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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的黄金座(GL百合)——好取白鹤歌

时间:2024-10-06 09:49:12  作者:好取白鹤歌
  有人咆哮着朝福纳森冲来,福纳森连忙侧身闪开,那一斧子把紧跟在他身后没刹住脚的奴隶给砍了个正着,福纳森一看血花飞溅,心中知道那个手下是活不久了,恼火更甚,拳头一攥一挥击打在那人的太阳穴上,那人嘭得一声倒下,福纳森还不放心,捡起斧头砍下了他的头颅。
  “狗屁的自由,狗屁的镣铐,就算不是奴隶又怎样,穷光蛋和奴隶又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任人欺辱、任人压榨!黑心老板多了去了!都是吸人血吃人肉的下作东西!”
  福纳森将无头残骸踢得碰碰作响,咬牙切齿痛骂着,心中的燥火一波一波的冲击他的头脑,烧到极限之时忽然让他冒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他用微微发颤的手按住下巴的短须不住摩挲,眼神发直,越想这个操作越有可能。
  “是了,只要这样,没准能行,是西面对吧……能行,一定能行,这样拉文娜也有救了……”
  他转身是一斧头剁下手下的头,确保他死去,搜索反叛者的无头残骸没能发现什么象征身份的东西,啧了一声后快速往西面跑去。
  锡兰惊惶地穿梭在人群中,眼前的模糊人影和火把杂成一团,就像他乱成一锅粥的脑袋一样。
  福纳森为什么要叫我过去?我是不是误会他了?也许他不是想杀我?只是、只是迫不得已去镇压……
  这样的想法连锡兰自己都不信,他知道自己不聪明又天真,可是那一瞬间里福纳森眼里闪过的冷光他看得清楚,在他头脑反应过来之前他双腿已经开始擅自逃跑了。
  真的是我搞砸了一切……
  愧疚与后悔的念头充满了锡兰的心,他一边跑一边流泪,心里不断对乔西多道歉,丝毫没有意识到那双失控的双腿把他带到什么地方来了。
  锡兰忽然感觉到脸上蒙了一层什么东西,心里一惊,脚下一滑,呯得一声摔倒在地,他惊惶想要跳起来,却被那粗糙的东西缠得更紧,只勉勉强强钻出了个头。
  吓——
  一双闪烁着冷光的金眼睛正盯着他,锡兰心里一凉,挣扎要跑,被医疗区门帘缠住的身体像毛虫似的弹跳了一下又重重落在地上。
  “啊,痛!”
  萨娜收回目光,掌中的剑已经出鞘,剑尖正抵着一名骨瘦嶙峋的男子的脖子,瘦男人满头大汗地不住把目光在萨娜和斯缪尔身上移动,其他一起趁了口舌之快伤患紧张地盯着这里,不住干咽口水。
  气氛异常紧张。
  “别把我当作乌拉卡。”萨娜的面上结了层冰霜,声音好像幽灵的低语,她的目光虽然是落在瘦男人身上的,但在场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浓郁的寒意。
  “你们给她起的外号到很别致,她的确是只会嗡嗡叫和嗡嗡挥拳头,而你们烂肉早就软硬不吃这套了对不对?感觉死也没什么好怕了的对不对?感觉自己无比正确充满正义对不对?”
  她抬头很慢地环顾一圈,剑尖贴着瘦男人的脖颈滑上,落在他下巴边缘,嗤笑道:“放心,我不杀你……口吐狂言就切了你的舌头、打碎你的牙让你自己吞掉,眼睛乱瞟就挖出眼睛让自己咽下去,比划那些猥琐动作的手脚也一起吃下肚子吧,这样你们大概就能明白一点自食恶果的意思了……也许还能吃顿饱饭嗯?”
  “萨娜……”
  萨娜瞥了一眼斯缪尔,用她那种流畅尖锐又含着一种好听腔调的独特语言方式进行表达。
  “你闭嘴,安静地做你的事情去,有的是乖巧的伤患让你忙碌,有的是真正的可怜人要你帮助,别试图阻拦一只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的奥克。你能坦然地不在意这些蠢蠢欲动的恶念,可自有在乎的人呢,乌拉卡是一个,我算第二个。”
  “我不是那个意思,萨娜。”斯缪尔面露难色,认真道:“我不希望让这些人脏了你的手。”
  “你又搞错了一件事,斯缪尔。”萨娜的剑尖依旧从努力作出求饶神情的瘦男人身上移开,她定定地说:“会弄脏剑的血只来自英勇正直的高贵者,他们还不配。”
  见她固执地不愿停手,斯缪尔闭上眼睛叹息。
  “别弄脏了医疗区,容易引发感染。”
  锡兰愣愣地看着眼前莫名其妙的事态,整个人忽得一僵,男人的哀嚎声炸响一瞬就戛然而止,几十道的抽气声从四面八方响起。
  “我想你们应该明白事态了。”萨娜震去剑上的污血,嘴角勾着凉薄的笑第三次环顾某些人,继续道:“更加凶狠的恶犬占据了这片地盘和这个温柔的精灵,你们最好管好自己的手脚眼睛还有嘴,当然,尤其是你们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明白了就给我点头,不明白的我们可以继续哈……”
  一头雾水的锡兰反射性地跟着众人疯狂点头,萨娜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俯身一手拖着浑身抽搐的瘦男人一手拖着锡兰的后领,只在空气中留下一句含着微妙笑意的话。
  “我去处理一下垃圾,为了保证你们的治疗效果,后面来的人要麻烦你们这些前辈好好管教了。”
 
 
第30章Chapter30 了断
  萨娜一言不发地拖着两人远离医疗区中心,其他在外区协助治疗的医师见她过来冲她点点头示意,萨娜回他们一个无意义的目光,沉默疾行。
  “你、你、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到哪里去,我没有做什么坏事啊!”
