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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息怒,我强制错人了(玄幻灵异)——吃一口椰冻

时间:2024-09-29 08:25:29  作者:吃一口椰冻
  直到有一天,他的徒儿带回来一个男人。
  那是个生得清秀又俊俏的人,开朗又阳光,望着人的时候永远眉眼弯弯,眼睛里似有星辰,性子大大咧咧,但在看见他的时候,下意识红了耳根。
  那人与他徒儿来到他面前,那人端正而乖巧,似乎生怕惹他不喜欢,目光偶尔会投向他的徒儿。
  沈初雪很想告诉他,不必这么害怕。
  可那人已经忐忑不安地开了口,“道君,我叫江浪。”
  “江浪”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的名字可下一秒,他们牵起手,目光对视而上。
  他唇角扬了扬,似乎很是幸福,继续道,“是你徒儿的道侣。”
  短短一句话,却像一把利剑陡然穿过了沈初雪的心口。冷紧接着是麻最后是宛如潮水一般疯狂涌来而来的疼意。
  沈初雪心肺具裂,呼吸都在发抖,他突然冲过去,一把抓住江浪的肩膀,红着眼死死地咬着牙,颤着声音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不可以……”
  “不可以这样……”
  “求你,不要忘记我……”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可他下意识觉得,不这样做是不行的他受不了了他快要死了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却对上那人茫然与陌生的眼睛。
  那一瞬间,沈初雪几乎是痛不欲生。
  他终于得出结论被那人遗忘他会死……
  一炷香燃尽,香灰落入炉中梦境终于破碎意识归于现实盘坐于榻的沈初雪缓缓睁开眼来,眼角早已湿润,浸湿了长睫,那一双深邃的眸子中有丝丝化不开的悲凉。
  风从窗户吹入房间,扬起垂落而下的轻纱。
  沈初雪安静而麻木地盘坐于那,一动不动,仿佛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难以自拔。
  狐三娘问他,“道君,您为何落泪?”
  不知过了多久,沈初雪才嗓音沙哑地回答,“梦中,他与其他人结为道侣了。”
  狐三娘又道,“这不就是道君想要的吗?与他从未相遇,也未曾相识,各走各的人生,没有交集,互不打扰。”
  沈初雪疼得闭上眼去,脸色苍白,字字欲碎,“并非我所愿。”
  狐三娘狐狸眼一眯,殷红的唇瓣一扬,“道君莫非是喜欢他?”
  沈初雪睁开眼来,眼里似有大雾而起,他魔怔一般呢喃着,“喜欢?”
  狐三娘见惯了世间情爱,对此早已见怪不怪,漫不经心回答,“是啊,不能接受对方不认识自己,更不能接受对方与他人结为道侣,这不就是喜欢吗?”
  只是说到最后,狐三娘也不由感慨一句,“人心可是个好东西,只要爱上一个人,无论你给它设下什么禁锢,它见到所爱之人,终究都会挣脱这个禁锢逃出来,哪怕是拼得鲜血淋漓、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那可比世上一切的法宝功法都要来的神秘又强势。”
  “所以我们妖才想方设法地想要得到一颗人心啊!”
  沈初雪安静地听着少年的一颦一笑少年随意编的草蚂蚱少年舞剑时的身影以及少年唤他名字时的声音一遍遍地在他眼前掠过那些化作春风,吹入春山谷一点一点地冲散了春山谷的大雪冰消雪融那道年少时曾见过的阳光终于穿过山谷裂缝洒入他心底于是,大雾散尽,冷心冷情的道君终于借着阳光窥得被他尘封于心底最深处的爱意。
  他不敢直视、逃避了许久的爱意沈初雪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慢慢地落在心口上,用力地按住了疼到几乎要令他昏厥的心脏,讷讷自语,“原来我竟是喜欢他……”
  “我竟这般愚蠢……”
  “我一直喜欢他……”
  “原是我输了……”
  他颠来倒去地嘴中重复呢喃着,没有人知道他究竟说了什么,只见他失魂落魄地走下榻,华发散落,道袍发皱,身形不稳,看起来极其失意,下一秒,他竟弓身骤然吐出一口鲜血来。
  “哎呀,道君你怎么了?”
