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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感染(玄幻灵异)——沈淮墨

时间:2024-09-23 09:28:46  作者:沈淮墨
  “上校应该不喜欢这种视频传播。”
  路北骁想到向来不苟言笑的李中校还会偷偷保存顾景言的视频就觉得滑稽又膈应,不过短暂的不爽后就是想到自己可以独占的快乐。
  他反反复复看着那段只有几秒的视频,越看越觉得顾景言那张脸完美得离谱,那张脸上的每个线条都像是画出来一样。
  路北骁看着看着,心里就不由自主地泛起酥酥麻麻的痒,他歪着脑袋趴在桌子上,完全没注意到有人靠近自己。
  他忽然感觉有人拖起了自己的下颌,紧接着柔软的嘴唇贴在了自己嘴唇上,熟悉而温暖的身体触感像是披在身上的棉被似的,从背后紧紧包裹住了他。
  顾景言压在路北骁肩膀上,抬手捏了捏路北骁的脸,看着对方的眼睛说:“在看什么?”
  他今天似乎心情很不错,暧昧地用鼻梁蹭了蹭路北骁的,然后勾起了嘴角说:“今天有空,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第69章 
  路北骁像是终于等到了主人回家的大型犬似的,几乎是本能般立刻抱住了顾景言。他的脸贴在顾景言的小腹上,手臂紧紧勒着对方的腰,只觉得心里那种占有欲随时都要溢出来。
  顾景言被路北骁抱的猛然向前踉跄了两步,他低头看着路北骁毛茸茸的脑袋,笑了笑说:“真黏人。”
  他安抚性地摸了摸路北骁的后颈,然后对上路北骁湿漉漉的期盼眼神,情不自禁地带着些哄的语气说:“又怎么了,小可怜。”
  路北骁任由顾景言用手指挠着他的下颌,然后再次把脸埋在了顾景言腰上说:“我有你做老婆,哪里可怜了。”
  顾景言轻笑一声,推开路北骁的脑袋,搂着路北骁的脖颈直接侧坐在了对方的腿上。
  他半垂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路北骁,长长的睫毛在眼下落下淡淡的阴影,整个身体都倚在路北骁的肩膀上,语气又低又暧昧地说:“那你今天早上跑哪去了?”
  顾景言直勾勾地看着路北骁的眼睛,然后缓缓挑了挑眉,活像只特别会蛊惑人心的白狐狸,一举一动都满是直白的撩拨,尤其是他还贴着路北骁的耳畔低声说:“想找你上床都找不到人。”
  路北骁觉得脑袋瞬间一片空白,他的理智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很诚实地想要去吻怀里的顾景言。
  他甚至觉得顾景言是不是还没酒醒,又或许故意逗自己,不然怎么光天化日之下就坐在自己怀里说这种话……
  然而顾景言却抬手捂住了路北骁的嘴,瞬间终止了原本暧昧缱绻的分文。他对上路北骁的眼睛,没什么感情地勾了勾嘴角,像是忽然变脸似的冷漠地说:“我让你亲我了吗?”
  路北骁不明所以地愣住了,茫然地看着眼前的顾景言,顾景言却搂着他的脖子,缓缓凑上前,先是揉了揉他的脑袋,最后才贴着他的嘴唇说:“我让你亲,你才可以动。”
  “就比如说现在。”
  顾景言话音刚落就吻上了路北骁的嘴唇,他似乎越来越熟悉和路北骁亲热了,原本只会用嘴唇互相磨蹭,现在已经无师自通地会用舌头撩拨路北骁的。
  这样主动而大胆的邀请,勾得路北骁情不自禁地搂紧了顾景言的腰,在顾景言脊背上不断抚摸。他觉得顾景言越来越迷人,越来越和自己契合了,虽然有时候对方那种骨子里的、掌权者的阴晴不定和冷漠,偶尔会让他感到被拿捏的不适,但最后都只是调味的情趣。
  路北骁渐渐掌握了接吻的主动权,却忽然被顾景言掐住了下颌。顾景言就这样掐住路北骁的下颌,把路北骁脑袋向旁边转了转,调整了接吻的角度让自己能亲得更舒服些。
  他分开后微微喘着气,亲呢地用鼻梁贴着路北骁的脸,紧紧搂着路北骁的脖颈,理直气壮地命令:“以后不许先伸舌头,只有我能这样。”
  “听见了吗?”
  顾景言说完不知道是有事还是无意的,用脚轻轻踩了踩路北骁的脚背,就像是撒娇时故意跺脚那样,把路北骁心里撩得柔软一片。
  “好。”
  路北骁嘴上温柔地应着,心里却想的是反正到时候亲着亲着就晕头晕脑了,哪管得了这些破规矩。他笑着蹭着顾景言的额头,看着安静靠在自己怀里,模样格外乖顺的顾景言。
  顾景言闭着眼睛,把脸埋在路北骁的颈窝里蹭了蹭,就像是小动物在巢穴里准备睡觉似的。他在路北骁腿上挪了挪,把路北骁抱得更紧了些,然后要求说:“抱我。”
  路北骁觉得再冷硬的Omega内里也都是水做的,就像现在被亲得舒服了的顾景言声音不自觉地带着些软糯和撒娇。
  “我不是正在抱你吗?”
