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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花万里丹山路(玄幻灵异)——四季奶糖

时间:2024-10-10 09:39:11  作者:四季奶糖
  曹若愚哪禁得住这些?两手按住了文恪的手背,脱口而出:“你摸摸我嘛。”
  文恪:“?”
  怎么回事?曹若愚脑子掉溪里了?
  “你这衣服都湿透了,回去换件干净的吧,别着凉。”文恪想抽手,曹若愚愣了愣,最终还是松开了他。
  文恪莫名觉得他很委屈。
  “你在想什么,曹若愚?”
  年轻人摇摇头,也不说话。
  文恪选择投降,拉住他的手:“走吧,回去了。”
  曹若愚心上又跟过电似的,支吾道:“我我我我……”
  “你你你你,”文恪学他,“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曹若愚真就不言。
  “我是怕你又摔着。”文恪打趣道,默默握紧了他的手。
  曹若愚感觉很新奇,他从前都是背着这人,或者扶着这人,又或者护着对方走在比较安全的地方,这还是头一次,牵手。
  曹若愚心思又飘忽起来。他手指动了动,从那人指缝中钻了进去,勾着,再攥紧,十指紧扣。文恪自然知道他的小动作,但想想曹若愚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还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由着他去了。
  曹若愚高高兴兴换了身干净的衣物,重新束发,再出现在文恪面前的时候,他又是平常那老实模样。文恪稀奇极了,心想,晚上一定得好好问问他才行。
  不过吃了午饭,詹致淳却提出来要即刻回乡。
  “钱爷爷,您现在就走吗?”历兰筝不免担忧,“这山路难走,您一个人回去不方便,再等几日,我送您。”
  “不用不用,老朽身子骨硬朗着呢,这点路,难不住我。”詹致淳笑眯眯的,还是那和蔼可亲的模样,历兰筝仍是不放心,他正色道:“历姑娘,人生聚散终有时,老朽确有要事,须即刻回乡,你无需挂怀,若有需要,待来年春暖花开,还能去那镇上寻我。”
  历兰筝见他态度坚决,忽又不知该如何回答,詹致淳见状,便指着曹若愚说道:“如此,就劳小若愚送我一程吧,你们且留下。”
  他道:“我记得离这儿最近的镇子不过二十里,若是御剑而行,一来一回不过一二时辰,到了镇上,我再搭个马车便是。”
  曹若愚顿时明白过来,詹致淳一定是有话要交代他,便连声附和:“没问题,我御剑很稳的。”
  文恪不知想到何事,突然笑了下。
  曹若愚看他:“怎么了?”
  文恪小声道:“无事,就是想起来,先前有人从剑上下来,吐了一地。”
  曹若愚不大好意思,嘟囔着:“是师父飞得太快了。”
  文恪低声笑了笑,没有拆穿他。
  历兰筝闻言,便不好再多阻拦,给老先生拿了些干粮。她性子内敛,此刻又是词穷,只道以后定会报答他。詹致淳摆摆手:“老朽只是一介凡人,不曾出多少力,若说谢,还是多谢谢文长老吧。”
  “嗯。”历兰筝点点头,“那您慢走,路上小心。”
  “好。”詹致淳应着,很快与他们道别。
  但他其实也不曾去那个镇子,而是在峡谷入口处,就让曹若愚将他放下来。
  “前辈是有话要交代我吗?”曹若愚问道。
  詹致淳又从袖中摸出两颗鸡蛋,交到他手上:“给,一颗是给那人吃的,一颗是给你的。”
  “给我的?”曹若愚有些意外,一手握着一颗鸡蛋,不解其意。
  “对。”詹致淳很是慈祥,“若我估算不错,再吃一颗,那人就该醒了。剩下那颗,你好好养着,过段时间,就能孵出小鸡来。”
  “啊?我养鸡吗?”曹若愚一愣,更是糊涂。
  “哎,我给你的小鸡,怎么会是普通的鸡仔呢?”詹致淳笑着,“你照我说的去做,左手那颗给那人吃,右手那颗留着孵小鸡。”
  曹若愚犯了难:“要是养小鸡的话,那我们之间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詹致淳似是早有预料:“你和那位文长老,说过了?”
