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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息怒,我强制错人了(玄幻灵异)——吃一口椰冻

时间:2024-09-29 08:25:29  作者:吃一口椰冻
  “帮我查一下穆清风的下落。”
  段厌有些好奇,“怎么?”
  江浪沉下眼睛,缓声道,“我有件事情想要找穆清风求证。”
  段厌比他更熟悉南疆,调查穆清风的下落也应该容易一点。
  段厌不过沉思片刻便爽快地点头,“行,我晚点就让底下的人都去找,把南疆翻过来也要找到穆清风。”两天后段厌找到江浪。
  江浪正在剥橘子吃,瞧见段厌,掰下一瓣甜橘子递给段厌,问道,“有穆清风消息了?”
  段厌接过橘子抛进嘴里,细细嚼着,在江浪身旁坐下,漫不经心道,“没,穆清风就跟人间蒸发了,我派出数百人在南疆各地搜寻,始终找不到他的踪影。”
  “不过我派出去的人查到了另一个人的消息。”
  江浪挑眉,“谁?”
  段厌望着江浪,缓缓道,“毕方。”
  听到这个有些耳熟的名字,江浪想了一会才想起来,“沈初雪那个师弟?”
  似乎一百年前,毕方因为与巫蛊族巫女成婚时逃婚而被抓,沈初雪当初还放走了毕方。
  只不过,毕方一个哀牢山弟子怎么突然跟穆清风牵扯上关系了?
  段厌点了点头,随之解释,“当年,你被沈初雪所杀后,乌勒齐带兵来攻打情人寨,就是毕方怂恿的,也是毕方与乌勒齐里应外合,乌勒齐才如此精准地找到情人寨位置。”
  江浪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当年之事,毕方还掺一了脚。
  段厌提起毕方就恨得牙痒痒,当年这小子还偷偷放着了乌勒齐,所以他们当年才会腹背受敌,“我一直想找毕方好好清算这笔账,不过毕方一直留在哀牢山中,我迟迟没找到机会。”
  “穆清风所作所为败露了以后,毕方也跟着离开了哀牢山,再有他的消息,他已经在南疆了。”
  江浪不解,  “他在南疆做什么?”
  段厌摇了摇头,“不清楚,但他行踪很诡异,一直飘忽不定。”
  说到这里,沉思片刻,段厌严肃地道,“我怀疑,他是穆清风的人。”
  “这次来南疆,就是为了投奔穆清风。”
  听到这,江浪若有所思地伸手轻轻敲打着膝盖。
  假如毕方真的是穆清风安插在哀牢山的眼线,那一切都说的通了。
  江浪抬头问段厌,“有他行踪了吗?”
  “有。”
  江浪站了起来,“我亲自去一趟。”
  段厌随之起身,“一起。”
  江浪没有拒绝。
  毕竟如果遇上穆清风的话,他还真是有点担心他一个人有点应付不过来。
  根据暗卫传回来的消息,毕方似乎进了极寒之地。
  极寒之地在南疆最北方,是一个常年下雪的苦寒地,条件非常艰苦,因此,一直都是渺无人烟,极少人前往。
  江浪不明白毕方为什么偏偏要去极寒之地,那种地方,太过寒苦,一不小心还有可能冻死在里面,就连他,平白无故也不会前往。
  带着这个疑问,江浪和段厌,以及几个暗卫赶到了极寒之地。
  段厌提醒道,“我们再往前走几步就是极寒之地了,里面难以分辨方向,而且温度极低,一定要注意好安全,千万不要走散。”
  江浪与几个暗卫点了点头,旋即几人一块踏入了极寒之地。
  迎面的风雪似刀子一般刮来,冻得他们都不由有些发颤,脚下的雪极厚,走着走着,脚总会陷进去他们只能在身上裹了好几层灵力维持着体温,然后在极寒之地里到处寻找着毕方的身影。
  只可惜,这个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放眼望去,除了雪,就是雪,入眼就是一片白茫茫,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见。
  段厌忍不住踹了地上积雪一把,骂骂咧咧地抱怨,“这个毕方,躲这种鬼地方来干什么?等抓到他,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这时候,一个暗卫喊了一声,“找到了!”
