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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玄幻灵异)——沉尘花渊

时间:2024-09-02 19:35:59  作者:沉尘花渊
  虽是喜事,但宁洛心中却莫名不安起来。
  宁洛并非是对仙君的能力表示担忧,而是想到那日在冥河山,仙君念起太乙超度咒,惹得自身反噬吐血,又想起仙君体内流着倻傩鬼王的血,若是以后坐上住持的位置,超度驱邪之事会不会越做越频繁?
  如此以往,仙君的身体会不会……
  宁洛不擅长遮掩情绪,担忧全都挂在脸上。
  他眉头轻颤,却在殷故温柔的手心覆在他手背上时,眉头又忽的舒展开来。
  宁洛瞥了他一眼,只见殷故另一只手托着下巴,正满眼漫不经心的望着陈仙君,勾着嘴角笑道:“难怪最近陈道长身上总散发着一种升官发财死老婆的美感。”
  仙君立马白了他一眼:“哈,是了是了,要不是我天资聪颖,当时在冥河山上死的是谁老婆就不知道了。”
  宁洛苦笑,心道:怎么又扯上我了……
  殷故头一回在陈仙君面上吃了瘪,被怼得哑口无言。
  仙君见状,不由又多说了几句:“哟,没话驳我了是吧?”
  宁洛有时真是摸不透仙君了。
  有时仙君对殷郎敬畏得连玩笑话都不敢说,有时候又爱揪着殷郎一个劲的怼。难道是因为仙君体内淌着倻傩鬼王的血,才条件反射的对殷郎又恨又惧?
  宁洛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暗暗叹口气,垂眸望着殷故依旧紧握着他的那只手,不由悄悄扬起嘴角。
  不知是否是错觉,宁洛总觉得殷郎一眼便能发现他微弱的情感波动,就连他的心事也一览无余。
  宁洛默默抬眸望向殷郎,不由望出了神。
  这视线灼热得把仙君烫得不由发了个抖。仙君立马起身,道:“得了,不说了。无论说什么,你旁边那位都跟个花痴一样盯着你,盯得肉麻死了。”
  殷郎一怔,回头看宁洛。
  宁洛瞬间浑身一颤,立马仓皇收回目光,耳尖与脸颊同红,嘴角扬起的弧度显得尤为尴尬,没话找话的样子愈发显得欲盖弥彰:“哈,姐夫,你咳嗽好啦?”
  明诚病恹恹的脸上添了几分茫然。
  宁洛耳边响起殷郎的轻笑,他脸越发红了,怦然心动,目光无处躲藏。
  陈仙君即刻动身同他同门一起赶回墨城,并允诺,忙完观中大小事宜,就给明府写信来。……
  夜色,宁洛与殷郎守着明府一隅小屋,点着红烛挑着夜灯。
  宁洛桌前作画,正是入神。
  殷故则托着腮坐在一旁,一手举着书,看似在读,却许久没翻过页。
  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应也是如此这般吧。
  宁洛专心致志画画,殷故也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唯独那晚风放肆,吹得那树叶簌簌作响。
  月明星稀,琴瑟和鸣,岁月静好。
  许久,宁洛停笔,望着画作满意的勾唇一笑,转头问道:“殷郎,我画得如何?”
  殷郎用书遮着半张脸,漫不经心的瞥了眼那画上的人,说道:“小郎君心真好。”
  宁洛疑惑:“殷郎何出此言?”
  殷郎收回目光,故意盯着书本看,漫不经心回道:“那小道士的模样还没这画上的万分之一,小郎君是故意把人画好看的?”
  这画是宁洛打算画给仙君作贺礼的。
  作为仙君的生死之交,宁洛总得拿出些诚意来,思来想去,那些能花钱买到的东西是如何都表达不了心意的。
  宁洛又只会这点才艺,只能挑灯作画了。
  宁洛轻笑,放下笔,道:“姑且当你是在夸我好了。”
  殷故用极轻的声音“哼”了一下。
  宁洛知他不悦,也没想到殷郎这般容易吃醋。
  于是宁洛颔首轻笑,将画卷收好,又铺上一张新的纸。
  殷郎见状,眉头轻皱,问道:“小郎君还要给那小道士画么?”
  宁洛轻笑:“怎会。我若再给仙君画,殷郎的醋坛子可就要彻底翻了。”
  殷郎听罢,一怔,竟心虚的瞥开了眼神,书卷半遮面,耳尖微红,轻声道:“我可没有说过这番话。”
  宁洛双眸含笑,又提笔蘸墨,却迟迟无法下笔,遂抬眸望向殷郎,柔声道:“殷郎,可会舞剑?”
  殷郎闻言,眉头微蹙,放下书卷,坦言道:“会。小郎君想看?”
