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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息怒,我强制错人了(玄幻灵异)——吃一口椰冻

时间:2024-09-29 08:25:29  作者:吃一口椰冻
  子晋和聂由连忙摇头,“这倒没有,初雪师兄一直待我们很好,我们有什么不会的,初雪师兄会耐心教我们,我们翻墙偷下山被师父抓住了罚站,师兄也会替我们求情,初雪师兄就是外表看起来难相处了点,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
  江浪赞同的点了点头。
  沈初雪确实有些地方很是温柔。
  聂由接着往下说道,“只是初雪师兄总是独自一个人,我们不敢接近,总觉得会打扰他,惹他厌烦。”
  因为太尊敬所以不敢接近,生怕对方讨厌自己。
  江浪恍然大悟,这不是典型的小迷弟心态吗?
  他笑了,站了起来,拍了拍子晋肩膀,难得正经地道,“你们初雪师兄应该很喜欢你们的,不用担心,有机会记得好好与你们师兄亲近亲近,他应该会很开心。”
  子晋聂由明显没有听懂,一头雾水地歪了歪脑袋。
  江浪也不再多说什么,活动活动关节抬脚离开。
  等江浪走出校场门口,抬头一看,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天已经黑了,这时候,子晋却追了上来。
  “子晋,怎么啦?”
  江浪笑眯眯地问子晋。
  他永远是笑着的,看起来性子很好,特别是那一双眼睛,无论是睁开还是眯着的时候都很好看。
  子晋犹豫片刻,还是鼓起勇气问道,“江公子为什么问这么多关于初雪师兄的事情?”
  江浪立马品出子晋话外之意,眨了眨那一双漂亮有神的眼睛,依旧笑着,“你们害怕我对你们初雪师兄有所企图呀?”
  子晋看着那张好看的脸,漂亮的眼睛,脑袋有些晕,不过为了师兄,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江浪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其实你们担心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的确对你们初雪师兄另有企图。”
 
 
第19章 大概是有点喜欢的
  子晋没想到江浪如此坦诚,听的愣住了。
  江浪又怕单纯的子晋误会,连忙笑盈盈地解释,“不过不要担心,我这个企图虽然有些龌龊,但不是那种要伤害你们师兄的,哦,不过你们初雪师兄那么厉害,我想害也害不了他啦,他分分钟扒我皮。”
  子晋依旧懵懵懂懂的,什么龌龊?什么扒皮?
  “听不懂?”
  江浪看见子晋那傻不拉几的样子就知道他说太复杂了。
  果不其然,子晋使劲点了点头。
  这可愁坏了江浪,他摸着下巴思考着该怎么形容才简单易懂。
  两个人干瞪眼半天,江浪终于脑子一闪,蹦出来一句话。
  “就是喜欢他?”
  子晋,“!!!”
  下一秒,江浪又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咬着嘴唇自言自语道,“不对,我也还没有搞清楚。”
  子晋,“???”
  他感觉他的心一下子往上跑,一下子往下跌的,都快要把他整掉半条命了。
  江浪似乎实在想不明白,干脆自暴自弃地耸了耸肩,道,“反正大概是有点喜欢的,毕竟沈道君的脸我很喜欢。”
  “而且他也很有意思。”
  高岭之花、禁欲、温柔、不解风情、矫情、毒舌,这几个关键词揉杂在一起很是矛盾与神秘。
  巧了,江浪偏偏就对矛盾而神秘的人和事物感兴趣。
  他从小就这样,还记得小时候他和一群小伙伴跑到山上玩,在一个破屋子里捡到一个上锁的箱子,他和那群小伙伴捣鼓了半天,用石头砸、用棍子撬都打不开那个箱子。
  直到小伙伴们都失去了兴趣,跑去其他地方玩了,江浪还固执地在捣鼓那个箱子。
  等小伙伴玩累了回来的时候,江浪怀里还抱着那个箱子,两只手上都是被箱子上凸起的木刺划破的伤,不过江浪还是跟不知道疼一样一点一点凿着箱子上的锁。
  最后,箱子开了,天黑了,伙伴们也都回家了。
  江浪自个喜滋滋地摸黑回了家。
  当江浪路过小伙伴家,一个小伙伴看见他这么高兴,就问他箱子是不是打开了。
  江浪点了点头。
  小伙伴又问他,箱子里是什么?
  江浪高高兴兴地回答,“什么都没有!”
  箱子里的确什么都没有,是个空箱子。
  但哪怕那个箱子其实是空的,但江浪还是很开心。
  江浪现在的心情跟开箱子的时候是一样的,兴奋又期待。
  当然,哪怕最后还是开出一个空箱子,江浪也不会后悔,毕竟,他享受的是开箱子那个过程。
  子晋听见江浪用有意思来形容沈初雪就跟见了鬼一样瞪大了眼睛,脑子里炸开了,好半天都捋不清楚,无法思考。
  他实在不知道他家初雪师兄哪里有意思。
  而且有意思又是什么意思?
