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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废物被迫登基后(古代架空)——谢沧浪

时间:2024-09-22 08:18:15  作者:谢沧浪
  “不然呢。”常梓轩摊了手,“还是我误会了你,你真跟民间话本说的那样,对我们漂亮的小皇帝囚/禁折磨、于床榻之上百般凌辱,让他竟然因恨生爱了?”
  云殷:“……”
  这人果然正经不过一刻。
  眼看着云殷就要神色漠然地拔刀,常梓轩非常识趣地闭了嘴。
  过了一会儿,他道:“有点难搞啊。”
  他生的是温文清秀的长相,偏偏长了双桃花眼,总是未语先笑,平白就多添了几分风流。
  这本来应当是占便宜的长相,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反而是一种变相的伪装。
  昔日朝局动荡,谁都知道太子殿下的三位伴读中,平南王世子凌霜傲雪,极难接近,但最不好惹的,是这位看上去脾气最好的宁远侯幼子。
  他说这话,就是彻底收起玩笑的信号。
  云殷“嗯”一声,然后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觉得呢?”
  *
  寂静了片刻,常梓轩道:“我觉得这事你不应该想不明白。”
  云殷顿了顿:“他不知道木柯的存在。”
  “那又怎么样。”常梓轩脸色不变,“你跟李淳月的关系摆在明面上,李淳月要出家,他知道,并且你很在乎这件事,他也知道你在乎。这就够了。”
  说完,他有些后知后觉,微讶,“你这是在给小皇帝找理由?”
  云殷眼皮微抬:“我只是陈述事实。”
  “我可听说了。”常梓轩不上他的当,“你对他还挺不错的。今天你火气这么大,李淳月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是因为他吧。喜欢不至于,我猜,你应该不讨厌他。”
  他用的是陈述语气。显然是笃定了对云殷的了解。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隐瞒的事,云殷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否认。
  “他挺乖的。”他道,“省心。”
  他顿了顿:“我是说,在这之前。”
  若真是像常梓轩说的那样,他为了讨好他去接近李淳月,那就是蠢。
  “也很漂亮。”常梓轩顺畅地接过去,然后恨铁不成钢,“啧。我说云殷,你到底会不会当摄政王啊?都摄政王了,成天怼老头有什么意思,又乖又漂亮一小美人摆在你面前,你就看着啊?”
  云殷:。
  他掀了眼皮:“我不会当,那你来?”
  常梓轩后退一步:“哈哈哈我随便说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云殷的耐心基本耗尽,言简意赅:“就这件事,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常梓轩敛了笑意。
  片刻后,他懒洋洋地道:“有一就有二,这会儿是费了心思讨好,来年就可能为了权力费心思除掉你。如果是我,我不会留这样的隐患。”
  *
  常梓轩离开的时候云殷送到了门口。
  青年人绿衣长衫,风流倜傥的样子。让他不用送:“我一会儿还得去大理寺一趟,前段时间告假,最近案子多。”
  他时任大理寺少卿,也算是公务繁忙。这一趟来找云殷确实是抽了闲。
  只是临到门口,他犹豫了一瞬,还是道:“你最近,回过云府么?”
  云殷说:“没有。”
  常梓轩抿紧了唇。片刻后,他才道:“你那些叔伯你不想见,我也能理解。都说云氏百年名声,这名声大多也是你父亲一仗一仗打下的,说到底,和他们也没什么关系……只是你继母和云珑毕竟还在府中,得了闲的话,还是回去看看。”
  云殷沉默了一瞬:“我知道。”
  常梓轩想了想:“小皇帝那边,也不用过分担忧。新帝初立,若是有动作,朝臣必然也会不满。我倒是觉得,你过段时间再处理也可以。”
  云殷未置可否,只是道:“我有分寸。”
  常梓轩其实也只是例行提醒。这些年云殷虽在边关,返京也不少,见过的阴谋诡计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李昭钰性子良善,夺嫡后期惨烈,许多决策都是过的云殷的手。
  论起杀伐果断,他们这帮没见过血的,都比不过云殷。
  只是想到李昭钰,他又有些恻然。
  他轻声道:“真是……要我说,李氏王朝的气数也该尽了,费尽心思一身骂名,索性……”
  云殷抬了眼:“常梓轩。”
  常梓轩自知失言:“你就当我没说过。”
  他沉默许久,又有些涩然,喃喃地道:“……要是殿下还在就好了。”
  云殷没有说话。
  两人一起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着来往的闹市行人,就这样,谁也没说话。在某个时刻,常梓轩勉强笑了一笑:“我先回去了。”
  云殷说:“嗯。”
  他的背影消失在路口,云殷收回了目光。
  一旁的小厮察言观色:“王爷,刚刚云府那派人来问了,晚上去那里用膳么?”
