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他在内心深处,从来不曾真正的相信徐清秋会和他过完一生。
他以为只要徐清秋成为他的所属物,就永远不会离开了。
现在想来,爱一个人,从不是为了让他成为自己的附属品,而是真正尊重并且在意对方的想法。
现在的他愿意相信徐清秋,
所求的,只有现世安稳。剩下的,他一点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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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受 暴改 诱受?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谢诚言!居然这么会撩~
大家有没有get到 先生老公
第九十五章 :猫窝
徐清秋意气风发地捧着一大盒姚女士亲手挑选的喜糖,走进学校,酒红色包装上的烫金囍字格外醒目,引得一路上的人频频侧目。
系里从教授到同学,见者有份,逢人就发。
“啊?英年早婚!对象长什么样啊?”博士生新项目组的女孩,诧异地接过精致的酒红色丝绒礼袋。
原翊然拿手在头顶比了一下,“又高又帅,和咱们老徐站一起一点都不逊色,据说还是初恋!夏天毕业典礼那会儿来过,可惜你不在。”
“确实好看。”徐清秋拿了两袋喜糖放在原翊然手里。
每当有人打听起来时,徐清秋都会大大方方的给对方展示两人的照片。一段时间下来,即使没见过谢诚言的人也知道,那是挂在徐清秋心尖儿上的人。
太阳西沉,谢诚言看着写好的封邮件,迟疑了一会儿,按下发送键。合上电脑,没多久就在电视剧的背景音中,犯起了困。
半睡半醒间听到细碎的动静,没去理会,然而下一秒,脚踝被一只大手握住了。
谢诚言毛骨悚然地睁开眼,把那只手掀开了,“干嘛......”
本来徐清秋没想干什么,只想把他压在被子上的腿塞进毯子里,但是看他的反应觉得有趣,便起了逗弄的意图,手掌重新握住他的脚腕,顺着宽松的睡裤摸了进去。
“徐清秋……”
徐清秋充耳不闻,扣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按在沙发上,俯身用力亲了一口。
谢诚言轻轻挣了挣,“别闹......”
徐清秋笑了一声,追上他的唇,再次吻了过去......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眼看着在擦枪走火的边缘,徐清秋才不情愿的收了手,从他身上起来,“你进去睡,一会儿叫你起来吃饭。”
“不要,睡得好好的......”谢诚言不想挪窝。
“外面冷,里面空调给你开好了。身体才刚好点,听话。”
“不冷。”说着长腿叛逆地蹬了下毯子。
“......”徐清秋抓住他脚,在脚背吻了一下,塞进毯子里,连人带毯子一把抱了起来。
“你.......怎么还有这嗜好!”谢诚言瞠目结舌地看着徐清秋,把脚缩进毯子里,藏得严严实实,脚背还残留余温,麻酥酥的。
“嗜好多着呢,不知道吧,慢慢发觉。”徐清秋轻笑一声,把他放到床上,转身出去做饭。
谢诚言抓了把自己睡得乱七八糟的鸡窝头,摸了摸自己身边,冲着外头嚷,“哎!那什么,把手机给我拿进来。”
“哪什么?叫谁呢?”徐清秋拿着手机进来,倚在门口。
“徐清秋,徐大爷。”
“谁是你大爷,我是你男人。”
“......呵,我男人。”谢诚言扯了扯嘴角,表情不屑,挑衅地扬了扬眉稍,“嘴上逞个能有什么用,床上谁更男人,自己心里清楚。”
徐清秋深表赞同,把手机抛给他,“有道理,等着你下次叫爸爸。”
“去你大爷的!要叫也是你叫!”
徐清秋在谢诚言炸毛前一溜烟地钻出了房间。
......
徐清秋站在沙发前,摸着下巴,也不知道这沙发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让谢诚言时常窝在上面睡觉,像只大猫一样团成一团,即使腿都伸不直,也依旧乐此不疲。
隔天,谢诚言拉开房门,就见家中工人来来往往。
前来拖家具的师傅一万个不解,“这么好的沙发上怎么给扔了?多可惜。”
徐清秋表示,“得给我家猫换个大点的猫窝。”
师傅:???
新沙发是电动的,花了一笔大价钱,可以展开成床,三个人睡都不会嫌小。
徐清秋坐上去试了试新沙发的触感,满意地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来,猫团子,试试你新的窝。”
谢诚言双手抱臂,走到他跟前,“什么猫啊狗啊的,好好的沙发扔掉干什么?”
徐清秋一把将他拽到沙发上,展开座椅,“我家猫团子睡不下啊,只能窝着睡,多不舒服,现在宽敞了。还能展开,再带只小猫崽也绰绰有余。”
谢诚言枕着松软的靠背,扭头笑问:“你也是猫?”
