让他停下!”
  他羞愧地大喊,想等会儿再解释。但本该立即出手的青年这次却竟没制止,只安静地关了门上前:“楚渭,”他对着只比自己早出生几秒的哥哥,“这是怎么回事?”
  楚渭的心情看上去不是很愉快,瞥他一眼,便闷闷不乐地把还在挣扎的男人拖回来,从后扒开他大腿,露出刚被掐红的一块软肉:“偷吃。被秋翊干了。”
  毫无招架之力,文天成扭了身子就往后看:“凌顼?!”
  他求救的双眼和青年对视了,满是信任和依赖的眼却深深刺激了明明最先在场的第三者。
  啪!手起掌落,一道轻轻的掌印便惩罚似的,瞬时显在了被拽掉内裤的臀肉上,楚渭很不高兴地:“你再乱动。”
  他居然像个小孩一样被自己的儿子打了屁股!
  一时间,文天成静下来了,他看向凌顼微微绯红的脸,和无波无澜,平静到似曾相识的眼,终于总算,不得不承认了这残酷的真相:“凌顼你……喝酒了?”
  但没有回答,当然也不会回答,因为青年的目光早已不在男人的脸上,而是定在了那颗挨了打的屁股间。它的穴口正随着浪荡的颤动轻微拉扯,好像下刻汩汩水迹就要从那隐秘的缝里淌出来了。
  小时候连洗澡都不愿脱下的手套这时却摘下得非常利落,他冰冷如蛇的指腹游走上那道被兄弟抽红的皮肤,又轻划而下,逡巡,摩挲,直至完全隐没进他或许从小就企及的洞口:
  “嗯。”他终于出声,嗓音却慵懒,带上笑意的残忍,“是该给点教训了。”
  回应他的是楚渭鄙夷轻蔑的一声冷嘲,和紧皱了眉头却终究没说出的那句“滚”。
  在两兄弟的配合下,男人很快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他浑身赤裸,被两人一前一后地占据:“停下!停下!你们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
  甚至直到这刻他都还不愿意相信,慌乱地挥被楚渭牵制的手,蹬被凌顼握住的腿,“我是你们的父亲!如果你们这么做了我发誓一定会让你们后悔!”
  但素来不和的二人这次却心照不宣,一个蹲身咬上他胯边腿肉,一个垂头捏他下颌就是一吻。
  楚渭强制的吻仍带着先前血的锈味,指尖的力道让他肌肉酸痛没法咬合,只能任凭那柔软湿滑的舌头钻入口腔。
  红舌腥咸,游弋似一只触手,才刚入口就蜷住妄图躲闪的舌尖,占有般拽回自己的领地。
  而身下,才刚刚被咬的痛热处突然又麻又酥。
  “唔!唔唔——!”几乎是立刻,男人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他把两只迷蒙的黑眼睛往下一翻,却就见凌顼正跪在床尾,专注地埋头吸吮他咬印旁边的鼠蹊部。
  他剑眉低敛,星目微阖,沾染着风尘的军装还挺阔板正,但先前伸进穴肉的手指却下流,仍在缓慢模仿着性器进进出出。
  这违和下作的景象不由惊得文天成红起了脸,下刻却随即吃痛——
  “看他干什么,看我。”
  缠绵的吻化作了泄愤的啃咬,幼稚的哥哥钳着颌故意把他的头抬了更高,好像这样男人就不会再把注意力放在除他以外的人身上一样,“你以前明明说过我更好看的。”
  “你有这么说过?”
  他惊促睁眼,却发现凌顼已经凑到了身边。对低劣玩笑从来漠不关心的弟弟此刻却异常较真,按着他大腿细吻起耳根,“爸爸,我真的没有楚渭好看吗?”
  在平时都直呼其名的青年这时却礼貌得可怖,“我不相信他说的,我只听你的。”
  两张七分相像的脸,一左一右,一时都凑得与他很近。其间之和平让人很难想象仅仅几天以前他们还吵得不可开交,随时都有可能大打出手。
  心突然不明所以跳得猛烈,他疯狂挣扎起来,终于以破皮的代价换来了一息脱离:“楚渭!凌顼!你们这是在犯罪!!”他几乎用尽了此生最大的力气,“现在停下,我还能原谅你们……!”
  “……原谅?”谁知,像听到了什么笑话,楚渭却又轻又缓咧开了半边红肿的唇角,“然后又假笑着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擅自觉得只有自己受伤吗?”
  他也不答,倒是突然心平气和地:“喂凌顼,这原谅给你你要不要?”
  青年的吻已经从耳根细密地漫上了颊边,听见他毫无意义的话也没停,只是抬起红眸一瞪:“废话真多。”
  “你看,听见了吗。”他此刻竟还能保持微笑,虽然随即便沉下了脸来,“这样的原谅,连他都不要。”
  双人间狭窄的单人床不堪重负地发出嘎吱嘎吱的惨叫,文天成像受刑者一样失了神,被昔日灿烂的孩子最后一次亲吻:“不要再痛苦了,爸爸。”楚渭轻轻吻他眼睑下的泪痣,明明是罪魁祸首,却低眉垂眼,怜惜得像要流出泪了,“如果你的灵魂在地狱,那么至少,我会送你的身体到天堂。”
  而后他便俯身,在用两根手指撑开内壁的同时低头含上了男人将将勃起的肉柱。
  一种极度温暖的触感瞬时将文天成包容了,他感到自己好像赤身裸体走在了水底,不,又或许是天国吗。他好像第一次将他属于男人的器具嵌进某样东西,要发挥真正的效用,不由就想挺身往里再去。
  “哈啊啊……!不要……”但他的灵魂却恐惧,拼了命扭过去,“楚渭!楚唔——!”
