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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师叔重生了(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4-09-27 08:03:45  作者:漱己
  四回委实太多了,那处红肿了,稍稍有些发疼,双腿亦酸痛不已,其上还印着靳玄野的指痕,愈接近腿根便愈多,昭示了靳玄野对于他的占有欲。
  他明明怕疼,通体的肌肤却因无人碰触而寂寞难耐,那处甚至兀自一张一合了起来。
  再疼都无妨,只要被爱.抚,被填满便好。
  显而易见,他这副身体已归靳玄野所有了,经由一次又一次的床笫之事,被调.教得淫.荡不堪。
  曾几何时,他不懂情为何物,现如今,身体再再提醒他,他不知餍足,沉迷情.事,难以自拔。
  不若回答“愿意”罢,左右眼下靳玄野对他上了瘾,能快活一日是一日,何必自寻烦恼?
  靳玄野见陆厌迟迟不作声,一双手战战兢兢地攀上陆厌的双足,将浸染了血污的下摆揪得死紧。
  陆厌正背对着喜烛站着,他看不真切陆厌的神情,烛光透过喜帐,在陆厌身上投下一片片艳丽的斑驳。
  未多久前,他与陆厌赤身相拥,严丝合缝,他进入了陆厌最深处,将那儿弄得一塌糊涂。
  而今,他连牵一牵陆厌的手都不敢。
  陆厌原本干净得宛若雪山之巅的一捧新雪,却活生生地被他糟蹋了。
  他害得陆厌自残,于肉身上刻下了难以平复的伤疤。
  “我……”他一时间痛不欲生,手指一动,“昭明”没入了他的心口。
  他亏欠陆厌良多,须得偿还。
  陆厌见状,当即扣住了靳玄野的手腕子,蹙眉道:“你做甚么?”
  靳玄野冲陆厌笑道:“用这条命补偿你。”
  靳玄野常说他总在不该笑之时笑,眼前的靳玄野亦不遑多让。
  “你这是何苦?”陆厌拍开靳玄野的手,小心翼翼地将“昭明”拔了出来。
  “我愧对师叔,死不足惜。”靳玄野泪流满面,“我怎能对师叔做下那么多错事?”
  “傻孩子。”陆厌解下靳玄野的上衣,查看着伤口道,“幸好不深。”
  靳玄野受宠若惊:“师叔未免待我太好了。”
  陆厌不解地道:“我待你好么?你以前不是时常抱怨我待你太冷淡么?”
  “因为我喜欢师叔,自是想要师叔待我好一些,再好一些,才会抱怨师叔冷淡,当然那时候只是纯粹的对敬仰的长辈的喜欢。”靳玄野直白地道,“而现下则是一个男子对另一个男子的喜欢,是含有情.欲的龙阳之好。”
  接着,他软声软气地撒娇道:“师叔,待我好一些,当我的娘子好不好?师叔若不愿意,我当师叔的娘子亦可。”
  言罢,他解去下裳,朝着陆厌抬起臀:“望师叔勿要嫌弃。”
  “傻孩子。”陆厌欲要为靳玄野穿上下裳,被靳玄野拒绝了,“还请师叔笑纳。”
  “你又不是死物,谈何笑纳?”陆厌劝道,“穿上罢,仔细着凉。”
  “师叔当真不要我了?”靳玄野呜咽不止,裸着下.身向陆厌不停地磕头,“我要如何做,师叔才愿意与我重修旧好?”
  一声又一声,很是刺耳。
  地上长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血印子,惨不忍睹。
  陆厌阖了阖眼,拼命地违背了身体本能,不咸不淡地道:“你虽害我走火入魔,但我们终究相好过几日,且我乃是你的长辈,对你负有责任,便不降罪于你了。至于重修旧好,绝无可能。”
  字字震耳欲聋,靳玄野望向陆厌,装傻充愣道:“师叔说甚么了?我未听清。”
  “我说从今往后,勿要再大逆不道。”陆厌不耐烦地责备道,“还不快起来。”
  靳玄野浑身发寒,好似被料峭的春风灌满了七窍,他眼里是自己的血,应和着喜被、喜帐以及喜烛分外讽刺。
  “我……”牙齿打颤,他不管不顾地抱住陆厌,覆唇而下。
  陆厌猛地去推靳玄野,推不开。
  靳玄野用尽了所有通过陆厌习得的吻技,却撬不开陆厌的唇齿,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响应。
  他急声质问道:“我不是能轻易地挑起师叔的情.欲么?”