  曹若愚摇摇头:“我和他说等那位夫子醒了,我再告诉他。”
  他很是苦恼:“文长老很聪明,我什么都瞒不过他。”
  詹致淳闻言,朗声大笑:“瞒不过便瞒不过,你就告诉他吧,也不是大事。”
  “可是当时——”
  “我马上就走啦,你不必再保守这个秘密。”詹致淳伸手,指节轻轻点在了他右手的鸡蛋上,“既然文长老这么聪明,你就和他一起养小□□,我很期待。”
  曹若愚听了,莫名很感动,他觉得詹致淳人很好,很慈祥,就像他亲爷爷一样。他道:“好,谢谢您。”
  詹致淳眯了眯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小若愚,我今日归乡,若你有不解之事,为难之事,伤心之事,都可以来找我。我家在西边的一座山上,门口有一株很高大的银杏树,你见到,就知道那是我家了。”
  “好,我有时间一定会去拜访您的。”曹若愚笑着,眼神明亮。
  “如此,那就别过了。”
  “我送您去镇上吧。”
  “不必。”詹致淳颔首,“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便在此青山绿水间吧。”
  曹若愚愣了愣,莞尔:“好,那前辈慢走。”
  他俯身,向这人老者拱手行礼。
  詹致淳笑笑,独自一人走向山野之外。他虽满头白发,但精神矍铄,步履矫健,这满山深秋萧瑟之意,没有在他身上显出分毫,倒是衬得这秋日如繁盛之春。
  曹若愚想了想,也许詹致淳当真是位得道高人,此次只是下凡助他来了。
  “谢谢老天爷。”他虔诚地双手合十,向天地祷告,而后便揣着那两颗鸡蛋原路返回。
  文恪还是等在那棵高大挺拔的青松之下。
  曹若愚见到他,便心生欢喜,奔了过去:“我回来了。”
  “这么快?”文恪装模作样掐着指头,“我算算,你俩最多不过到了峡谷入口,是不是?”
  曹若愚很是实诚:“前辈让我放他下来的。”
  “钱老先生一人归乡,应当不会有问题吧?”
  “不会。”曹若愚摊开掌心,露出那两颗圆溜溜的鸡蛋,“他很厉害的。”
  “你从哪儿得来的鸡蛋?”文恪有些好奇,曹若愚笑着:“就是前辈给我的,他说给那位夫子吃这个,很快就能治好了。”
  “嗯?”文恪更是好奇,曹若愚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实相告,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他:“文长老,你什么看法?”
  “老先生,全名叫什么?”
  曹若愚想了想:“没有,他没有说全名。”
  不过,倒是告诉了我他的道名。
  可这又是另一个秘密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说。
  曹若愚抿着唇,想着要不下次再说吧?反正以后还会再见的。
  文恪见他这模样,微微叹气:“还好遇到的是位很好的前辈,否则你不得被人骗得团团转?”
  “嗯?”曹若愚不解,“不会吧?我觉得我运气很好,长这么大,遇到的人对我都很好,师父师兄,甚至是师弟都很关照我。”
  文恪无奈轻笑:“嗯嗯,傻人有傻福。”
  曹若愚不大高兴:“我不傻,我只是不跟人计较。”
  文恪不言,从他掌心拿下一颗鸡蛋:“前辈让你养的鸡,是这一颗吧?”
  “对。”
  “先放我这儿。”
  “好。”
  文恪握着那颗鸡蛋,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普通到简直不能再普通。
  就这样一颗鸡蛋,竟然能治好那位夫子?
  文恪不解,曹若愚又凑到了他面前:“回去吗?”
  “嗯。”对方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转身往回走,曹若愚又紧紧跟了上来,走在他身边。文恪手里还握着鸡蛋,脑海里正闪过一系列宗门大家,到底是谁能这么厉害?
  他正深思着,完全没发现曹若愚在小心翼翼地拉他的手。
  年轻人变聪明了,甚至知道要走在他没有拿鸡蛋的那一侧。
  文恪回忆结束,并没有想起任何有可能的人物,再回过神,曹若愚已经握住了他的手。
  “嗯?”文恪不解,“你怎么了?走路还要我牵啊?”
  曹若愚大胆直言:“嗯,要你牵。”
  文恪神色微妙:“中午摔跤摔傻了?”
  “没有,就是怕自己再摔。”曹若愚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镇定,“我现在膝盖还疼呢。”
  文恪更是讶异,曹若愚从来没向他喊过疼,哪怕是伤筋动骨,躺在地上差点断了气的时候,也不曾有过这样。
  “那回去我给你看看吧。”文恪没有再追问原因,曹若愚眼神放光,小心地又靠近几分。
  真好,文长老真疼我。
  他笑着,可到了晚上,又笑不出来了。
  因为文恪让他把裤子脱了。
 
 
第39章 
  “一定要脱吗?”