  惊恐的锡兰被丢在地上,回头看见萨娜反手一剑插入瘦男人的心脏,了结了他可悲的性命,心中一抖,手脚并用地想要逃跑。萨娜甩去剑上的血,右手扣鞘口缓缓收剑,唇间轻吐出一口浊气。
  “不说说来意就走吗?”
  锡兰身体一僵,撑在土地上的手脚顿住。萨娜从篝火堆取火焚烧尸体,以免滋生邪秽。
  “我、我……”
  火光燃起,照亮萨娜冷漠的面孔,锡兰眼中含泪,面色痛苦,整个人恨不得蜷缩成一团颤抖。萨娜移开目光,偏头远眺闹哄哄的营地。
  “是乔西多的事?还是……福纳森的事?”
  “你——”锡兰惊愕抬头,不可置信地喃喃:“你,你怎么会知道……”
  萨娜双手交叠在胸前,神色淡淡:“你以为他们的计划多隐蔽?半路上招揽成员?毫不掩饰自己的对示纶圣女的推崇?很多人都晓得,只是没点破而已……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点破吗?”
  锡兰木木地摇头。
  “奴隶头头们想要立功的机会,林想找点乐子,约克的仆从想要一次把营地清干净,他们都在等着这个晚上的到来。”
  锡兰脸部抖动,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了,他颤声道:“那你呢,你是为了、为了……”他恐惧于说出那个答案。
  萨娜垂眸,夜风卷起她的短发,鲜红如血的发丝随之舞动,隐约带上了北风的凉意。
  “为了看看你的好兄弟福纳森能做到什么地步。”
  锡兰头脑里一片空白,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说该说什么,只是傻傻地望着萨娜,他感觉头上被按了一下。
  “脑子不好就别想那么多,去医疗区帮忙吧,那里暂时是安全的。”
  话音消散,从身侧走过的人影也消失无踪了,锡兰诡异地感觉到自己被安抚了,可眼前没入火焰中的尸体让他感觉荒谬,不住摇头甩去那些杂念,他抱着满腹的疑惑、不解与哀伤往医疗区走去。
  而在他的心里,萨娜洛特的影子越发难以看清了,她到底是善良还是邪恶,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锡兰搞不清楚,可是他能确信一件事,洛特是不会无故伤害像他一样的人的。
  &&&
  “听着!兄弟,我们不能这样无头苍蝇似的乱打,这样下去我们一辈子都见不到示纶的圣光!”
  混乱殴斗的人群中,忽然有个嘹亮的声音从屋顶响起,众人抽空抬起头望去,乌漆嘛黑的什么都看不清。
  “谁啊你!报上名来,鬼知道你是哪边的!”
  “你什么意思!有办法就快说,艹!老子又打错人了!兄弟对不住啊!”
  乱哄哄的声音从下方响起,福纳森深吸一口气,大声道:“奴隶头头压迫着奴隶,那指挥奴隶头头们的人又是谁?我们的真正的敌人到底是谁?!是同样被打上烙印的走狗们吗!不,他不在这里!我们真正要打到的人,分明是奴隶主派来压迫我们的双黑恶魔!”
  下面有人怒吼:“那这些走狗们就不打了吗!他们身为奴隶却给奴隶主买命,欺负同为奴隶的我们!更加该死!”
  福纳森呵斥道:“他们的确该死!可是你能把他们都杀完吗!他们真的是心甘情愿的吗!谁能确认!谁能判决!我们能确认的只有一件事——我们真正的敌人是那个双黑恶魔!”
  下面剩下的大部分人都是反抗的奴隶,此刻他们嗡嗡讨论了一声,不知有谁先喊了一句“打到双黑恶魔!”然后一堆人跟着响应,他们顿时停止殴斗,一蜂窝地往两个营地的交界处涌去。
  努力控制呼吸的福纳森脸上不由得露出微笑。很好,就是这样,接下来要去确认奴隶头头们的位置,趁他们进攻林的住所时带着奴隶头头们去镇压,通过斩杀这些□□者竖立自己的权威,如果操作得当,他说不定能成为下一个标头,那时候要回一个女奴隶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福纳森摸了摸怀里的铁牌,一边暗中观察奴隶们的行动情况,一边暗暗思考怎样聚拢奴隶头头们,他此时正穿过一个阴暗的小巷,眼前忽得亮起一片明亮火光,晃得他双眼不适,连忙抬手遮挡。
  “我正在找你呢。”
  已经变得陌生的声音被晚风送来,福纳森心里一跳,努力分辨对方到底是哪一边的人。
  “他们这个方向是要去找林吗?”
