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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重生后被团宠了(穿越重生)——朽鸢木

时间:2024-09-22 08:25:40  作者:朽鸢木
  草稿逐渐成型。
  是囚中飞鸟。
  再次看到熟悉的画作,连栖晃了下神。这才是他心中想要的初版作品,而不是翅膀歪斜,困于囚笼之中的,无法张开翅膀的囚鸟。
  他指尖碰了下草稿上的翅膀。
  天地为笼,困住它的从不是小小一隅。
  他是困于其中的飞鸟。
  翅膀却是永远展开的,随时准备着飞翔。
  这才是他的作品。
  连栖看着自己手中的画作,突然产生了个想法。休息室有一面墙镶嵌着大片玻璃,里面的人可以看到外面,但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
  他走到窗前,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没有人偏过视线,只是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走。就像从前他裹挟在参观的人群中,无人分给他丝毫视线,擦肩过后空留句不属于他的赞美。
  可现在,一切都没有发生。
  这是属于他的。
  独独属于他的作品和荣誉。
  为什么不再把这副画展现出来呢?
  连栖指尖搭到冰冷的窗户上,他抿了下唇。
  面前的人流依旧,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连栖抬眼的同时,对方就这样轻轻偏了下视线,很轻易捕捉到了连栖的目光。
  与此同时,咔哒——
  门开了。
  是岑厌来了。
  这时好像所有的思绪都可以抛却,连栖小跑两步,冲进了岑厌的怀里。
  他闷声开口;“抱。”
  “怎么了宝宝。”岑厌摩挲着他的后颈,连栖仰起头,摇摇头。
  “想你。”他表达直白的语言时,声音总是压得很低,但岑厌却能一字不漏地听清。
  “好乖。”岑厌抬起他的下巴,在唇上印了个吻。
  连栖抖了下眼睫,下意识抬起下巴追着要蹭上去。偏偏岑厌直起了腰,连栖只能扒着他的侧腰,踮起脚尖去够。
  岑厌视线略微偏了下,呼吸交缠间,欲落不落的距离。
  连栖亲不到,有些迷茫地睁眼望他。
  腰上的触感太过明显,是岑厌故意把住了他的腰,使了力不让他得逞。
  连栖轻轻皱起了眉,是带有控诉的目光。
  对方含着笑意,正当连栖还不明白什么意思时,一旁紧闭的门突然咔哒一声。
  连栖身子瞬间僵了下。
  他踮起的脚尖重重落了回去,脸上腾地泛起一抹红。
  连渝大概才刚忙完,他松了松领带。一走近就看到贴着墙默默站着的少年,他有些奇怪,刚要走过来询问情况,在一旁的岑厌突然开口了。
  “没事,忙完就出发吧。”
  连渝点头,他打电话让助理帮忙准备好车子。
  并没注意到,连栖仍旧泛红未消的耳垂。
  画展就在市区举办,开车不过几分钟就到了。连渝提前打过招呼,车子从专用通道进入,和外界的喧闹不同,这里安静至极。
  跟着工作人员进入展场,连栖有些好奇的四处看着。
  以往他来画展都是提前买票,跟着人群熙熙攘攘的看画,是作为游客的身份。但今天的画展人并不多,但每一位都是西装革履,长裙礼服,这是一场属于上流社会的拍卖画展。
  一路上许多人礼貌微笑点头示意,连渝也礼貌回应。
  连家继承人的身份无人不晓,连栖站在他身边,也跟着乖乖点头。
  连渝笑着揉揉他的头。
  “小宝可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画,喜欢的话可以拍下来。”
  “好。”连栖眼睛亮晶晶的。
  画展很大,数不清的作品展览在墙壁上。连栖眼眸里倒映着光彩,他小心翼翼看着,这些作品从前都是他无法接触到的,那些在导师口中遥不可及的大师的画作,就这样一幅幅排列在大厅之中。
  他很喜欢。
  连栖隔着玻璃小心碰了下。
  “连总。”
  一道突兀的声音插了进来,连栖被拉回思绪,他唇上轻露的笑意还未消散,就这样直直映入了一张熟悉无比的面容。
  连栖瞳仁瞬间颤了起来。
  男人长着一张很清秀的脸,脸型流畅,眉眼带笑,第一眼看过去是让人容易放下戒备的长相。
  他身形清瘦,直挺挺站着,肩膀不宽不窄。
  身上能看出覆了层薄肌,头发在脑后扎了起来,一瞧便知道是艺术生的打扮。
  他朝着连渝伸出手,不卑不亢道:“您好,我是杨则安。”
  连栖抓着岑厌的手一紧。
  他瞳仁控制不住地震颤着,那一瞬间神情的错愕被在场几人全都捕捉到。
  岑厌什么话也没说,但他敛下眸,唇线依旧是半抿,即便他神色没什么变化,但身上陡然散发的冷冽就这样毫不讲理的显露。杨则安下意识看向岑厌,却不想直直对上了对方冰冷黑沉沉的双眸。
  杨则安维持的表情变动一瞬。
  但很快他反应过来,扯起唇角笑起来:“您好,我是文华大学美术学院的二年级学生。听说您手里珍藏着黄元伯的《白鹤》,不知我可有荣幸拍下这副画。”
  连渝注意力一直在连栖身上,闻言他眼皮一掀。
  “这副作品不拍卖。”
  “价钱好商量,我只想要这副画。”杨则安大有些不依不饶的架势,但他语气又格外客气,让人找不出半分纰漏。
  “画展这么多作品不够你拍?”
