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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源编年(近代现代)——奉旨填词柳三辩

时间:2024-08-22 08:43:25  作者:奉旨填词柳三辩
  “谁血口喷人了,我只说我亲眼看见的东西。”秋翊没吼,死海一般太过于平静,而这般生气的神情男人此前还从未见过。
  “终端,给我。”他说,却直直伸手,不容分说就将那件小物从口袋里直接揪出,“你们不许再有任何的联络。”
  他操作娴熟,当着男人的面就把才录入的联系方式拉黑,又删除。
  “秋翊!你干什么?!都说了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毫没意识到不久前他也才这样将一个人从秋翊身边完全拖走,文天成一踢他的膝盖就扭起身子,趁着对方大意抽手夺回了终端,“你没有权利对我的东西这么做!”
  没想到他会偷袭,秋翊吃痛地拧了拧眉头:“你以为我到底是为了什么?都说了那个人有问题,有问题,你他妈怎么就不懂?!”
  武力的悬殊不可被逾越,男人穿过他差点就以为能出门逃走,却又在瞬间被揪回,甚至反押锁住了腕骨。
  “钟昴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又怎么能知道?”他把他压跪在了沙发上面,那些他和他人制造出的凌乱的褶皱,此时也正就直愣愣地对着,刺激着男人的唇齿和鼻头。
  “你连他的身份都猜不透竟然也敢这么盲目地听从……”他在男人身后喃喃着,阔实温热的掌心从脊骨,一直慢慢,慢慢下滑到了腰处。
  “那么要么就是你傻,别人试随口一试你就乖乖做了。”他说,摩挲起腰线,意味不明地抵着裤腰戳进了一节指头。
  “要么……”随着语音的倏然降落,纽扣被绷开,勾勒着臀缝的长裤直接一览无余地滑向了腿弯,“就是你们真的做了。他在你身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
  “秋翊!放开我!秋翊!!”
  可那条因醉酒而泛着淡淡粉红的长腿却已然被拉开了,侵犯者翻动着手掌,第一次摸向了他从小就困惑已久的私处……
  “看吧,还真他妈是两个。”
  他嗓音微颤,反复摸索起那一处熟悉又陌生的胎记。
  “他是什么种类的?木?土?”他越说越重,下手也愈发用力,摸到后来几乎要掐进去,像要剜开这块表皮把烂肉整个挑出,“还有脸说我的地方不干净……我看是这么干净的地方你才根本就不配进去……!”
  “放屁!你到底还有完没完了?!”身下人终于回头,因为疼痛挣扎着扭动起来,“我根本就没和他做过!我们只是朋友!今晚才第一次见面的朋友!!”
  紧抠的手在听到这话时有一瞬的放松,但随即却又迅速僵硬:“那你身上除了楚渭留下的另一块印记……”
  “是凌顼……”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文天成埋下了头,屈辱痛苦得忍不住发起了抖,“是他在楚渭不在的时候,帮我……”
  “度过了发情期?”
  秋翊的眸光黯淡了两下,很快,他便又说,“那么,还有其他的人呢?”
  “什么……?”
  无视了他满是震惊的声音,秋翊撇嘴,刺痛而又寒冷地笑了:“没错,其实我早该想到,今天那外国佬很可能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或者他在操你的时候根本就没想内射你。”
  他继续在男人更加震惊的颤抖里,以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沉声说道,“如果是这两种情况,那么刻印上就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他又抠起了那一小块区域,“可是光照不到的地方,不为人知的秘密就不知又会剩下多少了……”
  酒液开始在胃里翻涌了,听着他的话,开始妄图从所有孔洞里一一流出。
  “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吗……?”
  男人开始禁不住发笑,笑着笑着,却突然又莫名湿起了眼眶,“一个肮脏的,粗鄙的,看见男人就走不动道的,甚至还能跟自己儿子做爱的,根本就不配称之为父亲的父亲……?”
  “嗯?我可没这么说啊。”但看着制压下那一截雪白的大腿,大腿内侧经历了两个人,却还根本就没有自己印痕的藕粉色淡纹,“但如果你对自己的评价是这个,那大概,也没什么错。”
  他为什么就是想用最残忍的语句极尽丑陋地伤害男人,因为得不到,所以像任性的孩子一样,故意用最鲜血淋漓的刻刀玩笑似的往里痛快地捅着。
  “而且,谁知道呢。”因为还不够解气,还不够残暴,他肆笑着开口,就仿佛眼前人根本就无足轻重,“或许在今晚撞见我和别人做爱的那刻,你表面上难以忍受的愤怒,也正是为了掩盖你内心荒淫无度的渴求?”
