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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重生后被团宠了(穿越重生)——朽鸢木

时间:2024-09-22 08:25:40  作者:朽鸢木
  连栖如愿以偿完成了自己想象的无理取闹:“说对不起有用的话,还会有那么多不开心吗?”
  “宝宝,抬手。”
  岑厌没多说什么。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连栖虽然闹脾气,但还是茫然跟着他的命令抬起手。
  冰凉的触感贴上掌心,岑厌握着他的手腕,脸颊轻轻贴在他手心,纤长眼睫垂了下来,他轻轻偏过头,在少年掌心落下一个轻柔带着痒意的吻。
  带着些苍白的唇轻轻一扬,岑厌漆黑的眸定定盯着少年:“宝宝,打我一巴掌。”
  ……什什什…什么?
  连栖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吓了一跳。
  结巴的都不会说话了。
  怎么好好的,突然就要打巴掌!
  岑厌什么时候玩的这样花了。
  舌尖顶了下上牙膛,岑厌又沿着他手腕落了一串吻。
  连栖就呆愣愣看着。
  他哑着嗓音开口:“都是我的错。宝宝,吓到你了,抱歉。”
  连栖总觉得连栖醒来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岑厌还是那个岑厌,但说话方式怎么……突然大胆了这样多。
  唇张了张,最后疑问的话还是落回了肚子里。
  “怎么打我都可以。”
  岑厌眼眸漆黑:“宝宝是心疼我吗?但你不打我,我的心才更疼。”
  “宝宝是为我受的伤。”
  连栖这下真的确认了。
  岑厌怎么睡醒了以后跟变了个人似的,怎么突然这么能说会道,他感觉自己脑子突然变得一团乱。
  连思考都不会了。
  突然,手腕一凉。
  连栖楞楞低头,看到自己右手手腕落了一条编织的红绳。
  上面还坠着大概类似于平安符的吊坠,冰凉至极。
  似觉得新奇,连栖抬起手来晃了下。
  ……什么东西在记忆中一闪而过,让他直接愣住了。
  这个平安符,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联想到自己昨晚那个荒唐的梦境,连栖手一抖。
  他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了,在梦里岑厌曾去的那个寺庙中,他求来的平安符便长这个样子。
  “……”
  连栖已经不会说话了。
  他想起昨晚岑厌试探性的问他的那句,现在这个我消失了,会难过吗?
  ……所以说,那个陪伴他走过许多年的岑厌,消失了是吗?
  平安符晃动发出叮铃的声响,连栖低下头,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啪嗒一下掉了滴眼泪,像是某种信号,很快他安静着哭的身下床单湿了一小片。
  停不下来的泪珠,连栖倒抽了一口气。
  他下意识推开岑厌伸过来的手,抿着唇一个人默默掉眼泪。
  连栖需要时间来接受。
  少年还在专心的哭,突然他听到一声低低的笑。
  他一瘪嘴,直接抬起头来露出一双湿漉漉红彤彤的眼眸来。
  “……你还笑,你笑,笑什么。”
  “为什么一点征兆都没有,你还一直要骗我。”
  岑厌弯唇一笑:“宝宝,都哭成小花猫了。”
  连栖胡乱抬起手去擦拭自己的脸,他一想到自己的预想很大可能性是真的,就想掉眼泪。
  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突然。
  他根本就没有做好任何失去岑厌的准备。
  敏感的眼尾被指腹轻轻按住,摩挲了几下,便泛起一片微红。少年的眼眸湿漉漉的,眼下还留着未干的泪痕。
  岑厌低下头,将他眼尾那滴欲落不落的泪滴吻入了唇间。
  他轻笑一声:“宝宝,谁告诉你消失了就会把从前的记忆都忘了。”
  连栖懵懵抬起头。
 
 
第64章 真相
  本就发了一晚的烧,人才苏醒过来,连栖说话还带着些轻微鼻音,缩在岑厌的怀里又黏黏糊糊哭了一顿,脑子混沌得很。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岑厌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呆呆仰起头。
  岑厌鼻尖轻轻抵了上去。
  他轻声哄着:“以后什么都不会瞒着你了,我知道宝宝喜欢我的一切,也想保护我,想和我一起承担。”
  那晚连栖边哭边喊的话,他全都还记着。
  就这样又轻柔的重复了一遍。
  “宝宝,我们经历过的所有我都记得。”
  连栖这次听明白了,他吸了下鼻子,迟钝地询问:“岑厌?”
