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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综爆红后豪门火葬场了(近代现代)——山所

时间:2024-10-11 09:19:41  作者:山所
  弦满弓张蓄势待发,闵琢舟知道这时候叫停的威力不亚于给一只饿了多天的野兽闻了闻肉味又把肉扔走,于是咬了咬牙决定忍了,软言商量:“裴先生,轻一点。”
  裴彻在绅士和人道之间稍作犹豫,仅仅一瞬间后就决定一鼓作气,只是手上的力道放轻了很多。但即使只有片刻的间隙,那被两人刻意忽略的手机铃声却见缝插针地挤进他们的注意力中。
  马林巴琴的奏乐之声锲而不舍,终于斩断了那行将沉沦的缠绵气氛。
  饶是情绪稳定如裴彻,此时也沉着脸色想要骂人了,他从沙发旁边的脚柜上拿起手机,大有一种把来电人调去塔里木盆地挖石油的冲动。
  然而当他看见来电人的时候,表情却出人意料地平静下来,他盯住手机屏幕,眉头缓缓蹙起,半响才看了一眼闵琢舟,哑声说:“我去接个电话。”
  闵琢舟平缓着自己的气息,以温柔的目光示意他随意。
  闵琢舟并知不知道裴彻接到了谁的电话,但他那一瞬间沉静下来的眼神还是被他尽收眼底,就像清冷的月色逐渐远去,汹涌的潮汐复归于平静。
  过了大概五分钟的时间,裴彻从隔壁房间出来,他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闵琢舟,走过去,无声帮他整理好了衣服。
  “你是要出去吗?”闵琢舟伸手按住了裴彻为他整理领子的手,目光有些玩味,玩味下有几分隐而不发的冷清。
  “有件急事。”裴彻不欲解释太多,“今晚你睡在这里,明天我会让人给你送衣服。”
  闵琢舟舌尖无声舔过口腔内壁,却轻声笑了:“那我要穿成这样去开门吗?”
  “我尽量回来,”裴彻被闵琢舟的描述整得有些不舒服,沉声说,“或者让他们把衣服打包好放在门外,你等人走了再开。”
  “裴先生,很晚了。”
  闵琢舟无声转了称呼,他微微眯起眼睛,脸上的笑意如雾一般琢磨不通,眼中情绪意味深长,细究起来却是极冷。
  六个字,或许仅仅是个建议,或许又是某种隐秘的挽留。
  “嗯,我知道。”
  暧昧的余温尚未散尽,裴彻的表情不像以往沉冷,但他眉目间有几分罕见的浮躁,心神漂浮不定。
  他的目光不再落在闵琢舟身上,抽开他按住自己的手,淡声说:“乖一些,琢舟。”
 
 
第12章 少年恋少年求
  “阿彻对不起,这么晚还让你过来。”
  季苏白表情憔悴,浓密的睫尾梢处挂着一弦水光,他像株清秀却脆弱的蔓生花朵,没有精神地倚在床上,床前点着颇具格调的木质熏香,更显出他气质如秀木。
  裴彻床头垂眸看他,抬手抚了抚他的发梢:“没事就好。”
  平时斯文冷漠的裴家公子目光比往常温柔得多,他直勾勾看着季苏白那双眼睛,声音如同一声深叹:“我见不得这双眼睛再出一点事情了。”
  季苏白顺势将自己的脑袋抵在裴彻的掌心里,小心地蹭了蹭:“是我太不小心滑倒碰了头,眼前当时就黑了,我以为是视力出现了问题,刚才才慢慢恢复……麻烦你跑这一趟。”
  “小白哥,有时间还是约医生复诊一下,”裴彻没有计较季苏白凌晨把叫他到家里这件事,和他商量,“已经快八年了,颅内血块一直在压迫神经,以后的隐患只会越来越大,还是尽早做手术为宜。”
  季苏□□神恍惚了下,沉默了很久才勉强点头,冲着裴彻低声倾诉:“我不是讳疾忌医,但是一想到要开颅做手术……还是会怕,如果那到个份上的话,你能来陪我吗?”
  裴彻静静凝望着季苏白:“只要你答应去做,我一定陪你。”
  季苏白纤长的眼睫在空气中如同蝶翼般一扑,瞳膜上适时浮起一层泪雾:“阿彻……谢谢。”
  裴彻原本平淡的表情一凝,忽然想起在今夜里闵琢舟也给他说了“谢谢”,就像是被刺进心中软肋一般,他的胸腔有种失重的空荡感。
  “阿彻?”季苏白窥着裴彻凝滞的脸色,小声唤他。
  裴彻不由自主地盯着季苏白的泪眼,心里却想闵琢舟一定不会露出这种脆弱易碎的表情。
  季苏白又叫了好几声他的名字后,裴彻才回神,在对上季苏白那双微微发颤的漂亮眼珠时,他的眸光暗淡了一瞬。
  “小白哥,”裴彻俯身帮他将背后垫着的枕头扶正了些,动作熨贴得不像话,声音也缓和得很,但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多感情流出,起身告辞,“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季苏白扭头转向他,怔忪地说:“现在很晚了。”
  裴彻:“我知道,你好好休息,注意保护眼睛,有时间我约医生……”
  “这么晚就别折腾了,我去把客房收拾出来,很快的。”季苏白出声打断了裴彻,眉眼之间挽留之意明显。
  “不用麻烦,小白哥。”裴彻不做留宿的打算,并没有被对方劝动。
  “阿彻。”季苏白仍不死心,语调中带上了些许央求。
  “有时间我会约医生帮你看眼睛。”
  裴彻将刚刚被他打断的话说完,站起身转头想走。
  “阿彻!”
