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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曹彻:“我才没这功夫记这么无聊的事情,是你姐记的,你自个儿去问她。”
  曹嫣然耸了耸肩,老爹嘴硬,她就只能把这锅给背着了,曹错怂里怂气地刨了一大口饭吃,道:我就爱吃这些,我府上都没人会做。”
  曹彻冷哼了一声,道:“找个厨子也不会,蠢货。”
  曹错挑了挑眉,蠢货就蠢货吧,只要别像以前似的一见面就干瞪眼就行,曹嫣然往曹错碗里夹了好些菜,道:“回头让老爹的厨子上你府上去。”
  “我的厨子要是走了,谁来给我做饭?”曹彻立马就不乐意了,道:“你要想吃就自个儿来府上,就别肖想我的厨子了。”
  曹错和曹嫣然相视而笑,曹彻道:“找到夏侯镜初了吗?澹台灼都快把竟京翻遍了也没找到人。”
  “已经在找了,”曹错道:“这么久都没找到他的下落,会不会他人已经不在竟京了?”
  曹彻:“也有可能,若这小子当真有问题的话,就交给澹台灼去办,你别插手。”
  曹错:“他要是没对不起我,我自然不会插手,若是先生腿伤一事与他有关的话,我饶不得他。”
  曹错跟他老爹一块儿喝了些酒,曹彻喝了酒之后话也变多了,突然就讲起了谢世已久的秦王妃,曹嫣然的眸子也垂了下去,要是她娘还活着的话,定然也会欢喜给错儿贺生辰,最可怜的还是错儿,除了几幅画像,他都不知道他娘长什么样子。
  等天黑透了,曹错才摇摇晃晃地走出秦王府,韩褚见他面部晕红,又闻了他身上的酒气,料想他是喝多了酒。
  “韩储,”曹错朝他招了招手,含混道:“我的马呢?”
  “在将军府,夜晚风大,不便骑马,我备了马车。”
  “马车?”曹错恍惚间记起了跟许卿湖跑马的场景,他不想要马车,道:“我不要马车,换匹马来。”
  曹嫣然放心不下,便跟着出来看了一眼,没想到正瞧着他弟弟撒泼为难人的样子。
  “臭小子,才喝这么一点酒就开始耍酒疯了。”曹嫣然道:“韩储,把他架到马车上去。”
  韩储自然不敢上前去扶,他跟了曹错这么多时日,知道曹错是个什么脾气的人。
  曹错心里想人了,怎么着都不得劲,偏偏想骑个马也不行,明明是生辰日,却事事都不合意,他委屈巴巴地看着曹嫣然,不满道:“阿姐,今日是我生辰,我想骑马。”
  “马什么时候都能骑,”曹嫣然帮他拢了笼身上毛领裘衣,道:“今日天寒,你又吃醉了酒,听阿姐的,先回府上去泡个澡了歇息,明儿再去骑也不迟。
  “我知道了。”
  曹错的声音闷闷的,听着就知道他不舒坦,他在曹嫣然的目光注视下掀开帘子进了马车。
  韩储拉着马绳,吆喝了两声就驾着马车往将军府去,今晚喝的酒太烈了,曹错觉得烧得慌,扯了扯衣领子,头一歪就靠着马车的车壁。
  车壁时不时轻轻地晃两下,晃得他头疼,他掀开车帘子,看着空中缭乱的白雪,不知怎的,就想起了从前尹安的大雪,那个时候他还不是世子,而是尹安刺史府上打杂的小伙计。
  年关将近,许卿湖走了这么久,一点音讯都没有,他和许卿湖又变成了以前的样子,做什么都不合适,只要许卿湖离了竟京,他们就像没有任何关系了一样。
 
 
第100章 相思
  冷风吹进马车,冷得人直哆嗦,曹错放下帘子,重新歪着头靠着车壁,皱着眉头,不满地嘀咕了一声:“许锦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随后他闭上了眼睛,在车内小憩了一会儿,到了将军府之后韩储才叫醒他,曹错打了个哈欠,晕晕乎乎地从马车上下来。
  守门的伙计看到曹错之后,火急火燎地就跑下楼梯,曹错有点意外,这个点儿府上的人早该歇着了才对。
  “这个点你还守在门口做什么?”