  “是我,宝宝。”
  岑厌摩挲着他的耳垂回答。
  “只是相比较从前,我多了一段记忆而已。”
  连栖眸里还带着些水光,睫羽濡湿,他似乎还在反应着岑厌的话,半晌轻轻说了声好。
  “宝宝,再也不会把你丢下了。”
  像是承诺,岑厌落下一吻在他手腕的纱布上。
  他睫毛很浓,垂落时把眼瞳尽数遮盖,看不清神色,但却能读出一抹虔诚的底色。
  再也不会丢下了。
  无论从前。
  亦或是现在。
  岑厌感受着怀里冰凉柔软的身体,面色却前所未有的平静。
  早知折了翅膀的鸟雀,哪怕再悉心将养,也终有一日会颓然倒下,心脏停止跃动。
  他早已经做好了连栖会离开的准备。
  只是午夜梦回,他仍下意识伸手去捞身侧,仿佛还有睡不安稳的人儿,在蹙着眉,等着他拥入怀中,轻声安抚着才能入眠。
  岑厌从不信鬼神。
  可连栖总念叨着,一次他受伤后,对方就安安静静趴在他的身旁,琉璃似的眼眸静静望着。
  他很小声的请求。
  能不能去求个平安符。
  “我不要。”
  连栖一字一顿,他努力着开口表达:“给你的。”
  岑厌送给他的蛇头手链断了一次,连栖就找了个绳子把蛇头串起,挂在了脖子上,落在心口。
  后来为了哄人,求来的一对平安符,连栖认真把符和蛇头挂到一条链子上。
  岑厌的则是戴在了手腕上。
  但从水中抱着连栖出来时,他手腕的平安符不知何时断了,空空荡荡。
  大概是落入海水了。
  岑厌一个人的时候,就静静看着自己空荡的手腕发呆。
  他不信鬼神。
  但还是又去了连栖求平安符的寺庙,像所有来求缘求愿的人们,他烧了香,拜了佛,挂了签牌。
  一模一样的一对平安符,沉甸甸落在手心。
  但这次,他求的是连栖的来生得偿所愿,幸福美满。
  他敛了下眸,把符收起,本来都打算要离开了,却被身后的僧人喊停了。
  “所求皆所愿,你的缘分未尽。”
  僧人一笑:“命定有数,但却尚有转机。顺其自然,自会有一条路出现,至于你想做什么,遵从本心就够了。”
  “生死之间隔的不过一道缘,有时死路亦是生。”
  死路……亦是生。
  岑厌早就没什么要牵挂的了。
  那么不妨赌一把。
  海水涌入口鼻,岑厌闭上眼,任由自己坠落。
  却没想再一睁开眼,便是新生。
  再次回到过去,岑厌才发现年少的自己怎么这样蠢。
  不过十四五的年纪,岑厌看着自己歇斯底里,被人按在泥里踩,仍旧咬着牙一句软话不肯多说。
  太蠢了。
  岑厌想,但他一开始只能透过眼睛看到外界,却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体。
  只有夜深人静时,他才能掌控身体,干脆甩笔龙凤凤舞在笔记本上写着字。
  年少的岑厌容易冲动,什么心事都写脸上。
  看到纸上骂自己的话,气的手都在发抖。
  毫不犹豫回敬回去,在纸上幼稚的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对骂,简直骂的狗血淋头,口水横飞。
  他一句呸,第二日纸上飞舞着回了两个大字。
  ——蠢货。
  在知道身体里待着的是有前世记忆的自己,岑厌有时骂不过了,一急眼就对着镜子开始自骂。
  口水话呸呸一大堆,管他听不听得到。
  但有时又不得不承认,有了他的帮助,好像是比以前好过一点点。
  “草,挨一顿打都要跑出来,就扒墙头偷看人家小男生?”