  书上也从来没教过这个啊。
  “啊,对了。”
  临走前,江浪又忽然想起来什么,回过头来冲子晋笑了笑。
  “小道长,这可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江浪伸出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放到唇边,朝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不许说出去哦。”
  子晋被江浪的笑容刺的脑袋发昏,直到江浪走远了,他还傻站在原地。
  聂由见子晋这么久没回去,干脆跑了过来,紧张兮兮地问子晋,“怎么样?”
  子晋现在头都大了,脑袋里头还是乱糟糟的,聂由一问他,他更加捋不清了,只能伸出手示意停下,道,“你先等会,等我搞明白再告诉你。”
  然后子晋就转身往回走了,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嘀咕,“有意思就是有点喜欢,为什么啊?没意思就不喜欢了吗?啊,不对,江公子是男的……初雪师兄也是男的……不过我也很喜欢初雪师兄啊……所以其实好像也没什么嘛……”
  聂由,“???”
  在子晋还在纠结的时候,江浪已经回到了别院。
  回到别院的时候,沈初雪正在院子里端坐着,低垂着眼眸,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手上早已经锃亮的剑,肩上落满了皎洁的月光,远远望去,像是周身淬光的谪仙。
  江浪刚刚才跟子晋说了那些话,所以一看到当事人沈初雪就有些不好意思,也忘了在意为什么这个时辰沈初雪还在院子里擦剑,干咳一声,没打招呼,快步绕开沈初雪进了房间,关上房门。
  直到听到一声沉闷的关门声,沈初雪终于坐不住了,他放下手上的剑,抬起头望去,果不其然,江浪房间房门正紧闭着,下一秒,房间里烛光亮起,江浪的身影被烛光映在了房门上。
  沈初雪收回目光,抿了抿唇,提剑起身朝房间走去。
  右脚抬起还没有进门槛,沈初雪又顿住了。
  最终,沈初雪还是将脚放回门槛外,脚尖转了个向,朝着隔壁房间走去。
  沈初雪走到江浪房间门口,犹豫了一会,还是抬起手,落在房门上,要敲下去的时候,沈初雪又停下了。
  夜空中繁星点点,月光似银。
  风过,院中枝丫沙沙作响,像是什么一样挠着沈初雪的心尖。
  他还没有想明白自己哪里错了。
  只不过,江浪似乎生气了。
  要不然,不会看见他也不打招呼,更不会一回来就跑进房间。
  按照以往,江浪会热情洋溢地向他打招呼,然后拉着他说一堆有的没的话,他虽然听不懂,也觉得聒噪,不过其实习惯了就好。
  如今向来话比谁都来的密的人冷不丁安静下来了,总让人觉得不安。
  其实这种时候简单的道个歉就行了,只不过,沈初雪从来没试过在还没有认识到自己错误的情况下道歉。
  于是,沈初雪那即将要落下去的手又蜷缩着收了回去。
  沈初雪转身要回去,就在此时,他身后传来咯吱一声的开门声。
  沈初雪脚步一顿,一阵荷花香荡入鼻尖,紧接着,江浪清脆的声音随之在他耳边落下。
  “沈道君,你怎么在我房间门口?”
  沈初雪闻声回过头望去,江浪换了身轻便的劲装正站在他身后。
  沈初雪上下打量着江浪,自动跳过江浪的问题,反问,“你还要出去?”