  他手下一重:“就像现在我把你压在这片你亲眼目睹了实况的沙发上,”目视着男人白皙的后颈,和颈脖上柔软的发丝,他终于松开了双手,开始环着腰际慢慢往前摸索,“谁又知道你会不会反而因此兴奋,甚至随便蹭蹭就能轻易达到高潮……?”
  “……”
  片刻的寂静之后,传出了一声慢而长的轻叹。
  “原来,是这样……”
  下方的男人回头,湿漉如水的目光落向了秋翊略微错愕的面容。
  “是啊,都怪我。”他听着那早已喑哑的声音哽咽地一含,“是我没能把你教好,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误。”
  “什么……?”
  不,不对,有什么错了。这不是他期待里的反应,更不是他想要得到的结果。
  “喂,我说……”
  “所以。”
  但比他不知所云的辩解更快的,是男人自上而下飘落的声音,声音明明无形,掉进耳里,却有种形同碎裂的余音。
  “是时候该清洗我的罪行了。”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反守为攻,趁着秋翊愣怔,扭身拽住他左膀,蹬脚弓身骑上了腰腹。
  “躺下。”更多的青纹开始在他的言语下簌簌颤抖,“别动。”
  他虽还哽咽着,还用哭泣的眼眸湿湿看着,说出的话却沉静坚定,就好像是用一次生命在换取。
  “反正在你眼里,我早就已经残破不堪了,不是吗。”他说,抛弃了所有的尊严与委屈,“既然如此,那我就做一点身为你的父亲,最后该帮你矫正掉的事情。”
 
 
第一百二十七章 永恒锁链
  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呢。
  将手慢慢移至秋翊半勃的下体,文天成迷离着混沌的眼眸心想。
  是被永远不会承认的错误,丢人现眼高傲的无礼,还是漠然无谓轻浮的举动,满心轻蔑放肆的猜忌?
  他明明已经极尽忍受,一再克制自己身为父亲不该有的情感波动,但为什么命运总是不放过他,偏要撕碎他痴心妄想的幻梦?
  “我操!停下!”
  简单的揉弄下,本就有了些苗头的形状更是愈发赫然地隆起,饱满的柱身顶开轻薄的布料,凸起着,在掌心的摩梭下越颤越硬挺,越翘越用力。
  “文天成!你他妈到底在干什么啊?!”
  并不明白眼下如何就发展到了这种状况,被压在白净掌心之下的秋翊大喊,罕见地显出了自成年以来就再没有过的心虚与慌张。
  “真吵……别再叫了。”
  不答反问,一声绻着酒气的问句却从额顶轻轻而降,“被压上沙发就硬成这样的到底是我还是你啊……?”男人俯身,慢慢对上他鼻梁,“不要以己度人,这句话,我不是从小就教过你了……?”
  “唔唔!唔唔唔!”
  被指令不许再叫的青年果然即刻便再吐不出了字眼,但他喉间的震动还愤慨地乱着,神情气恼又坚决。
  “还想反驳?明明从把我按上沙发时就已经是这样了。”男人垂眸,深不见底的眼眸划过几分浓重的嘲讽。
  “为什么对着自己的父亲还能这么变态地勃起呢……?”他苦笑着,“是眼下的场景勾起了你没有完成的回忆,还是与我的争吵加剧了你肾上腺素的分泌?”
  “唔!唔——!”
  然而面对这囫囵的音阶,男人却仍像是意外地懂了:“啊,是啊,这也都还是怪我。是我没能让你发泄野狗般的性欲,是我限制了你自由自在地活着。”他说,“这不是你,而全都是我自己犯下的错。”
  所以再没有多说上一句,他伸手,在秋翊惊愕的目光里拉下他的裤腰,直直便握上了那弹跳而出的,沉甸丑陋的棒形巨物。
  啪!肉感的钝器击打在掌心发出闷重的声响,偾张凸起的筋脉硬得硌手,青红发紫的肉冠更是狰狞反光。
  即使早就已经见过,文天成的眼皮却还是禁不住一抖。他若即若离地虚握着那滚烫又滑腻的器物,犹豫再三,最后却还是心一横抵上了马眼怒张的可怖龟头。
  “唔!!!”
  身下的身体一颤,随即便闷哼着喘了起来。秋翊拼命瞪眼警告着男人千万别再往下一步,可打定了主意的男人却仍骑着他,就着那敏感之处缓缓搓揉了起来。
  “我以前就应该直接下手把它剪了。”他颤着自己夜一般的眼眸,撸动着,赌气的手法混乱生涩,一点点快感,更多却是痛苦。
  “唔唔!!”
