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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师叔重生了(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4-09-27 08:03:45  作者:漱己
  如此轻易?
  陆厌大吃一惊:“你原谅我了?你不是说过除非我能为你诞下一儿半女,你才会原谅我么?而我受不了孕,换言之,你永远不会原谅我。”
  靳玄野鬼使神差地说出了“原谅”二字,不过他并未后悔,反而肃然道:“对,陆厌,你没听错,我靳玄野原谅你陆厌了,不想报仇了。即便你”
  上一世,他拼命修炼,九死一生,踏破虚空,便是为了报复陆厌。
  他绝料不到,现如今,他竟对陆厌颇为上心,不舍得伤陆厌半分。
  是心悦也好,是色令智昏也罢,总而言之,他不想报仇了。
  “你……”陆厌心疼地道,“你真是个温柔的傻孩子。”
  “我既不温柔,亦不傻,我只是对娘子欲罢不能。”靳玄野摩挲着陆厌湿漉漉的蝴蝶骨,情不自禁地蹭了蹭陆厌的后腰,引得陆厌一阵战栗。
  陆厌慌忙阻止:“勿要再来第四回了。”
  “来不及了。”靳玄野将陆厌抱到自己身上,面对自己坐着,而后哑声道,“娘子见谅。”
  陆厌通体潮湿,一头乌发大多黏在肌肤上,很是难受。
  他身上衣料不多,难以将新伤旧痕尽数遮掩。
  如此狼狈不堪的他为何令靳玄野意犹未尽?
  双腿被烫得几乎要破皮了,他居高临下地望着靳玄野,忍不住道:“你若想,进去便是。”
  “啊?”靳玄野大喜过望,“当真?”
  “嗯,当……”“真”这一字未及吐出来,陆厌已被掀翻,由靳玄野按着背脊,压于床笫之上,说不出话来。
  靳玄野一面攻城略地,一面吻着陆厌的耳根,撒娇道:“我不想向娘子报仇了,我决计不会腻味娘子这副身体,更不会取娘子的性命。娘子,信我好不好?信我好不好,信我好不好嘛?”
  靳玄野所做之事教陆厌意识到其业已长大了,而靳玄野的口吻却与幼童无异。
  陆厌回过首去,见靳玄野面上混合着成熟与幼稚,分外矛盾。
  靳玄野啄吻着陆厌的面孔:“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陆厌拒绝道:“不好,对不住。我不想对你撒谎。”
  “娘子既觉得对不住我,便将这一生一世补偿予我罢。有朝一日,娘子定会信我,信自己。”靳玄野认真地道。
  该说些甚么为好?
  陆厌不知,他只知自己的臀被捞起来了,而腰塌陷进了喜被,双足正跪着。
  他的心防备重重,而他的身体毫不设防。
  眼尾余光扫过刺眼的喜帐、喜被以及喜烛,令他生出自己正与靳玄野洞房花烛的错觉。
  靳玄野尚且年少,经事甚少,才会一时冲动与他许下鸳盟。
  而他不同,他已一千三百又二十二,不是孩子了。
  靳玄野见陆厌默不作声,后悔至极,早知这一世他会对陆厌情根深种,上一世他定不会将南阳玉簪捅入陆厌后心,亦不会捅得陆厌身无好肉。
  “傻孩子。”末了,陆厌只吐出了这三个字。
  靳玄野生了闷气,不说话,轻车熟路地往陆厌最为受不住之处去。
  须臾,陆厌连跪都跪不了了,又被靳玄野掐着腰身,面对面坐着。
  靳玄野捉了陆厌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发觉陆厌双目迷离,趁机诱哄道:“勿要唤我‘孩子’,我喜欢娘子唤我‘夫君’,唤一声让我听听可好?”
  “夫……夫君……”陆厌甚么都想不得了,于欲.海中载沉载浮。
  靳玄野得寸进尺地道:“再唤一声。”
  陆厌乖顺地唤道:“夫君。”
  “真乖。”靳玄野摸了摸陆厌的额头,“说你心悦于我。”
 
 
第三十二章 
  “我……”陆厌不肯说,被靳玄野又亲又哄,又揉又捏,才道,“我心悦于你。”
  靳玄野故意停了下来,问陆厌:“夫君弄得你舒服么?”
  不上不下甚是难受,陆厌眼尾泛红,哑声道:“舒服。”
  靳玄野接着问道:“想要么?”
