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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愈(近代现代)——苏容与

时间:2024-10-13 06:43:11  作者:苏容与
  “可以了……可以了……”
  徐清秋几乎克制不住地压着他的腰往下按,又极尽温柔地说,“言言,不会弄疼你的,信我。”这话像是保证,又像是在警告自己。
  谢诚言用拇指指腹轻轻蹭着徐清秋的食指关节,“弄疼也没关系,只要是你……进来……”
  零星的火焰碰上久旱的干草,顿时熊熊燃烧了起来。徐清秋微微抬起他的身体,又引着他缓缓向下贴合。楼下嘈杂依旧,灯红柳绿的霓虹闪烁着旖旎的色彩,一切都渐渐模糊。浴室的灯光,散落在卧室的地板上,把两道修长的身影,投射在澄明的落地窗里,伴随着城市的喧嚣,那光影浮浮沉沉,上下飞舞着摇曳起来。
  那天晚上淞沪下了一场暴雨,整座城市都湿淋淋的。
  谢诚言靠在浴缸边喘息。
  徐清秋从洗手间回来时候就看到,谢诚言身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手臂软软地耷拉在浴池外,一副累极的模样。
  “等我一下。”徐清秋迅速披上浴袍,将自己收拾好。
  回来的时候,谢诚言已经靠在浴缸边睡过去了,徐清秋舍不得将人吵醒,轻手轻脚的把人抱了出来,放在铺了浴巾的大理石沿边。
  “困。”谢诚言极为困倦,有气无力地挣了挣,没挣开,也就由着徐清秋摆弄了。
  “你继续睡。”徐清秋揽住他,妥帖地为他擦干水滴,又给换上了衣服。
  在抬起胳膊时,忍不住轻“嘶”一声,徐清秋扭头看了眼自己青青紫紫的肩背,轻笑了下,“你怎么喜欢咬人呐?言言。”
  谢诚言睁开湿漉漉的双眸,略带警告地看了徐清秋一眼。
  看得徐清秋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但是谢诚言肯定禁不住再来一次,他只好压下那点心思,“好好好,不说了。我给你吹头发,会有点吵,你忍忍。”
  “......不吹了,想睡觉。”谢诚言小声嘟哝。
  “不行,不吹干容易感冒。马上就好。”徐清秋柔声哄道。
  怀里的人毫无防备地倚靠着他,细碎的发垂在额前,显得毫无攻击性。
  徐清秋欣慰的在谢诚言脑袋上揉了两下,稳稳抱起他,“搂紧啦,小心把你摔下去。”
  谢诚言懒洋洋地睁开眼,“摔一个我看看。”
  “舍不得。”
  徐清秋把他安安稳稳地塞进被窝,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
  就在徐清秋快睡着的时候,身旁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你跟多少人上过床?”他一睁眼就在黑暗中对上了一双犀利的眸子,刚刚还半梦半醒的人,不知怎么又来了精神。
  “什么?”
  “我不生气,你老实告诉我。”
  “那可就多去了,小王,小李,小张……”徐清秋一本正经地掰起手指,一个个地数,眼看着谢诚言脸越来越黑,他忍不住笑出声,“你还真信啊?”
  “徐清秋!”
  他立刻实相地闭嘴,过了一会儿有些奇怪地问:“为什么这么问……?”
  “……”谢诚言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这件事情说不清楚,总归不合适。
  徐清秋仔细思考了一下谢诚言这么问的缘由,很快一个微妙的答案浮上心头,“言言…….你是不是觉得我很……”
  这话换来的是一记肘击,“闭嘴!我睡了。”
  徐清秋吃痛地揉了下腹部,脸上是掩不住的愉悦:“好好好,我闭嘴。”
  谢诚言不想承认,又不得不承认和徐清秋做,确实挺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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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M-《You'll Never Know(Alternative Version)》水形物语
 
 
第九十七章 :南瓜
  大清早,血气方刚的俩人克制不住,又滚到了一起,一直磨蹭到了中午才起床。
  要不是因为饿得不行,怕是能在床上赖一辈子。
  徐清秋点好外卖,倒回床上,把谢诚言重新捞进怀里。早上这事儿,实在不能怪他,谢诚言在某些事情上格外纵容他,非但不拒绝反而会在他摇摆不定的时候添把火。
  谢诚言还是个丢不下面子的人,真枪实战的时候不肯发出声响,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也不求饶,只会抓着他的肩膀,轻轻叫着他的名字。
  这谁能顶得住?