  段厌和江浪神色一凛,相视一眼,旋即立马朝声音源处赶了过去。
  赶过去了他们才发现,那是一具倒在雪地里的无头尸体,尸体早被覆了厚厚的一层积雪。
  段厌给暗卫使了个眼色,暗卫蹲下身,伸手小心翼翼地拨开尸体旁边鼓鼓囊囊的积雪,不久之后,赫然露出一个惨白的人头。
  江浪瞧着人头眉心处的那一抹纯阳朱砂,抱起胳膊,叹了一口气,对段厌道。
  “他死了。”
  “看来你收拾不了他了。”
 
 
第205章 寻沈初雪
  江浪他们把毕方的尸体带了回去。
  经过检查,确定了毕方是死在了“初出茅庐”之下,也就是说,是沈初雪杀了毕方。
  闵修竹得知此事很是不敢置信,特意赶过来重新检查了好几遍,直到终于确认那的确是毕方,“师父他怎么会动手杀哀牢山的人?”
  哪怕毕方做的再错,那也始终是哀牢山的人,是应该押送回哀牢山审判过后才能处罚的。
  他师父如此循规蹈矩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如此离经叛道的事情?
  唯有一个解释。
  江浪低头瞧着毕方尸体,漫不经心地咬掉一颗冰糖葫芦,淡定地把闵修竹所想的说了出来,“你师父可能入魔越来越严重了。”
  说着,江浪捏着竹签轻轻翻动那颗圆滚滚的头颅看了看口子,评价,“嗯,你师父下手还挺干净利落,切口没有一点皮肉粘连。”
  入魔之后,沈初雪没有理智可言,自然杀伐果断。
  若再不干涉,恐怕沈初雪便真的堕入魔道了。
  闵修竹担心到眉心都皱成了个“川”字,一时之间,空气那叫一个沉重。
  段厌幸灾乐祸地笑道,“入魔也好,沈初雪曾经那么自视清高,对妖魔无比憎恨,如今他也要堕入魔道,岂不是魔界一大津津乐道之事?”
  闵修竹一听,神色一凛,抬脚走了出去。
  江浪瞥了段厌一眼。
  段厌立马悻悻然地收起笑容,“我这不是开玩笑嘛?谁知道沈初雪这个小徒儿这么听不得玩笑?”
  江浪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段厌明明刚过完两百六十八岁的生辰,怎么还跟个三四岁小孩一样?
  这两百多年,段厌白活了。
  段厌惹的麻烦还得他去解决才行。
  江浪走出屋子,迎面便对上闵修竹收拾了包袱从房间走了出来。
  江浪寻思,这是要离家出走了?
  果不其然,闵修竹一脸坚定地对江浪道,“江浪哥,我要去找师父,我实在放心不下师父。”
  江浪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闵修竹抿了抿唇,很是固执,“江浪哥,你不要拦我,我去意已决。”
  江浪觉得聒噪,干脆掐了个禁声诀给了闵修竹。
  闵修竹安静下来了,疑惑地瞪大了眼睛望着江浪,江浪这才道,“我没打算拦你。”
  “我跟你一块去。”
  闵修竹不解地眨了眨眼。
  江浪解释,“南疆地势辽阔,从未踏足南疆的人很容易迷路,更何况,我也想找穆清风。”
  段厌走了出来,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正着。
  他抬手把汇灵盏顺手丢给江浪,慢条斯理道,“带上这个,此物能寻人残余气息,我已经把沈初雪留在毕方尸体上的气息抹在上面了,你们根据指引一路寻过去,说不定能找到沈初雪。”
  “我也会继续多派人手去寻找穆清风下落的。”
  “如果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
  江浪伸手接住汇灵盏,点了点头,“谢了。”
  他刚转过身去,段厌没忍住,嘱咐了句,“路上小心。”
  “嗯。”
  江浪背对着段厌挥了挥手,和闵修竹扬长而去。
  等走远了,江浪突然冷不丁地问了闵修竹一句,“修竹,你怎么不说话啊?”
  闵修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禁声诀还没有解开。
  江浪恍然大悟,然后抬抬手指便轻而易举解开了禁声诀。
  他们二人根据汇灵盏指引的方向一路追寻,竟来到了巫蛊族。
  “不是。”
  江浪挺好奇地问闵修竹,“你师父来巫蛊族做什么?”
  闵修竹茫然地摇了摇头。
  这他哪里知道?
  沈初雪的残余的气息停留在了巫蛊族里的里面,江浪和闵修竹一路往里走,穿过学堂、医馆,最后是书斋,最后拐进了一个巷子里。
  走着走着,江浪忽然觉得周围有些眼熟,他非常努力地回想着,最后在看到巷子里头那座老宅的大门时,江浪忽然恍然大悟。
  江浪伸手推开大门,咯吱一声,大门缓缓打开。
  宅子已经很老了,但似乎经常有派人翻新所以保持的还不错。
  江浪走进去,环视了一圈,发现还是记忆中的样子。
  闵修竹看着这座平平无奇的老宅,疑惑地问道,“师父为什么会来这里?”
