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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息怒,我强制错人了(玄幻灵异)——吃一口椰冻

时间:2024-09-29 08:25:29  作者:吃一口椰冻
  剑穗颜色有些陈旧了,但依旧保存的很好,和他刚才送江浪的那一条很相似,唯一不一样的,是坠子。
  他的这条坠子是莲花。
  江浪那条坠子是浪花。
  不知道江浪有没有认出来那条剑穗曾是他以前送过给他的呢?
  沈初雪幻想着江浪佩上剑穗的样子,不由嘴角扬了扬。
  直至第二天,沈初雪在苗越越腰间看到了他送的那条剑穗。
  浪花坠子随着白色穗子在苗越越腰间轻轻摇晃着。
  沈初雪先是茫然,然后便是笑了出来。倒是凑巧。
  他昨天刚送了江浪一条剑穗,第二天,苗越越就买了一模一样的。
  这时候,苗玲玲过来了,她也看见了苗越越腰间的剑穗,便问苗越越剑穗哪里买的。
  苗越越无奈回答,“哪里是买的?我昨天看江浪手上拿着这个小东西,我见做工还挺精细就打听了一下,谁知他就送我了。”
  “这么舍得?”
  “是啊,我也这样说,不过他说他不喜欢这条剑穗,留着也没用。”
  不远处,沈初雪静静地站在那,自虐一般听完全部话,双脚跟灌了铅一样沉重,浑身上下像是被刀剜一样,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原来,礼物被随意转赠他人是一件那么痛苦的事情。
  沈初雪这才意识到曾经的他多么的过分。
  沈初雪心里快要难过死了。
  可当他看见江浪和段厌一块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他又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整理好情绪。没关系的。
  他只是没选好礼物。
  下次,他重新挑选就好。
 
 
第171章 我又不喜欢他了
  夜深雾气重了些。夜风吹入房间段厌安静地坐在床边,抬眼望着窗外在狂风中摇曳的竹子。咯吱一声房门被推开了,是江浪端了药进来。
  “把药喝了,还温着。”
  江浪端着药走到床边放下,又起身去关窗户。
  段厌望着江浪的背影,思索了良久,然后才鼓起勇气道,“江浪,我有话想对你说。”
  江浪动作一顿。
  段厌很虚弱,脸上和身上都是伤,他垂下眼眸,手指攥着身下的床单,道,“我怀疑,当年天灾地裂一事,背后主使,并非只有落星渊一人。”
  闻言,江浪将窗户关上,转过身来,一言道穿,“是穆清风?”
  段厌一愣,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江浪,“你怎么知道?”
  江浪走过来,搬了张椅子在段厌对面坐下,解释道,“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在你身上闻到了一种异香,我刚开始还以为那是你熏香的味道,不过,待我向你讨来熏香,闻了才发现,虽然像,但却不是,准确来说,你给我的熏香中还少了一味香。”
  “我一直查了很久,直到前段时间,我才发现少的那味香是穆清风身上的竹香。”
  “因为穆清风爱竹,所以住处都种了竹子,长年以外,身上就会沾染上竹香。”
  “所以,我猜想,你当时肯定是见过穆清风的。”
  段厌听完江浪的分析,一下子笑了,“你总是很聪明。”
  顿了顿,段厌便继续解释道,“当初,我和落星渊合作的时候,有一次议事,穆清风也来了,但穆清风从头到尾也没有参加我和闵星渊的话题,不过,看起来,落星渊对穆清风有畏惧之意,在下决定的时候总会下意识朝穆清风那边看一眼,似乎在看穆清风眼色。”
  江浪难以理解,“可那时候,穆清风不过是穆家无权无势的二少爷,落星渊可是闵家家主,为什么落星渊会畏惧穆清风?”
  段厌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觉得这个穆清风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这些年,我一直在调查当年的事情,发现,落星渊生前一直和穆清风私下有联系,我猜测,穆清风也参与策划了当年引发天灾的事情,只是,穆清风很谨慎,我一直找不到证据。”
  想到这里,段厌眉头不由皱起。
  江浪手指轻轻敲着椅子把手,若有所思,“前段时间岐山的山神事件,似乎也是穆清风一手策划的。”
  闻言,段厌脸色一变,“穆清风到底想干什么?”
  “不清楚。”
  江浪摇了摇头,敲扶手的动作停下,眼神一点一点深邃阴沉下来,“但这件事,我会查明白的。”
  虽然他并不怎么关心穆清风目的是什么,但,穆清风设计他,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段厌看着面前明显在压制杀气的江浪,心中感慨江浪性子似乎越来越冷了。
  犹豫了半晌,段厌还是忍不住问江浪,“这件事,你要告诉沈初雪吗?”
