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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咬着下唇，心砰砰直跳，手被牵引着伸到男人的胸前，拽下外套，拉开衬衫。萨菲罗斯的皮肤经他之手暴露出大半，刀口早已经痊愈，流畅而浑圆的肌肉依附于宽大的骨架，随着呼吸一张一弛，轮廓清晰却不夸张。
温热掌心找到了归宿，克劳德在萨菲罗斯的引导下移动着胳膊，手心吸附于男人的胸口，如萨菲罗斯抚摸他那样寻访着肌肤。他的脑子有些过发昏，揉捏了一把软和的胸肌，触及到胸膛起伏下骤然粗重的轰鸣。
“就像我渴求你那样。”萨菲罗斯像头等待安抚的野兽，凑在克劳德面前要求着。他松开引领克劳德的手，满意地感受到青年生疏地试探。勾人的难耐从胸肌的两侧摩挲，路过腹外斜肌，流连在他的腹肌上，给他带来愉快，又想让他想得到更多。他身下青年的睫毛扇动了一下，手指探寻了半天，最后盖在了他的肚脐上，像在探究他生命的起始，从胎海中剥落的时刻。
“萨菲……罗斯…”克劳德发出一声如梦呓般的呼唤，弓起身子，把头埋进萨菲罗斯的颈侧并咬了上去。
萨菲罗斯被这声亲昵安抚了，同时又被点燃了，他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更深一步地侵占着未知的领土。他拽下克劳德的裤子，宽厚的手掌撩拨着长年不见天日的草原，接着握着克劳德半勃的性器玩弄了两把。
克劳德眼前一白，他平时很少抚慰自己，此时精神的刺激也让他血气上涌，极快地在萨菲罗斯手里硬了起来。两人都不通房术，萨菲罗斯这会专于发泄，动作有些粗鲁，力道也大了几分，掐得克劳德很是难受。青年闷哼两声，为了忍耐而更用力地咬着萨菲罗斯的侧颈，反而换来男人报复式的挤压。萨菲罗斯被咬住后更加兴奋，他加快手上的速度，指节夹下褶皱，用指根硬茧从冠顶狠狠擦过，激得克劳德猛得弓腰，当即就从小孔里吐出薄精。
“呼呼……呼……”克劳德松了牙，因高潮而失神，小口喘着气。萨菲罗斯蹭着他的鼻尖，拉住他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性器上。
直到摸上萨菲罗斯的东西时，克劳德压下的羞耻又有些卷土重来。萨菲罗斯的存在模糊了他的认知，让他尊敬还让他爱慕，让他彷徨还让他从容，即使动心也无法割舍掉里面的任何一种。而现在，他和这个光环加身的男人都扒掉了外衣，从文明里坠落，变得如此原始和淫靡。
他的胳膊动了起来，把萨菲罗斯的欲望完全唤醒，形如儿臂的器官狰狞跋扈，在克劳德手中雀跃着抖动。萨菲罗斯满意地顶着腰，从外收紧克劳德的五指，让肉刃被更紧实地包裹。某种本能不断催促着他，使他牢牢地把克劳德按在地上，身后巨大的翅膀随着主人的情绪而骤然挥起，在这局促的小屋子里无法伸展开，砸得墙面和地板咚咚作响。
“哼…呼……”不够，只是这样还不够。萨菲罗斯寻找着能容纳他胯下刀刃的鞘，他双手抬起克劳德骨盆，肆意抓握着结实而极富弹性的后臀，留下数道红痕后把臀瓣向两侧拉开，使其中紧闭的后窍悄然绽开。
玫红的穴口收缩着，和它的主人一样，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克劳德抖了抖屁股，有些紧张地眨着干涩的眼睛，翻开的肉还在适应着冷冰冰的空气，紧接着就被一杆火热的枪头不怀好意地抵住。
这是否太过堕落，在阴湿雨夜张开双腿，接纳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沦陷于欲望。他揪住萨菲罗斯的头发，克制住自己逃走的欲望，努力放松着穴口，一张一合地吸纳着男人的肉刃。
