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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曹错从诚宜帝寝宫里出来,恰好撞见外头漫天大雪,房檐也积落跑平整的新雪,曹错往前几步正好遇上前来探望的曹枫,曹枫虽身为皇子,却也不过十来岁,并不威严,尤其是在曹错面前,就如同一条被痛打的狗。
  诚宜帝时常见了曹枫都要提醒他他防着曹错,以至于曹枫一见了曹错就心生忌惮。
  “皇兄。”曹枫竭尽所能让自己没有露怯,但藏在袖底颤得捏紧的手却被曹错看得清楚,“枫儿,长高了。”
  曹枫:“宫里的厨子手艺好,最近胃口比以前好得多,所以才窜了个儿。”
  “胃口好就多吃点儿爱吃的,身子结实了才撑得起大事,”曹错撑开伞,道:“现在正是长个儿的时候,多窜窜总是好事。”
  曹枫:“枫儿明白。”
  曹错步履平缓迈进阶台的雪,雪花纷纷扬扬,落在伞面上慢慢地堆,越堆越多,又在通风的巷子口被吹得四处飘散。****许卿湖除了和郭涉去练兵之外,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去湖上钓鱼,姚何也老爱跟着往上凑,这天雪下得忒大,一脚踩在雪地都能没过靴子,姚何裹着萧红香给他准备的羊毛绒衣服就要跟着郭涉出门。
  刚走到门口,还没见到郭涉就被于瓒连拖带拽地带走了,姚何还没搞清楚状况,道:“不是,你拽我做什么啊?我还要跟成渊学本事呢。”
  于瓒一看到他又瘦又唧唧歪歪的样子就觉得好笑,跟人家小姑娘似的,也就比采薇结实了一点点。
  “你可拉倒吧,就你这娘们儿兮兮的小身板学什么本事?”
  于瓒用力捏了捏他身上的骨肉,隔着厚厚的衣服姚何都觉得被他捏得特别疼,姚何踉跄往后退了几步,道:“你捏我做什么啊?疼死了。”
  “就你这样儿的,哪天遇到土匪一拳就给人打死了,还学什么动脑筋的本事,学点让自己变强壮的功夫吧。”
  “我不。”姚何虽然知道自己不是学习那块料,顶天了也做不出什么大事来,可他就是想争一口气,不管是真儿子还是假儿子,都想让萧红香多少有一点欣慰。
  于瓒哪里知道这小子突然多了这么多正经心思,继续逗他,道:“今天跟哥哥我军营里练骑射,也老想着去偷懒。”
  “我不去。”
  “那可由不得你。”
  于瓒话不多说,搭着姚何的肩膀,手上一用劲就带着人往营中的方向去,姚何挣扎着不愿意走,央求道:“求求你了好哥哥,我真的去不了军营,我练几次也射不准箭。”
  于瓒:“就是射不准才要练,哪有人天生就能射得准的?”
  姚何见央求不管用,便撒泼打滚起来,拼命地想挣开于瓒的胳膊,道:“我不去,我就不去,你凭什么强迫我?”
 
 
第99章 小寒
  “我就强迫你怎么了?”于瓒用力往姚何腰上掐了一把,道:“你要是再不老实老子就把你打晕了扛过去,倒时候你可就没这么舒坦了。”
  “你你你欺负人,我要去告诉主子。”
  “有本事你就去啊,”他就是把天王老子搬出来了于瓒也不带怕的,于瓒不怒反笑,道:“你可别怪哥哥没提醒你啊,我不是好脾气的人,你要是把我惹火了,我弄死你。”
  姚何欲哭无泪,打又打不过,撒泼打滚又不管用,只能老老实实憋屈地跟着于瓒走。
  于瓒往他憋屈的脸上一摸,嬉笑道:“板着个脸做什么?跟小媳妇儿一样,你他妈是个女的啊?”
  姚何立马别过脸去不让他摸,结巴道:“谁是女的了?我不是。”
  “是吗?给我看看,”说着于瓒作势就去扒人家的衣服,道:“我今天非得看看你是不是娘们儿变的。”
  这还是在大街上,姚何哪里能让他把自己的裤子给扒了,死死地拽着衣服,着急道:“洗温泉的时候你又不是没看过,你有的我都有。”
  “是吗?我怎么记不得了?再给我看看。”
  于瓒单手扣着他的双腕,笑得像个老流氓一样,姚何一看到他的脸就浑身都不自在,虽然两个人都是男的,但他总觉得于瓒的行为举动怪古稀奇的,就和春宫里面逗小娘子的男子无异。
  “我不。”姚何死命地挣扎。
  于瓒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想在大街上就扒人裤子,就是看他娘们儿唧唧的样子想逗逗他玩儿,没想到这人反应还挺大,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于瓒嗤笑地往他红透的耳尖上捏了一把,道:“这样,你叫我一声相公我就不为难你了。”
  “我呸。”
  姚何眼冒泪花,死死地咬紧牙关,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管另外一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叫相公算怎么回事?摆明了就是在捉弄人。
  于瓒手往下滑,隔着衣料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道:“你到底叫不叫?不叫的话我就把你扒得精光,就算冷不死,被人看见臊也能臊死你。”
  姚何急得眼泪水一串儿一串儿的掉,于瓒见状也有点心慌,这小子真跟个女人似的,逗一下就哭。
  见把人欺负狠了,于瓒也收敛起了那副流氓样,道:“哎算了算了,不叫相公就算了,叫声好哥哥总行了吧?”