  季苏白忽然急切地探身,伸手牵住了裴彻,温热的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别让我看见你的背影……求你了。”
  裴彻身形微顿,他扭头,看见季苏白眼圈通红,正用一种充满温度与触感的深情望着他,仿佛想要把这块料峭春冰暖化。
  季苏白嘴唇颤抖,轻声说:“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裴彻明白,但也不明白。
  他不是不懂季苏白三更半夜叫他来的含义是什么,但他过来并不为了重续彼时年少的旧情,如果季苏白不提他眼睛看不见的话,或许他根本不会过来。
  但他不懂现在的季苏白为什么会这么做。
  七年、或者说将近八年前,裴彻刚成年时家中曾有过一段变动。裴彻母亲因病过世,这件事对裴彻父亲打击很大,也跟着重病了一场。当时年仅18岁的裴彻被迫顶着巨大压力进入企业,却被有心人算计出过一场车祸——他车祸时汽车猛得横向扫尾,甩飞了旁边疾驰而过的外卖员。
  那个外卖员就是季苏白,当时他还不叫这个名字,因为在家里排行老末,叫“季小白”,“苏”这个字是他出道后自己改的。
  季苏白因为那场车祸折腾没了半条命,那双最漂亮的眼睛因为颅内有血块,失明了三个月。
  此事因裴彻而起,他给了季苏白最好的医院、药物和看护,一方面尽最大可能弥补他,一方面被自我的道德谴责压得喘不过气。裴彻知道自己欠季苏白半条命和一双眼睛,在了解到季苏白积蓄稀薄家世坎坷后,就做好了养他一辈子的打算。
  但出乎裴彻意料的是,季苏白对他没有一丝怨言,那段时间他们有大段的时间呆在一起,季苏白就蒙着眼听裴彻给他讲一些外国小说。
  清秀的少年唇角有一点曼妙的弧度,他坐在铺满阳光的病房之中,圣洁得像是纤尘不染的天使。
  这对于当时刚刚经历了母亲去世、家族动荡、意外车祸,又对自己道德约束极高、始终压抑在“毁了别人一生”的阴影下的裴彻来说,吸引力大概是致命的。
  裴彻将自己的好感藏于朦胧未明的心事之中,看向季苏白的目光中曾经充满了迷恋与呵护,他有时甚至会挤出一天的时间,就那么地盯着季苏白那双失明的眼睛整整一天,只有趁他的“小白哥”睡着后,才敢偷偷地碰一下他的眼睛。
  但少年的心事终究是没有藏住,季苏白在恢复光明的那一天就撞上了一双充满爱意的眼睛,他没有回应,只轻描淡写地告诉裴彻自己不喜欢男的,或许还是做朋友合适。
  裴彻什么也没说,只是虔诚地伸手触碰了下那双重见光明的眼睛,当感受到那眼皮传来的温热触感时,少年的指尖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下。
  后来季苏白就靠着裴氏赔偿的钱出国留学,因为声乐方面的天赋加入了国外的华语乐队,近八年之后,摇身一变成为了海外华人音乐圈的天才歌手。
  一句“不喜欢男人”,把裴彻年少暗恋从萌芽阶段浇枯溺死。他并非死缠不放之人,再次重逢之时是抱着一种见年少朋友地期待,却发现八年过后,季苏白又将那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感情重新挑起,大有一种死灰复燃的和好念头。
  裴彻婚约在身,无论是理智上还是感情上都不会放任自己回应季苏白的这种绮念,却忍不住对着那双明亮温柔的眼睛心软,几乎是有求必应。
  “阿彻,当年的事情是我不对,你知道的,我原生家庭环境不好,根本没听说过同性之间的那种感情,可是等我到了国外,才逐渐意识到自己有多孤独,有多……想你。”
  季苏白睫毛簇簇颤动,无数隐晦的感情就像是被银河编织起来的星子一样流转旋动,在昏暗的床头壁灯的映射下流光溢彩,感情丰沛得动人心魄,几乎能让人溺死于其中。
  “小白哥。”
  在一阵沉默过后,裴彻还是将季苏白牵住的手抽了出来,语气相比起来平时仍然是很温柔的,但这温柔中带着些许疏离的冷漠:“这些话以后别再提了。”
  “是因为闵琢舟吗?”在裴彻转身即将走出房间的时候,季苏白忽然问了一句,声音颤抖有怨愤与不甘,“你爱上他了?因为那双和我很像的眼睛?”
