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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暴君的旧宠[穿书]——桃前偷闲

时间:2024-09-27 08:19:32  作者:桃前偷闲
  萧宁焰扫一眼正揍得走劲、眼里全然没有别人的周桓,甩了甩手臂停了下来,状若一脸满意地盯着周桓,“不愧是本王的男宠,果然听话。”
  周桓后知后觉地发现屋子里来了一大群侍从,暗暗骂咧一声,反应即快地跟上了萧宁焰的步伐,装回到那个畏畏缩缩的男宠,“殿下满、满意就好。”
  “本王满意极了,”萧宁焰当着侍从的面走过来,抱住周桓的腰身,一脸不安分地捏他的腰,“今晚上本王一定好好地奖赏你,直到你下不了床为止。”
  周桓:“…………”
  真特么神一般的下不了床!
  周桓尽量低头着少说话,生怕被人看到他脸上的功力已经破得一干二净。
  徐阊躺在地上哀嚎。
  端王没有发话,侍从不敢上前搭救。
  “你们来得正好,本王打累了,换你们给本王打。徐阊胆敢得罪本王,本王饶不了他。” 萧宁焰说着皮笑肉不笑地扫一眼侍从,“谁若打得好,本王重重有赏,谁敢包庇此人藏着掖着不使全力,呵,你们谁就是下一个徐阊。”
  众人面面相觑。
  “本王数三下,谁敢最后一个动弹,本王让他求死不能。”萧宁焰说话的声音不大,侍从却都见着恶鬼一般脸色惨白,不等萧宁焰数一,一窝蜂冲上去包围了徐阊,用尽全力拳打脚踢。
  徐阊非死即残。
  萧宁焰扯出一丝冷笑,转身离开。
  周桓还没有从这个场面回神,发现萧宁焰走出房门,连忙默不作声跟上。
  送到了一尊恶神,长乐宫的侍从长舒一口气。
  端王殿。
  远远看到萧宁焰过来,太监宫女们大气不敢喘,直到端王萧宁焰面无表情从他们面前走过,才躲过一劫似的抬起头,看戏般的视线纷纷落到了跟在萧宁焰身后的小男宠周桓身上。
  门被踹开,又砰地砸上。
  周桓来不及反应,又猛地被萧宁焰攥住手腕一把压到墙壁之上。
  “卧——”
  下意识爆粗口,话未完,周桓忽而征住。
  他看到了萧宁焰的眼睛。
  这双眼睛近在咫尺,眼圈通红,眼底像黑夜一般复杂,压抑着数不尽的东西。他此时此刻不像人,倒像一头绝境里的困兽,四处乱窜,却无法将心中真正的怒意发泄出分毫。
  迟早下去,他会疯。
  周桓心里不好受,顾不得被他捏疼的手腕,尽量放低声音,“殿下,你想打人就打吧。”
  “不要打我周桓就是。”
  “……”
  周桓干笑着指了指身后的墙壁,“要不,殿下打几拳墙试试。”
  萧宁焰被他一脸生怕挨揍的表情气笑,一时间有些恼怒自己的情绪失控,无声放开周桓,整个人泄气一般,贴着墙壁滑坐下去。
  周桓揉了揉手腕跟着坐到地上,与萧宁焰并排,肩膀挨着肩膀。
  片刻后,周桓碰了碰一动不动的萧宁焰,“殿下,能不能告诉周桓,小皇帝刚才吃的是什么药?”
  萧宁焰把头靠在墙上,略显疲惫地闭上眼,眼皮轻微地颤动,声音很沉,“周桓,你觉得我会对宁远下毒手么?”
  周桓不假思索摇头,“整个宫廷里,如果有一个人不想小皇帝死,这个人就只是你萧宁焰。”
  萧宁焰不言不语,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周桓确信一点,萧宁焰绝对不会对萧宁远下手。可以说他所做的一切努力,绝大部分原由都是他要改变萧宁远幼年惨遭谋害的命运。
  那药丸一定是粒假死药。
  虽然他也不确定假死药是否真的存在,可这个世界连穿越和穿书这么玄幻的事情都发生了,甚至他脑海里还有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怪异空间。在这样的背景下,他更觉得萧宁焰从瓶子里拿给小皇帝的一定是粒假死药。
  周桓等了一会儿,发现萧宁焰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心中越发好奇,于是问出心里的猜测,“殿下是不是给小皇帝吃了假死药?”
  萧宁焰回头,茫然地反问:“这世上还有这么神奇的药?”
  周桓跟他大眼瞪小眼,尴尬地收回视线,“没有啊,我还以为殿下有这个药。”
  果然是小说看多了。
  周桓越发好奇了,“殿下究竟给小黄帝吃的是什么啊?”
  萧宁焰顿了顿,垂下眼眸,“明天你就知道了。”
  周桓突然感觉心里有些没底,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开口:“殿下,那小皇帝还能活吗?”