  云殷沉默不语。
  小厮等了一会儿,听到他开了口。
  “算了。”他道,“让厨房随便做一点,晚上我进宫。”
  他要去看看李昭漪。看看今日说了那样一番话做了那样一番事的人,这会儿又在做什么。
  *
  李昭漪并不知道木柯已经把他难得的秘密抖了个一干二净。
  他这会儿正面临着一个少有的麻烦。
  雅致怡然的御花园内,一袭富丽宫装的女子十指芊芊,指甲艳丽,正以一种打量的目光看着李昭漪,在某个时刻,她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终于似笑非笑地开了口:“远远地就看见这儿的阵仗,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陛下。”
  虽叫着敬称,她的语气却听不出丝毫的尊敬。一旁的德全皱了眉。
  “长公主殿下。”他出言提醒,“您见到陛下,是要行礼的。”
  女子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若有所思:“你是东厂的人。”
  她看着李昭漪,“云殷对你不错。”
  李昭漪看着她。
  他没见过对方。但是先帝一共三位公主,成阳身死,宛荣住在宫中,剩下能被称为长公主的,也就只剩下了一位。
  李昭漪很诚恳地问一旁的老太监:“大姐不是应该在禁足中么?”
  话音落下,面前的女子却慨然变色。
  昌平长公主李淳瑾与驸马对外声称卧床静养,谁都知就是变相的幽禁。
  这是头一回,有人在她面前轻描淡写地点出这一既定的事实。
  李淳瑾气得脸色发青,一旁的德全憋着笑回话:“回陛下,原是如此的。只是前些日子,魏驸马递了折子,说殿下想念家人,想必今日应当是得了王爷允准,来见宛荣公主的。”
  “允准”两个字加了重音,李淳瑾攥紧了手里的帕子。
  偏偏李昭漪浑然不觉,像是真的只是好奇,听到了答案,就“喔”了一声,抬眼看到了人,想了想,平铺直叙:“那他对你也不错。”
  德全咳嗽了一声。
  ……先前没发现,他们这位小陛下,气人是有一套的。
  果不其然,这句话说完,原先就已经神色难看的李淳瑾已经彻底变了脸色。
  她不说话,李昭漪也不想主动跟她说话,他说了句“走吧”,便准备和人顺着原定的路回寝殿。
  只是,他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了李淳瑾霍然提高的音调:
  “李昭漪,你别以为你现在坐上了这个位置就是你赢了!你别忘了,再怎么样,你都姓李,是皇室的血脉!为了皇位对一个乱臣贼子予取予求丢尽皇室脸面,百年之后,我看你有何颜面去见李氏列祖列宗!”
  -
  话音落下,一旁的德全骤然变了脸色。与此同时,李昭漪住了脚步。
  这话太重了。
  昌平不是作为臣子在面对天子,更像是以长姐的身份在教训幼弟。
  诚然她和李昭漪有着实际的血脉关系,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俩之间没有丝毫感情。
  于是,这点教训还可以用另一个词代替:
  那就是羞辱。
  御花园鸦雀无声,侍候的宫女太监人人背上都沁出了冷汗。
  李昭漪抬起头,平静地和面前的人对视。
  后者终于扳回一城,冷笑道:“怎么,被戳着痛处了?”
  李昭漪没有说话。
  昌平走近了一步,看着他的眼睛。
  这是一双陌生又熟悉的眼睛。
  他们流着相似的血,却从未见过。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谁也没有预料到的人,坐上了他们梦寐以求、为了争抢而互相撕咬得头破血流的位置。
  她心中蓦然生出一股不甘,不甘催生恨意,让她拼命忍住,才能不当场失态。
  御花园鸦雀无声,令她惊讶的是,李昭漪也并未说话。
  他只是抬头看向了她的后方,漂亮的眼睛流露出几分讶异。
  李淳瑾微怔。
  只是,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身后就传来了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男人语声微哑,声音里含着几分笑,“请问长公主殿下,这句‘乱臣贼子’,是在说臣么?”