  “世子,有你的信,”那伙计把信递给他,道:“好像是从尹安那边送过来的,送信的人说了好几遍,一定要亲自把信交到你手里才行,我怕是什么紧急文书,就在门口等着了。”
  “尹安的紧急文书?”曹错蹙了眉,尹安能有什么紧急的文书送到他这儿来?
  曹错:“这信是谁写的?”
  “这小的也不知道,”那伙计面色露了为难,道:“送信的说,好像尹安府君让送的,还说什么十万火急,必须今日给你。”
  听他这么一说曹错酒都醒了许多,心里一下就有了底,这信估计是许卿湖差人送过来的,曹错拿着信,神色没有任何变化,道:“我知道了,你赶紧回去,早些歇着吧。”
  韩储问:“世子,这信是……”
  “管它是什么,明日再看,”曹错利索地走上府外的石阶,身子也不摇晃了,像是没有醉过一样,“你也早些回房歇着,这天一冷了,谁也扛不住在外面冻。”
  “是。”韩储疑惑地盯着他疾行的背影泛了迷糊,他分明也不是个这么急切的人,为何回了府上还走这么快?而且刚才明明还是醉态,突然一下酒就醒了。
  韩储想不明白,嘀咕了一声:“怪了。”
  曹错心急地回到房中,外衣上沾了许多雪渣子,他连外套都没有脱,就着急忙慌地点燃了房中的烛火,随后踉跄了两步跌坐在床沿,他拆开信封,果然是从尹安那边来的书信,除此之外,里头还有一串铃铛,是曹错送与他的那串。
  信上的字迹曹错一眼就能认得出来,他的字就是许卿湖教的,少年时他没少临摹许卿湖的字迹,不管多少遍,他总能一眼认出来。
  知远,见字如面:寒夜灯火阑珊,思念无端惊起,本欲借无忧铃一解情思,却闻尹安一女唱相思,音入宅邸,徐徐绕梁,声声入耳催人睡,一梦如昨日,梦至三月,桃花灼目新晴暖。
  翌日梦醒,推门微寒,俄而大雪纷飞,天地人间清白。入目美景至此,本应别无旁怨,却唯独思君不见君,故时而凄凄怨怨。
  成渊时常记挂玉珩之伤,上月听闻玉珩伤情有所好转,成渊心安许多,梁庭轩一事已然了却,但我总觉心有不安,细想先前发生的事,像有什么在推动我们折掉梁庭轩,若真如我所想,梁庭远定脱不了干系。
  此人空有凌云志,但气魄不足,欲成事而惜命,见小利而忘义,不足为患,我与成渊猜想定是有人在背后为他出谋划策,如若没猜错,此人应在竟京,如今竟京势如浑水,浊之又浊,而定当加倍小心。
  小寒至,吾之狼崽又平安长了一岁,自寥寥秋日过,天寒更甚,相思愈重,无忧铃附相思,相思寄吾妻。
  陈雪新梅冬日久,冬风疾疾,思君见骨,不求春风拂人面,但求一见抚相思。
  亲卿爱卿,万望珍重,尊妻在上。——大郎
  “亲卿爱卿,”曹错指尖握紧信纸,忽而笑出了声,笑声清朗,方才的不合意全都烟消云散,他就着身上沾了雪渣的大衣翻身侧躺在榻上,目光依旧在那两页信纸上,反复的读着那四个字:“亲卿爱卿,亲卿,爱卿……”
  曹错被许卿湖的一纸相思扰乱了思绪,反复地逐字念读,每念一遍笑颜荡开得就越厉害,此时此夜,他仿佛真的成了许卿湖的过门妻。****临近年关,宁西怪事频发,先是牙括数人身中奇毒,城里的郎中也查不出病况,中毒者多皮肉生疮,伤口溃烂,直到暴毙而亡。
  紧接着是千越养的战马,无端而死,千越养的马匹多是给狼泉养的,狼泉是厥北与宁西之间的重要关塞,只要守住狼泉,千越就能太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宁西各州皆有怪事,却独独只有尹安独善其身,尹安是距离厥北最远的一州,再加上尹安实在是穷,根本就没人拿这当回事儿,连下毒都是避着尹安下的,如此一来,穷反而成了太平符。
