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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曹错消失的消息传回竟京,有人忧,也有人喜,如今明士羽死了,宁东太平了许多,留着曹错也多大的用处,梁太后坐在朝堂的帘幕之后,顿时就悲戚地哭了出来,用衣袖拭了拭眼泪,道:“哀家早早地就为错儿准备了庆功宴,谁知道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萧玄语气平淡地宽慰了一句:“太后不必太过忧心,想来世子定有天人庇佑,一定会平安归来。”
  “错儿是大魏的好儿郎,”诚宜帝也附和道:“先祖定会庇佑他,母后切莫过于担忧。”
  “皇上说的是,世子吉人天相,必然会有先祖皇帝庇佑,”萧玄冷不丁儿地往曹彻那边看了一眼,道:“只是臣一直记得秦王的心腹也同世子一道去了寒北,有如此猛将在世子还是失踪了,这是不是尊卑无序,过于怠慢了些?”
  曹彻面无表情地看着萧玄,明白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他这摆明了是想把责任往陈猛和澹台灼身上推,想借此机会除掉曹彻的心腹猛将。
  太后见时机合适,立马火上浇油,道:“此二人随着错儿一同征于寒北,如今错儿下落不明,他二人倒是好端端地回来了,必是他二人狼狈为奸害了哀家的错儿,来人,把澹台灼陈猛二人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断断不可,”曹彻不紧不慢地站在殿宇内,道:“战场上刀剑无眼,万事难料,怨只怨错儿福气生得薄,怪不着旁人身上。”
  太后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继续道:“秦王,错儿可是你的亲儿子,你如今放任卑劣小人在军中猖狂,却连自己的儿子都不顾了吗?”
  曹错是曹彻辗转十五余年才寻回来的骨肉,不管曹错如何争气,先前失踪的那十几年都是曹彻心头一道抹不平的伤疤,而今太后三言两语便划开了他心里那道好不容易结好的血痂,再次把那血淋淋的痛加于曹彻身上。
  萧玄站在一旁没忍住笑了一下,道:“是啊,好不容易才寻回来的儿子,却被自己养的虎将戕害,咱们大魏有的是人,哪儿能怕了区区一个澹台灼和陈猛,秦王威名在外,又何必咽下这口气?”
  曹彻不冷不热地笑了一声,道:“太后久居深宫,丞相常年待在竟京,战场之事你们难免有所不知,澹台灼和陈猛壮年时就随我征战,他们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寒北地势险要,山隘河口众多,星夜行路摔下山底也不是没可能,澹台灼和陈猛都是衷心大魏的汉子,又怎能凭着猜疑就把人打入大牢,这要是传到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大魏就没个明事理的人了。”
  萧玄倒是没想到他如此绷得住,儿子都不见了,他在朝堂上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莫非这是他使的计?****出了殿宇,潘慧跟在梁庭轩身边走,道:“适才在大殿,我怎么瞧着秦王那样子不像是儿子失踪?你看见他刚才驳太后和丞相的样子了吗,简直就是井井有条,稳而不乱呐。”
  梁庭轩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哼笑了一声,道:“他失去了儿子,手上还握着百万大军,他要是乱了,世家贵族就能把他啃得骨头都不剩,他敢乱吗?”
  潘慧也跟着笑,道:“是了,他不敢乱,只能这么日日端着。”
  “就是可惜了咱们世子这样天生的妙人儿,”梁庭轩双手背在身后,步履也轻快了些,笑说:“得了这么一副好皮囊,人却说没就没了,这福气也太薄了。”
  潘慧明知故问道:“你怎么就能料定他已经死了?”
  “从他摔进幽都河里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个死人了,”梁庭轩嗤笑道:“除了秦王府上的人,你说这偌大的竟京城内,有多少人在打探世子的下落?树大招风,秦王手握兵权这么些年,看不惯他的大有人在,你说他们能错过这天赐的良机吗?”
  “不愧是在户部当差的,梁大人不仅账算得好,朝堂上的事也能想得如此之远,”潘慧乐呵地奉承道:“潘某佩服。”
  两人还没走几步就和陆吉撞了个正着,梁庭轩道:“哟,潘逢贵,那不是你心心念念的知己吗?怎么不上去打个招呼?”
  “打啊,怎么不打?”潘慧笑道:“犹颂啊,怎么一个人?你舅舅呢?”
  “关你屁事儿?有毛病吧。”陆吉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那刚封上东征将军就战死的世子还真是可惜,”潘慧做出一副惋惜的样子,道:“不如你也别跟什么世子凑一堆儿了,你爱喝酒,我也爱,咱俩在一块儿玩儿才是最合适。”
  陆吉挖苦他道:“我家教严啊,我爹要是知道我跟你扎堆儿,又要说什么商人误国,对不起列祖列宗的话了。”
  “你老爹都中风了,哪里还有功夫关心你跟谁在一起玩儿?”潘慧道。
  “是啊犹颂,”梁庭轩也不忘挖苦他两句,道:“你啊,就是平日里太端着了,大家都是男人,去花楼喝个酒又不是什么大事,你藏着掖着有什么意思?”