 
 
第7章 
  几乎是云殷出现的那个刹那,李淳瑾的神情就立刻发生了变化。
  她先是有些讶异地猛然抬头,随后又不可置信地抿紧了唇。
  只是性子如此,她终究不肯示弱,听了云殷的话,攥紧了袖口,却仍强撑着冷笑:“本宫可未曾指名道姓,平南王何必自己心虚?”
  云殷颔首:“殿下说得是。”
  “只是殿下连指名道姓都不敢。”他笑着道,“却来指责旁人没有风骨气节,是不是太严于律人,宽于待己了些?”
  李淳瑾脸上霎时一阵青一阵白。
  她下意识地去看李昭漪,却见对方只是看着云殷出神,听了这话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像是早已洞悉了一切。
  例如,之所以会被李淳瑾当众羞辱,不过是因为她欺软怕硬。
  李淳瑾脸色难看。
  但她也确实不敢在这个时候跟云殷真的叫板,事实上——
  她咬牙切齿地想。
  事实上,自潜龙殿一夜,没有人再有这个能力。
  她几乎有些后悔逞了这一时口舌之快,咬着牙道:“事实究竟如何,王爷心里清楚。本宫还有些事,就不在这陪王爷慢慢辩论了。”
  说罢,她就想走。
  “站住。”云殷道。
  四周鸦雀无声,李昭漪抬起头,第一次看到男人眼底霜雪般的冷意。
  这是毫无收敛的锋芒,带着沙场的血腥和威压,不远处,李淳瑾的侧脸微微抖动。
  她在害怕。
  云殷笑了笑,很温和地道:“殿下,见到天子,是要行礼的。”
  他这么说,李淳瑾脸色煞白。一旁的德全缓缓吐出一口气,心下终于恢复了镇定。他躬身在侧,替李昭漪打理了一下他有些乱的衣摆。
  他镇定自若,另一旁的李淳瑾却已经嘴唇发抖,高声开了口:
  “云殷!你别欺人太甚!”
  话音落下,寒光闪过。李淳瑾瞳孔微张,有什么东西擦过她的耳畔,随后,身后便是一声巨响。
  她颤着唇回过头,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正牢牢地钉在身后的假山之上。
  “同样的话,本王不说第二遍。”
  云殷淡淡地道。
  一片死寂。
  李淳瑾的脸色青白,鬓发微乱,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僵持了片刻后,她攥着袖子,走到了李昭漪面前,按照规矩行了一个标准的宫礼:
  “……参见陛下。”
  这四个字,几乎是从她牙缝里挤出来的。
  李昭漪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淳瑾显然也不是要听他说什么,行完礼,她就径直转身,离开了现场。侍卫小跑着将匕首还给云殷。云殷收回去,将匕首挂回腰间,神色如常地看着李昭漪:
  “陛下,回宫吧。”
  -
  回去的路上,李昭漪一直在偷偷看云殷。
  不得不说,虽然他其实并不在乎昌平对他的态度,但是云殷今天,显然是在众人面前为他出了很大一口气。
  他犹豫着要不要道个谢,就听到云殷开了口:
  “木柯。”
  李昭漪:?
  他用眼神询问一旁的德全:你改名了?
  德全一脸无辜。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黑衣青年突然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李昭漪眨了眨眼睛。
  就见云殷平静地吩咐这个突如其来冒出来的人:“去一趟魏府,把今天的事告诉魏鉴。然后就说我说的,长公主看上去似乎还是身体欠佳,近些日子就不用再出来了。”
  木柯躬身称是。
  他飞走了,李昭漪瞪圆了眼睛,云殷仿佛这才想起来般,漫不经心地跟他解释:“影卫。”
  “先前一直跟着陛下。”他道,“宫中刺客多,保护陛下安全。”
  李昭漪看着他,有些局促:“……一直?”
  云殷微怔。
  李昭漪看着他,耳根有点红,想的是自己睡觉踢被子、沐浴偷偷玩水的“斑斑劣迹”。
  他是心虚,云殷却也好几秒没说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过会儿才道:“不至于十二个时辰。”
  李昭漪稍稍放了点心。他继续琢磨着要不要道谢,云殷就突然道,“陛下,看路。”
  李昭漪:?
  下一秒,他就踩住了一块小碎石,重心不稳地向前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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