  举着火把的萨娜扭头盯着密密麻麻的人群,福纳森见奴隶们没有来攻击她,心中顿时一定,立刻扯起解放者的大衣,开口:“是啊,只有打败那个双黑恶魔才能彻底解放奴隶,抹除这个耻辱的烙印!”
  “哦?”萨娜垂落的左手忽然抬起搭在剑柄上,福纳森瞳孔一缩,突然想起上次奴隶头头会议的事情,而萨娜接下来的话立刻说明他刚刚说错了话。
  “难怪林叫我盯着你,双黑恶魔原来也有料事如神的时候啊。”
  福纳森背后汗津津的,一种很淡的压迫感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要把手伸向腰间的斧头,他强行把手握成拳,克制住了。
  不!等等,别被她吓住了,这说不通,奴隶们不敌视她,林还信任她,这简直太奇怪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她肯定在诈我,保不准也是个两头派。对了!她肯定也想到了那个方法!她怎么可能想不到呢?第一次见面她对我态度就很奇怪了!那个时候她已经在试探我了!
  福纳森暗暗吐息,心想,所以她现在是想要杀掉我趁机接管我的计划吗?
  “听着,洛特,我们是一类人。”福纳森将手放在在胸膛诚恳地望着她,道:“你也很讨厌这个印记吧,还被林那个家伙颐指气使的,高兴了给点好处,不高兴就又是打又是骂的,把我们当孙子似的,还总是让我们干脏活,这个营地的一切简直让人恶心到反胃。”
  福纳森咽了一口口水,眼中含着深情:“我跟你说,洛特,我想救拉文娜,你也担心她的对不对,老村长告诉我的,你们可是童年好友啊,所以我们现在联手吧,有了你我们干掉林的希望更大了,到时候谁做主导都无所谓,我不和你争,只能救回拉文娜一切都——”
  锵——
  苍白的剑刃出鞘,遥遥指着福纳森的鼻尖,萨娜左手持剑,歪着头盯着他,冷淡的语调从干裂的唇中清晰地吐出。
  “拔出你的武器来,福纳森。”
  “你这是要干什么?”豆大的汗珠从福纳森额头间滚落,他不可置信地低吼道:“我们是一起的!我们有同样的目的!你叫我拔剑干什么!难道你还要护着那个双黑恶魔吗!你难道爱上他了吗!”
  “你只会说一些让人反胃的事情吗?”萨娜眉头皱得都快夹死苍蝇了,她的语调微微上扬,面孔微微□□,露出一种隐晦的审视目光。
  “这一切都起于渴望,越是看见别人的自由生活,越是为自己不能得到这样的生活感到愤怒,强烈的渴求由此而生,掠夺的冲动也越发难以抑制……你就是这样夺走了洛伦斯的生命吗,‘掠夺者’福纳森?”
  福纳森浑身一颤,如遭雷劈,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伪装居然从第一次见面就被萨娜看穿了,更加没有想到萨娜居然是为了那个洛伦斯而拔剑!
  以奥修斯人的性格事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既然洛特坚持要履行古老的约定,那他只能应战。福纳森的大手攥住斧柄,缓缓将它拔出,手掌青筋鼓张,用力到颤抖,事到如此已经没有什么好伪装的了,他双眼发红,喷射出妒忌的火焰。
  “你不羡慕吗?你不想要吗?只要成为标头,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有!”
  “当然想要。”萨娜坦然地回答,眼中光平静而宁和,她说:“……但并不羡慕,他的肆无忌惮和纵情享乐是从哪里来的,你我不该忘记这一点。”
  可明明所有人都是这样活着的!踩在我的头上!踩在大家的头上!凭什么我不能!凭什么偏偏我不能这样!
  萨娜的话一下点爆了福纳森心中长久积累出的愤怒,他扬起斧头就往萨娜劈去,一斧又一斧地不停,嘴里吼道:“骗子!你只是见不得我好罢了!从见面开始你就在羞辱我!企图夺走我的工作!然后又对洛伦斯的过去穷追不舍,那个卑劣的刀耳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一个该死的地鼠、乌鸦,他该死!他没资格占着那一切!你被他夺走了家族的土地,你为什么还要站在他那边!简直不可理喻!”
  萨娜垂下剑脚步轻灵地闪避,她微微仰头避开福纳森密集的劈击,锋利斧刃从她下颚蹭过,扬起的劲风带起她鲜红的发,灿如融金的双眼沉沦在繁星如瀑的夜空,缓缓闭合。
  后退的脚步停住,松垮垮垂下的剑刃被凝结的力道带着上撩,翻出一弯银月似的寒光,斧头的木柄无声断裂,旋转的斧刃蹭着福纳森瞪大的眼睛飞向他的身后,砸穿了破烂的木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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