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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我靠无情道飞升了(玄幻灵异)——易九辞

时间:2024-09-22 07:43:00  作者:易九辞
  温清川一听便直到他是因为昨日心魔之事而道歉,他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无妨。”
  晏别却并不这么认为,目光依然没有移开,仔仔细细地将温清川看了遍,生怕自己又伤到他,留下什么折磨人的毛病。
  他已经害的温清川够多了。
  温清川避开了他的目光,起身掀开了马车上的帘子,微光透了进来,打在他的身上,将他一身白衣显得更加洁白无瑕。
  “淮江到了,下车吧。”温清川微微偏头冲晏别说道,而后转头看向外面,眉眼一弯,似是感慨道,“这和如今的薛府真是不同。”
  晏别在马车内,微光照不到的地方,抬眼看着温清川。
  他并不是没有昨日的记忆,他记得自己一剑挥向温清川,若不是对方后仰得快,怕是要在那张漂亮的脸上留下动魄人心的疤痕。
  想到此处,晏别微微皱眉。
  若是他没有抓住温清川的手……
  若是像之前一样……
  温清川不知道此刻晏别再想些什么,但看着对方周遭突然沉下来的气场,他大致也能猜到。
  若是他真的知晓晏别具体再想什么,定要低声笑上两声,毕竟他就算没有了真气,体质也是异于常人的,从树上摔下来并不会有什么大碍,况且就算是常人从树上摔下来也不过是伤到筋骨,卧床半月便会痊愈。
  晏别并不用为此而如此自责。
  温清川看向晏别,轻叹一声,朝他挥挥手。
  见晏别略有些疑惑地看向他时,他才开口道,“它在催我们。”
  晏别闻言便起身跟着他下了马车。
  “它”便是幻境。
  等他下了马车,才直到温清川所说的薛府的“不同”是什么。
  如今他面前的薛府,可真是为恢宏大气,朱红色的大门,门前立着两个威武的石狮子,高挂的牌匾上的金刻字像是用真金所造。
  若不是牌匾上明白地写着的“薛府”二字,当真是难以和现在那个诡异破败的府邸联系起来。
  此时的薛府周遭还住着百姓,来来往往好不热闹着。
  不少人也往他们这看来。
  温清川自是轻轻扫了几眼,便能看到几个人跃跃欲试想要同他们二人搭话。
  他们身着的衣服虽然低调但都是用的上好的绸缎,坐着不菲的马车前来,还带着不少的奴仆行李,又正停在如此的宅邸面前,他们好奇也是应当的。
  没有上前来询问,应该是怕冲撞了他们。
  温清川也没有想要和他们搭话的意思,就算是在幻境之重也莫要将其他百姓拉扯进来了。
  “进去?”温清川偏头询问晏别。
  “嗯。”
  一行人便等着周遭人的目光,浩浩荡荡地走进了薛府。
  这府邸内也是打扫的十分干净,温清川在府内转了一圈,丝毫不输京城内薛府的地界,甚至更甚。
  看来薛家是真的想要从京城内搬入此处。
  除此之外,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宅院,看不出有任何异常。
  两人大致查看完后在寝房内相碰。
  温清川看着晏别不太好的面色,便知对方也是一无所获。
  若这只是普通宅院,幻境引他们到此处,到底是为何?
  这里定有什么东西他们忽视了。
  “嘶。”温清川骤然弯下腰,抬手捂住了右眼。
  一旁的晏别见状连忙抬手扶住他,有些急促地问道,“怎么了?”