  “一百年前,我跟你师父住过这里。”
  江浪漫不经心地在院子里晃悠着,感慨,“没想到,一百年过去了,这里还没有变。”闵修竹一怔。
  老宅里并没有什么发现,江浪和闵修竹离开了老宅,而汇灵盏指引着他们朝普罗域而去。
  普罗域是巫蛊族族长居住之地,要进去倒也不是没办法,不过江浪也不知道如今巫蛊族情况如何。
  巫蛊族虽是江浪的老本家,但江浪除了上次来巫蛊族拍卖行匆匆一别之外就没再来过巫蛊族,所以江浪对巫蛊族现在的情况可谓一问三不知。
  于是,江浪随意拉了个人,露出个温和的笑容,问道,“请问如今巫蛊族是何人当族长?”
  那人回答,“是松偃族长。”
  江浪好奇地嘀咕,“松偃?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在回忆失败以后,江浪决定直接偷偷地潜进去,一了百了。
  当天,江浪就拉着闵修竹偷偷潜入了普罗域。
  闵修竹根正苗红,正到发光的存在,极少干这种翻墙根的事情,因此干得极其良心不安。
  而江浪那叫一个如鱼得水,翻墙根翻的就跟回自己家一样。
  轻轻松松进了普罗域,江浪搁那不满地道,“这守卫真是不行,我们两个大活人进来了都发现不了。”
  闵修竹轻叹了一口气。
  心想,要是被发现了那还得了?
  对于这个他曾住过一段时间的地方,江浪是相当的熟悉,他熟练地带着闵修竹躲过巡逻的侍卫,拐到了从前的住处。
  他从前的住处似乎空下来了,只有两三个侍卫在门口看守。
  江浪带着闵修竹溜了进去。
  还是跟他记忆中一样,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闵修竹看着这个布局素雅古朴的院子,“江浪哥,这里是你以前当族长时住的地方吗?”
  江浪点了点头,片刻以后又补充了句,“你师父也住过这里。”
  说着,他们根据汇灵盏的指引走到了一个紧闭的房间门口。
  江浪认得出来,这是他之前住过的房间。
 
 
第206章 疯道士
  咯吱房门被缓缓推开。
  一阵几乎淡不可闻的莲花香卷着清风缓缓吹来。
  江浪抬眼看着这间颇为眼熟的房间,抬脚走了进去。
  房间和以前没有什么变化,连花瓶摆放的位置都没有改变。
  恍惚间,江浪还以为回到了一百年他还住在这里的时候。
  闵修竹跟着江浪往里走,他不小心碰到了桌案上堆放着的画卷,画卷哗啦一声尽数摔在了地上。
  闵修竹连忙弯下身去捡,其中一幅画卷滚开了,堪堪露出半幅画。
  他刚想将画卷重新收好,却无意间瞥见画卷上那半幅画画的人有些眼熟,他好奇地将剩下的画卷拉开。
  画卷上画的是一个在烛光下看书的男子,男子低着头,乌发垂落,模样清秀动人,栩栩如生,足以可见画此幅画的人有多么的用心。
  因为画的惟妙惟肖,闵修竹一眼就认出了画中人是谁,连忙捧起画卷递给江浪看,“这画的是江浪哥你吗?”
  江浪瞥了一眼。
  还真是画的他,不过是画的从前的他。
  他现在已经不长这个样了。
  按照常理来说,一幅画是不能保存上百年的,但普罗域用的纸和墨都是用特殊工艺处理过的,能保存百年都不变色,所以如今看起来不过像前几日刚画的一样。
  闵修竹又追问,“谁画的?”
  “画的可真好。”
  江浪直截了当地回答,“你师父。”
  顿了顿,江浪慢条斯理地又补充了句,“那时候,他被我强迫留在此处的时候画的。”
  闵修竹多少也听说过当年沈初雪被江浪胁迫的事情,他摇了摇头,缓声道,“若师父真是不情愿留下,江浪哥你也留不住他。”
  “师父他性子倔强,从来没有人能逼迫他做不愿意的事情。”
  江浪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点?
  所以那时候,他才心存那么一点点侥幸。
  但没想到,那么一点点侥幸最后被沈初雪一剑捅了个粉碎。
  想起来,江浪还是想笑。
  江浪道,“不管你师父情愿与否,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这倒是事实,闵修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画卷收了起来。
  一边收,闵修竹一边道,“这画卷的绳扣是松的,师父或许是为了回来看这个。”
  江浪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抬眼看着房间四周。
  往日的记忆一点一点地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那张小榻,他曾和沈初雪躺在一起。
  根据他多年看小说、电视剧的经验,回忆多肯定没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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