  陆厌颔了颔首:“想要。”
  这第四回漫长得很,待得云收雨歇,陆厌已然困倦了。
  迷迷糊糊中,他听见靳玄野自责地道:“发肿了,对不住。”
  他满不在乎地道:“不打紧。”
  “对不住。”靳玄野一一查看了陆厌的伤口,确定无一裂开,方才松了口气。
  他原本只想抱陆厌一回,未料想,一回又一回,足足四回,仍未尽兴。
  陆厌说他在兴头上,他这兴头想来这一生都过不了了。
  陆厌不由睡了过去,陡然发觉靳玄野的手指正流连忘返地在他身上游.走,不禁被撩拨起了兴致,这才清醒过来。
  他当即捉住了靳玄野的手腕,继而勉强睁开双目:“不可。”
  “娘子真是小气。”靳玄野亲了亲陆厌的喉结,又拥着陆厌的腰身,吸.吮陆厌的侧颈。
  他与靳玄野当真像极了新婚燕尔的夫夫,只可惜……
  陆厌喃喃自语地道:“不知我们在这幻阵过了几日了?”
  “不知师父如何了?”靳玄野依依不舍地松开陆厌,这一次,他并未再借机轻薄陆厌。
  不知到了三月十五——也就是我上一世的忌日,你是否会迷途知返,送我下黄泉?
  一思及此,陆厌直觉得意兴阑珊。
  与靳玄野肌肤相亲的确如登极乐,最是快活。
  但床笫之事转瞬即逝,他不可能一直与靳玄野厮混,将这快活绵延至天荒地老。
  靳玄野为陆厌穿妥衣衫,并为陆厌束发,后又情难自禁地去亲陆厌的面孔、下颌、脖颈以及锁骨。
  陆厌勾着靳玄野的后颈,任由靳玄野亲。
  就算以后靳玄野会悔不当初,而今靳玄野是自愿的,他只管享受便是。
  靳玄野的唇最终覆上了陆厌的唇,陆厌启唇,与靳玄野唇舌交缠。
  偃旗息鼓的情毒似有复苏的迹象,陆厌推了推靳玄野的心口,示意靳玄野松开他。
  直至这时,靳玄野终是发现了陆厌的双手有异样。
  于是他捉住了陆厌的右手手腕子细细察看,又探了探脉。
  右手之后,换左手。
  这双手被他摸了,亲了,舔了,含了,还与他十指相扣,他早该发现端倪,他是何等得粗心大意。
  他既自责又心疼,瞪着陆厌道:“你为何不说?”
  陆厌反问道:“我为何要说?”
  果然,靳玄野哄着陆厌唤了他“夫君”,无济于事,陆厌打心底不信他,未曾将他当做夫君。
  他心生无奈,软着嗓子道:“我乃是娘子的夫君,知冷知热,不管娘子出了甚么状况,都得告诉我,我会好好照顾娘子的。”
  “我们仅仅是露水夫夫,不必如此。”陆厌收回手,转过身去,“我们走罢。”
  靳玄野指责道:“娘子适才明明唤了我好几声‘夫君’,说我弄得你很是舒服,还说想要,再多些,再重些,再深些。何以下了床笫,便翻脸不认人了?”
  “床笫情话而已。”陆厌话音未落,已被靳玄野压上了喜榻。
  “娘子实在是负心薄幸。”靳玄野威胁道,“娘子如若不据实交代是否还有别的伤处,我便将娘子弄死在这床笫之上。”
  陆厌含笑道:“好呀,做个风流鬼也不差。”
  硬的不奏效,靳玄野便换成软的。
  他以额头磨蹭着陆厌的颈窝:“娘子告诉我好不好?”
  陆厌默不作声,少时,靳玄野竟是急得哭了出来,泪水淌进陆厌的衣襟,烫得内里的心脏生疼。
  陆厌想说自己不配,为自己流泪不值得,又怕靳玄野哭得更厉害,只能答道:“别的伤肉眼可见,只这双手的伤,我没告诉你。”
  靳玄野吸着鼻子道:“这双手是如何伤的?”
  陆厌坦诚地道:“是我自己所为,当时这双手不听使唤,欲要将我掐死,我只得震断了其筋脉,不过不是全数筋脉,养一养便会好。”
  靳玄野百味杂陈,既心有余悸,因为他险些便要失去陆厌了,又庆幸陆厌愿意为了活下去而自断筋脉。
  他紧紧地抱着陆厌,含着哭腔道:“我很是欢喜,好在娘子并未放弃自己的性命。娘子,我很是害怕,十分害怕,特别害怕,非常害怕。我还看见娘子欲要横剑自刎……我想阻止娘子,可是我做不到,娘子……我……我……我好无能……我……”
  “我……”他霎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全无一点名门正派这一辈中第一人的气派。
  陆厌手足无措,轻拍着靳玄野的背脊:“不是你的过错,不许自责。莫哭,莫哭,莫哭……”
  靳玄野哭个不休,口齿不清地道:“谢谢娘子愿意活下去,我会好好珍惜娘子的。”
  陆厌失笑道:“珍惜我?我有何可珍惜的?”