  宁洛双眸微颤,放出几分期待来。却抑着悸动,柔声解释道:“之前我画的是殷武神像,只得全凭想象作画。但如今,我想画殷郎像,亦是,为我夫君作画,画我心中的殷郎。”
  殷故看上去脑子已经完全烧坏了,全然一副怔楞、震惊、动情等情绪交杂在一块的复杂表情,他微张着唇,却颤着下巴欲言又止,最终别过头,没忍住笑出声来。
  他好像很高兴,却又蹙着眉头。好像感慨万分,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62章 舞剑不成画
  幽幽冥火漂浮夜空,将明府一隅点亮。
  幽坐暗处的鬼琴师面戴黑色薄纱,修长白指抚琴弦,奏余音绕梁之曲。
  宁洛坐庭院案前,铺平画卷。
  又闻琴音一高,宁洛抬眸望去,只见庭院中央又添两团幽幽冥火,那翩翩少年郎从暗处走来,却一席红衣,惊艳了那书生。
  那是殷郎?若非少年手握金剑,宁洛都有些不敢认了。
  红色发带随晚风轻拂,他低眸轻勾唇,提剑抬手一抖,身旁两团冥火立即会意的分散院墙两边,他再抬眸,一双坚定又有神的眼眸紧紧落入宁洛眼中。
  瞬然间,宁洛便领略了书卷诗词中描绘的所有一瞥惊鸿,芳华乱浮生。
  琴音响,少年提膝踮脚,手抛长剑,又将剑收到面前,双指顺长剑一抹,那双黝黑眼眸顺剑尖而去,又落宁洛心上,才惹一芳心动又紧着收回目光,低头含胸,收长剑,一套漂亮剑法行云流水,那沉重的金色长剑在他手中就好似一支毛笔般轻易被他把弄,却又步步沉重,剑剑有力。
  琴音响,他抬眸,头顶云剑,腿脚插步,四目相对时,他总有一瞬双眸带笑,那长剑挥断脚下杂草,掀起剑风,宛如倾盆大雨惹那书生心泛涟漪不得停息。
  他迈脚弓步,长剑直指心上人,又转身提膝,挽起剑花。
  他勾唇轻笑,竟起了微风,那树上桂花随风缤纷落,夹着花香将那书生扰得头昏眼花。
  他腰身一拧,撩剑从头顶到脸前,霎然间宁洛好似看见了风的形状。
  那桂花瓣随风飘动,在舞剑少年周围飘飘然,又随风而来,落宁洛肩头,霎然间宁洛眼前花团锦簇,惹他眼迷离。
  这还如何作得画?
  那少年分明是在舞剑,宁洛却觉着他是在纵火。
  宁洛觉着自己今夜是连笔都拿不起来了,也直接不做挣扎,扶案起站身。
  那少年转身挽剑而收,轻扬嘴角,微垂眼眸,那周围的花瓣纷纷飘落,落他眼前,落他发顶,落他肩头。
  宁洛又被鬼迷心窍了。
  踉跄着脚步到殷故跟前,二话不说就勾着殷故的脖子开始吻。
  在这方面,殷郎从不叫宁洛失望,扬了手将那长剑收作浮沫,一手环他腰,一手抵他后脑,热烈的回应着他的亲吻。
  殷郎还半眯着眼,好生欣赏着小郎君动情的表情,悄悄流出满意的神情。
  忽的他眉头一蹙,心头一颤——竟被小郎君撬开了唇齿!
  这还是生平第一次!一千年来第一次!
  他一手抵着宁洛的后脑,原本是想防止宁洛吻到一半突然害羞逃跑的,结果没想到宁洛反着也给他紧紧勾住。
  兴许是垫着脚太累,宁洛直接两三步把他给逼倒了,他躺在草地上,睁眼望着月光下双眼迷离轻咬下唇的宁洛,反应竟滞后了些。
  宁洛又捧他双颊,俯身啃咬他的唇,而他显得有些仓皇,一双手竟不知该如何动作。
  宁洛才不管他是否无措,只知道自己的心被他纵的火烧得发烫。
  周围冥火渐渐退散,四下又渐渐幽暗下来。
  那琴音不知何时消失了,周围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殷郎渐渐回了神,却被宁洛亲吻撩拨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主动的是宁洛,到最后却成了被动的人。……
  殷郎附他耳边亲昵:“小郎君,为何推搡我?方才你可是抱得好紧。”
  “方才……定是被……妖术迷了心智嗯……”
  殷郎:“可你体内的妖气我昨夜就给你清空了。”
  “狐妖……是狐妖的错……”
  殷郎轻笑一声,低声温柔的应和道:“对,都是狐妖的错。”……
  “小郎君,夜色凉,我抱你回房去。”
  “……嗯。”……
  “小郎君不画了么?”
  “明日得空……再画……”
  殷郎又轻笑:“今夜这么忙么?”
