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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权将的顶级拉扯(古代架空)——六个瓜片

时间:2024-10-12 18:40:54  作者:六个瓜片
  在万众瞩目下,静奴爬到一旁的奶妈身上,将她佩戴在身上的香囊一把扯了下来。
  高夫人尴尬地想要夺过他手中的香囊,怎奈静奴小手攥得死紧,高夫人也不敢用力去掰开他的手。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高正岳却哈哈大笑,“静奴喜欢什么就让他拿什么吧。”
  高夫人也就作罢了,有些遗憾道:“看来这个孩子不好文墨,也不好学武,将来说不定是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
  高正岳却很开心,他俯身静奴抱在怀中,亲了亲他的脸道:“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居庙堂之高,也不过如此。”
  见他意兴阑珊,高夫人便不再言语。
  高正岳哄了一会儿孩子,忽然道:“静奴的名字我已经想好了。”
  高夫人道:“先前那个就很不错,男女都可用,不妨就沿用那个。”
  高正岳将静奴托在怀里,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孩儿道:“先前的不作数了,为父总得再为静奴想一个独一无二的才好。”
  高夫人笑着摇摇头,偏头望向窗外。枝头春意正浓,空青翠影,花繁蝶乱,眼前是她最爱的两个人。
  高正岳抱着静奴道:“燮友柔克,就取这个燮字。夫人,你觉得如何?”
  (三)
  在大荒泽数百米外,绵延无尽的绿意铺展开来,乌孙人的穹庐毡帐星星点点,错落其间。远处的山峦如同一道屏障,将这块水草丰茂的大泽守护在自己怀抱中。
  数日来的日夜兼程让乌孙人疲惫不堪,在这里他们才彻底地放松下来。
  此时,王帐内却传来了一阵哭喊声。
  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的哭声,以及东西打翻在地摔碎的声音夹杂在一起。
  乌孙王气势冲冲地从帐内钻了出来,他身后跟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一边拖着他的腿,一边不住地祈求他。
  人们好奇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女人是王后,而乌孙王的手中还拖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肤色黝黑的精瘦少年,头发被乌孙王攥在手里,疼得他龇牙咧嘴。看着母亲涕泗横流的脸庞,他竟然还有闲情冲她展颜一笑。
  乌就屠被绑在了车轮上,就像其他奴隶小孩儿一样。乌孙人不杀孩子,但是只要个头超过车轮,就会被处死。
  乌就屠仰头看了看自己还差多少,看清后他松了口气。
  很快便到了晚上,仰头看到的便是一望无际的星空,在开阔的大泽之上,星光垂野,仿佛触手可及。
  他不信父王真的会处死他,只不过他现在又困又饿,不待他父王动手,他就快要饿死在这里了。
  不远处的人群正在烹牛宰羊,置酒设宴。乌孙王在上座,正捧着一碗酒,慷慨激昂地说着什么。
  下面的人群情激奋,纷纷应和。
  酒肉香飘了过来,乌就屠咽了咽口水。这种折磨直到后半夜,他的母亲带了些吃的过来偷偷看他。
  看着他狼吞虎咽,王后一边抹眼泪,一边劝慰道:“不要恨你阿达,他是为了乌孙的子民们。”
  乌就屠顾不得回她的话,只得忙不迭地点头。
  几个月前他们吃了败仗,被迫迁出很远一段距离。在赶走了另一个部落之后,才得以暂时栖息在这片大荒泽。
  这场与大雍的战争死了很多人,他们是别人的儿子或丈夫,数不尽的人长眠在了他们往日的故土。
  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要再次与大雍开战,乌孙王向着神山发誓,如果此番不能胜,他愿与万民同悲,将亲骨肉祭旗。
  草原的夜里分外寒冷,王后不敢明着给他送衣被,便牵了一只小羊过来。
  乌就屠依偎着小羊,手脚缩在温暖的羊腹下。长空浩瀚无垠,这一晚究竟做了什么梦,只有他自己知道。
 
 
第60章 少年时(二)
  (一)
  元贞帝天汉三年秋,骑都尉刘义率领三千步卒,从安西遮虏障出发,一路向西。路上见到的都是荒凉粗粝的大漠,闻老将军的大军已经先行半月有余,眼下他们要西行百里并与之汇合。
  行至大漠腹地的一处河谷,刘义下令军队暂时驻扎在这里。
  此次是刘敬第一次跟随大军出征,年少的他难掩兴奋,不过他的这些热情很快便被一路上的见闻磨灭了些许。
  苍茫大漠,展现在他眼前的是无尽黄沙与碎石,只有在营地附近才能见到几株干枯的红柳,触目所及,满眼荒凉。
