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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的黄金座(GL百合)——好取白鹤歌

时间:2024-10-06 09:49:12  作者:好取白鹤歌
  “我们怎么能和武者、施法者比?我只是普通人!”
  “那么话题到此为止。”萨娜眼神微沉,道:“你是个软蛋,而我讨厌软蛋,现在趁我耐心还没消失之前,说出你的来意。”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这些奥修斯的野蛮人总是这样自视甚高!标榜自己为勇士!还要求别人也一样成为疯子!
  锡兰罕见地感觉到自己的怒火在沸腾,想要一拳打烂面前那张高高在上的面孔,可是他打不过她的……锡兰低头掩饰自己的眼神。
  “我想知道……”他攥紧拳头,死死盯着地面,用这些焦黑的痕迹反复确认自己和洛特的实力差距,“怎样才能成为奴隶头头……”
  “嗯?”这会儿轮到萨娜搞不懂他了,一边害怕反抗一边又想往上爬,这和做白日梦又什么区别?他又从哪里来的勇气跟踪她深入山林,还光明正大地提出问题。
  这到底是软弱还是勇敢,还是根本就是愚蠢吧。
  萨娜搞不明白,她也不想在镜子身上投入太多精力,她回答:“让林生出兴趣,他喜欢□□有潜力的人,还喜欢香料,新式的锅,最重要的是——”
  锡兰看见那双金瞳定定地看着她,里面的光像是警告又像是讽刺。
  “别在他面前表现出一点点软弱无能,无脑的莽夫比一无是处的胆小鬼更有趣,即使这种兴趣只是短暂的,千万别发抖,不然你会死的,他可不比狼牙和蔼多少。”
 
 
第27章Chapter27 友情
  在山中寻觅无果的萨娜老老实实地回到医疗区养伤,听说林又把之前被赶走的沙克带在身边打发时间,那边整天哭天抢地的,乒乒乓乓地上演全武斗,好不热闹。
  每日配发一支的治疗药剂眼看就要倒入口中,忽得被一枝细藤夺走,萨娜眨了眨眼睛,收回空空如也的手,戳戳花盆中装死的嫩绿藤枝,回头看见斯缪尔风风火火的身影,再把目光往后投去,伤痕累累的乌拉卡紧随其后。
  这个暴脾气的奥修斯女人在角斗中用光了力气,蔫哒哒地跟在斯缪尔身后,狂战士状态留下的后遗症让她精力疲弱,随便躺在地上就能睡过去,全是强撑着一口气跟上来的,一进入安全地点,眼帘一耷拉,嘭得倒在地上,脸着地的声音让萨娜听着都鼻子酸。
  斯缪尔脚步不停,她伸手从藤枝里抽出萨娜的治疗药剂丢给她,然继续往储物架走去。
  “你有时间养伤就别依赖药剂,人体无法消化魔药里的魔性,早晚会出问题。给乌拉卡灌下去。”
  斯缪尔清点好要用的东西,转头看见萨娜已经把乌拉卡拖到藤床上了,正冲她晃空荡荡的药剂瓶子。这可真是帮了大忙,精灵从来不是以力气见长的种族,她最近才能使用的天赋能力举起一只药剂没问题,但要托起一个成年女人那实在太为难那些幼苗了。
  乌拉卡受的都是些皮外伤,斯缪尔轻车熟路地给她处理好,以奥修斯人的皮糙肉厚程度一觉睡醒再饱饱吃上一顿就能活蹦乱跳的了。而萨娜身上那些魔法和魔兽导致的伤就麻烦的多,能处理这些伤势的材料太过昂贵,只能慢慢养着,索性她自身的适应性还不错,伤口没有恶化趋势,正以稳定的速度缓慢愈合。
  “听说你引荐了新人。”
  “你居然有空关注这种事。”萨娜对女精灵用天赋能力制造出的一盆藤蔓很有兴趣,不住去逗它,引得它烦躁地挥舞细小的触须鞭打萨娜的手指,但连条红痕都留不下来。
  斯缪尔无视了藤蔓传递的求救信号,基本药包都配置好,她难得有空闲靠在椅子里歇一会儿,此时难免有些懒懒的。
  “林标头特意来问我你是不是撞坏脑子了,不过看起来还好。”
  萨娜顿住,再次确认:“他特意来问?”
  斯缪尔阖上眼点头。
  “真是叫人不寒而栗。”萨娜扯了扯嘴角,心想林对她估计又要有新的安排了,僵在半空的被细藤缠了个严严实实,细藤好像天真地认为这就能让她动弹不得了。
  “只是一时兴起,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斯缪尔轻轻睁开眼睛盯着虚无的一点,指尖描摹扶手上的木制纹路,轻轻道:“那孩子不适合去上面。”
  萨娜的手指从藤蔓的拘束中挣脱,她不再去逗它了,回答:“可他不想在下面呆着呢,你知道他?”
