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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的黄金座(GL百合)——好取白鹤歌

时间:2024-10-06 09:49:12  作者:好取白鹤歌
  这种情况在福纳森加入后有所好转,不过也有限,福纳森是很吃得开的人,和他这种没人喜欢的小可怜完全是两个极端,为了不打扰兄弟的前程,锡兰刻意避着他。
  “到底为什么会搞成这样?”
  是夜,疲惫了劳作后又被仆从恐吓的锡兰身心俱疲地走在泥泞的小路上,眼前明明灭灭的光火下忽得亮出一个人影,把他吓了一跳。
  “谁、谁在那儿?”
  “你以为谁会来找你,臭小子。”
  锡兰定睛一看,却是在他说出计划后痛斥他叛徒的乔西多,他们自那天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而现在他出现在他面前叫着臭小子,脸色还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让锡兰的心一下子热了起来,他连忙走上前,却又不敢太接近,怕引起乔西多的不快。
  “你,你不生我气了吗?”
  “哈。”乔西多露出讽刺的表情,凉凉道:“手下握着奴隶的感觉怎么样,锡兰,你是不是已经被奴隶主的意志同化了。”
  锡兰用力摇头,欲哭无泪,不断说:“不,不,比以前还难受,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我后悔了,我不该听老奴隶的话,不该被那两个人鼓动,更不该去求洛特……”
  “哼,还不算无药可救。”乔西多缓和了神色,抬手按住锡兰不断颤抖的肩膀,正色道:“锡兰,如果现在你有一个选择的机会,你是选择我这边还是奴隶主那边。”
  锡兰哪个都不想选,可是夜下的火光又是一闪,举目望去,阴影中突然多了无数看不清面孔的人影,意识到自己可能摊上大事的锡兰受到了惊吓,他用力咬住颤抖的牙关,这是他为了在林面前隐藏恐惧锻炼出来的技巧,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你,你们到底,到底……”
  乔西多看他话都说不利索的样子以为他误会了什么,连忙道:“放心,锡兰,我们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你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示纶吗?”
  锡兰用含泪的双眼盯着他,缓缓点头。
  乔西多松了一口气,遥指东北的方向,庄重道:“我们只是一群渴望自由的无辜者罢了,你愿意加入我们,帮助大家也帮助你自己吗?”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而且总不会比现在跟糟糕了。
  锡兰抹去眼泪用力点头,问:“我该怎么做?”
  乔西多露出了笑容,说:“去找到更多和你一样的人,虽然为奴隶主工作但心中自由之火仍然没有熄灭的人,然后带他来见我,在七月的星火点燃之前。”
  锡兰心里闪过一男一女两个人影,片刻犹豫之后,他将女的舍去,再次点头。
  “好,我会去做的。”
  女的让他看不清又和林标头走得太近,不能把这个危险带给大家。
  &&&
  七月尾端的血金季如火如荼的展开,两个主要营地之外的一个附属小营地被清理一空,里面所有的人都被送上车厢运入城内,从空气中隐隐飘出的女子抽泣声不难想象那个营地里曾住了些什么人,一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男人们少年们拼了命地冲击守卫的防线,咆哮这试图去从车厢里夺回什么人。
  但是这是愚蠢的举动,为了这些好不容易□□好的贵重货物,约克可是下了大本钱,雇佣来的侍卫个个都是不错斗气修为在身,别说是这些个散兵游将了,就算是林在三百名侍卫的紧盯下也不可能安然无恙地中劫走一人。
  这些货物的小部分会被运往各大贵族的宅邸,其他则被输送到各大拍卖行里,卖不掉都送到风华街上,不管怎样都是不会赔本的买卖。
  血金之季,空气里都流淌着奴隶的悲哀之血。
  熟悉的复杂味道在口舌间绽开,萨娜平静地放下喝干的茶杯,将杯中的残留物倾倒在盘中,她数了数香料的种类、数量和配比,得出今天林的心情大概很糟糕的结论。
  其他奴隶头头也不是第一次在会议上发现她的奇怪举动,碍于她的武力值和犀利嘴皮不敢去招惹她,只能视而不见,勉强算是相安无事。
  从早上四点就在这里干等的奴隶头头们终于在十点的时候等到了睡眼朦胧的林,他大刀阔斧坐下,地把腰间的磕的他不舒服的佩剑丢该跟在身后的沙克,沙克瞧见下面的萨娜就冲她眨了眨眼睛示意,被无视后颇有些沮丧地侍立在林身后。
  “最近营地平静的要命,我看你们过得挺舒服的,什么不要脸的玩意儿都折腾上了。”
  林皮笑肉不笑地环视下方,接触到他目光的人心中一颤都低下头。
  “哈,看来你们勉强对自己的身份还是有点自觉。我闲话不说,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清楚,敢出了半点差错老子就扒了你们的皮抽了你们的骨头,都把眼睛给我擦亮了,营地的那些老鼠几天不叫唤就把你们给迷惑了,在血金季结束之前你们都给我把精神绷紧,他们要搞事就只有现在,养活你们这些废物的价值全是为了这几天,现在都滚去巡逻去!”
