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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综爆红后豪门火葬场了(近代现代)——山所

时间:2024-10-11 09:19:41  作者:山所
  闵琢舟皱紧眉心深深看了肖祁一眼,随即一言不发地钻进车中。
  副驾驶的车门被裴彻用力关上,他冷冷地注视着眼前这个浑身上下张扬着挑衅意味的陌生男人。
  “裴总好,久仰大名。”肖祁相当优雅地略一欠身,做了个十分标准地绅士礼,“感谢你这五年对我家琢舟的‘用心照顾’。”
  “这位不知道叫什么的先生,”裴彻眉心一压,声音冷得就像是挂在人骨上的冰刃,“请注意措辞,什么叫‘你家琢舟’?”
  “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私事了,你大可以去问,不是吗?”
  肖祁微微一笑,手指压在唇上颇为愉快地冲车厢内飞了个吻,然后潇洒地转身而去……竟然就那么开车走了。
  蹬鼻子上脸……这是够了。
  闵琢舟前额气得紧绷出两根静脉的轮廓,连看也没看,直接扬下窗户把刚刚肖祁塞在自己手中的东西扔了出去——那是用大白兔奶糖叠起的一颗小心。
  纸心飘飘悠悠,好巧不巧正好落在裴彻的脚边,被男人俯身捡起。
  裴彻将那玩意儿放在掌心,然后握拳攥紧,力度大得好像要把它粉碎干净,他目光刀刻般从闵琢舟脸上划过,忽然打开车门用力把他从车厢里拽出来,将那颗被攥得皱皱巴巴的纸心摊开给他看。
  “闵琢舟,给我个解释。”
  裴彻身体被灌得尽是冷风,几乎要被寒意沁透了。
 
 
第23章 亲吻那震颤的声带
  “他是我……”
  闵琢舟被那颗纸心和裴彻咄咄逼人的目光同时蛰了一下,一句轻描淡写的“朋友”到了嘴边转了个弯,坦诚道:“前男友。”
  这三个字一出,瞬间将裴彻脸上的表情削得干干净净,夜色之中,男人平整的颌面勾勒出的线条,呈现出一种极其特殊的冷峻感。
  “哦,”裴彻微微扬起下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注视着闵琢舟,问,“那我来是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裴先生,”闵琢舟从他掌心挑起那颗纸心,“你也看见了,我不要了。”
  裴彻收拢拳心握紧闵琢舟夹着纸心的两根手指,猛然用力将人拽进怀中,不容拒绝地将冰冷的手指卡在闵琢舟的脖子上,以一种描画姿态掠过喉咙,似乎想要撕开血肉,去亲吻那震颤的声带。
  他瞳孔中闪过一丝不加掩饰的探究:“你嘴里有实话吗?”
  闵琢舟任他用手禁锢着自己这具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对着眼前的男人展颜一笑:“看来裴先生不信我啊。”
  裴彻无声,咬紧的齿在唇中沉默地磨压。
  哪个前任会叫人“宝贝儿”?还叫得那么暧昧、那么亲昵、那么理所当然、那么顺理成章?这种招摇的亲近如同一根烧红的钢针刺进他的神经,挑起了一丝孤冷下澎湃的怒意。
  裴氏最近有个关键的案子走得不顺,裴彻亲自下场,整整一天时间被大大小小的会议事宜挤满,加班后回家,一打开门却看见一个冰冷空荡的房子,和他早上离开之时一模一样。
  说好下午回来,结果又拐去和前任喝酒,深更半夜举止亲近眼神纠缠。
  裴彻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染着酒色和倦意的男人,忽然涌起一种阴沉的冲动,想要把他一点一点拆进自己的骨头里融到血液中,让闵琢舟从此再也不能脱离他的视线之外。
  这念头只存在了一瞬间,就被裴彻经年积累的道德观念狠狠打压,他手指一颤,凛然松开了闵琢舟的脖颈儿,垂眸看去,发现那截白皙的劲上竟然有隐隐的指痕。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方面的天赋……”闵琢舟轻喘着换了口气,他凑近,将因为缺氧而略微发紫的嘴唇贴在裴彻的耳边,“喜欢这样吗?”
  裴彻仿佛被这露骨的语言冒犯到了,一言不发就要撇开闵琢舟,却被后者眼疾手快地拽住了,他手指向下攀沿,安静地环住了他的腰,裴彻挣了一下,然后沉默地立在了原地。
  “好啦,别生气了。”闵琢舟那语气和哄孩子也没什么两样。
  裴彻晾了他半响,才纡尊降贵地开口了:“为什么和他出来?”