  “娘子总说我是‘傻孩子’,自己亦不如何聪明。”靳玄野气呼呼地道,“我对娘子情比金坚,我想要与娘子长相厮守,我想要好好珍惜娘子,教娘子快活肆意,勿要终日闷闷不乐,面无表情,连笑都不真情实感。”
  “你……我……”面对过于炽热的示爱,陆厌顿时语塞。
  靳玄野“吧嗒”亲了陆厌一下:“娘子定要活下去,我会好好珍惜娘子的。”
  他生怕陆厌又不信,郑重地道:“倘使娘子不幸殒命,不管是娘子自己为之,抑或为他人所害,我都会为娘子殉情。”
  大抵只是一时兴起的情话罢了,还是莫要往心里去为好。
  陆厌如是警告自己。
  如若信了,一旦靳玄野变心,他怕是会肝肠寸断。
  见陆厌毫无反应,靳玄野起誓道:“若违此誓,天地不容,死无全尸。”
  “你这是何苦?”陆厌长叹一声。
  靳玄野回道:“我这是在向娘子表白心迹。”
  陆厌不置可否,换了话茬:“我们走罢。”
  靳玄野抱怨道:“娘子待我未免太冷淡了。”
  “对不住。”陆厌正色道,“不论如何,我既答应了你,定会努力活下去。“
  “嗯。”谈情说爱甚么的,徐徐图之便可,不必急于一时,靳玄野宽慰着自己,而后将一张帕子塞入了陆厌手中,撒娇道,“帮我擦脸。”
  陆厌蹙眉道:“你先起身,勿要顶着我,我再帮你擦脸。”
  “啊,哦,好罢。”靳玄野面红耳赤,依依不舍地站起身来。
  陆厌细致地为靳玄野擦着脸,尚未擦罢,倏然被靳玄野偷亲了一口,又听得靳玄野道:“我好想再与娘子颠鸾倒凤一回哦,我好喜欢听娘子唤我‘夫君’哦,不过我更喜欢听……”
  靳玄野吻住陆厌的耳廓:“我更喜欢听娘子压抑不住泄露出来的呻.吟。”
  陆厌面色一红:“你这孩子不思修炼,总想着云雨之事,没出息。”
  “娘子教训得是,但娘子已不是我师叔了,我才不会听。我就要想着云雨之事,娘子能奈我何?我还清楚地记得娘子的种种反应,娘子最喜欢我……”靳玄野尚未说罢,被陆厌捂住了嘴巴。
  这靳玄野不久前还哭得可怜兮兮,自己只不过是说了要活下去,且答应帮他擦脸,他竟得寸进尺了起来。
  陆厌板着脸道:“你不是要好好珍惜我么?你若不努力修炼,我倘若遇上危险了,你如何救我?”
  靳玄野拨开陆厌的手道:“我会努力修炼的,娘子倘若遇上危险了,我定能救娘子于水火之中。”
  “那便好,走罢。”陆厌转过身去,突地被靳玄野从背后抱住了。
  靳玄野将下颌抵于陆厌左肩,沾沾自喜地道:“这世上惟有我最了解娘子……”
  陆厌不搭腔,正欲往前走,靳玄野竟然继续道:“娘子的癖好。娘子最喜欢被我灌得满满当当。”
  他忍无可忍,发作道:“你这登徒子,我平日里是这般教导你的?”
  “是呀,娘子还事必躬亲地教导我风月之事呢,要不是娘子,我至今还不知断袖之间要如何欢.好呢。”靳玄野咬了一口陆厌的耳垂,接着,将自己收拾妥当,撩开喜帐,走在了陆厌前头。
  陆厌瞧着靳玄野,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肚子约莫半个时辰前曾被灌得满满当当,状若身怀六甲。
  要是他真能怀上身孕该有多好?
 
 
第三十三章 
  不过他不信靳玄野当真对他情比金坚,即便他能怀孕产子又如何?
  待靳玄野腻味了,就算不杀他,亦不会要身怀他血脉的孩子。
  何必让孩子来这人世间受罪?
  更何况,他并非女子,他若产子,便是怪物了。
  谁人会愿意投胎成一怪物的孩子?
  靳玄野发现陆厌未跟上来,回过首去,见陆厌一身恹恹之色,不由想起了上一世的陆厌,喂他情毒之后,陆厌时常是这般神情,连最为情浓之时亦然。
  所以上一世他弄不懂陆厌在想些甚么,倘使根本不想与他云雨,何必对他下情毒?倘使想与他云雨,为何仿佛被他强迫了?
  陆厌曾说过其素来如此,绝非素来如此,这一世的陆厌明明鲜少露出这般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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