  曹若愚盘腿坐在被褥上, 眼巴巴地望着文恪,对方十分认真地答道:“你从来不喊疼的,这次突然这么说, 一定是伤得很严重, 我怕是旧疾复发, 当然要给你好好检查检查。”
  曹若愚听他说得头头是道,难免心虚:“我好着呢,真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有没有事,我说了算。”文恪态度强硬了些, 他这两天总有些看不懂曹若愚,但又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便趁着今晚, 把该弄明白的弄明白,省得他猜来猜去。
  曹若愚的心思,以前明明很好猜的。
  思及至此,文恪忽感一阵失落,终究是他的少年郎,长大了。
  曹若愚见他脸色变来变去,不大好看,也慌了神:“我脱就是了, 给,给你看看。”
  虽然很想问为什么不能把裤腿卷上去, 而是非要把整条裤子脱了, 但看现在的情况, 似乎不脱不行。
  曹若愚不希望文恪因为自己不高兴。
  他非常利索地脱了裤子,只穿了条亵裤, 又盘腿坐好。文恪莞尔:“我要看你膝盖,你这么坐着,怎么看?”
  “哦。”曹若愚耳朵根一红,只好把腿伸出来,文恪伸手,抓住了他的小腿。曹若愚吓得抖了一下,文恪哭笑不得:“你紧张什么?我又没有用力。”
  “我我我我,”曹若愚结巴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文恪作势拍了下他的小腿:“长得挺结实,胆子倒不大。”
  曹若愚满脸通红。
  文恪勾勾手,示意他坐近些,曹若愚整个人晕乎乎的,脚踩在被褥上,屈膝往前挪了下,好让这人看得更清楚些。
  两个人的距离一下拉近许多。
  文恪松开他的小腿,掌心按上了他的膝盖,微微低下头,好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些。可曹若愚的视野里,只有这人裸露在外的光洁后颈。屋内只有一根昏黄的蜡烛,光线很不好,对比之下,窗外的月光甚至更为明亮,更为皎洁。那如霜如雪的冷冷月光从那方寸之中倾泻而下,落满文恪乌黑的发梢,衬得那白皙的后颈如玉一般,散发着淡淡光彩。
  曹若愚只觉一股热流直往头顶奔涌而去,再从头顶流遍四肢经脉,最终汇聚在丹田之处。
  太热,也太烫了。
  曹若愚更晕了,他感觉到文恪温热的掌心轻轻按着自己的膝盖,因为凑得太近,对方的一呼一吸全在那片皮肤之上,微潮欲湿,如早春含着朝露的风,每拂过一下,就像是要撞开他的心门。
  曹若愚没忍住,想把腿往回缩,可文恪抬起脸,胳膊枕在了他的膝盖上,拦下了他这个小动作。
  “怎么,怎么了吗?”曹若愚早失了阵地,只想逃跑。
  文恪见他这慌乱的模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说道:“你的腿,没什么问题。”
  “嗯。”曹若愚松了一口气。
  “但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文恪直直地盯着他,似乎是要从这张单纯的脸上看出些端倪来。那月光坠入漆黑的眼瞳之中,无端生出些魅色来。
  曹若愚感觉自己的意识在这片月光中不断沉沦,他快要迷失自我,他喃喃着:“我都告诉你了,鸡蛋的事情就是那样,其他的,我没有瞒着你。”
  “是吗?”文恪肯定是不相信的,他又靠近了些,下巴搁在手背上,大半个身子都倚在曹若愚那条腿上,这姿势颇有些暧昧,但他自己却不知。他只觉得曹若愚未免长得太高了些,害他说话都要微微仰着头。
  “我觉得你不对劲,你好像,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瞒着我。”
  曹若愚支吾着,愣是没蹦出个完整的字来。
  文恪见状,忍不住又想逗逗他,伸手摸摸的下巴:“到底是什么事,让我的小若愚这么苦恼呢?连我都要瞒着,可怎么好?”
  曹若愚僵了一下,这人一笑,那眼底的月光就如涟漪般层层漾开,细碎的,似那纷扬的芦花,彻底迷住了他。
  曹若愚呆呆的,突然捂住了发烫的脸,片刻后,又张开一点指缝,看向这人。文恪愣了愣,笑得趴在了他腿上。
  曹若愚喉结动了一下,细若蚊呢:“文长老,我觉得你很迷人。”
  “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文恪不笑了,曹若愚摇摇头,坚决不肯再说第二遍。
  文恪见状,胜负欲便起来了。他直起身子,抓住那人的手腕,颇有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味:“曹若愚,你说不说?不说今晚别和我睡。”
  曹若愚十分为难:“我,我要等我二师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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