  狐三娘吓了一跳,下意识要去扶沈初雪。
  沈初雪抬起一只手示意不必扶,另一只手随意擦去嘴角的血迹,虚弱地哑声道,“无碍。”
  “可是……”
  狐三娘胆战心惊地看了看地上的血迹。
  沈初雪勉强自己站稳,抬眼望向远处,眼底一片发红,声音微弱却坚定,“我要回去。”
  “告诉他……”
  “我的答案。”
 
 
第148章 再给我一次机会
  天刚微微亮天边灰蒙蒙地笼罩了一层瘴气江浪早早就醒了,准确来说,他一晚上没睡好。
  这全拜了沈初雪所赐,昨天晚上就和沈初雪不过说了几句话而已,他脑袋就山崩地裂地疼了一晚上,毫不夸张,他觉得有人站他脑袋上钻洞。
  其他弟子都在闭目休息,江浪觉得此处闷得厉害,便起身四处走走透气。
  没走多远,江浪迎面便走来一个身形有些摇晃的身影。
  待近了,江浪一看,只见来人道袍凌乱,散落着长发,身上还缠着尚未消散的瘴气。
  一看就知道是强行飞行回来的。
  再看那张俊美阴郁苍白的脸,不是沈初雪还有谁?
  倒也不能怪江浪一开始没认出沈初雪来,沈初雪向来健步如飞,像现在这样虚弱,倒是少见。
  江浪见是沈初雪,扭头就想走。
  沈初雪快步追上来,一把抓住江浪的手腕,冷冰冰的指节扣着江浪那凸起的腕骨。
  江浪脚步一顿,僵在那,但没有回头。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沈初雪暗哑的声音很轻很轻地从他身后传来。
  “不好。”
  “一点也不好。”
  江浪一愣,心想这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那只冰凉的手在他手腕上小心翼翼地摩挲着,似有些忐忑不安。
  江浪有些不耐烦,想抽手离开,却又被用力地攥住,硬是抽不出来。
  江浪不得不回过头去,他想质问沈初雪到底想干什么,却陡然对上沈初雪那一双有些发红的双眼。
  初晨微弱的光缓缓洒下江浪正好看个真切像是哭过红意尚未从眼角褪去,长睫上还挂着几滴晶莹,不知是泪水还是清晨的露水。
  江浪怔在原地。
  沈初雪脸色很差,一点一点握紧江浪的手,很认真、很努力地将他所斟酌了一路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了出来,“我试过了,我发现我无法接受与你不相遇、不相识。”
  “所以我觉得不好,我不能同意你提出的建议。”
  闻言,江浪方才恍然大悟,然后眨了眨眼,解释道,“没关系,我倒也没有很在乎,我随口一说而已,毕竟总不能时光倒流。”
  沈初雪觉得呼吸都在疼。
  江浪根本不在乎那是不是证明,江浪连他也不在乎了呢?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心脏就像是被什么攥住了一样,难以喘过气来,无情道的反噬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他的五脏六腑似火烧一般。
  生生咽下喉间要涌上的鲜血,沈初雪张了张嘴,长睫颤动,那几滴晶莹簌簌往下落,最后鼓足勇气,犹豫着道,“我有话想要和你说。”
  那语气中的小心翼翼,江浪瞬间读出其中含义。
  毕竟,他也曾经历过。
  对此,江浪平静而冷漠地看着沈初雪,仿佛知道沈初雪要说什么一样,及时打断沈初雪的话,他嗓音冷清,一字一句道,“沈初雪。”
  “别再说了。”言简意赅四字轻飘飘地落下却重重地落在沈初雪心尖上,将沈初雪好不容易才鼓足的勇气轰了个烟消云散。
  那是洞穴中,他曾经对江浪说的话。
  他从未想过,这句话竟是这么的伤人。
  那么轻易就将他定了死刑沈初雪好像快要撑不住了,身形发颤,摇摇欲坠,似乎想说些什么。
  江浪抓住沈初雪攥在他手腕上的手,一点一点地拉开,沈初雪太过用力,在江浪手腕上留下深深的一道指印。
  江浪瞥了一眼沈初雪袖口上已经干涸的血迹,漫不经心地撇开,情绪毫无变化,继续道,“别找我搭话,其实可以的话,我也不希望你在我面前出现。”
  沈初雪听得真切,难以再装傻充愣 ,他只能无力地眨动着那一双几乎空洞的眼睛,长睫难承其重地弯下来,遮住大半眸子。
  江浪说,不希望再见到他他在濒临窒息的边缘徘徊,紧绷着下颚,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无情道的反噬与被拒绝的打击几乎要将他吞没。
  他觉得他快死了,可江浪从头到尾都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他难以接受,他不愿意就此结束,他艰难地开口,几乎要碎掉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从喉间挤出,“江浪,再给我……”
  可江浪没有听。
  江浪拂袖径直离开了,连头都没有回。
  他没有心思听太多的废话沈初雪留在原地,望着江浪离开的背影,没有追上去,只是张了张苍白的唇,很小声很小声地把还没有说完的话说完,“再给我一次机会……”
  回应他的只是呼啸而过的风声。
  师父曾经说过,世间万物皆有因果他自认为可以独善其身如今,他终于窥得因果,才忽然发觉,他也深陷于因果之中沈初雪并没有如江浪所愿消失在他眼前。