  此事传到竟京,萧玄一猜此事就和厥北的几大部落脱不了关系,这些人早就盯上了宁西的肥水良土,只是李剑的骑兵实在厉害,守在狼泉数年,不曾让厥北的军马进犯一毫,他们从正面交战讨不到好处,便想出了这么一个下毒的招数。
  曹彻与萧玄的想法差不多,此次的怪事若不是疫病引发,就定然是人为。
  诚宜帝黑眼圈深重,坐在龙椅上都有些直不起脊背,只能偏着身子靠着龙椅的把手,少了天子的威严,但毕竟还是天子。
  “此次宁西的怪事,光是拨款下去还不够,”诚宜帝气息奄奄道:“有梁庭轩的前车之鉴,此事就不得像以前一样草率。”
  萧玄附和道:“皇上所言极是,先前梁庭轩中饱私囊,往下拨的银子都到了他自己的金库里面,如今梁庭轩已死,但是遗留下来的弊病仍在,臣以为,要弄清楚宁西怪事的来龙去脉,户部拨款是其一,派中央官员监管是其二,缺一不可。”
  潘慧:“臣附议。”
  潘慧如今是丞相的女婿,自然是一道的人,萧玄说什么他都会跟着附和几句。
  曹彻面色没多大变化,梁庭轩一事让太后消沉了些时日,梁庭轩先前这么威风就是受了她的照拂,如今梁庭轩惹出这么大的祸端,她要再和以前一样招摇难免会引起一众大臣的不满。
  诚宜帝看向曹彻,道:“秦王,你觉得如何?”
  曹彻:“宁西怪事来得突然,臣以为丞相言之有理,宁西之毒多半是人为,宁西五州紧挨在一起,任何一州暴乱都会引起其余各州的恐慌,牵一发而动全身,此事光是拨款恐怕不能平息,应该派人前去监察。”
  “那依你看,派谁去合适?”
  “巡按御史丁广陵为人正直,做事对理不对人,最为合适。”
  梁庭远持刀站在御前,就等着潘慧开口,潘慧连忙提出:“臣以为丁广陵固然合适,但是宁西之地着实太大,一人监察必然力不从心。”
  潘慧原先是跟梁庭轩交好的,梁庭轩一出事,潘慧就成了倒戈最快的一个,虽说他保住了命还升了官职,但诚宜帝看他却越发的不顺眼,厉声道:“有话直说。”
  “臣认为应该多派几个官员前去,这样一来宁西怪事定能早日水落石出,”潘慧道:“厥北一带常年战乱,早就对宁西虎视已久,狼泉李将军年事又高,不可能守一辈子宁西,趁此机会,可以让世子与丁广陵一同前去,既解了宁西怪事,也能熟识宁西地况。”
  这件事诚宜帝也想过,李剑膝下无子,若是哪日累垮了,狼泉的缺口就会被快速打开,到那时再从竟京发兵的话就是亡羊补牢,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曹错前去宁西。
  但是诚宜帝别有顾忌,眼下他就只剩曹枫一个儿子,曹枫尚且年少,事事都被曹错的锋芒压了一头,若是曹错忠心耿耿还好,要是他存有异心,诚宜帝只怕他这唯一活下来的儿子也危在旦夕。
  曹彻当然知道诚宜帝的顾虑,君王生性多疑,是自古以来常有的事,诚宜帝也不例外,朝堂中最浑的便是忠奸之分,再忠心的人也会被怀疑诟病,再奸恶的人也总有帝王所亲信。
  雨雪纷纷,曹彻踩着白雪下走,曹错撑开伞遮住两人头顶的白雪,一同往宫门外走。
  “爹,方才在朝上,就连潘逢贵都提出了让我去宁西,皇叔却迟迟不表态,”曹错面色肃然,道:“皇叔是不是仍旧信不过我?”