  岑厌一边腹诽,一边口嫌体正直的扒着墙,朝学校院子里看。
  连栖这时不过十岁,因为营养不良的缘故,个子比旁人都要矮一些,眼眸浅浅,连头发发尾也是浅的。
  一双眼睛在小脸上格外大,乖巧的坐在树荫下喝水。
  “……确实可爱。”
  岑厌嘀咕一声。
  他现在被岑岚看得很严,根本没任何机会反抗。
  和上辈子如出一辙的懦弱,浑噩,但又好像哪里不一样。岑厌不能把连栖带到身边,也没有足够的能力,所以他选择远远看着。
  他把身上的钱都以私人名义,捐给了连栖。
  说起来也可笑,身为岑家的公子哥,却连基本的自由都没有。
  岑岚看不起岑厌,连带着岑家上上下下都看不起。
  他必须要提前为自己谋出路。
  直到成人不久,岑厌才能慢慢多掌控身体一些时间,从半日,再到一日,再到四五天。
  连栖下巴尖尖,巴掌大的脸蛋,眼睛圆圆。
  连被人欺负了都是懵懵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样任由着别人骑在头上。
  岑厌从一开始啧了一声又一声,到后来沉默不语,趁着放学把人拐了出来,毫不留情踹了几脚,打的人砰砰作响,漆黑眼底是说不出的阴鸷。
  吓得那人第二日鼻青脸肿去跟连栖道了歉。
  连栖在这时倒显得没那么迟钝。
  他知道肯定有人帮了他。
  但就在连栖茫然想寻找这个人时,岑厌却又突然的却步了。
  在一切事情没有解决妥当前,他不想连栖涉及到岑家的任何事情。
  其实大可以把连栖掳到家中,就像前世那般,又或者救世主般出现,哄骗这个可怜单纯的小孩儿乖乖投进怀抱,等岑厌夺回家主的位置,好好把人养护着。
  ——给他自由。
  龙飞凤舞的大字,印在这页本子上。
  ——他不是笼中囚鸟,给他自由和飞翔。
  岑厌故意把消息透露出去,诱导着连家往连栖所在的这片区域探查,最后如愿以偿,何屏秋当即抱着丈夫痛哭出声。
  他们终于找到了自己走失多年的孩子。
  比起把连栖捆在身边。
  他希望这辈子连栖能拥有他本该有的幸福。
  岑厌甚至找不到借口,等连栖在连家养了几年后,他该以什么理由去接近对方。
  甚至可能在他接触不到的时候,连栖会拥有正常人的生活,他会恋爱,结婚,生子。
  而那时他早已为时已晚。
  他始终没有一个真正的身份。
  直到一日连栖像重获珍宝般攀上了他的身体,眼泪滚烫,滴落在他的手背。
  这一次的重逢,他一个人等了好久。
  但幸好,他等到了。
  岑厌拥着怀中少年人温热的躯体,感觉心跳缓缓平稳。
  后来他又去了那个寺庙,依旧是那个僧人,一眼就看出他的不一般。
  “生死引渡,并非常理。你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并非人力可更改。”
  僧人抬头,伴着一阵风,吹动树梢上的签牌哗啦作响,他把手中的平安符递了过去:“唯有向死,方可解局。”
  岑厌接过还带着温热的平安符,垂下眼眸。
  少年岑厌并没有前世的记忆,他对于连栖的了解,也全然是这些年在偷偷观察。
  一开始他不服气,咬牙嫉妒连栖和他之间有独属的记忆,却显得他像个横差两人之间的小三。
  可直到后来,他又无法想象,如果连栖怀抱着不是独身一人的喜悦,最后却发现空留他一人守着那段记忆,会是什么反应呢?
  无助,慌乱。
  应该会哭的很惨吧。
  跟水做的似的,一戳那双漂亮眼睛就往外冒水。
  ……大不了,他再豪赌一次。
  那辆车子被做了手脚,岑厌比谁都清楚。
  岑岚自以为是的手段,他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把岑厌毁掉。但他从没有想过,就连岑易也是恨他入骨的,恨不得他马上挫骨扬灰。
  被哄骗上车后,得知已经动了手脚,岑易气的狂骂不止,什么话脏他就怎么骂。
  直到听到岑厌的计划后,他陡然安静下来。
  两人难得第一次站在统一战线上,但不可置否,岑易现在恨不得把岑厌掐死。
  “最好在我醒来就能看到岑岚的死讯,谢谢。”
  岑易森然一笑,一脚踹了下座椅。
  “开车,走。”
  终于伴着沉沉雨幕,车辆转弯时突然失控,冲出被暴雨冲塌的围栏,砰地落下了山坡。
  在得知岑易也出事后,岑岚定然气急攻心,露出破绽。
  公司一时间没有掌权人,众人皆蠢蠢欲动,岑岚这个病不能劳心耗神,前世便是在得知余玉早把他绿个透彻,一时间气血上涌,气都喘不上来。
  可以说是活生生把自己气死的。
  不过是多了点推波助澜而已。
  岑岚这些天病情刚好转,他见不得别人掌权,定会自己亲自上阵。
  只需稍稍推动。
  ——岑家现任家主因过劳而亡,岑易还在养病中,岑厌便是名正言顺的掌权人。
  但一切都料到了,却没料到连栖会直接冲过来找他。
  再次苏醒后,果然和他料想的一样,所有记忆都汇聚了起来。
  他彻底成为了岑厌。
  真正的,重生过后的岑厌。
  只是一看到连栖身上的疤痕,一双杏眼盛满信任,就这样乖巧的望着他,像打滚打的脏兮兮的小猫,满身伤痕,最后软软扑回主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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