  然而,已进军到颊边的吻却万不可能放弃这最后一片城池不攻,带着酒气的吻外冷内热,置气般堵住他喊着别人名字的嘴:“我不好看吗?”
  直到现在,凌顼居然还在揪着这个随口提出的问题不放,他动作大胆,吻技却青涩,说着要给他点教训却连牙缝都舔不进去,气鼓鼓地被挡在了外头:“你怎么能这么偏心。”
  文天成摇头,不敢张口,青年沉默着与他对峙,几秒之后,竟突然起身抽下了自己腰间的皮带。
  “??!”皮带挥舞发出猎猎响动,文天成大睁了眼,就连楚渭都费解地瞥了眼去看。
  “爸爸,我难受。”但却在下刻就被立即丢到地上了,骨节分明的五指继而拉开裤链,一下就从湿了一块的内裤里掏出了个滴起了前液的大家伙,“帮我摸摸好不好?”
  “?”楚渭此时还含着男人的肉棒,半边脸被撑得高高鼓起着,见势不妙立刻就退了出来,“你他妈发什么酒疯呢?!”但其实他也不清楚凌顼的酒品到底有多差,“还有我不是跟你说了爸的手有点危险吗,你小心被他……”
  “那是言令。”凌顼却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然后眨了两下眼,从善如流地采纳了哥哥的建议,“那爸爸,你能不能给我……舔一下?”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其实并没有等应答。青年以冷白的五指随便在爬着深紫青筋的器具上胡乱摸了两下,便轻喘着把那灼热的一根直接顶上了男人的嘴边。
  没能躲开,一种无色粘稠的液体便从马眼垂坠而下,挂在了他深红熟透的唇上,醉酒的青年盯着那一处发怔了:“能不能让我……射在你的嘴里?”他好像得寸进尺,无师自通地掰开咬合的齿,“但是轻一点,爸爸。我怕疼……”
  “该死的。凌顼……!”
  他在最后一刻发出了绝望的哀鸣,但那东西已经进去了,即使再不想,他成年的儿子卓然的肉刃也已经捣开了他的口腔。
  而也就是在这刻,楚渭将他污秽的性器含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善于歌唱的喉咙是那么柔软又紧致,甚至仅仅只是听到他控制不住闷哼出的一小段音节,男人都全身酥麻,颤抖着,往那矜贵无比的甬道里射出了数股浓精。
  “……哈哈。”突然间,他笑了。
  在高潮后的余韵里,腥膻浓郁的体液中,像个满目疮痍的婊子,遍体鳞伤的疯子一般。
  一滴泪却突然顺着他的脸颊,从他干涸许久的眼眶里无声而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百三十九章 千错万错
  待凌顼射完精退出,男人便张着浸满白浊的嘴呕了出来。
  他的泪已经干了,落在那根恬不知耻的阴茎上被他混着精液和唾液一起呛进了嗓子眼。那些黏腻的东西像怪物一样吸附在了他的每个味蕾、细胞和黏膜上,只要一呼吸,腥咸浓重的气味便像要侵犯他一般,无孔不入地强奸他的每一次心跳。
  “这下……你们满意了?”他嗓音嘶哑,轻轻笑了,“我不顾一切救出的,最后竟是几个对着生父都能高潮的疯子……好啊,真好,你们赢了。”
  他脸上带笑,神态却悲戚,这绝望的神色让楚渭心里突然一痛,禁不住就对着凌顼:“我他妈刚才跟你说什么来着?让你别疯别疯最后还反而得寸进尺了?你看看爸现在都被你搞成什么样子了!”
  他后悔得不行,恨自己刚才怎么就没让凌顼直接滚了。谁想到这平时闷声不响的倔驴喝了酒就跟人格分裂的精神病一样,不但没减轻他的集火,反而还真想不知轻重地把男人上了。
  “别说得好像你没勃起似的。”凌顼却道。
  高潮后他的声音里有种餍食的慵懒,尾音拖得轻缓,又想低头去吻男人的唇:“爸爸,我不要赢,我只想让你爱我、吻我、渴望我……”
  他边说,边把舌舔进男人嘴里,这次的进入毫无阻碍,他很快便尝到了自己的体液:“这是……我的味道……?”他舔着,明明皱起了眉头,脸色却越来越红润,浑身都跟着发起了烫来,“怎么办,爸爸……”他忽然莫名咕哝了一声,然后便委屈,委屈得睫毛上都挂起了一小颗水滴,“爸爸,我又硬了……”
  随后,便只听一声巨响:“去地狱里面硬吧你!”
  拳头穿过床板,把后面的墙壁都砸得深深凹进去了一窟窿,凌顼看向那故意打偏的地方:“你就非得在这个时候挑衅我?”他阴郁地起身,挥手掸掉身上溅到的墙皮,“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下手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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