  闵琢舟:“我们当年分得还算和平,虽然是前任吧,倒也没必要处成见面眼红、喊打喊杀的敌人。”
  这是句实话。肖祁虽然我行我素,并且在很多情况下有种不顾及别人死活的矜贵傲慢,但闵琢舟始终能从他的身上找出自己的影子,这种性格上的共鸣可遇不可求,如果能够一直保持体面的朋友关系,他的确感到放松。
  但这显然并不是裴彻现在想听的话。
  裴彻冷冷一哂,握住闵琢舟的手腕想要把人挥开:“那你继续处。”
  “好吧,我错了,”闵琢舟从善如流地改口,他温柔地环着裴彻,将有些昏沉的大脑抵在他后背,“下次见面我一定和他划清界限,将任何有可能死灰复燃的小火苗都扼杀在摇篮之中。”
  裴彻不知道是被闵琢舟的话还是这个具有依赖意味的动作取悦了,他面色略缓,松开闵琢舟的手腕任他抱着,很久之后才淡淡来了句:“没有下次了。”
  “真霸道啊,”闵琢舟轻叹口气,但知情识趣地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出声问,“你加完班了?”
  裴彻并不打算回答这句废话。
  闵琢舟只好再问:“那咱们现在回家?”
  裴彻仍然沉默,但抬脚往驾驶位走,坐进了车里,眼神不知是有一还是无意地向后座看了一眼。
  闵琢舟追着他的目光也往后座扫了一眼,却看见后面整整齐齐地摆了一排毛绒玩具,全是造型可爱的小动物。
  “……?”
  这可不像会是在裴彻车上出现的东西啊。
  闵琢舟眉心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点近乎盎然的新奇意味,身子向后探去正好揪过来一只玩具小海獭,手指戳了戳它软乎乎毛茸茸的外皮,忽然福至心灵地抬眸:“你给闵画准备的?”
  裴彻目不斜视地启动了车子,淡声说:“你说的,他喜欢。”
  闵琢舟当时也是随便说说,没想到裴彻会真的准备。他看着后车座上五花八门的毛绒玩具,它们按照一种相当具有成年人审美特色的方式并列排好,相邻的每只的都是同色系或者邻近配色。
  原本憨态可掬的小动物们在高超的摆放技巧和一丝不苟的严谨排列中产生了诡异的视觉效果,形容无辜,但集体罚站。
  闵琢舟无奈地笑了下,心道这种效果也只有天生缺乏童心的裴先生能做到了。
  裴彻问:“笑什么?”
  闵琢舟探身将小海獭重新放回“队伍”,用一种非常认真的语气问:“裴先生,你是准备让他们参军吗?”
  裴彻高冷地侧头瞥他一眼,一句话也没说。
  闵琢舟忍了片刻,还是坚持不住笑场了:“就是……看着有点奇怪。”
  裴彻本不想搭理副驾驶座位上这个扫兴的男人,结果片刻后,他终于也没绷住,手指在中央扶手盒上扣了扣,极轻极快地笑了下:“事多。”
  “对不起哈哈哈,我只是还没有到达欣赏它们摆放形式的审美水平而已……”
  闵琢舟话说一半,忽然安静地失了声,他很少见裴彻笑,这个男人的表情永远单调,冷漠精致又乏善可陈,可当他笑起来的时候,那种被压抑在西装革履下的年轻活力就露出了些许端倪。
  副驾驶座没了声音,裴彻侧头去看,正好对上闵琢舟那双注视着他的眼睛,混着酒雾的瞳眸里的温柔河流一样脉脉前奔,在和他对视的那一瞬间激出近乎璀璨的流光溢彩。
  那是旁人无法复刻、无法模仿、无法肖似半分的质感,像是深浓秋意里山野之中的玫瑰桀然怒放,凌风挺拔又任君拮取。
  裴彻心中倏然一空,耳畔轰鸣一声,那感觉像是有旷野的风呼啸而去,然后他在无风之处拾起了一根羽毛。
  口干舌燥。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握紧了些,仪表盘上的车速上跳了一格。
  闵琢舟也短暂地沉溺在那一瞬间的对视之中,他忽然将手搭在裴彻的腿上,掌心微微张开。
  裴彻低头看了一眼,然后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向下捏了捏闵琢舟的指腹,先是很轻的力道,又忽然报复似的用力按了下他的指尖。
  未等闵琢舟开口,裴彻抽回了自己的手重新放在方向盘上,声音比平常哑:“下次不准。”
  不准什么呢?不准这么晚不回家,不准再和别人出去喝酒,还是不准脱离他的视线……闵琢舟没完全弄清楚,连裴彻自己也不是很明白。
  但现在气氛太好了,闵琢舟忍不住拒绝,就温声回了句“好”。
  这种朦胧未明又猛烈缱绻的氛围一直持续到回家,小别胜新婚,闵琢舟本以为今夜注定是要发生一点什么的,结果裴彻回家换好家居服后光和他一起将那些毛绒娃娃摆好,然后继续打开平板电脑工作,在案子的压力之下,定力卓绝。
  闵琢舟洗完澡出来看见裴彻还坐在卧室沙发上办公,顺手从柜子里扯了条毯子递过去,无声站在旁边看了一会,累了,干脆甩掉拖鞋上沙发和他挨在一起。
  裴彻分出一缕余光给闵琢舟,拢过他的头发顺势用嘴唇在他的前额贴了贴。
  “还是上回那个商务案子吗?”闵琢舟任他搂着,问,“情况不太好?”