  江浪有些不解地反问,“为什么要告诉他?”
  段厌有些愧疚,“我知道,当年沈初雪因为天灾一事对你有误会……”
  至今段厌都觉得是他当年做错的事,逼得江浪走上绝路,最后才会惨死于沈初雪手上。
  所以段厌为此愧疚了百年,每一个日夜,他无时无刻不在懊悔。
  江浪却是不以为然地道,“告诉他,事情会有所改变吗?”
  “更何况,他误不误会我,我一点也不在意。”
  江浪语气淡然,毫无半点波澜,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我又不喜欢他了。”
  段厌听出来了,江浪是真的不喜欢沈初雪了。
  当然,他明白,江浪之所以放下,是因为沈初雪设计了他。
  而江浪,向来爱恨分明,他不会允许别人欺骗他,更不允许自己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两次。
  所以,沈初雪出局了。
  他也早就出局了。
  此时,窗外突然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怎么还下雨了?我房间窗户还没有关……”
  江浪闻声嘀咕了一句,然后站了起来,拍了拍段厌肩膀,道,“快点把药喝了,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段厌点了点头。
  江浪这才起身离开。咯吱房门关上一阵大风吹过,骤然吹开了没关好的窗户,绵密似针的雨掺杂着风刮入屋内。
  段厌抬了头,朝窗外瞧了一眼。
  夜色中,那个身材高大的道君低头立于雨下,夜色昏暗,难以窥清道君表情,细密的小雨落在他身上,他双肩和背脊却宛如不堪重负地弯了下去。
  “听到了吗?”
  段厌嘴角扬起一抹嘲讽,“你出局了。”
  沈初雪并没有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只是在沉默良久,才声音发颤地问道,“当年天灾,并非他所做?”
  段厌点了点头,疼得闭上眼去,“是,他从头到尾,都不知情,是我们设计了他,将他拉入了局。”
  得知真相,沈初雪什么都没说,只是抬脚离开。
  但他每一步似乎都极其沉重,走得很慢,佝偻着后背。
  沈初雪一直走到江浪房间窗外。
  江浪已经熄灯了,窗户紧闭。
  沈初雪将气息藏匿的严严实实,不敢漏出半点,红着眼眶颤颤巍巍地抚上那紧闭的窗户。
  江浪的气息包裹着他,沈初雪再也承受不住,心脏骤然裂开成无数份,他捂着剧疼的心脏,摇摇晃晃地弯下身去,跌进泥地里,无声地痛哭着。
  所以,他之前都对江浪做了什么?
  他不信任江浪,不听江浪解释,一意孤行地给江浪定下数之不尽的罪行。
  而他如今,竟然还在奢求江浪原谅他?
  他是多么的愚蠢而且无能?
  沈初雪几乎要痛到死过去,不得不像只煮熟的虾一样蜷缩在墙角。
  他浑身浸着雨,翕动着苍白的薄唇,一遍又一遍地小声呼唤着那个早深深烙印在他心上的名字。
  “江浪……江浪……”
  长夜漫漫,雨却未停。
  无人知道,沈初雪心中也下了一夜的雨。东方初白沈初雪醒得很早,他摇摇晃晃地爬起来,然后放轻了脚步离开,生怕吵醒仅仅只有一墙之隔的江浪。
  但他不知道,早在半个时辰前江浪就醒了。
  起来练剑的江浪推开窗户,这才发现浑身湿透像个孩子一般蜷缩在墙角昏死过去的沈初雪。
  他面无表情地重新关上窗户,当作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提剑出门练剑了。
 
 
第172章 去北陆
  段厌的伤很严重,需要静养至少半年才能恢复成原来的程度。
  但很明显现在这个地方并不适合养伤。
  所以苗越越打算带段厌回南疆去。
  苗越越和段厌三人走的时候,沈初雪一直站在不远处,紧张地望着远处的江浪。
  苗越越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不和我们回南疆?”
  “嗯。”
  江浪点了点头,“我暂时不回去。”
  苗越越还想说些什么,旁边的段厌拦住了他。
  段厌朝江浪张开双手,“记得回来。”
  江浪一笑,也张开手抱了上去。
  看见那二人亲密地抱上,沈初雪不敢说一言,捏着咯吱发响的拳头,撇过头不去看。
  闵修竹看在眼里,叹了一口气。
  苗越越和段厌三人离开了以后,闵修竹知道他家师父想问又不敢问,所以干脆他就朝江浪走了过去,主动问道,“江浪哥,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江浪没打算瞒着修竹,就说实话道,“我打算去北陆长州城。”
  “那不是混元派的地盘吗?”