  话音还没落下,裴彻整个人都停住了,他微垂眼睫,目光不知定在哪里。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轻而易举地走过一格,这一室的空气仿佛无声被抽干了,裴彻那维持了一整晚的温柔体贴终于被挤压殆尽,重新换上了那清冽冷硬的神情眸色:“这话以后也别再提了。”
  不再顾忌季苏白的反应,裴彻轻轻开门离去。
  ……
  入秋的风哗地从裴彻背后拂过,冷意顺着指尖蔓延到咽喉。
  他后知后觉地回神,才发现自己维持着握着车门把手的姿势,不知道在空旷的地下车库中站了多久。他打开车门坐进去,投入到一片钢铁巨兽包裹住的阴影之中,只有迎面的光将他的面庞打亮,在挺直的鼻梁打下一瞬光。
  爱上闵琢舟?
  裴彻回味着季苏白的质问,不仅觉得好笑,内心深处甚至觉得恼火,他不知道季苏白为什么会这么说什么想,话音还没落下,他就已经感觉到了冒犯。
  当年的联姻是闵家实打实的高攀,一个苟延残喘的药企因为拿捏住了裴氏的某些机密而大言不惭地提出婚约,这件事情曾让裴彻非常不满,被人钳制与胁迫的结合仅限于一场利益交换,连土壤都没有,又能滋养出什么样的感情。
  更何况闵琢舟那种诱人沉沦的罂粟花一般的性格,满心满眼皆是你,满心满眼又皆不是你。
  闵琢舟……闵家。
  裴彻握在方向盘的手微微紧了一些,他的内心升起几分久违的浮躁,恨不得立刻把闵琢舟揪过来问问,问他对这段关系的定义到底是什么。
  可就算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闵琢舟只会摆出一个灿烂到虚伪的笑容,慢条斯理地反问他想听什么,继而装出真情实感的样子说给他听。
  虚假的婚姻虚假的温情,或许只有在情到浓酽时,闵琢舟那双瞳仁里所流露出的欲求才有几分可信程度,可那显然和所谓的爱情相距甚远。
  裴彻一个人坐在车厢里,忽然产生了一种浓烈的冲动,一种想见闵琢舟的冲动。
  汽车嗡鸣的发动机声在寂静的停车场中呼啸而起,像出弦的箭穿入空旷的街道,深夜涨潮一般淹没了车身的余影,又目送它向远方CBD通明的灯海中疾驰而去。
  “滴答”一声门锁解禁的声音,裴彻快步穿过门厅,径直向卧室门口走去,又后知后觉在门前放轻脚步,缓缓推开了门。
  室内亮着一盏小桔灯,闵琢舟已经睡了,他安静地蜷在柔软的被子里,眉头微微蹙着,睡得并不安稳。
 
 
第13章 精心维持一朝作践
  闵琢舟是在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人触碰他,力道不算温柔,像是赏玩一件瓷器一般用指腹在他的脸颊上摩挲。秋夜愈凉,冰冷的指尖落在皮肤上,他眉头一紧轻哼出声,下意识扭脸,往柔软温暖的被子深处埋了埋。
  “你回来了?”闵琢舟缓了一会儿才打了个招呼,声音还带着倦意,他安安分分地埋在被子里,也没有抬头,以背影面对裴彻。
  “嗯,”裴彻坐在床边,借着夜灯的暖光用目光描摹床上的人,“我说了尽量回来。”
  闵琢舟迟缓地应了一声,说话的意愿很低,继续在那张他不太能睡惯的陌生大床上蜷着,仿佛不想让那好不容易积攒起的睡意溜走一般。
  裴彻垂眸看他,刚刚一路疾驰的浮躁已经销声匿迹,但又有什么感情卡在他的胸臆间呼之欲出,不满于闵琢舟背对着他,于是拖鞋上床,俯身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背脊之中。
  裴彻身上那种熟悉的凛冽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闵琢舟清浅的呼吸忽然停顿一瞬,他从被子间无声睁眼,瞳孔深处闪过几分复杂的情绪。
  “琢舟。”没有缘由也没有目的性的,裴彻在安静的房间中低低叫他。
  “嗯,”闵琢舟重新闭上眼睛,一手下移触碰到裴彻放在他小腹上的手,帮他把还没来得及摘的手表脱了,摸索着放在床头,“睡不睡觉了,裴先生?”
  闵琢舟的声音里有被吵醒的不耐,却因为习惯性套用了温柔和煦的语调,听起来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缱绻。
  裴彻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触碰上闵琢舟后就和小朋友得到爱不释手的玩具一样不想放开,将他搂得更紧,没有要起身收拾的意思。
  闵琢舟倦得厉害,干脆任他抱着,直到裴彻的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摸上了自己身上那件衬衫的扣子,像是把玩宝石一样地来回拨弄,然后长指一挑将扣子崩开,手指探进了他的衬衫之中。
  微凉的触碰感受刺激得闵琢舟身体一缩,他伸手按住那双手,轻声控诉:“你没完了?”
  裴彻没说话,安抚性质地挠了挠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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