  岑厌陡然开口,却是毫不客气,犀利至极。
  “先生,请注意语气。”杨则安蹙起眉头:“黄元伯大师是我最喜欢最尊敬的老师,我只是在和连总商量,请你也客气一些。”
  连栖突觉一阵头晕目眩。
  他下意识攥紧岑厌搭过来的手,看着面前的人好像陷入某种噩梦之中。
  杨则安。
  是杨则安。
  从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境地下再次见到他,连栖的大脑是空白的,以至于连岑厌手心的温度都感受不到,他依旧是那副知礼却又自信傲慢的模样。
  连渝并没有心情陪着杨则安胡闹,他蹙了下眉。
  “这副作品不会拍卖,抱歉。”
  杨则安大概也没想到会这样难搞,他脸上的笑意有些没挂住。
  也在这时,他视线偏了下,转到了一旁的连栖身上。
  他笑着问:“这位是您的弟弟吗?”
  “刚刚我在那边,看到他盯着这幅画很久了。”杨则安手指叩起,轻轻点了点:“这副于大师的画,我也特别喜欢,家中还有一副他的藏品,如果弟弟喜欢,我也可以拿出来。”
  “同等交换,如何?”
  连栖抿了下唇。
  杨则安依旧在脸上挂着笑,他看着连栖,对方一直默默不说话,身形瘦瘦小小,他提出的这个条件足够诱人,有自信得到对方同意的答案。
  却不想,下一刻连栖的话让他脸上表情瞬间崩裂开来。
  “不行。”
  连栖声音不算很大,但足以让在场所有人听到。
  他抬起头,望着杨则安,一字一顿道:“我不同意。”
  连渝第一反应却是惊喜,他很少听到弟弟这样直白又坚定的表达不要,从前的连栖总是逆来顺受的模样,不会说不要,也不会说想要,但现在他就这样抬起脸,认真至极地拒绝了自己不喜欢的要求。
  他没忍住,上前揉了揉连栖的头。
  但在面对杨则安时,他脸上的好脸色又瞬间收敛起来。
  “我弟弟都拒绝了,还麻烦你先离开吧。”
  杨则安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
  他眼眸敛了下来,半晌才挤出一个好字。
  庞大的画厅人来人往,杨则安的身影迅速融入了人群之中,在与连栖擦肩而过时,他眼眸本能偏了下,与此同时连栖嫌恶似的收回了视线,转头靠进了岑厌的怀里。
  岑厌搂住他的肩膀,安抚似的摩挲着。
  连渝手指勾了勾。
  白怡跟了上来,他只道:“去查一查杨则安。”
  刚才连栖的神情变化他看得极其清楚,变故就在杨则安出现的瞬间,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欺负过连栖的人。
  “小宝,这幅画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拍给你。”
  连渝眼神柔软下来,他也注意到连栖看了这副作品许久了。
  连栖摇摇头。
  他刚刚只是不想让杨则安有机会。
  其实记忆中杨则安的模样早已淡漠至极,直到再次见到,才开始在脑海中清晰起来。
  身体的第一反应仍旧是颤抖,但那并不是恐惧。
  岑厌在身边,他就不需要害怕。
  大概像曾经伤痕累累的幼兽,在找到了真正的栖所后,不用再独自舔舐伤口,哪怕再次见到曾经的罪魁祸首,身边就是依靠,终于敢亮出尖牙,朝着对方露出凶狠。
  “宝宝。”岑厌突然开口。
  连栖应了一声。
  “别怕。”
  不怕。连栖摇摇头。
  岑厌揉了揉他的耳垂,垂下眸,目光盛着柔意。
  最后连渝还是替连栖拍下了那副画,画被送过来的时候连栖还是愣怔的。
  他抬手隔空触摸了下,最后有些呆呆的问:“我可以把他带回家吗?”