  “皇上扣着你有扣着你的考量,让你去宁西也有考量,你等着就是,”曹彻的脸色不比曹错轻松,道:“方才最怪异的事情是什么,你没看出来吗?”
  曹错回想着刚才朝堂上的事,并未觉得有何怪异之处。
  曹彻道:“你被围困竟京,谁都知道你想出去,但偏偏是潘慧提出来让你去宁西,潘慧如今和丞相是一条船上的人,他想让你走,就是丞相想让你走,现在太后气势不如从前,但是朝中仍旧有她的党羽,他们想让你走,必然是另有图谋。”
  这么一说曹错才恍然大悟,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属实太多,很难让人不把这些联系到一起去,许卿湖的信中要他当心梁庭远,难道此事也和梁庭远有关?
  下午曹错伴着郭瑶在梅宅下棋,郭瑶能拄着拐杖行走,虽然缓慢,但是能站起来总是好的,只是每逢风吹的时候腿就疼得厉害。
 
 
第101章 大寒
  曹错手执白子,道:“先生,你说今日阿姐会不会来?”
  郭瑶莞尔,道:“会来。”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曹嫣然就来了,郭瑶握着黑棋,一见曹嫣然就笑,让一旁的丫鬟去煮姜茶。
  曹嫣然淋了雪,肩头还留有许多雪渣,郭瑶拄着拐杖站起身,直直地看着他,道:“外头这么大的,怎么也不带把伞?”
  “雪和雨水不一样,淋了雪也不会打湿。”曹嫣然道。
  “快快过来,”郭瑶朝他招了招手,道:“别站在外头,过来避避。”
  曹嫣然轻快地看着棋盘,道:“怎么样错儿?棋艺比玉珩如何?”
  曹错:“差了许多。”
  郭瑶手指细长,握捡时骨节有力,执棋时落子无悔,曹错偏头和曹嫣然说话间郭瑶才察觉出他今日的不同,道:“错儿,你头上的发簪怎么不见了?”
  小寒次日曹错收了许卿湖寄来的无忧铃,作为回礼,也把那只日日贴身戴着的相思木簪遥寄尹安。
  曹错:“在府上,今日走得急就没戴。”
  这么一说曹嫣然也察觉到了不对,道:“不对啊,你以前可是很宝贝那支木簪子的,日日都戴着,这样宝贝的物件儿也能忘,你也太大意了曹知远。”
  曹错干笑两声把事情给糊弄过去了,雪停之后潘庆带来了诚宜帝要曹错跟丁广陵一同前去宁西的口谕。
  潘庆这人平时就喜欢巴结梁太后,先前梁太后得势的时候曹错就不怕他,现在梁太后大不如前了,曹错就更瞧不上他。
  潘庆也知道自己在曹错这儿讨不到什么好脸色,嘴角往上一样就撤出惯常的谄媚脸色,一张死白的脸笑起来看着都瘆人得紧。
  “曹世子,在竟京待了大半年也该闷了,这一趟正好出去解解闷,咱家祝你此去一路顺风。”
  曹错不喜这些攀弄权势的宦官,但是也不能平白无故就给人甩脸子,于是也学着潘庆那样子哼笑了一声,道:“难为潘公公费心了,回去告诉皇上,我近日就出发。”****曹错出城当日,天晴得很,竟京这个雪天难得见到一回这样的晴日,白桃抱着一个暖手壶穿过红色宫墙,匆匆往长春宫的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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