  最要命的他又不能冒进,生怕出点什么意外。
  这事儿办比不办更累,饿着不给饭吃就算了,面对一桌子的饕餮盛筵只能吃个两分饱。
  徐清秋欲哭无泪,照着谢诚言的肩膀恶狠狠地啃了两口,委屈得不行,“言言,我饿……”
  谢诚言轻轻推了推他脑袋,气还没喘匀,“外卖快到了。”
  “……”
  不是说的这个啊……
  徐清秋掰着手指边数边叹气:“……哎,就那么两次……”
  谢诚言扭过头,静静地看了他半晌,“是我的问题?”他豁出去过多少次?当初是谁一次次把他推开,现在倒开始抱怨了?
  “……我的问题。”徐清秋噎了一下,脸更苦了,悔不当初,甚至有种想回去把当初的自己掐死的冲动。送到嘴边的肥肉,亲手给推开了,“言言……言言……我要回去把自己揍一顿。”徐清秋装可怜卖惨。
  谢诚言赞成地点头,“去,我支持你。”
  “言言……”徐清秋委屈极了。
  “你想怎么样?”谢诚言似笑非笑地问。
  “我哪敢想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不说,你说。”
  “我说……”他小心翼翼看着谢诚言脸色,这是在试探自己吧!
  徐清秋不敢触他逆鳞,真实想法在嘴边转一圈,又咽了回去,“还按以前那样就行了。”
  “以前那样?”谢诚言眉峰一挑,强忍着笑意,佯装遗憾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怎么办呢?我还想着让你把以前的债都给要回来呢,那既然你这么想,那我也不好拒绝,那就恭敬不如……”
  徐清秋一听就急了,连忙截住他的话头,“不是……言言!言言!我……”
  他手忙脚乱要解释,却被一个吻堵住了。
  谢诚言倾身吻了吻他的唇,认真的望向他,指尖摩挲着他柔软的脸庞,“我说话算话,每一句都算话。我从来不会骗你,你懂吗?”徐清秋得再相信他一点,完全相信他。
  他贪婪的希望,他对他的每一句话都要深信不疑。
  徐清秋点了点头,用笃定的口吻说:“我懂。可......债太少了,几次就还清了怎么办?”
  “那就换你欠我,你要欠我很多很多,要欠我一辈子……”
  “那一辈子不够,最好下一辈子、下下辈子都欠着你……”
  谢诚言勾起唇角,笑意漾进了眼底,“好。”
  外卖员给徐清秋打来了电话,他恋恋不舍松开扒在谢诚言身上的手,钻出被窝。
  谢诚言是忙惯了的人,骤然闲下来,非常的不适应。虽然参与了徐清秋的几个小设计,但也谈不上多少工作量。
  直到某天,一个出乎意料的造访,让他的生活彻底鲜活起来。
  那天,徐清秋下班到家,站在玄关边,神神秘秘地冲他招手,“言言,过来一下。”
  “怎么了?”谢诚言疑惑地眨了眨眼,迈步向他走去。
  “你先亲我一下。”
  “干嘛?”谢诚言耳尖染上了一层淡粉。
  “那我亲你一下好了。”徐清秋刚要凑上去,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就从他的大衣里探了出来,“喵~”
  “怎么是你!”谢诚言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惊喜地将小奶猫接到怀里。
  到嘴的豆腐飞了,徐清秋恨恨地磨了磨牙道:“它断奶了,疫苗也打过了,我就把它接了回来。”说着,把门外猫粮、猫砂、猫窝都给搬进来。
  小奶猫胆子相当大,一点都不认生,一头钻谢诚言怀里,奶声奶气地叫。
  谢诚言快被融化了,爱不释手。
  小奶猫特别粘他,他到哪儿小小只就跟到哪儿,连去洗手间都不放过。
  谢诚言冲好奶粉,小猫闻到奶香,小爪子勾着他的裤子,一刻也等不急地冲他喵喵直叫。
  “饿了吧?这就喂你。”
  徐清秋失笑,看来这是个相当明智的决定。
  谢诚言一下下地揉着小家伙的后颈,由衷地感叹:“不愧是大橘,这基因,还是只小奶猫就一心只想着干饭。看看你的小肚子,圆得像个小南瓜似的。”
  徐清秋点头赞同,别看它小不丁点儿,干饭速度那叫一个快,半碗奶泡粮很快就见了底,“南瓜,吃饱了吗?过来让爸爸看看。”他拿了支激光笔逗猫。
  小家伙的名字就这么草率地被两个爸爸定了下来。
  不过,它看起来对自己的名字相当满意,一听到“南瓜”两个字,立即撒开四条小细腿,腆着圆鼓鼓的小肚子,屁颠屁颠地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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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倒数,5章...