  “也许能,也许不能,还难说。”
  周桓的心沉了沉,看一眼萧宁焰,嘴唇微动,又闭上,终究将心里的疑问压下去。
  这个时候,每多提一个问题,都是雪上加霜。
  周桓抬头凝望屋顶,静静地陪萧宁焰坐在地上。
  阴沉的天空下起小雨,淅淅沥沥。
  周桓呀地一声想起什么,掏了掏胸口,随即找出两块带着体温的巧克力,折开包装袋,将其中一块递到萧宁焰面前,“这是你上次说好吃的……呃,糖。”
  萧宁焰动了动身子,伸手接过,却没有放进嘴里,拿在手中打量。
  “心情郁闷的时候,吃甜品能解压。”周桓一边说一边将巧克力扔进嘴里。
  “甜中带苦,说不出的滋味。”
  萧宁焰咬了一小口,反复咀嚼良久,喃喃自语,“本王倒是觉得这个糖很苦,苦到了心里。”
  周桓眼里露出些微迷茫,“不至于啊,难道你吃的是苦巧克力?”
  萧宁焰不知道他说的巧克力是什么,扯出一丝苦笑,低声地说:“外表很甜,内里很苦。”
  周桓方才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并非意指巧克力。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周桓伸手抱住萧宁焰的肩膀,用心理学上说的肢体接触安慰他。
  萧宁萧瞥一眼肩膀上的那只手,眼里闪过几丝诧异,又很快消失。
  周桓思量一番,还是决定开口:“殿下,不论小皇帝最终的结果如何,退一万步讲,就算小皇帝终究还是离我们而去,殿下也不需要任何自责。殿下一直做得很对,也拼命了全力,若是结局无法改变,那不是殿下的错,是命中注定吧。”
  “周桓,本王偏不相信命中注定,宁远必须活下来,就算只有一层把握,本王也要赌下去。本王现在已经无所畏——”
  话未完,萧宁焰忽地停顿,表情变了变,慢慢地望向周桓,“本王想请求你一件事。”
  用到请求,这可是头一次。
  周桓心里有些奇怪,用那只抱着他的手拍拍他的胳膊,“殿下请说。”
  萧宁焰顺势把头搁在周桓的肩膀上,安静了很久,才低低说地道:“本王身边就只剩下你了,你要答应本王,不要把本王一个人留在这种地方。”
  萧宁焰发现,每当自己示弱,周桓看他的眼神就会变得充满保护欲,还会像大氅那样让他感受一种真诚而宝贵的温暖。
  这种温暖,他食而知味,深深上瘾。
  不论他是不是周桓,本王都会让他彻彻底底放弃那条出宫的心。
 
 
第29章 
  翌日清早, 萧宁焰一大早就独自出门。
  兴许是没睡好的原因,周桓总觉得眼皮跳个不停。
  直到晌午时分,依然不见萧宁焰的踪影, 周桓于是找一名宫女打听消息。
  宫女看上去十分紧张,发现只有周桓一个人,拉着他走到了树荫下, “你还没有听说么?殿下一大早就赶去了长乐宫里, 太医们也都去了,小皇帝他疯了!”
  周桓怔了怔,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连忙询问萧宁远的情况。
  “宫廷里早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我刚刚还听长乐宫里当班的太监说, 小皇帝醒了以后谁也不认识,便连端王殿下也不记得了。痴痴傻傻的,只知道把花生壳往嘴里塞, 谁说话也不听,也不说话,也不哭闹,一夜之间得的病, 古怪得很!而且, 我还听——”
  宫女话未话,背后传来一道声音, “周桓,原来你在这里, 可让我好找。”
  静春急急忙忙过来, “太后娘娘叫你马上过去,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东宫的人已经等了一会儿,你现在就过去,晚了可都担待不起。”
  昨晚上徐阊死了,眼下这关头,容淑仪召自己去难说不是因为这件事。
  周桓跟着静春急忙往东宫方向走,又试探性地问:“姐姐知道太后娘娘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事吗?”
  静春摇头,脚步越发地紧,“走快点,我只知道端王殿下也在那里,别的一概不知。”
  静春是容淑仪的人,猜想问不出什么,周桓于是不再多话,一颗心却不自觉悬起。
  到达东宫,周桓被一名太监领着进入厅堂。
  厅堂里跪满一屋子的人,其中最显眼的一个,属端王萧宁焰。
  没有摸清楚状况,周桓像往常那样行礼,“参见太后娘娘。”
  容淑仪的脸色十分威严,宛若高高在上的雕像,她抬起眼眸瞥一眼周桓,又别过了眼,仿佛没有看到他,冷笑一声盯着萧宁焰,“端王,现在你那个小男宠也到了,你说怎么办吧?”