“狗也行。”
“噢,我怎么不知道这崽子还能跨物种啊?”
徐清秋挪到他身旁,弯起眼睛,“你是什么我就是什么,这样可以吗?”
谢诚言被他的笑晃花了眼,扭过脸,轻嗤一声,“你爱当什么当什么,关我什么事?”
徐清秋得寸进尺地躺倒在他腿上,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怎么办?再一次栽得很彻底,连这怼天怼地的劲儿都爱得不行!
谢诚言这人第一眼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又锋利又阴沉,待人接物总是带着疏离感,像只高傲的缅因猫。
可在徐清秋看来,言言明明就是只布偶,又甜又漂亮。不熟的时候动不动就给人来一爪子,现在就算炸毛也就是光哈气,难得亮一下小爪子,没碰到人就往回缩。抱起来,亲一口,也只会气的龇牙咧嘴,多可爱!连带着这股傲气落在徐清秋眼中也成了欲拒还迎的撩拨,看得心里直痒痒。
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干什么都是错的,即使做的再好,也总能挑出刺来。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无论干什么都是好的,他的缺点也成了特点。
......
小情惬意的日子被外出讲座打断了,临行前,徐清秋哀怨的把人搂在怀里,抱了又抱,直到谢诚言忍无可忍,一脚把人踹了出去。
讲座持续3天,算起来也不算久,只不过对于新婚的俩人来说,就有些煎熬了。
每天一回宾馆,徐清秋就一通电话打了回去,一打就是好几个小时,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即使各自手上都有事,也不愿意挂断电话。
同学们都被他们的腻歪劲儿齁到了,简直没眼看。
“又要给家里打电话呀?”
“嗯。”
“你们这也太粘了吧。”
“新婚夫夫,不该粘吗?”徐清秋这话说的有些不顾他人死活,还补了句,“你们没结婚,不懂。”要不是长途奔波担心谢诚言累着,怎么都会带上他一起的。
同学们被强行塞了一嘴狗粮,纷纷露出了痛苦脸。
“杀狗了.......”
“好欠,给他套麻袋吧,打一顿丢出去。”
“我现在就去网购麻袋!”
......
激起群愤的人,此时正猫在阳台,晃着脚尖,煲电话粥:“打针了吗?”
“打了。”
“我家言言真厉害。”徐清秋丝毫不吝啬地夸奖道,“自己扎针怕不怕?”
“也没什么可怕的,拔了针帽,一扎一推就好了。”谢诚言说得容易,实际上,每回看到那根细长尖锐的针都觉得浑身发麻,他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准备才动了手,手法没徐清秋来得娴熟,痛感直线上升,推药的时候手颤颤巍巍地抖了好久,才把药水全部送进去,过后紫了好大一片。
徐清秋知道事实肯定远没有他说得那样轻松,谢诚言虽然嘴上说着不怕,可每次一到要打针的时候,他就浑身僵硬,视线直直的盯着针管。看并不代表他不怕,相反是太过害怕了,才连一眼都不敢错过。
“我明天就回去。”
“不是还有一天吗?”
“庆功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跟导师打过招呼了。”
“嗯。”
第九十六章 :小别胜新婚
徐清秋抖去身上的雨水,换上拖鞋,寻着水声走进浴室,“言言,我回来了。”
“外面下雨了?”瞥见他身上湿一块,干一块的印迹,谢诚言捏着浴球擦拭的动作的加快了许多,“我马上就洗好,换你冲一下,小心感冒。”
“我帮你。”徐清秋从他手里拿过浴球,半蹲下来。
谢诚言展开双臂搭在浴缸边,听着楼下噪杂的人声,偏头好奇地问:“楼下在干什么?”