  这靳玄野在指责自己负心薄幸,陆厌暗暗地叹了口气,恍若未闻,一指一指地拨开靳玄野的手,以长辈的口吻道:“好了,别闹了,乖。”
  靳玄野又要抱陆厌,被陆厌躲开了,顿时手足无措,继而茫然地蹲在角落,嚎啕大哭。
  靳玄野额头上的伤口正淌着血,咽喉处的伤口裂开了,亦淌着血,心口的伤口被自己处理过了,包扎显然被挣开了,渗出了血来。
  陆厌不忍心看,背过身去,默然不语。
  靳玄野哭了一会儿,怯生生地问陆厌:“师叔,走火入魔至今三载,没大碍了罢?”
  有,但陆厌不会说与靳玄野听。
  靳玄野并非故意害他,他不愿令其因此自责。
  是以,他答道:“好透了。”
  “那便好。”靳玄野又腆着脸问道,“我能留在师叔身边么?”
  他心存希冀,陆厌却对他不理不睬,将希冀死死碾碎,他只得补充道:“以师侄的身份?”
  陆厌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道:“待我们出了这幻阵再说罢。”
  靳玄野痴痴地凝视着陆厌的背影,徒劳地伸出手去,陆厌太远了,他够不着。
  一场春梦了无痕,独留他大梦不醒。
 
 
第三十六章 
  陆厌这副被欢.爱浇灌得异常敏感的肉身本就意犹未尽,适才靳玄野一亲他,他便险些回应靳玄野了,所幸他忍住了。
  而今,他已听不到靳玄野的哭声了,不知靳玄野的心情是否平复了?
  他们该走了,此地不宜久留。
  不知师兄是否安好?
  思及此,他忽觉浑身剧痛,额头霎时泌出了热汗。
  ——是走火入魔的后遗症发作了。
  偏生是此时,委实棘手。
  万一他连累了靳玄野,害得靳玄野命丧于此该如何是好?
  他狠狠地咬紧牙关,挺直背脊,不许自己露出异样来。
  靳玄野无望地垂下手,转而捂住了自己的面孔,泪水便连绵不绝地自他指缝滚落。
  眼下的他哭得双目发疼,想必已红肿了,下.体一.丝.不.挂,像个变态的疯子,可他却连将下裳提上的气力也无。
  他伤心欲绝,全然顾不上自己的体面。
  “师叔,我知错了,我宁愿你杀了我,都不愿你不要我。”
  “师叔,你看看我好不好?”
  “好不好?”
  太阳穴突突地跳着,陆厌头疼欲裂,只隐约听见靳玄野在同他说话,至于具体说了甚么,他不清楚。
  “师叔,看看我,看看我,只一眼好不好?”靳玄野卑微地乞求着,然而,陆厌依旧对他不理不睬。
  陆厌的衣裳是他亲手为陆厌穿上的,陆厌身体的每一处他俱是细细品尝过,了然于胸,甚至陆厌身上尚且印着他所留下的新鲜的爱痕。
  但如今的陆厌一直背对着他,连背影瞧来都遥不可及。
  早知如此,他便不该问陆厌是否走火入魔,更不该将陆厌对自己生出欲念与走火入魔牵扯到一起。
  那样的话,他依旧能唤陆厌“娘子”,依旧能将陆厌抱于怀中,为所欲为。
  啊,好生卑劣的念头,实在是愧对陆厌多年来的教诲。
  他自诩光明磊落,骨子里竟是个卑鄙小人。
  他不该容许陆厌因他的过错而活受罪。
  下一瞬,他居然又生出了一个卑劣的念头——假使我服下非交.欢不可的情毒,娘子会勉为其难地帮我么?
  不,娘子总是喜欢将我推给别人,大概会寻个小倌儿或是妓子来罢。
  疼痛久久不退,陆厌苦苦煎熬着。
  师父曾说痛得久了,便会麻木。
  是以,不管他如何喊疼,师父对他下的毒仍是一日厉害过一日。
  可惜他并不擅长忍受疼痛,根本麻木不了。
  身体犹如正被刽子手以钝刀子凌迟,致使意志独木难支,须臾,变得软弱不堪。
  要是能被靳玄野抱于怀中,柔声安慰,他定会觉得好受些。
  靳玄野就在他身后,只要他回过首去,便能看见。
  回过首去。
  马上回过首去。
  向靳玄野投怀送抱。
  他未及回首,却突然想起一事——上一世,他被靳玄野哄着去见师兄,进而被靳玄野捅入南阳玉簪那一日——也就是他的忌日——走火入魔的后遗症亦发作了。
  现下他若向靳玄野投怀送抱,他方才的决心便成了笑话,他又会耽误靳玄野娶妻生子,且他不想再患得患失了。
  却原来,后遗症之所以在此刻发作,是在提醒他切不可后悔。
  彻底失去靳玄野很好。
  很好。
  很好。
  太好了。
  真是件该普天同庆的好事。
  靳玄野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教陆厌回心转意的好法子,只能无助地啜泣。
  他真是太能哭了。
  男子汉大丈夫,哭成落汤鸡真是太丢脸了。
  别哭了,别哭了,不许哭。
  他命令自己,双目却不肯听命于他,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玄野,陆厌在心里唤靳玄野,试图借此让自己舒服些。
  少时,他竟真的舒服些了,这才觉察到自己的衣衫湿透了,正裹挟着春寒,往他的骨头缝钻。
  紧接着,他又听到了靳玄野的哭声,很是可怜。
  他劝诫自己不可心软,继而淡淡地道:“哭甚么哭?不准再哭了。”
  娘子终于同自己说话了,靳玄野欣喜若狂,连声应道:“我不哭了,不哭了。”
  陆厌终究没能忍住,回过首去,映入眼帘的靳玄野正跪在地上,拼命擦着眼泪,下裳委地,柔韧有力的腰肢暴露无遗,而那紧要处则是半隐半现。
  非礼勿视。
  陆厌偏过首去。
  靳玄野见此,心脏生疼,娘子恨他了?看他一眼便难受了?