  奴隶头头们连忙应声,窸窸窣窣地散去,萨娜见林盯她一眼,只好又重新坐下,拿着喝空的茶杯细细把玩,心中分析林透出的消息。
  “沙克。”林伸出一只手,沙克连忙把佩剑交给他,林将长剑抬手一抛,不偏不倚地落在萨娜面前的矮桌上。
  “你这些天要是看到什么行迹可疑的人,尽管拿这把剑斩了。”
  萨娜拉开剑锋,清亮如水,制式和寻常的骑士剑不太一样,更加轻薄,她合上剑鞘,问:“谁都行?”
  林冷笑了一声,摆摆手:“你要是斩得动,斩我也没关系,剑只是暂时给你,别给我弄脏弄坏了。”
  萨娜淡淡回答:“杀人总会沾上点脏东西。”
  “那就说明你还欠操练。”林冷哼,又是一摆手:“滚吧。”
  萨娜持剑离去,林见沙克微妙的表情,似笑非笑地问:“怎么,你也想跟上去。”
  沙克目光闪烁,小声:“可以吗?”
  林露出恶劣的笑:“当然不可以,老子凭什么满足你小子的愿望,你火候还差得远呢,狂战士太早投入使用九成要完,你又不知从哪里学了一身爱抖机灵打都打不掉的怪架势,本大爷讨厌做亏本买卖。”
  沙克就知道他又在故意耍他嘲讽他,已经懒得动怒了,啧了一声。
  血金季一共持续七天,前四天没有任何异状,第五天的夜晚,萨娜在白天感觉到暗中的异动,但依旧气定神闲地待在医疗区长蘑菇。
  “林标头给你剑,你就这样待在这里好吗?”
  萨娜抬手轻轻拍了拍依旧包裹厚实的左肩处,道:“反正我还是伤患不是吗,你可不能赶我走啊。”
  此刻医疗区空无一人,这种异常的平静已经持续好一段时间了,至多有人在白日里来领药包,夜里是一个病患都没有的。
  斯缪尔抬手示意堆得满满的应急物资,道:“你在担心什么,我虽然这个季度才做医师,但血金季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了。”
  萨娜歪歪头,盯着屋檐上攀附的愈加粗壮的藤蔓,道:“相信我,不会有一次比这次更加‘有趣’的,一些自以为清高的田鼠要争夺奶酪,一些具有自我管理意识的仓鼠要保护储藏,哎呀呀,要是它们在打斗中发现这里有一只更加好吃的小布丁可怎么办才好呢?凶巴巴的大猫苦恼极了,抓了无辜的小野猪来看门,都说猫狗是天生对头,但是猫和猪就没关系啦。”
  斯缪尔想一会儿才明白,笑道:“哪有把自己比作野猪的,你和乌拉卡的关系什么时候这样要好了。”
  萨娜故作正经道:“啊,反正我们都是奥修斯人嘛,没有打一架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就再打一架。”
  斯缪尔想了想两个人一言不合就打起来然后握手言欢的场景,感觉有趣,轻笑起来。
  “那她可是有点欺负小孩子了。”
  萨娜摸了摸脖颈间找回来木器之一,也跟着笑:“可不是,不仅用斗气还红了眼,最后把自己整爬下了还累我背她回来,以大欺小、以强欺弱、以重欺轻,真是个臭不要脸的坏女人。”
  被征调到护送队伍赶路的乌拉卡忽得打了个喷嚏,扯到肋下的痛处,她咬牙暗暗加强斗气运转缓解伤势,暗恨那小崽子力气又大、下手又阴,不是一只胡乱冲撞的小奥克是什么。
  此时的乌拉卡万万没想到,她不仅被记仇的萨娜打了一顿赢走了高价购买的木器,那狡猾的小野猪还在心上人面前给她上眼药,不过虽然刷的名声不怎么好听,但好歹还有些存在感不是?
 
 
第29章Chapter29 掠夺者
  世界上有很多生来就是一无所有的人,我是其中之一,我生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母亲是辗转在弹丸九国的一名流莺,她在我十岁那年就病死了,我将她埋葬在拇指口河道边,过上了毫无未来可言的流浪儿生活。
  对外,我自称是战争孤儿,如果被问及父母我会避免提及父亲,说母亲是格兰特的游商,我没有骗人,她的工作的确与商人无异,不过出卖的货物是她自己罢了。
  格兰特的一些地方还保留着夜供的传统,我依靠偷窃商家放在门口箱子里给盗贼的贡品苟活,勉勉强强长成了一个大孩子,成年之后我发现自己比同龄人高大很多,也强壮很多,望着水面中倒影出的淡色的头发,我忽然就明白我的父亲来自哪里了。
  我体内流淌着奥修斯人的血,这份血脉已经开始在我身上体现出来,即使我从未到过那片冰结的土地,可是只有在那里我才能得到更好的生活,而不是被作为一个异国人看待,付出双倍的努力也比不上那些仅仅是讨好雇主的格兰特孩子。我已经受够了这样不公平的待遇,我想得到我应得的。
  既然我看起来像个奥修斯人,那我就到奥修斯去吧。
  这样想着的我加入了一个远行的商队,在融冰季穿过寒霜山脉进入了奥修斯的国界。
  我对那里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呢?