  但即便是这样的境遇,这样的揉弄,掌心的性器却还是开始淌水,还是开始诚实地涨大又跳动。
  “等等,还不能射。”
  明明还没到巅峰的时刻,男人却担心害怕着什么似的,拇指一按,堵上了他还分泌着前液的尿口。
  随即,在秋翊费解呆愣的注视之下,他却由骑改跪,用那只收回的,沾满腥臊黏液的手,一把解开外裤的拉链,又一点一点,拉下了自己棉质的内裤。
  内裤的松紧此时充当了一个很好的卡扣,它被从后拉下卡在了挺翘的屁股下面,前面却还遮着,只是遮得有一些潦草,隐隐绰绰。
  “唔!唔唔!”
  这奇怪的,只露出屁股的拉法显然让秋翊在瞬间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突然异常慌乱,小狗一样急切地叫着,用嘴型不断摆出两个或四个字符——不要,不要乱来。
  但是木已成舟,一切都再也无法回头,他只能躺身看着他的父亲痛苦地把手探进身后艰难地开拓,关键他还看不到那光景,只能看着男人身前毫无反应的裤链,和他睫毛蝶翼般颤抖时扇动的阴影。颈间细碎的薄汗亮亮的,在顶灯照射下泛出一种既白且粉的诱人色泽。
  “唔唔唔!!唔唔!!!”
  于是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更急迫地嘤嘤叫唤了起来。
  “别叫了,吵得我脑袋发晕。”
  本来就已经难受得不可救药了,身下人却还在糟心地叫着。男人用秋翊分泌的那点前液努力往肠壁里捅着,可实在太少了,要容下一个几乎有他小臂般粗壮的器物根本就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
  果然压个头进去用手摸射就算了。
  他想,索性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扩张。
  反正他肮脏的身体早就应该已经习惯这些了不是吗,他不配不感到疼痛,因为只有痛苦才是他良心唯一的解药。
  这么想着,他便伸手捞起下面热铁般的硬物,对着穴口,狠心就往下一坐。
  “呃啊——!”
  但还是没忍住嘴里溢出的哀哭,因为他如同布帛般撕裂的身体,因为他终究破碎了的,最后仅存的尊严与耻辱心。
  “为什么……”他摸着穴口一截撑在了那儿的冠状沟,只是前端进去了一点,手上却已经摸到了血色,闻到了铁锈,“还是没有进去……”
  “唔唔唔!!!”
  这时,身下的青年却更加用力地叫喊起来了,他瞪得目龇俱裂,眼球发红,咬着舌尖拼命示意着,就好像再不让他说话,他下刻就能立即死在他面前。
  所以明明可以勒令他别咬,文天成却没有,而是用湿湿的眼眸看他,最终轻言:“说吧。”
  “我操你妈的文天成!!!”
  一开口,喷薄而出的就是夹杂着千言万语,万般复杂的一句怒骂。
  “你还不快放开?!是想就他妈这样疼死吗?!!”
  他狠狠盯着他,明明那畜生般的一根只在看到了这一切之后更加地肿胀,下流到更加地湿滑,但嘴上却还寸步不让地规劝着,辱骂着,威胁着,尽他最大可能阻止着。
  “你会后悔的!文天成!!”他高喊,“你现在做了,以后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是我会后悔一辈子,还是你会让我后悔一辈子?”可他的话被误解了,男人只当他是害怕自己一辈子都被他所牵制,“只是一年不能再对着别人勃起而已,这个羞辱也值得你记挂一辈子?”
  他说着,又气了,借着撒气往下坐去,甚至都能听见肉襞顺着撕开的回音。
  “放心,没有一辈子,今天之后,我就永远……”他疼得浑身颤抖,“不会再见你。”
  “嘶!停下!我他妈说了是因为这个吗?你难道就没点痛觉吗你这个疯批?!”最敏感的龟头就这么被摩擦,挤压,疼痛兼具着快感,却都抵不住心里突如其来的窒息,“我是说你会后悔!你会为了这个根本不该出现的刻印承受不该有的折磨!”
  “明明是你更怕这个刻印会给你带来的后果。”可已经完全不信了,男人红着眼尾冷笑,“反正我已经有这么多了,也不差你这一个。”
  这破罐破摔,带着严重自毁倾向的话似乎给他带来了一种残酷的快乐:“比起断续的屈辱,倒不如一次都折磨完了,如果真受不住死了,反倒也死得其所。”
  时隔几十年再一次提起的死亡的言论,又一次让秋翊僵在了原处,他其实不认为身为了文天成的他还会像以前一样想着以死亡解脱,但这消极悲观的心理却还是让他禁不住一阵后怕与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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