  他在营地中无事可做,便帮着将士们喂马。此行还有一个令他在意的人,那人据说是闻将军的亲孙子,年龄与他差不多大,年纪轻轻便天资聪颖,身手了得,颇有他祖父的遗风。先前他并未见过这位少将军,对于此人的一些了解也是从旁人口中听来的。
  虽从未见过面,但这位少将军的事,他可是了如指掌。名字倒是好听,像个姑娘家,好像叫什么风花雪月。
  他爹总是拿他与少将军比较,他二人矛盾重重,也不是一两日的事,刘敬已经许多日没与他爹说话了。
  他们在这里驻扎,少将军领了一小队人去寻水源,还未归来。眼见着天快要黑了,刘敬跟着一群士兵去砍榆树和杞树枝当柴火,焚火取暖。
  大漠的余晖仿若是往空中投了一把火,烧得轰轰烈烈。
  几人的剪影遥遥从远处显现,为首的是一个非常年轻的人,他骑在马上,将自己围得非常严实,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夜晚的大漠,既美丽又处处充满了危险,满天星斗摇曳生辉,星光若即若离地在群山之间闪烁。
  帷幕相连,将营帐围成一圈。闻燕雪刚回来,便去主帅营帐找刘义商榷了一番,直到天完全变黑,将士们燃起一堆堆的篝火,他们的谈话才结束。
  刘义却宣布了一件事,他们得在此地滞留几日,把马匹养好了,再整顿出发。
  越往深处走,就越危险,他们带的干粮并不足以撑太多时间。刘义本想着速战速决,在此地停留的主意绝对不是他爹的。
  闻燕雪坐在火堆旁,他身边坐着一群人,湳諷围着他有说有笑。
  刘敬就这样直挺挺地坐在他对面,所有人都愣了愣。
  “你就是闻燕雪?”刘敬问道。
  隔着一堆火,刘敬才看清这个少年的模样,他俊秀的面庞在篝火的映照下,轮廓清晰英挺。
  他看着眼前这个人,挑眉道:“刘将军家的,怎么?找我有事吗?”
  刘敬挠了挠头,似乎是在斟酌怎么开口,他清了清嗓子道:“咳,你是怎么说服我爹留下来的。”
  闻燕雪看了看他,又将目光转移到远处群山的黑影之上,草木贫瘠的荒原,就连禽鸟都很少见到,在如此广袤的大地上竟然难以寻到乌孙人的踪迹。
  “你看这里这么大,一丝遮蔽之物都无,按理说敌人想要在这里藏匿身形是绝不可能的。”
  刘敬点点头,表示认可。
  “但乌孙人常年生活在这里,一旦入秋之后,乌孙百姓兼之王庭便会开始迁徙。”闻燕雪眉目有神,却显得格外沉稳,“他们的军队亦然,乌孙人要比大雍士兵要熟悉这里,一入秋他们便会藏匿在这片大漠腹地,诱敌深入,或突袭或拖延。我们已经走了许多时日了,人疲马困。我与刘将军商议过了,水源就在不远处,待马匹喝足了水,我们就出发。”
  这个看起来冷冰冰的少年忽然冲他笑了笑,明眸闪动,“这些你爹都知道。”
  “啊?”刘敬被他这展颜一笑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闻燕雪却不想再与他说下去了,“你去问你爹,他会告诉你的。”
  少年离去的背影,犹豫而又别扭。闻燕雪这才收回了目光,阖上双眸。
  (二)
  “都给朕滚出去!”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从宫殿内传来,紧接着便是几个宫女捂着被砸破的额头匆匆跑了出来。
  李凤起赶到的时候,里面正上蹿下跳,闹得不可开交。
  李元清的贴身太监见到他简直如同见了自己的再生父母,眼泪就跟不要钱的往出洒。
  “王爷,您可算来了,快劝劝陛下吧。”
  李凤起将目光落在一旁的宫女身上,她跪在地上,额角却磕破了一大块儿,鲜血止不住地往出冒。
  他哑然失笑道:“怎么把人折腾成这副模样。”
  太监欲哭无泪道:“陛下心中不痛快,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得担待着点。”
  说罢,他亲自俯身将那宫女扶了起来,“你先下去把伤口处理一下。”
  宫女看着安陵王温柔似水的眼神,心中的委屈忽然涌上心头,泪水就像失禁了一般,怎么也止不住。
  李凤起进去的时候,宫殿内乌漆嘛黑,一盏灯都没有点,他微微眯着眼,接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看到床上似乎是坐着个人。
  “朕不说了让你们滚出去!谁允许你进来的?”
  李凤起笑道:“那我现在便走?”
  “阿兄?”床上人似乎非常惊讶,衣袍声窸窸窣窣响起,紧接着便是赤脚踩在地板上的咚咚声。
  李元清义无反顾地奔了过来,一头扎在李凤起的怀中。
  他无奈地将弟弟抱在怀中,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长发。
  李元清的声音闷闷响起,“你喝酒了。”
  “嗯。”李凤起的手宽大而温暖,在他的后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王大人请我去他府上做客,便喝了一点。”
  “他请你做什么?”李元清从他怀里冒出头来,目光炯炯地盯着看。
  李凤起微微仰头看这个比自己高了半头的人,正色道:“他有意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我。”
  李元清深深皱眉,“你没答应吧?”