  (有长番!!!包括且并不限于再次见到“出轨”对象,此等修罗场)
 
 
第九十八章 :底气
  一场寒雨过后,整条街道的银杏叶都被旭日的光茫染上了金黄。
  大了一圈的南瓜跳上床,四只软乎乎的小爪子踩在谢诚言胸口,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鼻尖,长长的发出了一声奶呼呼的“喵”。
  “你倒准时,每天一大清早就开始催饭。”谢诚言宠溺地摸了摸它的小脑袋,支起身子,动作有些缓慢地下了床。
  他从客厅角落里的猫粮桶里舀了小半杯干粮,又泡了点奶粉,混了一些罐头进去,小南瓜砸着嘴吃得不亦乐乎,嘴周糊了一圈白白的奶渍。
  谢诚言捏了捏它的后颈,回屋洗漱。
  他哈了口气,闻了闻泛着薄荷味的手掌,俯身凑近床上仍在熟睡的人,眼神一点点描摹着那副精致逼人的五官,无论看多少次,都仍然觉得惊为天人。他的视线从那高挺的鼻梁缓缓下移,落在鲜艳的唇瓣上,情难自已地印上了一个克制的吻。
  就在他想要起身时,一只手掌搭上了他的手臂,轻轻一扯……
  “唔……”谢诚言猝不及防,睁大双眼,跌进了徐清秋的怀里。
  徐清秋眨巴了两下眼,缓缓睁开,勾起唇角,重新吻住偷香的人,
  “怎么不亲了?”刚醒的声音泛着沙哑。
  谢诚言双耳骤然红了起来,挣扎着躲避,欲盖弥彰地吐槽:“胡子扎。”
  徐清秋放开他,笑说:“是你先凑上来的。”说完,摸了摸青茬的下巴,认命地起床去刮。
  谢诚言进去的时候徐清秋刚漱完口,正往脸上抹泡沫。
  “你坐那儿。”
  手里的刮胡刀被谢诚言从上方抽走,他摁着徐清秋坐到浴缸边的大理石台上,两根手指捏着徐清秋下巴抬起来,食指在他的脸颊上暧昧地划过,语气轻佻地问,“这是谁家的大美人儿?细皮嫩肉的。”
  徐清秋十分配合地接过话,“大爷想怎么玩儿?”
  谢诚言踢了踢他的拖鞋,倨傲地抬了抬下巴示意,“腿。”
  “遵命。”徐清秋笑着看他,顺从地分开,还顺带着抬脚勾了一下他的腿弯。
  谢诚言晃了一下,连忙把刮胡刀举高,皱眉道:“啧,别动,手上有刀。”
  徐清秋向前挪了些,原本虚扶着谢诚言的手,下移搂上了他的腰,把人困进怀里。还是太瘦了,没什么肉,好在脸上看着有了些血色。
  清早的日光透过磨砂玻璃窗,柔柔的笼罩在两人的身上,每一根发丝都被镀上了层朦胧的晕光。
  徐清秋仰起头,全然信任地将自己脆弱的脖颈交付给眼前人。
  他手掌贴在谢诚言的隆起的小腹上,宽松的毛衣下藏着一个很柔和的弧度,“你说会是儿子还是女儿?”
  “我怎么会知道。”谢诚言专心地刮着胡子,顿了顿又问,“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都可以。”徐清秋视线下移,认真看向他的肚子,“是女儿吧,不然它怎么这么小。”
  “你就这么喜欢女儿,如果是儿子呢?”
  “那就再生一个呗。”
  谢诚言停下刀,略带威胁地瞥了徐清秋一眼,颠了颠手里的刮胡刀,“你很敢想啊,徐清秋。”
  徐清秋呵呵地干笑了一下,底气不足地辩驳:“人生还是要有点梦想的嘛。”
  “你自己生去!十个八个都行,我养。”
  “我那是不能,要是可以,你想要几个都行。”实实在在的便宜让他给占了,嘴上这点虚的徐清秋非常豁得出去,毕竟自己家的宝贝得自己哄着。
  谢诚言顿时被气笑了,“呵,站着说话不腰疼。反正这种事情落不到你头上,你当然怎么好听怎么说。”
  徐清秋正了正神色,“不管是女儿还是儿子,我们要这一个就好了,舍不得让你难受。”
  “话都叫你说了,我能说什么,理都是你的。”
  “你就是理,理是我的。”
  “呵。”谢诚言哼笑一声。
  沾了温水的毛巾,细致地擦净白皙脸颊,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了摸光滑的脸蛋,满意地点点头,“说起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想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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