  “我记得每个人在这里待过的人。”
  斯缪尔的回答淡淡的,可内容却不是一般的沉重,萨娜默然了一会儿,忽然有个问题想问。
  “这里到底有多少人?有个老奴隶告诉我他当了三十年的奴隶,这些年里又有多少人成了奴隶呢?”
  “我没数过。”斯缪尔偏头迎上萨娜困惑的目光,低声喃喃:“一个人的一切可以用数字去取代吗?时间可以用数字描绘清楚吗?痛苦和悲伤可以用程度比较吗?”
  萨娜隐约知道她在说什么,可是也不是很清楚,她说:“我们人类是这样计算的,大部分人。”
  “所以你们不懂得爱惜自己。”女精灵眼中含着淡淡的哀色,她叹:“生命长度的不同也许是让我们互为异族的根本原因,当你们把本来就短暂的生命更加简化、单纯化,你们就再也没办法触碰到生命美好的本质。”
  萨娜定定地看着她,作为长生种的精灵生命动辄数百年,而人类不过几十年就结束了。
  “所以你一直在笑?用笑去感受生命的美好?即使在这里,即使遭受这种对待。”
  “你们总是这样充满愤慨,不满。”斯缪尔察觉到萨那眼中跳跃的火焰,此刻女孩眼中的火焰比任何时候的存在感都要强烈,她点点自己刻印在唇角上的微笑,缓缓道:“这不是一切。”
  然后又把修长的手指贴在脖颈繁复的血狼烙印上。
  “这也不是一切。”
  浅绿的眼眸犹如万古幽潭中一捧清水,不曾被发现过,也不曾被玷污过,更不曾留下任何人的身影。
  “萨娜,未来还有更好的东西在等你,别让那些浮躁的东西充满你的生命,不然当幸福和美好眷顾你的时候,你还有什么余地去回应它们呢。”
  萨娜有些不能直视斯缪尔,眼角微微颤抖,声音轻的像是飘了出来的。
  “说得它们好像真的会有一样。”
  女精灵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依旧那么平和淡然。
  “母神给予世人的,不可能只有苦难和悲哀,在很多人的生命里,它只是有点过早的到来了罢了。”
  萨娜心头一颤,忍不住回头望她,轻声问:“那你呢?你也一样吗?数百年的苦难一起到来,多么可怕……”
  斯缪尔露出了真切的微笑,真真实实,不单是被刻在脸上的笑,有如同阳光透过新叶的生命感,她轻抚胸口,舌尖一半含着苦味一半含着欢欣。
  “在我的生命里,它们一起到来。”
  萨娜心想,斯缪尔的灵魂应该是纯洁无垢的,就像比童话故事里的妖精一样,远比我这个所谓的圣血更加名副其实——她对生命保持的慈悲,对苦难回以的坦然,困顿了包括我在内的很多的人宿命之苦,在她这里被轻而易举地分为两分,一份是已经到来的苦难,另一个必将到来的幸福,让人相信每个人都会得到自己应得的一切,比任何宗教宣布的永世荣耀与幸福都更加令人信服。
  可是她却忘了一点。萨娜定定地想,心中做出最后的反驳:就算幸福真的会在苦难之后到来,可是人真的能活到那个时候吗?就像她说的一样,人类总是愤懑又不满,因为人的生命实在太过短暂,没有时间去等待苦难自行度过,所以才想要拼命打破它、改变它,而对现实的不满正是最强大而直接的力量,所以在她眼里,人大概就像是灼灼燃烧的火焰,把好的坏的全部卷入无尽火焰里,顷刻之间就燃烧殆尽了。
  这样一想的话,斯缪尔的观念里又透出了一种来自长生种的自傲……啊,她又说对了——我们之所以互为异族,也许真的是因为我们的生命长度不同吧。
  “也许你是对的。”萨娜转动目光,扯下乌拉卡腰间的酒囊,举着酒囊对斯缪尔说:“我们生命的长度不可逾越,但我仍为我们的相遇与此刻诚挚的交谈感到由衷的欢喜。”
  萨娜灌下一口酒,热辣辣的液体顺着喉管滑过,让她出了层薄汗,第一次饮酒的她不适应的咳嗽了几声,红着眼眶强撑着道:“我不信神明,我敬我洛特家的先祖!敬祖灵!”
  斯缪尔站起来接过酒囊饮下一口酒,嘴里说了一串听不懂的精灵语,最后道:“——敬朋友!敬精灵神德希尔维拉!”
  说完,她将萨娜的错愕的注视下巴剩下的烈酒倒入花盆中,藤枝立刻软绵绵地趴下了,好像是被弄醉了似的摇摇晃晃的。
  “伤员……不准喝酒……”
  看着斯缪尔脸上飘起的薄红和朦胧的双眼,萨娜心中警铃大作,这个精灵怕不是一杯就醉还会撒酒疯的那种……
  生命中的苦难就是这样在不经意间提前到来的吗?