  顾景言不满地轻啧了一声,依旧把脸在路北骁的颈窝里说:“用手搂住我的腰,笨。”
  路北骁把顾景言抱得更紧了些,温柔地说:“都听你的。”
  真可爱,好像小猫似的,做什么都像是在撒娇。
  顾景言哼哼两声。
  路北骁忽然注意到旁边透明的玻璃窗,他亲了亲顾景言的脑袋,故意打趣说:“上校不怕别人看见,说你潜规则自己队里的下属吗?”
  顾景言抬头看着路北骁说:“我用得着潜规则?多的是想往我床上爬的。”
  他转过身靠在了路北骁怀里,背对着路北骁,直接把腿翘在了眼前的书桌上说:“倒是你。”
  顾景言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路北骁,修长的手指勾了勾路北骁的下颌,漫不经心地说:“担心担心自己的地位吧,说不定哪天我看上别人,就让你滚了。”
  路北骁并不喜欢顾景言把这种话挂在嘴边,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说:“你不会的。”
  “怎么不会了,这世界上多的是你想不到的事情。”
  路北骁低头枕在顾景言肩膀,亲呢地蹭了蹭,他摩挲着顾景言修长的手指,看着对方的眼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好像满眼都说着你只会喜欢我。
  顾景言挑了挑眉,偏头看着他说:“笑什么笑。”
  路北骁不说话,只是凑上前贴住顾景言的嘴唇,轻轻吻了吻几次,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顾景言的眼睛,直到顾景言想要躲开他的视线时,才捧着顾景言的后脑勺开始深吻。
  这样的姿势让顾景言只能被迫昂着头接受,他听见耳边清脆而暧昧的接吻声,被路北骁勾着唇舌,不知不觉地沦陷在了对方由缓入深的节奏里。
  顾景言被路北骁重重地舔舐过口腔内壁,强烈的刺激激得他本能地向后缩了缩,却被路北骁掐住脖子紧紧地扣在掌心里动弹不得。
  顾景言皱着眉呜咽了两声,不知道这样缠绵地亲了过了多久。他抬头推了推路北骁的肩膀,示意对方可以停下了,路北骁却紧追不停,好像要吃了他似的。
  顾景言缓缓睁开眼,正好对上了路北骁的眼神。
  路北骁就那样直勾勾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顾景言,他似乎始终没有闭上眼睛,就这样冷静而直白地看着顾景言被亲得眼神迷离,过了两三秒他才闭上眼睛抵着顾景言的额头问:“真的想过抛弃我吗?”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语气格外认真的说:“你不要我,我这辈子也不会跟别人了。”
  顾景言刚想说什么就被路北骁再次堵住了嘴,路北骁短暂而响亮地在顾景言嘴上亲了一口后说:“不许说不要我,以后想都不许想。”
  顾景言被路北骁这套软硬兼施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偏过头垂着眼睛,有些难为情地皱着眉说:“好了。”
  路北骁把顾景言的脸转了过来,有些强势地说:“你看着我说。”
  顾景言不爽地啧了一声,依旧把头偏了过去说:“别跟我提要求。”
  路北骁忽然有些受伤,他的语气都是情人间可怜兮兮的撒娇,哪里算得上是过分的要求。
  顾景言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沉默了几秒后,语气认真了起来问:“你……想过跟我去盘古山吗?”
  路北骁皱了皱眉说:“没想过,但是我可以去,种地洗衣服做饭这种事我都会。”
  他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问:“是出什么事了?”
  顾景言低声嗯了一句,表情有些烦躁地说:“狮虎队的事情我不管了。就让他们自生自灭接着权衡利弊去吧。”
  路北骁若有所思地问:“狮虎队的梁宏不会到现在还下落不明吧?”
  顾景言挑了挑眉说:“是啊,难以置信这竟然是军营的效率,仿佛死的不是栽培十年的s+哨兵,而是只是几头猪。”
  “我入军营的时候,从来没写过军营有天会是这幅鬼样。”
  路北骁摸了摸顾景言的脸说:“也许军营从来都是那幅模样,只是你以前不知道。”
  顾景言看着路北骁说:“你很了解军营吗?”
  路北骁笑了笑说:“这需要很了解吗?有利益的地方从来都是一个模样,党同伐异,互相倾轧。”他想了想说:“让我猜猜,不仅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不想让你继续查,让你回来的人现在也不想让你管了是吗?”