“那家装修了好几个月的烧烤店开张了,这个时候人正多。”
“以后买夜宵就方便了。”
“想吃什么不方便?你有我这个现成的司机。”徐清秋笑说。
谢诚言不置可否的笑了一声,嘴角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水沫攀上了白衬衣的袖口,徐清秋卷起袖子,卷过小臂,浴球的轨迹从后背延续到前胸。
他几乎是整个拥住了他。
衬衫瞬间沾上了半数湿意。
谢诚言躲了躲,背脊蹭着徐清秋胸腹擦过,“痒。”他偏过头,声音不大,却刚好落在徐清秋耳边。
徐清秋的喉结无意识地翻滚了两下,“我怕重了你会疼。”
“不会。”
徐清秋加重了力道,谢诚言身体随着他摩挲的动作微微起伏,发梢上挂着的水珠一滴滴落在他的手臂上。
水滴微凉,却把徐清秋的手烫得猛然颤了一下。从锁骨滑到胸口,绵密的泡沫腻在修长的指尖,他屏住了呼吸,心跳如雷。
静谧的浴室里,只剩下巨大的水流声,时而起落。
徐清秋滚烫的手掌顺着削瘦单薄的身体一点点下落,慢慢潜入泡沫中,直至完全被淹没。
“抬高点。”澡巾在细长的腿间侧来回拂拭,他声音有些沙哑。
“占我便宜昂。”谢诚言说着,抬起了腿,顺从地搭在徐清秋手掌上,带出的水波晕湿了他挽起的袖口。
修长的大腿被握在掌中,一小节细瘦的踝骨浮出水面。
徐清秋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掌心情不自禁地施力,在所到之处摩挲出一片诱人的绯红,那只手顺大腿一路向里。
不能再往下了......
谢诚言下意识地握住他烫得吓人的手腕,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湿滑的指尖沾染着绵密的泡沫,掌心下是温热的皮肤。
水面的波动缓缓归于平稳。
一时间的静默,使得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徐清秋略带急促呼吸声此刻显得格外的明显,带着微高的温度一阵一阵喷洒在谢诚言的颈侧。他心脏跳动的节奏穿过薄薄胸膛,透过两人贴合的肌肤震颤到谢诚言心底。
顷刻间,呼吸乱了。
早已过了青涩懵懂的年纪。此刻,却陡然生出了些许局促。他们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迫切的渴求,却谁都没有更进一步。
浴室的温度渐渐上升,空气中弥漫着入骨的湿意。
片刻后,他松开了指间炙热的腕骨。
他也松开手中紧握的布巾,任由它沉入水底。
水面再度徐徐漾起波纹。
谢诚言战栗了一下,闭眼仰起头,水珠顺着脖颈滑过锁骨。徐清秋的唇舌迫不及待地贴上了光洁柔软的皮肤,一点点的舔吻着。
两道凌乱的呼吸相互纠缠着,急切的将两人裹挟进浓烈的情潮,灼人的热意渗透进皮肤,几乎要把人烫坏。
谢诚言粗喘了一声,猛地转过身,一把拽住他衬衫将人拉近,贴上他的唇,“你要不要来讨债?”
绵密的泡沫沾到徐清秋白里透着粉的脖子上,衬衫彻底湿透了,雪白的皮肤透了出来,漂亮的肌肉线条不过分夸张,流畅又蕴藏了力量。
徐清秋用力吸了口气,额头的青筋爆出,他瞬间起身,就着拥吻的动作,褪去长裤。
一跨进去,水便溢了出来。
潮湿指尖滑过手背,沿着指缝交叠,而后,紧紧扣住。
他狠狠攥过谢诚言的手,带到颈边,声音沙哑,“衣服……解开。”
谢诚言忍不住吞咽了一下,泛粉的指尖急切地解着扣子。
徐清秋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用一种想要把人生吞活剥的眼神。
扣子不难解,但是颤巍巍的手指却不听使唤。
徐清秋不肯帮他,按着他的手催促道,“继续。”
谢诚言被他逼急了,用力拽着他的领子,扯向自己,嘴唇热切地贴了上去,发狠地吻着。
衣服被扔到一边。
“坐上来。”徐清秋托住他臀部揉捏了两下,让他跨坐到自己身上,又拉过他的手臂环过肩膀,手掌贴上柔软的腰肢把他压向自己。另一只手隐没在水下深深浅浅地动作着,水纹也随着一阵一阵晃动起伏。
谢诚言不受控制的想要并起腿,可在这个姿势下他办不到,只能无措地紧贴着徐清秋,将脸埋在徐清秋肩膀上,带着克制的喘息着。
“这样会不会疼?”徐清秋的声音像是在砂纸上打磨过一样粗砺。
谢诚言轻轻摇了摇头,闭着眼睛,喘得越发厉害。
徐清秋纤长的手指握住谢诚言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唇再度贴了上去。
发梢上的水珠随着动作,滴落在谢诚言消瘦的肩胛骨上,惊的他瑟缩了一下,那滴水珠又沿着背脊淌过腰线,最后隐没在那道狭窄的缝隙中。
谢诚言的呼吸更加凌乱,他攀附在徐清秋身上,猛地绷起腰腹,泻出两声急喘,屈起的手指无意识紧抓着他的肩膀,把雪白的皮肤抓出了一片红痕,紧跟着仰起了脆弱的脖颈,漂亮的眼睛微微睁大,鼻息夹杂着呻吟被拉的又软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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