也许少了什么步骤，或许那处洞口没有那么坚强，但萨菲罗斯觉得那都并不重要。伤会愈合，血会结痂。看，克劳德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和渴望的人合二为一，没有什么能阻挡这份“爱意”。
萨菲罗斯毫不犹豫地深入，用自己的刀钻破开克劳德的空洞，一点点嵌合进那干涩紧缩的禁地里。褶皱被撑开，肠道被灌满，洞口的肉更是狼狈地紧绷着，好像力有不逮，再多吃一些就会裂口。克劳德吃疼，抑制着自己的声音，却控制不了下身疯狂地收缩，想要排出侵入的异物。
被一寸寸钉开的肠道蠕动着，克劳德挺起胸腔，下巴抵在肩窝，指尖绕着好些银丝。进犯的男人耸动着脖子，被肠壁缴得哼了一声，阻力激起了他的血性，使得他用更大的力道野蛮推进，期望着完全驯服这片野地，搜刮他应得的奖赏。克劳德拽住他的发丝拉扯着，他注意到克劳德原本平坦的小腹显出凸起，明晃晃地向上延伸，想也能知是他的性器所致。这场景是他取得的杰作，他用目光丈量着，觉得这座流动建筑可以更加迷人，于是掐着青年的腰身往下一送，将刀刃尽数埋进去。
确实…会疼呢。克劳德感受到有液体流向腿根，钝痛和刺痛如期而至，紧密地契合让他能感受到肉刃上的血管搏动。他适应着被破身的胀疼和酸麻，本以为能缓上半刻，萨菲罗斯却只停驻了几秒钟，接着就如狂风暴雨般鞭挞起来。男人丝绸般的头发有些黏在后背上，有些从两侧披下，穿过克劳德五指，在青年周身铺出一圈涟漪。
克劳德觉得自己仿佛要被穿肠破肚，萨菲罗斯的力道更像是谋杀，准备把他从下到上整个贯穿，穿过咽喉挂在刀上。他被撞得前后耸动腿根打颤，于是把小腿挂在男人的背上，来分担他腰部的重负。
换了普通人，可能会死在这场持久又猛烈的性事里，克劳德不知道自己在风暴中飘荡了多久，也不确定自己的胯骨和内脏是否还完好无损。幸亏对于已经习惯疼痛的半感染者来说，这并不是难以忍受的过程，他反而更能从鲁莽的冲撞里尝到些蚀骨的酥痒。肉体的碰撞牵动神经，传回大脑变成快感。但也不仅如此。萨菲罗斯与他交融在一起，萨菲罗斯需要他，他的精神深处居然因此生出窃喜，和肉体上电流配合着相互反哺，成了留着奶与蜜的毒药，侵蚀了克劳德的认知。
萨菲罗斯不会什么技巧，他忠实于自己的念头，在丝绒肉洞里横冲直撞地掠夺，一遍又一遍霸占身下的躯体。他热切地顶弄着，那块肉吃了苦头，开始乖顺地吮吸着它的下身，柔滑地吻着他的顶部，安慰着他硬得发疼的器官。
他头一次找到这般好去处，克劳德脆弱又倔强的表情、随着胸口晃动的红艳乳尖、蚀骨销魂的后穴无一不让他兴奋。他紧盯着克劳德涨得通红的脸，下腹和大腿猛得收紧，低吼一声射进克劳德后穴深处。浓稠的黏液泼洒在内壁上，惹得肠道不断收缩，试图收拢着榨出的汁液。
冰凉液体堆在肠道里有些奇怪，克劳德夹着肌肉，试图把它们从肚子里挤出来。但萨菲罗斯的性器仍堵在他的身体里，他收拢了两次，不仅没有排出液体，还让暂时偃旗息鼓的兵刃再度渴血。萨菲罗斯紧拥着克劳德，用脸颊磨蹭着青年的脸颊，然后互相啃噬着对方的嘴唇。
克劳德的脑子彻底化了浆，他不记得自己为何而来，只是和萨菲罗斯黏在一起交磨皮肤，手足相扣。当萨菲罗斯抽出性器，想把他抱在身上换个姿势时，他撑在男人肩头，喘着粗气反压在男人的胯上。
萨菲罗斯的眼睛亮得如天上的星星，如饿狼般虎视眈眈，他揉捏着青年的大腿，再次精神起的肉刃顶着克劳德的臀缝，期待着克劳德接下来的招待。