  顾景言看了路北骁一眼,诧异地说:“你倒挺会猜的。”
  路北骁漫不经心地说:“不敢当,和老婆体液交换多了,沾了老婆的光。”
  他再次从身后搂住顾景言,像只金毛犬似的整个人都压在了顾景言的身上,用身体完全笼罩住顾景言:“像你们这样的大人物多的是数不清的掣肘和无奈,多的是想要架空你权力的人。”
  顾景言支棱着下巴,面无表情地说:“所以,跟了我,算你倒霉。”
  路北骁垂了垂眼睛说:“但是呢,你想和他们斗,我就是你绝对忠诚的小手下,你不想和他们斗,我就是什么都会的小保姆。”
  他短暂地沉默了两秒后继续说:“全听老婆使唤。”
  他不知道顾景言和顾远山的矛盾是什么,但如果顾景言真的和他到了盘古山,不谙世事远离权力中心了,也许就不会有什么纷争了。
  顾景言却沉默了很久后,才缓缓开口说:“其实没必要这样,你完全可以有自己的人生。”
  他把腿放了下来,转过身摸了摸路北骁的脸说:“你还有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我可以把你送出军营,谁都不知道。”
  路北骁眉心烦躁地抽了抽,非常直接地说:“老婆,你再说这些有的没的想把我推远的屁话,会显得我很可笑。”
  顾景言看着路北骁的眼睛,眨了眨眼睛说:“我只是,始终不相信不需要付出代价的东西,仅仅是喜欢就足够你这样?”
  他忽然压低了声音很小声地说:“我有的时候甚至会想,如果你是个故意放在我身边的小间谍,那会更合理一点。”
  “不要钱的好东西确实很少见。”路北骁嗤笑一声,无可奈何地说,“但你老公偏偏就是这种傻子,还让你遇见了。”
  路北骁亲了口顾景言的侧脸说:“谁让你这么漂亮呢。”
  他把自己的手机拿了过来说:“你猜我今天发现了什么,李中校偷偷存了你参加天狼时的视频。”
  “你那时候真好看,难怪那些正经的不正经的Alpha都偷偷觊觎你,不过没关系,只有我有这个福气。”
  “别想那些让你不高兴的蠢货,跟我讲讲你这段视频里是在干什么吧。”
  顾景言看完了那段视频,面无表情地说:“没什么好说的,我的枪法很烂,更对射箭一窍不通,那次天狼……”
  “天时地利人和都是楚岳的,他从头到尾出尽了风头。夺魁的唯一标准就是要自己射杀目标,楚岳到最后只有一支箭,他也只用那一支箭成为了最后的胜利者。”
  “他是我见过最厉害的Alpha,军营再过百年都出不了像他那样的人物。”
  路北骁并不关心楚岳有多厉害,更不想听见这种夸耀的话从顾景言嘴里说出来,于是他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
  顾景言打量着路北骁的神情问:“怎么了?如果你认识他,你也会那么觉得,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向往那样的强者。”
  路北骁抿着嘴点了点脑袋,并不说话。
  顾景言眨了眨眼睛说:“但也不一定每个人都要活成那样。”他抬手捏了捏路北骁柔软的脸颊,歪着脑袋看着路北骁说:“其实我刚刚骗了你,我从来没想过把你放出军营。”
  “我也只是突发奇想来跟你发发牢骚,你知道我以前的任务和生活都目标明确得很,就是单打独斗,必要的时候跟队友嘱托遗言。”
  “但是军衔越高,要顾忌的人、要考虑的事就越多,还不如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自己出任务方便,大不了结局就是死。”
  顾景言目光灼灼地看着路北骁的眼睛说:“我本来是很烦的,但是看见你心情就忽然变好了,觉得被气得提前离场反而是节省时间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然而眼神却格外认真,莫名有种撒娇哄人的意味,好像在说我都这样暗示你了,你该明白我在像你表白示好了。
  路北骁静静看着顾景言,眨了眨眼睛说:“明白。”
  顾景言有些不满地抬手打了路北骁一下说:“你明白什么。”
  路北骁勾唇淡淡地笑了笑,他明白顾景言身上展现出的所有的矛盾情绪,人不就是这样的吗?面对无法掌握的麻烦事本能地想要逃避,却终究舍不得离开熟悉的环境。
  再加上失去过熟悉朋友的人,多少会有些情绪损伤,导致情绪有时会起伏比较激烈。
  “你能向我发牢骚这样挺好的,我终于有点做你Alpha的实际感受了。”
  “我浑身上下里里外外你哪里没碰过,你还没有做我Alpha的实际感受?”顾景言昂了昂下巴继续说,“你运气好,我现在脾气比以前好多了。”
  他说完凑上前再次亲了亲路北骁的脸,然后从袖口里拿出了一个东西说:“我还特意给你带了礼物,手抬起来。”
  路北骁看着顾景言手里那几颗银色袖扣,他抬起了手臂让顾景言给自己换上,却忽然想到——这该不会是新的窃听器吧。
  路北骁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凉意,他注视着顾景言的眼睛说:“我可以不戴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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