  周桓低着头不做声,余光瞄向屋内一连串跪着的人,忽然发现,这些人都是昨天在长乐宫被迫追打徐阊的那群侍从。
  “不瞒母后,儿臣早就想杀他。”
  “放肆!徐阊劳心费力在长乐宫里当差,哪里是你想杀就杀的?”容淑仪怒极,厉声道,“周桓,本宫得到消息,打人的事你也有份。”
  周桓正准备态度良好认罪,萧宁焰却道:“母后且听儿臣把事情道来。儿臣虽然想杀他,但儿臣并没有杀他。儿臣一开始就是想踹他两脚,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敢打滚逃跑,儿臣一时生气,就命令周桓也过来帮儿臣打他。不过徐阊并没有死在儿臣手里,真正打杀徐阊的,是长乐宫宫里的这几个侍从。不信的话,母后可以问他们!”
  萧宁焰说罢瞪向跪着的侍从,“你们真是狗胆包天,本王从来没有说过让你们打死徐阊。”
  周桓费了很大的劲才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这家伙真是不能小瞧!
  侍从急了,刚想指出他们所做的一切行动都是受到端王的威胁和逼迫时,又触碰到萧宁焰险的眼神警告,只好哑吧吃黄连认栽,话到嘴边生生转向,“太后娘娘饶命。”
  “只怕他们都是听你端王的吩咐行事。”容淑仪扯出一丝冷笑,缓步走到萧宁焰面前,盯着他的脸说:“徐阊是个太监,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端王乃堂堂一国皇子,自然是不需要他偿命的,那本宫就让你这个小男宠带你受过。”
  周桓无语凝噎,真是祸从天降,躺着中枪!
  “太后娘娘饶命,”周桓尽可能地露出一脸懦弱怕事的表情求饶。
  “母后,这个人很听儿臣的话,只要儿臣命令的事,他就算哭着喊着也会按儿臣的要求做完。儿臣实在是找不到第二个比他更听话的宠物,求母后让他留在儿臣身边。”
  容淑仪露出一脸心痛的样子摇头,“端王,本宫对你很失望。”
  萧宁焰倾听教诲一般地低下了头。
  “你不但没把事情做好,反而白白扯上一桩人命。长乐宫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来禀告本宫,还擅作主张叫人把徐阊打死,你该当何罪?”
  “母后不要生气。”萧宁焰说着转身望向那一排跪着的侍从,“全部跪在外面去,本王有要事跟母后谈。”
  听到端王的声音,侍从条件反射地颤抖一下,却都跪在地上没有动弹,明显在等容淑仪发话。
  容淑仪静了片刻,眼里闪现几丝得意,慢慢摆了摆手,“端王说的做,都在外面跪着。”
  周桓于是也跟在侍从们后面,打算一起等在屋外。
  容淑仪却道:“周桓你留下。”
  看来又是自己一个人中奖了。
  周桓暗暗吐槽,他其实有时候觉得容淑仪有点恐怖,一种让人看不透、猜不透的恐怖。
  她比萧宁焰难捉摸多了。
  从他与容淑仪接触的几次看,她时而笼络自己,时而把他当成弃子,时而仿佛又把他当成敌人。
  女人的心,真是太难懂了。
  周桓转身回来,等待容淑仪接下来的吩咐。
  “端王,现在这里除了母后和你的男宠,没有其他人在,你想说什么便说。至少给本宫一个杀徐阊的理由。”
  “儿臣先向母后禀告昨日长乐宫之事。母后应该有所耳闻了,儿臣昨日按母后的吩咐,已经清除最大的障碍。”
  容淑仪瞬间目光如刀,脸上扯出惯常的冷笑,眼角浮现几条皱纹,“端王,你何时以为母后就这般好糊弄?究竟是本宫没说清楚,还是你听不懂斩草除根这四个字的意思?”
  “儿臣已经除根,只不过是留着枯草没斩!母后尽管放心,儿臣可以用人头担保,再也没有任何的甘霖雨露能令一根枯萎的小草起死回生。”
  “他是疯了,可他还没死。”容淑仪怒道。
  “母后少安毋躁,宁远疯了,跟死人又有什么区别?”
  容淑仪厉色,居高临下俯视萧宁焰,“端王,本宫说他没死,他就是没死,本宫说他死了,他才是死了!明白么?”
  萧宁焰似乎愣一下,顺从地低下头,“儿臣明白了。”
  容淑仪方才满意,转头看向周桓,“端王方才说他死了,本宫说他没死,你说是本宫对,还是端王对?”
  周桓:“………”
  这难道不是按头让他选择阵营?
  周桓懵圈的同时,隐隐觉得后背冒冷汗。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容淑仪会当着萧宁焰的面,让他从中二选一。
  原想说些投机取巧的话应付,转念一想,只怕看似两边都不得罪的话,却正好得罪容淑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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