克劳德低头掩饰着自己面颊上的绯红，向后摸索着扶住那根凶器，先是打招呼般上下比划了两圈，接着抬起屁股，用湿热后窍一点点吞食着枪头，笨拙而缓慢地坐了下去。
两具肉体再次链接在一起，克劳德的动作有些谨慎，慢得勾人心魂，红晕也随之扩散，晕染他的全身。
萨菲罗斯等花绽放的时刻等得久了些，下身在忍耐中硬如石块，他的瞳孔艳丽发光，锁着青年颤抖的嘴唇，忽然间抬手，把克劳德猛按一把。
“唔啊——哈…”克劳德猝不及防，虽马上蓄力稳住，但这个角度让他体内的某处被狠压了一把，霎时让他蜷起身子，发出一声柔软的呻吟。
“哈…好孩子。”萨菲罗斯非常喜爱这如受惊鹿犊般稚嫩的声音，不含假装和掩饰，纯粹得惹人心动，他蠢蠢欲动地想要听到更多呢喃。
但他没有立刻行动，而是任由克劳德握着主导，空闲出的双手尽情地抠挖着克劳德的乳头。克劳德呜咽两声，用刘海遮着眼睛，凭着感觉上下律动起来。他决定对自己好一些，没有一坐到底，有意留出一截余地，浅入浅出，以让自己更轻松富裕的小动作骑跨着。嫩红的肠肉在先前的性事里软烂了许多，热情咬合着客人，随着抬起和落下不断挽留，抽送间捣碎了穴口流出的白红淫液，落下的淫靡水珠打湿了萨菲罗斯茂密的银丛。
这对此时没什么耐心的男人有些漫长，他像被钓着胃口，尝了鲜却没填不了口。萨菲罗斯忍受着克劳德小心翼翼的动作，只能把玩着青年的茎身解渴，翅膀在地上不耐地来回拍打。
克劳德循着自己的节奏，在安全的速度和深度下积蓄起溪流般的绵长快意，追逐着温和的体验，一时有点忘我。他竖起的物什翘起头，萨菲罗斯对他的自娱自乐有些意见，于是恶意地捏了一把顶端，又用拇指把上面的小口堵得严严实实。克劳德顿时一个腿软，抬高的臀部啪地往下跌去，结结实实地坐到萨菲罗斯身上。
这一下给了克劳德迎头一击，萨菲罗斯的肉刃直接顶到了结肠的口子，痛觉过后，汹涌的快感如电流般劈下，好似是在濒死的边界，大脑下了及时行乐的最后关怀。他哀叫一声，在男人硬长的性器上抽搐，在前后夹击下掰着萨菲罗斯的指节，意图把精管解放出来，但因高潮中用不上力气，勾手指的动作反而像在挑逗。
萨菲罗斯用其余手指勾结着克劳德的手指，恶意地用指腹画着圈，忽得把翅膀向前收了收，从上面拔下片羽毛来。
“唔…哈…”克劳德断断续续地嗔责着，话声带着鼻音，抬头寻找萨菲罗斯的眼神有些迷离。“放……”
这是忽略萨菲罗斯的后果，男人会自顾自得尝试些奇怪的想法。萨菲罗斯捋顺着乌黑发亮的羽毛，然后随手抵在了克劳德的铃口边上。克劳德懵然和萨菲罗斯对视着，眼睁睁看着男人快速而精准地把羽尖刺进性器顶的小口里，并试探得转着圈。萨菲罗斯喉结滚动着，似乎在期待这样做会有什么效果，不顾克劳德的弹动，稳稳地向下送着羽毛，。
“！！唔唔萨菲…”克劳德慌乱起来，这在他的认知中超过了做爱的范畴。那根羽毛很长，羽轴从细到粗慢慢深入，羽枝被沾湿挤压后紧密地剐蹭着内部的黏膜，像烙铁般烫伤他，让他酸痛得不敢轻举妄动。
青年无助地撑着萨菲罗斯的腹肌，再次被又疼又爽的奇怪灼烧感俘获，舌尖在嘴唇中若隐若现。萨菲罗斯捻动着露出来的羽根，鼓励似地拍了拍克劳德的屁股，拧了一把青年破皮的乳尖。“呼…让我看看吧，克劳德…继续榨干我，你就自由了…”
“唔…唔…哈……”
听了这个无礼的承诺，克劳德像被拉动提线的玩偶，再次歪歪扭扭地动了起来。好满，好涨，前边和后边都火辣辣，他的汗水顺着脸颊滚落，因重力落在萨菲罗斯的身上，混进了男人的汗水里。萨菲罗斯欣赏着克劳德深深浅浅地蹲伏，青年被羽毛点缀的器官也在随着惯性上下翩飞，而克劳德本人似乎羞于正视那放浪的自己，已经闭上了眼睛。