  江浪点了点头,“是啊,我睡不着,所以想去找子晋聂由教我几招防身的法术。”
  对上沈初雪目光,江浪还是觉得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说完丢下一句“沈道君早些休息。”就打算溜之大吉。
  沈初雪一看江浪要走,脑子被花香熏的有些乱,也不知怎么就伸出手拉住了江浪。
  江浪被拉住了手腕,停下来,又觉得是不是自己搞错了,于是,回过头看了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还真是沈初雪。
  月光下,那只骨节均匀又修长的手很是漂亮,一眼望去,像是一块上好的玉一般,隔着衣服布料,江浪似乎还能感受到那指尖冰凉的体温。
  江浪惊讶地抬起头。
  沈初雪道,“我教你。”
 
 
第20章 我喜欢这把剑
  盛夏荷花池中倒映着月光,远远望去,波光粼粼,格外好看,荷花也沐浴在月光中,似是会发光一般,一阵风吹过,花瓣摇曳轻颤,惹人怜惜。
  只不过,江浪无心观赏美景,他正弯着腰趴在荷花池前的栏杆上,单手托着下巴歪头看着旁边的沈初雪。
  沈初雪正在荷花池腰板笔直地站着,目不斜视地望着池子里的荷花,月光透过水面反射到那张一丝不苟的冷峻脸庞上,粼粼的波纹在那英挺的眉间慢慢地漾开。
  半个时辰前,沈初雪突然拽住他,说要教他,只不过,半个时辰都快要过去了,江浪也没瞧见沈初雪要教他哪门子的东西。
  江浪突然后悔鬼迷心窍地留下来了。
  这怪不得他,沈初雪顶着那张好看的脸,任凭是谁大概也没办法拒绝。
  所以,他顶多是犯了人之常情——色欲熏心而已。
  没办法了,江浪只能伸出一只手,轻轻戳了戳沈初雪腰身。
  那腰可细,江浪想掐一把,但,目前不敢,顶多戳一戳。
  沈初雪低头看了看江浪。
  江浪仰着那张清秀乖巧的脸,眨着眼睛,问他,“沈道君,你还教不教我了?不教,我要回去找子晋他们了,要不然他们都要回去了。”
  沈初雪终于回过神来,他刚才脱口而出的三个字是——“我教你”
  大概是想缓和他和江浪之间的关系。
  又或许是因为他想和江浪解释清楚。
  无论如何,他说出口了。
  说出口的话是收不回来的。
  于是,沈初雪轻眨眼,细长的睫羽在月光下微微颤动,问,“你想学什么?”
  江浪刚才仅剩不多的不好意思在一瞬间就被兴奋冲散,他乐呵呵地问道,“沈道君你的剑就使的很好,我能学吗?”
  他还不会使剑呢。
  剑这玩意他玩过,用起来跟用树杈子没啥区别,但沈初雪使起来就很好看。
  江浪想使起来跟沈初雪一样好看。
  “好。”
  沈初雪打算去给江浪寻把称手的剑来。
  这时候,江浪指了指沈初雪的“初出茅庐”,好奇问道,“我能用用沈道君你的剑吗?”
  沈初雪随着江浪目光望去,看到自己的剑,细长眼眸中微光流动,不知在思索着什么,最后点了点头,然后很自然地取下自己的“初出茅庐”递给江浪。
  江浪双手捧着接起剑,掂量掂量,很快,他眼角余光瞥到沈初雪背上的另一把剑,终于忍不住问道,“沈道君,你为什么天天背着两把剑啊?”
  这个问题他想问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找到问的好时机。
  如今时机到了,江浪就随口问了。
  闻言,沈初雪一愣,沉默片刻就解下了背上的另一把包裹着布条的长剑。
  随着布条一根根解开,江浪看清楚那把长剑的全貌。
  那是把和“初出茅庐”极其相似的剑,通身雪白,刀身刻着晦涩难懂的花纹,如果不仔细看,大概认不出来这两把剑有什么区别。
  不过江浪仔细看,倒看出来这把剑比起“初出茅庐”少了几分灵气,像把无主剑。
  沈初雪道,“这是和“初出茅庐”一脉出来的双生剑,我下山这么多年,一是历练,二是为了替这把剑寻到它的主人。”
  江浪恍然大悟,又有些惊讶,“这么久都还没有找到它主人啊?”
  难怪灵气这么稀薄呢。
  沈初雪眉眼依旧平淡,不骄不躁,“灵剑寻主,本就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一切都得看缘分。”
  听到这,江浪笑了,眼睛弯成月牙,“那茫茫人海中,我和沈道君你相遇,算不算一种缘分?”
  沈初雪哪里知道江浪在这等着他?
  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沈初雪认真地思考了一番,最后才琢磨出最恰当的回答,“嗯,或许是算的。”
  假如不是有缘,他们大概不会相遇这么多次。
  对于沈初雪来说,缘分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尘缘未了只会影响他的修炼之路。
  江浪不依了,一撇嘴,“算就算,不算就不算,或许算是什么意思啊?”
  沈初雪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不是说要学剑?还学吗?”
  察觉到沈初雪是在转移话题,江浪笑了笑,也不戳穿,只道,“学。”
  末,他提起“初出茅庐”,长剑顺利出鞘,耳边响起长剑划过剑刃割破空气的悲鸣声。
  江浪伸手抚过剑身,安静地感受着剑中的灵力,那灵力与沈初雪很相似。
  表面上看起来汹涌澎湃,可只要有耐心地沉下心神去探究,你会发现,在那汹涌澎湃的盔甲下是柔软又温柔的一汪春水。
  江浪任由沈初雪的灵力温柔地浸入他周身经脉,也不反抗,唇角一扬,感慨,“是把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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