  冷,非常非常的冷,明明只是坐了半天的船而已,上船时赤着上身还汗流浃背,下船时裹了再多的厚袄子也没用,只有燃烧的火堆才能让我感觉到一点点温度。
  我有些后悔,我真的能在这个地方活下去吗?我不住地怀疑忐忑,直到我遇见了拉文娜,她帮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给了我短暂的幸福满足,可是……我终究是太小看这片冰天雪地了。
  这里的人和我不同,我虽然流有奥修斯人的血,可骨子里却是格兰特人的根,拉文娜的父亲不喜欢我,他有次带我上山打猎,当着我的面一拳锤翻一头野猪示威,可是溺爱女儿的铁匠从不对女儿发脾气,我小心翼翼掩盖身上的格兰特习气,装作一个典型的奥修斯傻小子,终于得以依靠着铁匠炉火散发出的热度,一点点将自己扎根在这里。
  可是这不够,不够,我听够了老村长对伍德村辉煌过去的吹嘘,我受够了那些野蛮小孩的打斗游戏,我不甘心就这么做一个贫穷的村民,做一个三流的木匠,时刻要面对征兵的风险,匆匆忙忙地在这片寒冷的风雪中结束我的一生。
  可是我喜欢拉文娜,即使她只是一个铁匠的女儿,她的可爱和美丽是任何格兰特的贵族小姐都比不上的,那些女人自视甚高,只会去看男人身上的华服和手里的宝剑,三两句甜言蜜语就被迷得昏头转向,但一听到父兄的声音立刻乖得像是小鸡仔一样,除了哭泣和抱怨再没有其他一点点作为了。
  但是我的拉文娜不一样,她自信又骄傲,活泼又大胆,每当我看见她手捧鲜花香果圣衣在神像面前祈祷时,我的心的总是没办法安定下来,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我是爱她的,这点毋庸置疑。
  所以……我要拯救她。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拯救她。
  &&&
  “福克,具体情况我不能和你细说,我不希望你被卷入其中,但是在明天晚上,你可以尝试逃跑,小心点,必要的时候你说出示纶两个字也许能保住你的性命。”
  福纳森的脑海里闪过出锡兰白天时对他说过的话,他垂了眼拉上披风的兜帽,走入更加黑沉的夜色里。
  是夜,一场突如其来的混乱席卷了奴隶营地,起因是奴隶头头们在某个破屋中捉到了十几个进行秘密聚会的奴隶,他们被认定为是反叛者,双方进行了惨烈的交战造成了巨大伤亡,一些幸存的反叛者逃入营地,以‘叛徒’、‘暴行’之名激怒奴隶,以‘自由’、‘圣女’之目标激励奴隶,早有准备的同谋者在人群中附和煽动,最终引起了一场波及甚广的奴隶暴动。
  而另一方面,被萨娜戏称为‘极具自我管理意识’的奴隶头头们不甘示弱,率领自己忠诚的拥趸联合营地守卫进行镇压,双方打得是热火朝天,许多对眼前情况毫无头绪的奴隶被卷入其中,他们身上的伤有些来自所谓追求自由的反叛者,有些来自暴怒无比的奴隶头头,总之因为冲突爆发突然、相互之间缺乏可以区分的标志,打到激烈的时候几乎是乱打一气,简直就是一场闹剧。
  险些被奴隶头头们当场打死的锡兰借着自己稀薄的存在感捡回一条命,对现在的情况也是一头雾水心惊胆战的,他小心翼翼地贴着小巷墙角走,紧张地盯着昏暗夜色下的人影,生怕那些叮叮当当的声音里突然飞来什么武器。
  “锡兰、锡兰……”
  锡兰一惊,顺着发声处望去,看见小巷外福纳森正对他招手,身形高壮的他无法进入这条狭窄的巷道,除非拆掉两侧的木墙。
  “福克,你怎么在这里?你还没走吗?”
  福纳森不住四下环顾,神色紧张,催促道:“你别管那么多了,你快过来,他们暂时还没发现我们。”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锡兰现在像是一只受惊了的小老鼠,他不明白乔西多他们那么隐蔽的计划是怎么出了差错,他从一开始就为自己忍不住对福纳森多嘴感到不安,现在出了意外,他这种不安恐惧顿时放大了千百倍,可是他更不想怀疑自己的兄弟!
  福纳森见锡兰犹豫地往他这边迈步,心中正松口气,忽然感觉有一个人气喘吁吁地停在他身边,说:“头头!大头头让我们去西面支援,那边叛乱者人太多,要顶不住啦!”
  坏了!福纳森转头一看,巷道里哪里还有锡兰的身影,他暗骂一声,冲入旁边的棚屋踢烂木墙穿过,结果四处都是逃窜打斗的身影,哪里能分辨出哪个是锡兰。
  “为了我们的自由,打碎这可耻的镣铐,扯下奴隶主的脑袋!绝不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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