  李凤起点点头,“自然是没有答应的。”紧接着,他看也不看李元清的脸色,便直言道:“他迟早是你的皇后,我怎敢肖想。”
  李元清深吸一口气,怒道:“朕不会娶她的,阿兄你别乱说。”
  “说的什么胡话。”李凤起只当他是在说气话,不经意问道:“陛下今天发这么大火,到底是谁惹到你了。”
  “阿兄真的想知道?”李元清不说话,用通红的眼睛看着他,直到李凤起连连告饶。
  直到三更天,李凤起都没能走出这座宫殿,他耗尽心力,好说歹说,才把人哄睡着。
  李元清整个人陷在锦被当中,这些日子他没有睡好,眼下有淡淡的乌青,白皙精致的脸上难掩疲惫。
  李凤起为他掩好锦被的时候,发现他的脚底竟然血肉模糊,俨然是方才赤足踩在地上的时候扎破的。
  李元清睡着后,不喜旁人触碰他,李凤起倒是个例外。他替李元清处理好伤口,时辰已经不早了。
  月上柳梢头,李凤起这才披星戴月地出了宫,回到王府。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之后,李元清睁开了眼睛。脚底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留下密密麻麻的酥麻与瘙痒,让人更觉难耐。
  皇帝寝宫内灯火通明,宫人们跪倒一片,身子抖若筛糠。
  李元清冷冷地看着那个被砸破头的宫女,寒声道:“安陵王是用哪只手碰的你?”
  她颤抖着声音道:“奴、奴婢记不得了。”
  李元清的眼神平静而残忍,他启唇轻声道:“埋了吧。”
  宫外,月光洒落一地,犹如素缟。
  (三)
  阿兰公主身子娇小,哪怕已经怀有六个月的身孕,可外人看来,还是不大显怀的。
  她吃不惯宫里的食物,每天睡觉的时候都睡不安稳,又害喜害得厉害,这样日日折磨下来,铁打的身子都熬不住。
  这一日,春和景明,天朗气清。
  她躺在一张竹椅上,身旁放着一些没有做完的针线活。李凤起轻轻地来到她身旁,放轻了脚步,拿起她的女工一看,不由得笑了。
  那是一顶帽子,用狐皮缝制而成,上面还歪歪扭扭地绣了一只小狼,可制作它的人手艺实在是不精,狼被绣成了一只幼犬。
  阿兰觉浅,她缓缓睁开眼睛,看清眼前人后,唇边缓缓绽开一个轻柔的笑。
  “你来啦?”
  李凤起心中一柔,握住她放在身侧的冰凉的手,用掌心温暖着,“我吵醒你了?”
  阿兰摇摇头,指尖点了点隆起的腹部,“是这个小家伙踢了我一脚。”
  李凤起笑道:“这般有力气,一定是个男孩儿。”
  阿兰叹了口气道:“如果是个女孩儿呢?”
  李凤起道:“若是个长得像你的女孩儿,我就把她养在身边,要什么给什么,日后再为她寻个好人家。”
  听到这里,阿兰有些感伤道:“非得嫁人不可吗?”
  李凤起话锋一转:“不嫁人也好,只要她愿意,王府那么大,养她一辈子不成问题的。”
  阿兰拍了拍圆滚滚的肚皮,笑得前仰后合,“那我们母女两个可要赖上王爷了。”
  李凤起的心简直软成了一滩水,“那是自然,我甘之如饴。”
  “是时候该给我们的孩儿取个名字了。”李凤起道,“在中原,取名字是一等一的大事。”
  阿兰倚靠着他的臂膀,心中有种莫名的踏实,“不急,既然很重要,那就慢慢想。”
  “以后......”
  “以后的事,不必考虑了。”阿兰淡淡道,“以后对于你我而言,都太过于遥远了。我是个命比纸薄的人,朝不保夕,只要你现在还爱我,我就心满意足了,哪里敢奢求以后的事呢。”
  风乍起,两人之间一时间沉默无话。李凤起抱着她的力道,却逐渐增加了。
  一片茂密的梧桐林,繁密的枝叶遮挡住了天空,阳光从缝隙中透出,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光影。阿兰依偎在李凤起怀中,或许在这一刻,她的心是平静的的。
  半生颠簸,很久以后,阿兰也会想起,曾有这么一个人,给予过她片刻安宁。
 
 
第61章 围剿
  距离南屏山皇陵十里的林场,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雨水所浸透。然而,这场雨却并非人们期盼中的及时雨,反而将原本存在的痕迹都冲洗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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