  陆吉素来看不惯他两,翻遍整个竟京都找不出比他们两个更恶心的玩意儿来,“我听说潘侍郎在花楼玩儿高了,患了那什么……花柳病还是什么来着?”
  说到这儿陆吉没忍住笑了一声,道:“染了这病,害了自个儿也就算了,还要去害花楼的姑娘家,怎么?现在养些日子把病养好了,就又开始孟浪了,也不怕以后变得跟宫里的潘公公一样。”
  潘慧皱起眉头,道:“你……”
  不等他把话说完,陆吉越发觉得好笑,道:“潘公公姓潘,你也姓潘,你两莫不是还带有什么宗亲关系吧?”
  听了这话梁庭轩也不厚道地笑了一声,诧异道:“哟,还有这事儿?逢贵呐,那潘公公当真是和你一祖同宗的?”
  潘慧气得牙关都咬紧了,脸上还摆着一副笑烂了的表情,道:“一个下贱的阉人,怎么配与我同宗?”
  陆吉看到站在潘逢贵身后的潘庆,笑得越发的不怀好意,道:“是吗?”
  潘慧觉得晦气得要死,道:“当然是这样,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能和尿骚味儿这么重的阉人扯上什么关系?”
  “哟,潘公公,”陆吉装作才发现他的样子,道:“您老不在皇上跟前儿,怎么到这儿来了。”
  潘慧的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潘庆竟然就站在他身后,刚才那番言语岂不是把人得罪狠了吗?
  潘慧露出一副极尽讨好狗腿的笑容,连忙亲切地问候道:“潘公公,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啊?我还寻思着哪日请你喝酒呢?”
  潘庆表情妙得很,皮笑肉不笑,看着不像生气了,但也不像没生气,道:“哟,那可真是不巧了,老奴近日肝火旺盛,怕是没福气喝潘侍郎的酒了。”
  说完潘庆相当不给他留面子就走掉了,陆吉心里别提多痛快了,这混蛋就该,潘庆是皇上跟前的人,不知道多少人上赶着巴结,他倒好,背后揭人短还被人给逮住了。
  梁庭轩道:“陆犹颂,你怕不是故意的吧。”
  “我哪儿知道潘公公今儿就会往这条路走?”陆吉看着潘慧一脸吃了狗屎的样子,道:“没想到潘侍郎这么有魄力,当着潘庆的面说起话来也这般犀利,倒是教陆某刮目相看了。”
  潘慧维持着脸上的假笑,梁庭轩拍了拍潘慧的肩膀,挑眉看着陆吉,不以为意道:“那又怎样?往后潘侍郎让你刮目相看的地方多了去了。”
  “梁大人,花楼这种地方楼高风大,那什么花柳病的,一传十,十传百,到时候传到你身上惹得一身骚,苦的可是自个儿的身子。”
  梁庭轩不爽道:“你操心得倒是多。”
 
 
第60章 农时
  陆吉:“我哪儿有功夫操心你的事儿?只是听着这病也忒骚了,顺口提醒一句罢了。”
  梁庭轩和潘慧都是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恶心又吐不出来,陆吉从来没这么痛快过,这还是头一回在嘴上赢过这两个混球。
  以至于他走的时候笑得越发大声,那笑声落在身后两人的耳朵里,比躲在草丛间的蛤蟆叫还要刺耳。****晴午时,曹错睁开眼睛,盯着脏乱粗糙的天花板,好半天身上才缓过力气来。
  云娇端了一碗汤药进来,本来想直接掐住他的下巴给他灌进去,没想到这人居然醒了。
  曹错坐在床上,发间沾了好几根干茅草,他偏头看着进门而来的云娇,神情疑惑。
  “你醒了?正好,把药喝了就起来干活儿。”
  云娇把碗重重地放在小木几上,看到曹错脸的时候愣了一下,此人样貌生得也太端正了,比女子还要好看,尤其是唇下的红痣,长得这么恰到好处。
  曹错轻蹙起眉,不确定地问了一遍:“干活儿?”
  “当然是干活儿,不然让你白白住这儿啊?做什么白日梦呢?”云娇翻了一个白眼,随后往门外走,边走边说,道:“还以为自己是哪家富庶的公子呢。”
  等人走了之后,曹错推开了窗户,阳光斜入室内,曹错眯起眼睛看向外头,没弄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云娇在外面催得紧,曹错一口喝完了苦得发酸的汤药,穿上靴子就往外面走,云娇扔了一把木推子给他,指着门口地上的一堆玉米粒,道:“你把这些苞谷推开,确保每一颗都要晒到。”
  曹错浑身的肌肉都酸软得紧,拿着推手活络了一下筋骨,随后就去推玉米粒,道:“这儿只有我一个人吗?”
  “什么?”
  “我是一个人来这儿的吗?”