  &&&
  福纳森抱着一盆衣物面色苦闷地走在棚屋间狭窄的小路上,他刻意选择人少的道路,但仍撞上了熟人。
  “嘘,小声点。”
  福纳森轻手轻脚地靠上去,顺着那人伸手示意的方向望去,却看见空地上站了三个人影:林、洛特和锡兰,手上拿着什么东西的林标头和洛特正说着什么,锡兰很紧张站在他们对面。
  只见林标头似笑非笑地瞥了锡兰一眼,又问了几句话,然后不无不可的点了点头。
  “成了!”
  那人压低了声音低吼着,不难听出他心中的激动,和身边的同伴道:“没想到啊,那小子还挺有本事的嘛,这下子我们可有好日子过了。”
  同伴回答他:“就是就是,苦尽甘来,想不到洛特还是个好人呢。”
  “你在说什么?什么成了?”福纳森心中也猜出了些许,可仍是不敢确定,锡兰怎么可能……
  高高兴兴的锡兰回头看见这里多了个人影,还是自己的好兄弟福纳森,高兴地挥手:“福克,你也来了,我跟你说,以后我们就能舒舒服服过日子了!我罩着你!”
  福纳森心里一个咯噔,勉强笑道:“到底发生什么好事啦,你倒是说说清楚啊。”
  “你看这是什么!”锡兰宝贝似的拿出一只铁牌,上面刻着复杂的字符,这是林给奴隶头头们的代号标记,每个奴隶头头都有一片。
  “哇!”福纳森已经没办法发出别的声音了,捏着木盆边缘的手指用力到发青,脸上的惊喜多得已经溢出来了。
  “你可真厉害!怎么做到的?”
  锡兰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子,小声道:“多亏了洛特告诉我林标头的喜好,我和大家一起去林子找来了珍贵的香料,老福克还不小心被魔兽挠伤了,总之,洛特带我去见林标头,我把香料送给他又被问了几句话,然后标头就让我做奴隶头头啦!”少年高兴地伸出手指数:“你们两个,福克一个,老福特一个,我现在刚刚好能分四个人!真是太好了!”
  “洛特帮你的?”福纳森表情怪异,好像看到耗牛生蛋一样不可思议,他情绪微妙地重复:“萨娜·洛特?‘金眼睛’洛特把你引荐给林标头的?”
  “是啊。”锡兰此刻早就忘了在古树下中不愉快,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别看她总是冷着张脸挺吓人,其实只是看着不好接近而已,老老实实地去问她她还是很好说话的啊……虽然嘴有点毒,但还是个好人啊。”末了还加了一句不明所以的感慨:“不愧是圣血啊。”
  他看福纳森神色不明地沉默着,担心自己不小心伤了他的心,小心建议:“我这样的人都能做到,不如福特你也去试试吧,你比我厉害多了。”说完,他真的把这个提议认真考虑起来,自言自语道:“可是再找洛特会不会不太好,标头不耐烦就完蛋了,我自己还是新面孔,找其他人又不太熟……”
  福纳森压平心底的波澜,温和地回答:“不用这么麻烦,锡兰,你这么为我着想我就很高兴了。”
  看见兄弟的表情恢复正常,锡兰松了一口气,然后听福纳森道:“不过我还是要试一试的,让你一个人和那些头头待在一起我不放心,如果我也成了头头咱们兄弟可以相互帮助不是吗?”福纳森松开一只手把木盆靠在腰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洛特给你说的那些你能告诉我吗?推荐人我就自己想办法好了。”
  “当然没问题。”
  锡兰全部说了,福纳森道谢离开,他要赶着去清洗衣物,锡兰就没留他,他瞥见盆里似乎都是女人鲜艳的衣服,心里感觉有些奇怪,不知兄弟到底在干什么,不过也没细想,他的全身心都被成功爬上来这件事的喜悦填满了。
  他以后再也不用做没砍够木头而被挂在长矛上的噩梦了。
  少年心满意足地想着。
 
 
第28章Chapter28 血金季
  在成为奴隶头头后,锡兰的生活没有如他所愿的变好,这里虽然不是奥修斯人居多,但是用拳头讲话的道理在底层人身上还是很行得通的。他的软弱性情只要曾经欺负过他的人随口说出来就能被众人了解,而营地里最不缺这些长舌头,因此他是奴隶头头中被瞧不起的那个,奴隶碍于他的身份不能明面上欺凌,但口头上的便宜却从不少占,这一下子可就不妙了,他成了奴隶头头中的奴隶,又成了奴隶中的奴隶头头,在哪边都被排斥敌视,仿佛他身上凝聚了所有的恶似的。
  而另一方面呢,队伍里那两人仗着所谓‘拥立’的功劳自视为功臣,常常光明正大的偷懒不干活,弄得作为监工的锡兰还得亲自下场,仿佛供着两个祖宗似的,然后老奴隶仿佛也对现状不满,虽然干活不偷懒但也从不多做,有两人的对比下锡兰根本不好责备这位年岁大的老者,最后弄得自己比之前还要辛苦疲惫,然后因为成果一直是奴隶头头们中垫底的,最后被约克的仆从批评最多的也是他,仆从扬言再这样下去就没收他的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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