  “……”
  “你叫了我就不扒你裤子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你平时不也这么叫的嘛,叫一声又不少块肉。”
  姚何哭得一抽一抽的,越想越憋屈,自己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儿居然差点被人在大街上就扒了裤子,真是太丢人了。
  许卿湖道:“你们两站在这儿做什么?”
  两人闻声转过头去,没想到许卿湖和水汜管豹三个人会出现在此。
  许卿湖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于瓒扣着姚何腕骨的手上,于瓒也立马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合适,猛地松开姚何。
  姚何刚得了闲就一溜烟儿地跑过去躲在管豹和水汜身后,鼻子都哭红了,水汜笑了一声,道:“小盒子,你哭什么?”
  “我没哭。”姚何抬起衣袖抹了抹本就哭得红肿的眼睛。
  一看这场面就是又被于瓒给欺负了,许卿湖府上的人都知道于瓒这人不正经,没事儿就喜欢去逗姚何,每回都被人逗得面红耳赤。
  虽说以前也这么捉弄人,但是把人弄哭还是头一回,管豹看不过眼,看着于瓒那老流氓的痞子样,道:“你什么毛病?没事儿非去欺负小盒子做什么?没事情干是吧?没事儿干就去把马厩里面的马粪清理了。”
  于瓒干笑了两声,不以为然道:“好好好,我去刷马粪。”
  去清马粪之前,于瓒还不忘朝躲在管豹身后的姚何打了声招呼,“小盒子,今儿是当哥哥的做得过分了,我清完马粪再来找你赔罪啊。”
  一听这话,姚何平复了半天的心情又开始难受起来,清完马粪还要来找自己麻烦?这可怎么办,他要是在无人之地再让自己叫他相公岂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于瓒吹着口哨就走了,水汜笑着摇摇头,道:“这小子,没事儿怎么老喜欢捉弄小盒子。”
  姚何哭得鼻子都堵了,一吸一吸的,听得管豹心里生厌,呵斥道:“差不多得了,哭个球哭,一大老爷们儿,被人欺负不打回去,光是哭有个屁用。”
  “我打不过他。”说着姚何又委屈起来了。
  “这有何难?硬碰硬不行,还不能智取吗?”许卿湖知道姚何不争气,没想到孬到了这个地步,他往姚何后脑勺上一拍,道:“文台,回头你教他几个假招式,别让这小子给于瓒欺负死了。”
  “好嘞,”水汜勾着姚何的脖子,笑道:“待会儿用过膳哥哥教你两招,对付于瓒那莽夫够够的,记得要打完就跑。”
  姚何跟拽到救命稻草了似的,一个劲儿地点点头,又哭又笑的,道:“我知道了。”
  许卿湖挑着眉看了一眼姚何这小子,要是许渊还在的话,差不多也应该是他现在这样不知道愁的样子,这么一想许卿湖不由得扬起了嘴角。
  好些个女娘抱着琵琶有说有笑地走过来,为首的是管豹的媳妇儿颜冉,见到许卿湖之后,颜冉热情地上前打招呼:“府君。”
  许卿湖看着她们各个喜笑颜开,问:“何事如此高兴?”
  “这不过两日小寒一过就快要过年了吗?我们姐儿几个就想让尹安也热热闹闹地过一回年,以前张肃在的时候,就知道自个儿享乐,其他什么也不管,年年都冷清,这条件不如宁西其他四州就算了,咱过年的的热闹劲儿不能输,”颜冉高兴得合不拢嘴,道:“我们姐儿几个弹这么多年的琵琶,趁着这个时候日里要弹夜里也要弹,喜庆。”
  要不是颜冉这么提一口,许卿湖险些把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小寒一过就是那人的生辰。
  管豹有点不乐意颜冉这么招摇,而且还是刚生产完不久就出来招摇,也不怕累着身子骨,“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做什么?又不是人人都爱听曲儿,这么吵闹像什么样子。”
  颜冉朝管豹翻了个白眼儿,道:“哦,就只许在家里头弹给你一个人听,过年给大家伙儿都弹就不行?”