帮帮他，帮他解放出来。萨菲罗斯开始用和青年起落相反的节奏顶着腰腹，在克劳德下落时挺腰迎上，无形中分挪着克劳德的主导。克劳德被磨得闷哼不断，时不时有些难以抑制的气音从鼻腔里溜出去，在律动中越发食髓知味，动作也更放纵了些。他找到了会令自己快乐的地方，并控制着身体隐晦地擦过，如刚刚开始吸叶子的青头，遮遮掩掩的，想着就要一点点，一点点就足以。
但萨菲罗斯还是发现了，男人按耐不住，彻底夺取了控制权。他拉住克劳德的双臂，恶狠狠地顶上去，刻意攻击着克劳德偷尝禁果的地方。
“呃啊……嗯—”克劳德被拉着双臂，想躲也躲不开，大敞着门户，被猛烈地苛责送上顶峰。他一时承受不了过多的刺激，腹内的酸胀更加明显，源源不断的液体流向被堵住的前端，释放无门后又倒流了回去，大概是流向了膀胱，也可能直接流向他的脑子，逼得他在扑娑间流出眼泪来。他抽搐着合腿，像骑在一匹烈马身上，颠簸出满身大汗。
他们大概做了很久，也不记得那羽毛是何时功成身退的。萨菲罗斯不知餍足，克劳德就奉陪到底，两人像交姌的蛇一般用各种方式缠绕在一起。
克劳德在一次次缠绵里能越发自然地呻吟喘息，他大敞门户，他撅着屁股，他无声哭泣，却始终放不下脸面去说出任何乞求和雌伏的甜言蜜语。即使萨菲罗斯想听，变着法地折腾他，他也倔强地不肯开口。于是到最后，克劳德只会凌乱地仰躺着，小腿挂在萨菲罗斯的肩头晃荡，脚趾在空中或蜷缩或绷紧，唇缝间还叼着萨菲罗斯的银发，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三个昼夜悄然流逝，他们在这幢塔楼里疯狂地索取着彼此，好似抛去了生死，掩盖了现实，有的只剩下身边那个不知何时会消散的人，他们都是走不进未来的囚徒。
当克劳德在第四日的白天睁开眼睛时，庆幸着身边躺着的仍是一个容颜未变的萨菲罗斯。三日已过，即使是普通人类也已过了转变的周期，上帝保佑，那颗药起了作用，给两人又留出了一段相处的日子。
就算只多了一点也好，他们也许能在这段时间多看对方两眼，不至于在猝不及防间断了联系，各自踏上黄泉摆渡。
“暗淡的光，就像死亡。” 克劳德转头，发现萨菲罗斯已然醒了过来。清晨的天色透过玻璃，给男人的皮肤蒙了一层发白的荧光，让萨菲罗斯肌肉的沟壑里蓄起更多蓝色。“倒计时已经开始了。”
萨菲罗斯坦然地赤裸着身子，燥郁已经褪去，在走过一遭生死后宁静了下来。
光，和死亡，是什么来着。克劳德用耳朵捕捉着声音，望着堆在四周的衣服愣神，大脑彷如蒙了一层雾，使得他忘了自己在做什么，接下来该做什么。
也许是纵欲过度的表现，克劳德揉了揉太阳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在萨菲罗斯的注视中绕圈，在走了第五圈时终于记起他想要做什么——他想先穿上自己的衣服。
是的，穿上衣服，把自己重新遮藏起来，去迎接来之不易地新一天。
第35章
“萨菲罗斯，你怕死吗？”
在走出山顶小屋的时候，克劳德突然这样问着萨菲罗斯。他并不期望得到一个答案，只是对着灰蒙蒙的晨光发愣，在银色发丝从身边撩过时把这个问题脱口而出。
萨菲罗斯落脚踩歪了一株野草，叶片上的早露飞溅而起，零零碎碎地落在他的皮靴顶上。
“生和死是状态，对于有机生命个体来说，自我的存续是最原始赤裸的本能。”男人回答道，眯眼看向太阳，片刻后转回身子。这是个客观的答案，驱动着生命的基因也是因此才能延续下去，但面对克劳德他有不同的坦白。“我不想消失，化为宇宙间的无心之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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