  “情况尚可,就是麻烦。”
  裴彻简单地向闵琢舟解释了下大概情况,最近上面给了一个沿海市自由港的名额,同时下放了利好生物科学相关进出口的试行规划,但宁城并不是港口城市,裴氏原先和新港的地缘合作也不多,人脉稀缺,疏通关系时会更费功夫。
  再者,裴彻作为裴氏的掌门人终究还是过于年轻了,裴氏虽说在宁城根基很稳,但裴彻的野心是想将摊子铺得更大,这必然要招来不少人的顾忌和眼热,受到阻力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有风险就有机遇,裴彻的性格极稳,但并不是因此畏畏缩缩不敢施展拳脚的那类人,他将眼光放得很长,平时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对着闵琢舟却懒得掩饰,漆黑的瞳仁中渗出一点光芒,野心勃勃。
  闵行是断不可能让闵琢舟接触商业上的事情的,所以他在这方面一知半解,并不发表言论,只是在裴彻怀里窝着:“裴先生也别太累。”
  “不会,”裴彻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闵琢舟的发梢,难得用一种温柔的语气说,“你先睡。”
  闵琢舟连轴折腾了两天也确实累了,闻声点了点头,刚准备从沙发上起来,就被一只手按了回去。
  他略显疑惑地抬眼,只见裴彻看都没看他,目光直视着发着荧光的笔记本,语气淡淡,仿佛不含任何强迫意味似的:“睡吧,一会儿把你整床上。”
  闵琢舟小声说了句“折腾”,干脆靠在裴彻怀里放任汹涌而来的睡意侵占自己的神经,沉眠清空了脑海中所有的杂念,只剩平缓的呼吸和极轻的键盘敲击声相互映衬。
  裴彻做今天最后的收尾工作,即使已经高强度工作了一整天,但他的思维仍然保持着一种活跃的状态,他效率很高地将下属递交的企划书做了修改,刚保存完备份,就看见手机上的聊天框亮了下。
  他拿起手机打开,发消息的人是他父亲裴御东,内容是让他在这周挑个时间去闵家吃个饭,还特地提到了他和闵琢舟协议即将到期这件事情…——
  闵家当年是高攀,裴御东发消息的意思是要把礼和面子做足,好聚好散。
  裴彻盯着手机屏幕上那几行消息,眉心渐渐拧紧。
 
 
第24章 以后不在一起了
  裴家和闵家约定好见面的那天天气不太好,整座城市灰蒙蒙的,向远处望去能看见涌动的黑云压在天际线上,似是酝酿着一场暴雨。
  两家约定的是晚宴,地点就选在闵宅,闵琢舟和裴彻一个从家一个从公司分开过去,前者先到,进门看见两家长辈都在,裴御东和闵行正在厅里棋桌两侧对坐下棋,裴御东装束休闲,而闵行却精挑细选穿了件唐装,正襟危坐。
  “爸爸。”闵琢舟从门口进来叫了声,他手上拎了不少东西,一手是出于礼数准备的贵重礼物,另一手是裴彻给闵画买的那一大兜毛绒公仔。
  “小舟来了啊,怎么一个人拿这么多东西,裴彻那小子没和你一起?”裴御东目光从棋盘上抬起来,语气挺随和,目光也和善。
  “他一会从公司过来,”闵琢舟把一手的名贵礼品递给旁边的保姆,声音温和,“他前不久出差回来捎了点茶,早上出门专门还提醒我给您带过来。”
  “就他?那孩子要是有你一半的用心我就不愁咯,”裴御东爽朗一笑,“还是辛苦我们小舟费心思了。”
  闵行扶着自己的眼镜将闵琢舟从上到下看了个遍,最后目光落在他另一只手提着的袋子上,问:“你那个袋子里装的什么?”
  “给闵画带了些小玩意儿。”
  闵琢舟答,那句“也是裴彻准备的”正卡在喉咙里还未脱口,就听见闵行颇为不赞同地说:“多大了还和小娃娃一起胡闹?”
  闵琢舟眸光闪烁一下,将话咽进肚子里,但笑不语。
  “老闵,你也别太严厉了,”裴御东“诶”了一声,开口打圆场,指了指棋盘,“喏,早该你了,有没有想好怎么下啊?”
  “我就一臭棋篓子,”闵行收回目光,又换上了一副作陪的面孔,一边着手落子,一边状作无奈地摇头轻叹,“哪比得上裴总神机妙算。”
  “嘿,什么裴总,我就是个不干正事的老头儿,平时就下下棋遛遛狗,”裴御东乐呵呵地走了步棋,扭头对着闵琢舟说,“我今天把裴来财也领过来了,正和小娃娃一起玩呢,小舟要不要也去看看?”
  闵琢舟彬彬有礼地回了声“好”,越过大堂往后院走。
  深秋桂花已经落尽,只有浓绿尽墨的硬叶与竹影相交,夜风将闵再铭书案上没来得及收走的宣纸刮得刷刷作响,的亏有一白玉镇纸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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