  “……哼!”管豹被她怼得说不出话来。
  “如此甚好,”许卿湖道:“过年就得热热闹闹的,文台,你安排下去,即日起,一直到年关都夜不闭市,只要不犯法,大家伙儿怎么高兴就怎么来。”
  水汜:“是。”
  这文书刚发下去,夜里就热闹得紧,时不时就能听见烟花爆竹声,还没到年关就已经有了年味儿,这在以前从未有过,张肃担任尹安太守时,家家户户都怕狼,不敢出街,后来许卿湖上任,把尹安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四时合意,风调雨顺,才逐渐有了今日之况。
  许卿湖在书房伴着烛火看着书卷,爆竹声扰了清净,先前曹错年纪还少的时候,过年也喜欢和姚何在庭院放爆竹,每回一点燃爆竹,两人就会飞快地跑到房檐底下躲一躲,等爆竹炸开时两人就会同时乐得跳上几下。
  许卿湖放下书卷,推开门看着灯笼映照着的庭院,簌簌落雪,空无一人。
  他摩挲着掌心里的无忧铃,困意袭来,便回房歇息,刚宽衣解带就听到了外头的琵琶声,还有一女唱着相思词。
  不多时声音越渐变小,歌女早已抱着琵琶过了他的府门口,这相思词又去向了别家。
  许卿湖睡得很沉,做了个回春的梦,第二日醒来时,立马就披了一件氅衣推开门,想去看看春日是否真的来了。
  外面一片雪白,突然间大雪纷飞如鹅毛,俯身的几个小丫鬟玩儿起了雪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在雪中推搡起来,见了许卿湖之后,又立马安分地站起来,规规矩矩地离开了玩闹的雪地。****大雪一到天气又冷上了好几个度,竟京时时都飘着大雪,曹错寻了好些大夫为郭瑶看腿,一有了闲就陪着郭瑶一同做康复训练。
  拄着拐杖没走几步郭瑶就满头大汗,曹错熟练地扶着他坐回去,顺带递了帕子给他擦汗。
  “先生,你今日觉得如何?”
  “很好,没这么吃力。”
  曹错推着郭瑶的轮椅带他到檐下避雨,道:“方才大夫说了,每日都这么练练,等冬日一过,你不用拐杖也能走了。”
  “但愿吧,”郭瑶浅浅地笑着,道:“小寒一过,明儿就是你的生辰,你和王爷置气这么久,也该去王爷府上看看了。”
  自从陈猛一事发生之后,曹错和他老爹见面时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两个人都不肯退步,一直就这么倔着,都快倔大半年了。
  “我不去,”曹错靠坐在木拦上,道:“去了他也不会给我个好脸色看,我才不去受这个气。”
  曹错不爱记节气,也不记生辰,若不是郭瑶刚才提醒他都快把这事儿给忘了,他倒是也想去王爷府过生辰,但是他爹那个脾气,去了也不受待见。
  没一会儿曹嫣然就来了将军府,曹错以为她又是来送汤的,结果手上却空空如也。
  曹错打趣道:“阿姐,你今日怎么不带汤来了?我都还想喝你熬的汤呢。”
  曹嫣然站在郭瑶身侧,抬起折扇往曹错脑门儿上用力一敲,道:“好小子,明日生辰也不兴回家报个信儿,老爹在府上盼了你好几日,你每日上朝打王府过也不进家门,找揍是吧?”
  “老爹见了我就生气,我何必去惹他烦?”自从杀了曹彻身边的爱将挨了一顿打之后,曹错就多少有点别扭上了。
  “没完了是吧?”曹嫣然一拳砸在他的胸口,道:“你还能跟老爹置一辈子的气不成?”
  曹错低声喃喃道:“谁跟他置气了?分明是他在跟我置气,每回一见他都没个好脸色,我现在是有家都不敢回,有爹也不敢认。”
  郭瑶在一旁笑了笑,这小子脾气硬得很,嘴巴也硬。
  “你这脾气跟老爹一个样子,你服个软能怎么样?老爹还能不认你当儿子吗?”曹嫣然往他肩头一拍,道:“老爹明日要在王府给你贺生辰,天大的事儿发生你也得去。”
  曹错多少有点不可思议,眼睛一下就亮了,眉眼一弯立马就笑了,随后他干咳了两声,又把那笑给敛了下去,道:“老爹当真要为我贺生辰?”
  “当然,”曹嫣然道:“还是他把你的生辰记这么清楚呢,今日我忙着看雪险些把这事儿给忘了,没想到老爹记得这么清楚。”
  曹错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那笑容是敛都敛不住,道:“你回去跟老爹讲,明日天色晚些我就过去。”
  曹嫣然笑了一声,曹错搓了搓有些冻僵的手,又问:“老爹还说什么了没有?”
  曹嫣然:“自个儿去问。”****次日下午,天色昏昏,曹错忙完就去了秦王府,曹彻依旧没有给他个好脸色,曹错也不管这个,拿着筷子没吃几口菜,实在是忍不住不说话,嬉皮笑脸道:“爹,这些菜都是你专门叫人给我做的?我很喜欢。”
  “专门给你做?哼,你想得倒美,”曹彻夹了块儿鱼肉挑刺儿,道:“这些都是我自己爱吃的菜,你爱吃不吃。”
  “爱吃,”曹错笑道:“爹,你还记着我生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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