  “当然。”
  连渝属实又被弟弟可爱到了,轻笑一声:“他是你的了。”
  连栖哇了一声,眼睛亮晶晶的看向连渝。
  白怡在旁边也被逗笑了。
  画展结束的时候有些晚了,连栖窝在车上,止不住地打着瞌睡,脑袋一点一点。后座很宽,显得连栖窝起来越发瘦小,岑厌偏了下眸,伸手把人揽入了怀里。
  大概找到了熟悉的怀抱,连栖本来有些蹙着的眉打开了。
  “岑厌。”连渝突然开口。
  “你知道杨则安。”
  他用的是肯定句,毫无疑问。
  闻言岑厌把连栖耳边的碎发整理着,他垂着眼,沿着鼻梁侧脸自然落下道阴影,把他眼底的神色全部遮掩。
  “杨则安到底对小宝做了什么?为什么小宝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连渝忍不住,把心底的疑问全都一股脑丢了出来。自从把连栖接回连家,他除了一开始对岑厌反应格外大以外,这是头一次连栖在他们面前对别人表现出这样的失态。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连渝毫不客气反问:“到底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岑厌听着连渝情绪激动的质问,他显得格外平静,直到连渝冷静下来,他才继续开口:“你只需要知道,杨则安该死。”
  “......”
  连渝平稳下来,闻言他沉默一瞬。
  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连渝嗓音有些干涩:“好。”
  连家依旧亮着灯,车子停下时连栖困倦地睁开眼,岑厌抬手盖住他的眼,等到他逐渐适应光芒才缓缓松开手,连栖的睫毛一个劲扫他的手心。
  岑厌低头,果然看到连栖有些得意的,翘起来的唇角。
  “偷干坏事。”岑厌低声道:“宝宝。”
  “才没有。”
  连栖嘀咕一声。
  何屏秋大概听到了动静,推门走了出来。她今天穿了件淡青色的旗袍,头发随意用钗子挽了下,脸颊自然垂落几抹碎发,眸中还缀着些碎光。
  树叶也屁颠屁颠跟着跑了出来,跑起来四条腿扑腾着,胖乎乎的身躯一颤一颤。
  连栖蹲下身接住飞扑过来的小狗,被小狗扑的往后倒了下。
  岑厌伸手扶住,指节叩起敲了下树叶的狗头。
  “它好胖啊。”连栖感慨一句。
  树叶汪汪抗议两声。
  “宝宝,想哪天出去玩?”何屏秋宛然一笑,几人进了屋才发现客厅里杂七杂八摆了许多东西。
  “露营用的东西妈妈已经准备好了。”
  何屏秋本来可以让助理和阿姨一起准备,但她实在太想过手,这是和幼子的第一次旅行,她想亲自动手,下午采购了不少东西,直到等到连栖他们回来。
  连栖愣住了。
  他看着满地的东西,好像也不太会说话了。
  “这都是要用的吗?”
  何屏秋点头,她简单又清点了一遍,耐心询问:“宝宝觉得呢?”
  “好啊。”连栖眼睛亮晶晶的。
  “好厉害。”
  何屏秋被幼子可爱晕了,她抬手狠狠摸了一把连栖柔软的黑发,尤其还得到了连栖真诚的夸奖。
  “明天你爸爸休假,我们去玩怎么样?”
  何屏秋笑眯眯询问。
  “好啊。”
  连栖重重点了下头。
  何屏秋不仅仅买了露营要用的东西,还给连栖挑了件格外漂亮的浴袍。浴袍很有分量,有些沉甸甸的,淡粉色上绣了几朵漫画小狗开花,树叶凑过来看了一眼,转了两圈汪汪叫了几声。
  “笨狗。”连栖被逗笑了。
  明天要早些起床,连栖早早换好睡衣钻进了屋子。岑厌简单冲了个澡,发梢还滴着水珠,他随手擦拭了下,微微低下头时眉眼落入阴影中,突然门被轻轻叩响了。
  敲门的声音很小,与其说是敲,不如说是轻轻拂了下。
  连栖礼貌的等在门外。
  他手中还捧着半杯没有喝完的牛奶,睫毛乖乖巧巧垂了下来,遮住琥珀色的眼瞳。
  水汽扑面而来,连栖愣愣抬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突然打开门的岑厌拉了进去。
  “今晚可以来你房间睡吗?”
  虽然被拉了进去,但连栖仍旧礼貌地询问了一句。
  “宝宝。”岑厌摩挲着连栖的脸颊,他睫毛也沾着水雾,手指上带的水珠沿着脸颊一路下滑,落入脖颈。
  闻言连栖应了一声。
  但下一秒,连栖吃痛蹙了下眉。
  岑厌的头还埋在他脖颈间,锁骨上不断传来尖锐的痛感,又带着些难以言喻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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