  不过半个时辰,沈初雪就衣衫整齐、表情自若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全然没有之前在江浪面前时那脆弱到几乎要倒下的模样。
  沈初雪一如既往在前面走着,似乎不知疲倦一般,甚至于未停下歇息片刻,也未回过头来一次。
  只是中途歇息的时候,沈初雪消失了一段时间,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捧野果,大概是找不到放野果器具,沈初雪是用自己随身的方巾包着的。
  沈初雪二话不说就将野果塞到了江浪手里,没等江浪回答就离开了。
  江浪无可奈何地看着怀中那捧鲜艳欲滴的野果。
  再出发的时候,沈初雪目光下意识在人群中搜寻,目光尚未寻到想见之人,江远思和几个弟子就出现在了他视线中。
  他们手上都拿着几颗红彤彤的野果,吃得津津有味,笑着同他道,“道君,谢谢你摘的野果,这可比干粮好吃多了。”
  沈初雪难以回答,呼吸有些乱,他急迫地四处寻找着江浪的身影。
  最终,他看到了江浪。
  江浪与闵修竹并肩而行,不知二人在谈笑着什么,江浪拍了拍闵修竹脑袋,闵修竹耳根红了些许。
  而江浪则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明朗又大方那个笑容,很刺眼沈初雪忽然发觉他原是个心胸狭隘的人狭隘到看见江浪跟别人笑,心中竟然会升起冲过去将江浪带走的想法。
  他想把江浪带走,带到一个别人永远找不到的地方,一生一世只和他一人在一起。可是他不能江浪不喜欢他江浪讨厌他江浪不想见到他江浪不会再给他一次机会
 
 
第149章 奇怪的村庄
  天黑之前,他们一行人赶到了岐山山脚下的村庄。
  这是个盘踞岐山阴冷山脉下的一个小村庄,村口石碑上大大地刻着水固村三个字。
  沈初雪一行人走入村落,村落此时四处高挂着红灯笼、张贴着喜字,无不透露着喜庆的气氛,完全看不出来这是被山神压迫的村落。
  正当众人纳闷着的时候,一个粗犷的男声不客气地响起。
  “喂,你们是什么人?”
  他们随着声音源处望去,只见村里浩浩荡荡走出了几个身材高大、凶神恶煞的村民。
  天色昏暗,所以村民没看清楚他们身上的道袍,只当这是路过投宿的。
  闵修竹刚要开口介绍,水固村的村民继续语气恶劣地驱逐他们道,“我们村子里办喜事,不方便招待外人,你们去其他地方。”
  江远思受不了村民这种态度,所以反驳道,“你们这村子的人真奇怪,不是你们写信让我们来的吗?现在又赶我们走?”
  村民更加不耐烦了,“谁让你们来了?快点滚,别碍事。”
  江远思还是头一回受到这种欺辱,刚想再骂回去,一直沉默的沈初雪冷冷清清开了口,“我们走。”
  这下子,江远思也没了意见,一行人就这样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没多久,一个山羊胡瘦小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这才不紧不慢地赶过来。
  一看见山羊胡男人,刚才还耀武扬威的村民立马点头哈腰地喊了一声村长。
  这就是水固村村长黄叔。
  黄叔瞥了一眼他们,一脸严肃,问道,“发生什么了?”
  村民讨好地道,“不知道哪里来的人,估计是想吃白食的,刚刚被我们赶走了。”
  黄叔点了点头,嘱咐道,“小心点,那丫头也看紧了,别让她跑了,明天就是山神的大婚之日了,得罪了山神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是。”
  村民连连点头,露出了阴森的笑容,“那丫头被关着呢,肯定跑不了,更何况,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弟还在村里呢。”
  闻言,黄叔这才满意地离开。
  村民们也跟着黄叔后面聊着荤话笑着离开。
  他们逐渐走远,笑声也小了,一个少年从一旁小心翼翼地冒出来。
  不远处的一条河边水流潺潺,月光落下沈初雪一行人歇息着。
  “这个村庄的人简直是没教养!还害我们大老远跑过来,简直是浪费时间!”
  江远思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泄愤似得踢着地上的石子。
  石子被踢飞,在地上滚了一遭,最后朝前面走着的江浪小腿弹去。
  江远思眼睛瞪大,下一秒,一片纤尘不染的袖袍探出,重重拍开小石子。
  只见沈初雪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江浪身旁,夜风凛凛,道袍在风中飘扬,周身散发着化不开的寒气。
  江远思冷不丁对上沈初雪冰冷的双眼,吓了一跳,连忙道,“弟子不是故意的……”
  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沈初雪这么护着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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