  “……那你且松开我……放我去画……”
  “……休想。”…………
  跟鬼王成亲,作息总是混乱的。
  要么民间总说鬼是夜行灵体呢。
  自从宁洛与殷故成婚后,就没赶上过早膳,往往睡到大中午才醒。
  宁洛坐镜前,殷郎执梳为他束发,宁洛透铜镜望他,满眼温柔缱绻。
  忽的宁洛问道:“殷郎,以前你经常这般为我束发吗?”
  殷郎微笑着,柔声道:“嗯。不过以前你不是这样简单拿发带束的,比现在还要繁琐些。后来我执意这般束,你才妥协的。”
  宁洛疑惑:“为什么非要这般束?”
  殷郎眯眼笑笑,坦诚道:“因为方便解,一扯便下来了。”
  束好头发,宁洛望着镜中的自己,有些茫然,又问:“这也是种理由么?”
  殷郎双手搭在他肩上,弯身附耳轻声道:“不仅如此,还得换那种结实的发带,怎么扯都不会断的才好。”
  那倒是,宁洛对此觉着不稀奇。毕竟这发型本就好解了,若是发带再是那种好看易断,华而不实的材质,这发便是怎么也束不起来了。
  殷郎直起身子,道:“走吧,去膳堂吃些东西去。”
  穿大院过走廊,忽闻挥剑声,却见明宇亭中练剑,英姿飒爽好生厉害。
  宁洛不由驻足望去,感叹道:“好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殷故抱着手臂,跟着他一同停下,望明宇,勾唇笑道:“是不差,但真要上了战场,这就是些花拳绣腿,不顶用的。”
  宁洛无奈笑着,心想着明宇分明也不差的,权当殷郎是吃醋好了。
  宁洛柔声道:“殷郎,你是不是听不得半句我夸别人的好?”
  殷郎即刻答道:“是,小郎君最好这辈子只夸我一个。”
  宁洛无奈笑着:“殷郎……”
  话还未得说出口,便听闻明宇唤道:“喂!你们两个!”
  宁洛即刻收声,循声望去,只见明宇收了剑,大步朝他们跑来:“怎么日日午时才起?!大半日都过去了!”
  宁洛苦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是因为昨夜一夜劳作吧?
  殷故道:“没有那小道士压着,你还真是什么事都敢管啊。”
  明宇即刻道:“哈?!他何时压着我,一直都是我压着他好吗?!”
  宁洛一怔,一惊,默默红了耳根,目光瞥去别处。
  殷故抿嘴一笑,又道:“原来如此,难怪昨日说他升官发财死老婆要同我急眼呢。”
  明宇一脸茫然,眨巴了一会儿眼睛,似乎是没听懂殷故的话,迟迟没接下句。
  宁洛轻叹一声,牵起殷郎的手,一边转身离开一边同明宇说道:“明宇你继续练剑,我同殷郎去寻些吃食。”
  明宇依然一脸茫然,脑子还没转过来嘴巴就先说话了:“哦……行……”
  宁洛牵着殷故在前头走着,一边走一边叹气,道:“明宇本就脑子转不过弯,殷郎你这般与他说话显得你好爱欺负人。”
  殷故:“……”
  宁洛:“今日只是我们三人便罢了,若是哪日长辈们也在,再听到这番话恐怕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殷故:“……”
  见殷故迟迟不回话,宁洛心猛地一提。
  怎的又突然向着别人说话了?
  宁洛想起上次自己替仙君和三扬说话后,殷故一言不合跳冥河,大半月不见人影,就有些心慌,生怕这次又给殷故给惹不高兴了。
  于是宁洛立马止了脚步,回身正想松手,却被殷郎猛地紧紧牵住。
  宁洛一怔,才见殷郎微微垂着头,眉头紧蹙,耳尖泛红。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反应?
  “殷、殷郎……?你……没事吧?”
  殷故咽了口唾沫,摇摇头,又迈开步子牵着宁洛走。
  这个人……有点让人捉摸不透呢。
  时间一晃半个月,这半月城中一直阴雨绵绵,天阴沉沉的,门也出不了半步。
  这对殷故来说正好,他就喜欢这样没法出门的天气。
  这日,宁洛又被殷故逼着坐上了桌,他知道殷故又要开始了,又因为这几日出不了门,没日没夜的被殷故押着,他觉着身体都快散架了,于是连忙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推搡着殷故。
  宁洛好声道:“殷郎殷郎,不可了不可了,今日就先歇息一日吧。”
  殷故哪管这些,勾唇道:“你每次都这么说,哪次真想歇息过?”
  宁洛面红耳赤,道:“这次是真的,我发誓,是真的。”
  殷故轻笑,挨着他便上口亲吻他的耳根:“那我也发誓,完事就让你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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