  温清川右眼刺痛无比,原本想要抬手告诉晏别自己无碍,可剧烈的疼痛让几乎直不起腰来,更别说出声和晏别解释这件事情。
  况且他如今想必也是面色苍白,就算同晏别讲了对方也不会放心。
  剧烈的疼痛折磨着温清川,让他有些看不清面前的事物。
  只能本能地抓着所能抓住的东西。
  晏别丝毫没有将注意放在已经被抓得皱巴不能看的衣袖,他紧紧盯着温清川,看着面前人苍白痛苦的样子,他的心像是被人放在火上烤一般。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温清川是个十分会忍耐的人。
  如今的他所承受的痛苦只会比他看到的更严重。
  而这疼痛正来自于温清川的神眼。
  晏别的心沉了沉。
  他微微弯腰没有询问温清川的意见,直接将人拦腰抱起。
  被他抱在怀里的人没有如他所料半挣扎,又或者说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晏别心中一阵刺痛,将人抱到床上,揽到怀中。
  他此刻也顾不得温清川的想法,握住了对方有些冰凉的手,往他体内注入着真气。
  一瞬间,晏别的动作便愣住。
  温清川没有金丹。
  刹那间,晏别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继续往温清川体内送着真气。
  可能只是神眼的影响,是幻境的原因。
  只一会,一会便好。
  可注入温清川体内的真气就像是掉入了无敌洞一般,无论晏别如何努力都无法将其填满。
  直到他怀内的温清川意识模糊地攥住他的衣摆时,他才渐渐回过神来。
  方才注入的灵气太多,让温清川有些承受不住了。
  晏别垂眸看着怀内虚弱的模样,他微微垂头,将温清川脸上的痛苦模样看了个清楚。
  一向温和平淡的人,连意识模糊都在皱着眉。
  直到晏别吻住温清川的时候,他都没有发觉自己竟然有些发抖。
  说是吻住,其实这根本算不上一个吻。‘
  晏别太过小心翼翼,生怕温清川突然睁眼,将他推开,而温清川此刻疼痛难耐加上体内真气太多让他更是难受,几乎是下意识的挣扎着。
  等将温清川体内的真气印出来的差不多时,晏别才抬起了头,原先握住温清川的一瞬间地收紧,随即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稍微松了开来,只是掌心相贴十指相扣地轻轻握着。
  他缓缓往温清川体内输送着真气,看着怀中的人眉眼渐渐舒缓开来,他也没能松一口气,面色反而越来越不好起来。
  温清川的身子怎会这般差?
  他随不是医修,但过去百年数次被草萤叫到身边交代事物,也没少看到对方使用医术的时候,他也多少学了去些。
  如今用真气窥探着温清川的内里,却让他愈发的心惊。
  血气亏损,内有残毒,金丹缺损,元神不全。
  温清川这个身子,竟然是比百年前还要差些。
  晏别看着怀中的人,眉头紧紧皱着。
  “你修成无情道了,对吗?”他轻声地问着,声音中带着他没有察觉到的一丝颤抖。
  怀中的人气息平缓,已经渐渐睡了过去,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温清川,你……会长命百岁的……对吗?”
  屋内寂静,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
  过了许久,晏别的身影慢慢弯了下来,在温清川的额间印下一个颤抖的吻。
  ——
  温清川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右眼的疼痛早就消失而去。
  连同一起不见的还有晏别。
  他对昨日的事情没了什么印象,想来如今能平稳地躺在床上,定然是晏别帮了忙,只是不知人如今去了哪里。
  温清川在心中轻叹一声,看来要尽快找到幻境中的东西。
  如今不在京都,但他们所带来的仆人中定然是有薛父薛母的眼线在。
  想来昨天他昏了过去,自然是没能用了晚膳,这与他前半个月来是冲突的,想来这事定然会传到薛母那去。
  虽然不知会影响什么,但他不能再这般躺在床上。
  温清川撑着床铺,慢慢支起身子。
  身子有些疲软,但没有什么大碍。
  等温清川穿衣洗漱完毕后,晏别依然没有回来。
  温清川原本还想拉住一旁的仆人询问一下,但又拿捏不准对方是不是眼线,便只让人将他的贴身婢女信竹叫了过来。
  “小姐。”信竹走进屋内将房门管好后,毕恭毕敬地看向温清川。
  “你可知少爷去哪了?”
  “回小姐,今日少爷一早便独自匆匆离开,并未告诉他人。”信竹回道,随即想到了什么又开口,“小姐,少爷如今应当不会再去酒楼了。”
  温清川听着信竹的话,在心底轻笑一声,随后挥手让她退下。
  大抵是之前在幻境待的那半月他们太过形影不离,一时间他便忘了晏别是个独来独往的人,来去是他的自由,没有什么要同他讲的必要。
  想来应当是去看周围的情况了。
  昨日事发突然,是他耽误了原本的计划。
  温清川如此想着,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摆,而后推开了房门。
  他也该出去看看了,不能只让晏别一个人劳累。
  况且,昨日天眼告诉了他,那东西的大致方位。
  ——
  荒山之上,杂草丛生。
  温清川走在其中,倒是显得格格不入。
  但他能感受得到,那东西已经很近了。
  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面前的事物有些暗。
  温清川不准备停下来,他在房内留了个傀儡,十分粗制滥造,糊弄一下薛府那些奴仆已经够用,若是晏别看到应当也知道他的意图。
  那东西就在他眼前,他已经很难再停下来了。
  “嘶。”
  右眼又是一阵刺痛,这说明他已经离那东西很近了。
  温清川丝毫没有发现,他的右眼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没等他走出多远,便看到了一个山洞,突兀地出现在路的中央。
  不等温清川有所反应,一阵飓风吹来,黄沙四起,直吹得他挣不开眼。
  等到他缓过神来时,已经身处山洞之中。
  而洞内的正中间,正摆放着一把白骨做的笛子。
  纵使温清川从未见过这个东西,也能察觉到它身上所存在的强大魔气,甚至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电光火石间,温清川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名字——骨香笛。
  想到此处,温清川看向那把笛子。
  这应该就是支撑这个幻境的东西了。
  但他不准备出手。
  也不准备碰这个笛子,花霁月想让他们看的东西还未展现出来。
  现在离开幻境,于他们而言弊大于利。
  比起这个,温清川更想知晓,这个笛子是偶然出现在此处,还是有意在此处?