  “当然不是,”云娇跟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道:“你人都昏迷不醒了,哪儿来的力气到这儿来?是你朋友带你来的,他现在在田里头插秧。”
  “插秧?”曹错不可置信道:“你确定跟我一起来的人,现在在水田里插秧?”
  云娇悠闲地躺坐在摇椅里磕着瓜子,笑说:“废话,要不然你以为你的食宿汤药是哪儿来的?农时误不得,你两身强体壮,留下来干活正好合适。”
  曹错继续推着地上的玉米粒,道:“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云娇抛了一颗瓜子在半空,张着嘴巴去接瓜子仁,不甚在意地答道:“忙活完自然就回来了呗。”
  曹错见她行事散漫,也懒得与她多话,继续推地上晒着的作物,等到傍晚时,云娇催促着曹错去厨房里忙活,递了把锅铲在他手里。
  “你给我也没用,我不会厨房里的事儿。”
  “不会可以学,”云娇手把手地教他,道:“要不然你朋友回来可就没得吃了,昨日你们来的时候,你朋友大半夜还起来给你熬药,你给他弄点吃的又不是什么为难事。”
  难怪昨夜曹错隐隐约约感到自己吃了什么很苦的东西,没想到是许卿湖熬的汤药。
  曹错顿时说不出话来,手忙脚乱地跟着面前这个屁大点儿的小姑娘做厨房里的事,就差没把人家的灶头给掀了。****许卿湖挽着裤腿,小腿上还有在水田里沾上去的黑泥,他扛着一把锄头,跟着一同干农活儿的几个年轻汉子一道步入斜阳,往返还的方向悠闲地走。
  这一片儿的人都说着一种他从未听过的蜀地口音,虽说没听过,却也不难懂,跟竟京话挺像。
  回去的几个汉子在胡猜回去之后媳妇儿给做了什么好菜,许卿湖身量高挑,样貌也长得年轻,惹得路旁挎着菜篮子的娘子频频回头,像是在好奇何时多了这么个人来。
  “昨儿家里的老头儿赶集买了好大一条鲤鱼回来,估计媳妇儿会做一锅红烧鱼。”晒得黢黑的汉子笑道。
  “那你可有好口福了,”一头发黑白相间的老汉道:“哎,小许啊,你媳妇儿给你做什么吃啊?”
  许卿湖刚着锄头,不知什么时候竟也学着做干活儿的儿郎含了根硬茅草在嘴里嚼,听到有人喊他才偏头去看了一眼老汉,笑道:“嗐,媳妇儿做什么就吃什么,这还有得挑?”
  “你口味倒是随和,”老汉嬉笑道:“你媳妇儿跟你在一块儿,日子过得肯定幸福。”
  许卿湖哪里来什么媳妇儿?只不过是跟老头儿瞎扯的罢了,但是听了老头儿的话他又实在没忍得住好奇,挑着眉问:“你怎么知道?”
 
 
第61章 热闹
  老汉摸了一把花白的胡子,笑道:“我一提他你就笑,这还不幸福美满?”笑了吗?
  许卿湖在心里暗自问了一句,真奇怪,明明只不过是顺口而出的糊涂话而已,怎么还兴笑了?
  许卿湖刚走到离屋舍不远的地方,就看到云娇手臂上挎着个篮子,站在田坎上与几个女娘对骂,许卿湖听了两句,好像是因为那些身着裙装的女娘在说云娇嫁不出去,被云娇听了,气不过就与人骂了起来。
  叫骂得厉害,吸引了好些个从田里忙完扛着锄头经过的汉子围观,许卿湖从未见过如云娇这般泼辣的女人,他问:“她们这是在做什么?”
  “武家生的这个姑娘可不是个好惹的,泼辣得很,他哥哥在军队里当差,就剩了她和她那老娘在杏花村,她在这儿可是出了名儿的暴脾气,”站在一旁的老汉笑道:“这好些年都不见有这么热闹的戏看了,竟被你给赶上了。”
  许卿湖这才知道这个村子的名字叫杏花村,他从未见过这番几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下热火朝天叫骂的场景,虽说是吵了点儿,但却莫名好笑。
  许卿湖竟也没忍得住和旁人一同笑了起来,等她们骂够了就散了,到最后也没分出个胜负来,但看着个个儿脸上都不是高兴的样子。
  云娇气呼呼地偏过头,一眼就看到了扛着锄头的许卿湖,不悦道:“你看什么看?你也觉得我嫁不出去是不是?”
  许卿湖耸了耸肩,嚼着茅草根儿往屋舍走,云娇跟在他身后,见对他发气也没什么作用,便不提刚才那事儿了,道:“你那朋友醒了,看着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醒了?”许卿湖心头一喜,道:“他现在人在哪儿?”
  “在庭院干活儿呢。”云娇觉得他的反应也忒奇怪了,不就是朋友醒了吗,有必要开心成这样?
  许卿湖扔掉手里的锄头,快步往屋舍走,走近果然发现有个人影拿着推子在收晾晒了一天的玉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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