  闵修竹有些惊讶,“江浪哥你去那干什么?”
  江浪随口道,“替我自己收尸啊。”
  冷不丁落下这么沉重的话题,闵修竹怔住了,旁边一直偷听的沈初雪也是忍不住抬起头来,双眼瞬间被波涛汹涌的情绪激的通红。
  江浪看见闵修竹那认真的表情,一下子笑了出来,解释,“骗你的,我是去报仇。”
  “我比较小心眼,得罪我的,都不能好过。”
  所以他非得去折磨折磨江铎不可。
  但,也有另一个理由。
  那就是,他想要调查关于穆清风的事情,就得从江铎这里先撬开一个角才行。
  江浪这话落到沈初雪耳边,沈初雪又想起江浪死后发生的那些事,心里不由发酸发胀,就跟被丢进水里泡发了一样。
  沈初雪难受到手都在发抖。
  闵修竹注意到沈初雪的情绪不对劲,连忙道,“江浪哥,带上我和师父吧!”
  江浪不太理解,“为什么?”
  难为闵修竹了,从小到大就没有怎么胡说八道过,憋了半天,灵机一动道,“我还没有去过北陆,想去走走。”
  说完,他又看了看旁边的沈初雪,艰难挤出一个微笑来,“师父他也去北陆走走。”
  “是吧,师父?”
  沈初雪迟疑着,点了点头。
  但他不是想去北陆走走。
  他是想去护着江浪。
  江浪如今目标太显眼了。很危险。
  江浪想了想,并没有拒绝,点了点头,“嗯。”
  正好,他也想把修竹留在身边。
  他还有事情没有搞明白呢。
  至于沈初雪,当作看不见就行了。
  于是,他们三人就一行出发朝着北陆去了。
  江浪在东水的南边青牛镇那留了个去北陆的传送阵,所以他们得赶去青牛镇那。
  一路上,沈初雪都很安静,几乎没有怎么出声。
  江浪也不在意,和闵修竹一如既往地有说有笑着。
  沈初雪只会待在不远处的地方看着,看着江浪的笑容,哪怕不是为他笑的,他都觉得很是满足了。
  赶路到一片荒郊野外时,他们起了火。
  江浪坐在火堆前百无聊赖地扯了根枯草在编东西,火光在那一双明亮的眼睛中跳跃。
  沈初雪拿出刚刚在路上买的一份糕点递给闵修竹,轻声道,“修竹,把这个给他。”
  闵修竹看着沈初雪递来的油纸包,“师父,您为什么不亲自给江浪哥?”
  这一路上,沈初雪总是自己偷偷买了吃的,然后让他转交给江浪。
  闵修竹那叫一个过意不去。
  闻言,沈初雪抿了抿唇,目光偏移过去,“他讨厌我。”
  “我若是给他,他不会吃的。”
  闵修竹看着自家师父,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怕闵修竹不愿意帮忙,沈初雪软下语气来,“修竹,帮帮为师。”
  闵修竹这才伸手接过,“好吧。”
  沈初雪又递给闵修竹一个水壶,耐心嘱咐,“还有水,让他多喝水,不要噎着了。”
  闵修竹从未见过沈初雪如此细致温柔的样子,一时之间还有些不太习惯。
  但想到这份温柔体贴的对象是江浪,他又觉得合理了。
  闵修竹点了点头,然后就带着糕点去找江浪了。
  火堆前,闵修竹坐下,把糕点给了江浪。
  江浪没有推辞,接受了,然后和闵修竹分享了糕点。
  闵修竹把水壶递给江浪,按照沈初雪的嘱咐道,“江浪哥多喝水,不要噎着了。”
  江浪听不下去了,“你师父还让你过来干什么?”
  闵修竹没想到江浪会发现,一下子愣住了,“江……江浪哥,你说什么啊?”
  “不是你师父让你过来的吗?”
  江浪咬了一口糕点,嚼了嚼,漫不经心道,“还有上次的糖葫芦、糖人、油糕、花生酥,不都是你师父让你拿来的?”
  闵修竹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江浪哥,你原来都知道啊……”
  江浪点了点头,“要不然你突然对我这么好干嘛?走一会给我塞个吃的,一路上我这嘴就没消停过,你总不能是看上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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