  薛府和花家所依仗的便是这个东西?
  将薛公子和花先雪引到此处,是为了什么?
  而就在温清川思索的时候,脚下的突然显现出一个法阵。
  一个温清川没能及时察觉又十分熟悉的法阵。
  刹那间,烈火燃起,顺着法阵将温清川包围其中。
  ——
  晏别回到薛府的时候,便看到一个粗制滥造的木偶正在院中走动着。
  一瞬间他便明白了温清川的意图,他心下一沉,来不及细想便将手中提着的沉甸甸的药材一股脑地塞在了门口的侍卫手中,刚转身他便愣在原地。
  “温清川?”晏别蹙眉看向面前的人。
  温清川闻言抬眸看向他,原先黑如墨的长发变成了银白色,落在他的肩膀处更显得像是天边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那淡然的眼睛看向晏别的时候,明明与之前并无差别,却让晏别莫名的生出一种恐慌来。
  有什么东西悄悄改变了。
 
 
第76章 糖块
  晏别看着温清川那头银白发微微蹙眉。
  温清川像是看出了他的疑问,开口解释道,“之前我未曾解开易容术。”
  “昨日的事情耗费太多精力,再维持易容对我而言是个负担。”
  看着温清川那坦然的模样,让人挑不出差错来,但晏别莫名地感觉面前的人并未说出实话。
  他有事在瞒着自己。
  “先进去喝药。”晏别偏头从侍卫手上接过来草药,抬眸看向温清川,幽深的眸子微微下垂,没有对上他的目光。
  温清川看向那袋药材时,眼中的微光闪了闪,最后落在晏别的手上,能看到细小的划痕,被袖口微微盖住,不仔细看很难发觉。
  “嗯。”
  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回到房间后,温清川便将傀儡收回,拿起茶壶准备沏茶,而晏别则是出去亲自看着仆人煎药。
  温清川坐在房内,木桌上放着茶壶,他转头透过窗子正好看到晏别正在外面煎药。
  他看了一会,便收回了目光。
  如今他找回了记忆,和晏别相处的时候反而更加平静了,往日的痛苦即使重新回顾也让他觉得格外的遥远。
  遥远到,他都已经想不起来当时自己怀着怎样的心思了。
  那法阵他一看便知道是百年前自己的手笔,以血脉为媒介,一缕元神为封印,当他踏入其中时元神便回归于他。
  故而之前的记忆也重回到他体内。
  至于发丝的变化,或许是因为元神完整之后因为涅磐重生而导致的,原本他是准备易容而来,但元神融合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再易容怕是连山都下不来。
  当然,元神归体所带来的并非只有他的记忆,还有在骨香笛内寄存的所有记忆。
  想到此处,温清川的眼神暗了暗。
  他倒是没想到这骨香笛竟然会落到凡人手中,而后还被花家得知了去,最终酿成了如此大错。
  倒是血疏,他是如何得知这骨香笛和他的联系的?
  血旻又去了哪里?
  等离开幻境之后,他应当去好见见血疏,先前的相见实在算不上友好,也得不出什么信息来。
  温清川看了眼桌上的茶杯,若有所思。
  离开幻境的法子他已经知晓,花霁月想让他看的东西他也清楚了,是时候离开幻境了。
  原本压制着自己天眼的元神如今回到体内,他现在能将这幻境看个透彻。
  此幻境是燃命之技,不能再待下去了,需尽快离开。
  “吱呀——”
  房门被推开,没等温清川回头,一碗汤药就放在了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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