  他生得甚是面目可憎?
  他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脸,心道:我若是娘子,定然恨不得将靳玄野这小畜生扒皮抽筋。
  陆厌催促道:“我们该出发了,你还要哭多久?”
  靳玄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对不住……我……我不是故意不听……不听师叔的命令……我只是做……做不到,师叔你别生气。”
  “你再不将自己收拾妥当,我便先走了。”陆厌再度背过了身去。
  “师叔,别抛下我!”靳玄野快手穿上下裳,又胡乱地用手抹了把眼泪,行至陆厌身侧,“我们走罢。”
  陆厌发现靳玄野的双目肿得如同核桃,其中血丝密布,自是心疼。
  不过再过些时日,靳玄野便会对他忘情了罢?
  陆厌走得太快,将靳玄野抛在了后头。
  靳玄野疾步去追,却见陆厌驻足在了一喜服前。
  是了,这房间被布置成了新房,赝品欲与陆厌成亲,自该有喜服。
  他放目四顾,不管是活物抑或干尸皆身着喜服,陆厌曾被迫穿上喜服么?这喜服是陆厌脱下来的?
  一念及此,他顿生嫉妒。
  他亦想看陆厌穿喜服,很想很想。
  又有一赝品被.干尸砍下了头颅,血液一下子便被这喜服吸干了。
  这喜服竟如此诡异。
  靳玄野偷偷去瞧陆厌,情不自禁地想对陆厌说:别怕,有我保护娘子。
  陆厌定然不想听,于是他将自己的自作多情咽下去了。
  喉咙疼得很,又在流血,但这一回陆厌不会再为他包扎了。
  口中如含黄莲,心爱之人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的滋味煞是磨人。
  之前,陆厌便是尝着这般滋味自残的罢?
  他记得陆厌曾想方设法地避开他,他甚至曾有足足半年未见得陆厌。
  那次之后,他几乎成了陆厌的小尾巴,陆厌去哪儿,他去哪儿。
  那时的陆厌是如何熬过来的?
  如若他任由着陆厌躲他,时日一长,陆厌定能断情绝爱罢?
  如此,上一世,他便不会害死陆厌。
  他对不住陆厌。
  他该死。
  手指下意识地没入心口的伤处,再进些,便能触及心脏了。
  “你做甚么?”陆厌愠怒道,“不要命了?”
  手指被陆厌拔了出来,靳玄野端视着陆厌,笑道:“师叔为我生气的模样真好看。”
  “愚蠢。”陆厌心有余悸,面上不显,“自己包扎。”
  先前的陆厌只会又怜又爱地唤他“傻孩子”,绝不会骂他“愚蠢”。
  靳玄野眼眶发烫,捏了陆厌的一点衣袂,小心摇晃:“我不要自己包扎,由师叔帮我包扎好不好?”
  会被拒绝罢?
  被拒绝亦无妨,毕竟他是始作俑者,活该。
  陆厌掰开靳玄野的手指,矢口拒绝:“不帮。”
  啊,果真被拒绝了。
  靳玄野威胁道:“师叔不帮我便让自己失血过多而亡。”
  “你……”陆厌沉默半晌后,取出了伤药。
  靳玄野心花怒放地道:“师叔当真愿意帮我包扎?”
  陆厌不说话,抬手处理靳玄野额头上的伤口。
  这傻孩子着实磕得太重了,幸好身子骨强壮,不然,不是晕死过去,便是当场丧命。
  接着是咽喉。
  再接着是心口。
  陆厌褪下靳玄野的上衣,正细细处理着,猝然听见靳玄野道:“师叔,这圈牙印子你可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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