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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攻毒受以毒攻毒(玄幻灵异)——英渔

时间:2024-10-13 19:55:25  作者:英渔
  不过他还确实有这个打算,回答敷衍了事,扯犊子倒是在行的很。
  一来二去,俞铮总是想当然的以为他在隐瞒着什么,这也是祁肆所要达到的效果。
  在思考问题时,人们往往会下意识的忽略四周环境,机会往往就在一瞬间,祁肆就趁着他怔愣的间隙,抓紧时间开溜。
  再一回神,就只余下空荡荡的房间,和敞开一半的房门。
  俞铮其实也没有太大的指望,他潜意识的感觉祁肆应该还有更大的秘密在瞒着他,还是在暗中偷偷进行的。
  念头伴着怀疑随之袭来,清凉的风扑了他满怀,俞铮下意识的思绪里竟带着些焦躁不安。
  没有担心,没有后怕,倒是心尖上的那一点跟扎了细针似的,随意的一个豁口,便使得他心绪动荡,满盘皆输。
  风是冷的,心口却犹如暖炉般,热烘烘的。
  是的,他在担惊受怕。
  但这个念头却来自于除他之外的另一个人。
  一个惯会撒谎,甜言蜜语的疯子。
  疯子总会做出一些不合乎常理,作天作地的事出来,但随之而来的爱意也是轰轰烈烈的。
  但当他一开口,所有的粉红泡泡瞬间归为泡影。
  祁肆说:“不装了,我摊牌了,实际上我是高级机械师,你有没有为我的身份感到自豪与骄傲?”
  俞铮默默将目光放在餐桌上,思考着该扣哪一盘菜上脸可以提神醒脑,一盘见效。
  他挑拣了半天,遗憾的发现祁肆做的基本都是他爱吃的,于是他犹豫再三,将一盘子拍黄瓜推了过去。
  猛地看见一盘绿油油的菜系怼脸,祁肆眉头只皱不消:“这是什么意思?清新一下,做回自己?”
  俞铮又往他身前推了推,心想可算是逮到一盘不算很喜欢吃的菜了,动动嘴唇,补充说明:“我看这盘菜的颜色很衬你。”
  什么衬?哪里衬?怎么衬?
  祁肆吃饭的胃口是半点不剩,攥紧握拳的手指骨骼咯咯作响,最终思虑再三,也只是委委屈屈的伸出一根食指,还是颤巍巍的:“我对你如此之好,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说!那个奸夫在哪?”
  俞铮视线瞟了下他手腕上的机械表盘:“你不是连接上监控了吗?不会自己查查?”
  他还真没别的意思,只是浅逗着玩一下,结果祁肆入戏还挺深。
  俞铮不说不要紧,这一说,祁肆还真的来劲了:“什么?你居然还偷偷背着监控摄像,背着我行事?”
  俞铮:……
  “你能不能讲点理?”
  “不能。”祁肆脱口而出的每一字都铿锵有力,“奸夫都快蹦跶到眼前了,身为一个四肢健全,血气方刚的男人,我能忍得住吗?”
  他越说越来劲:“需不需要给你来一个横幅,左批:老公不在家,右批:身体很空虚,横批:开门迎客。”
  某些人一旦气血上头,就分不清大小王了。
  俞铮忍耐了几秒,便离开餐桌上了楼,祁肆一见此情景,入戏更深了,对着他离开的冷漠背景一通指指点点:“好哇,这是有了新欢便忘了旧爱,那个奸夫做的饭真有这么好吃吗?”
  鹦鹉从窗边跳过来,刚好落在他的椅背上,祁肆余光扫见了,便在桌上抓了一把刚剥好不久的花生,又迅速背到后面,指尖动着吸引鹦鹉的注意。
  鹦鹉看见了,又是纵身一跃,鸟喙啄了两口,觉得味道不错,就心安理得的将祁肆捧着花生粒的手心当成碗来用。
  祁肆没有多大的意见,但抵不住另一只鹦鹉瞧见了,嘴馋的不行,爪子搭上其手心的另外一边,争先恐后的将头掩埋进去。
  两只鸟喙啄的有来有回,挠的祁肆的掌心痒痒的。
  这个温馨不已的场景坚持直到俞铮的到来。
  俞铮是带着一箱药物下的楼,箱子很小,但分类齐全,一应俱全。
  在祁肆的目光追随下,他低头扒拉了两下,扔到桌上两包退烧药。
  祁肆的眼神更加困惑了:“你发烧了?”他说着,从上到下打量了一圈,喃喃自语:“看着不太像啊。”
  俞铮说:“是你发烧了。”
  祁肆:???
  不就是玩尬的吗,跟谁玩不过谁似的。
  “看起来还烧的不轻。”他说着,接了一杯温水过来,“趁早快把药喝了吧,这病可耽搁不得,万一哪天烧糊涂了呢。”
 
 
第42章 酒精
  这一口退烧药终于还是没能顺下去,因为主动有人缴枪投降,怼的一败涂地。
  祁肆有意无意的咳嗽一声,光脑接受到信号,一台扫地机器人应声而出,它一路靠着滑轮滑行到桌子跟前,从身体内部钻出一只接近两米长的机械胳膊,一举将温水带药抓取到掌心之中。
  还念念有词道:“药过期了,我检查一下。”
  别问,问就是药期日期还是崭新的,没到两个月。
  俞铮心下一个激灵,桌子上的饭菜顿时也不香了。
  因为祁肆弹指抛向桌面一枚与他原先得到的一模一样的圆型薄片,一个相当完美的弧度线,砸的不偏不倚,正落俞铮的掌心。
  当然不排除俞铮顺手接下的。
  自从有过一次的灵魂冲击后,便对第二次担惊受怕起来:“既然是他交给你的,你有必要仔细钻研一下。”
  祁肆推让:“这等好事我怎可一人独享呢?”
  怎么不能?你一个人享受刚刚好。
  俞铮接到手后,就迅速将手中的薄片反扣上桌面,一点要打开看的意思也没有。
  话在嘴边绕了一圈,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怎么顺来的?”
  祁肆问:“酱香鸭好吃吗?”
  俞铮中规中矩的答:“味道尚可。”
  解答来了:“答案就是用酱香鸭换的。”
  祁肆夹了根排骨,含糊其辞道:“一鸭换一答案,很公平的交易。”
  瞧瞧他这一副势在必得的得意劲儿,俞铮不由心想,当时没能观看监控摄像,可谓是他的一大损失。
  体型小,在温度适合,25度上下浮动范围在五度之内的情况下,薄片还能根据自身状况,适当将自身的颜色调节为与周围环境一般无二的颜色,的确是适用于潜藏带回关键信息的一大利器。
  不过这玩意儿唯一不利的地方就是不能批量生产。
  因为它所使用的材料是无公然,无危害,并且能够在使用完后,十小时之内,成功自行降解,不会留下任何灼烧,水渍以及任何其他类型的污染痕迹。
  这对于毁尸灭迹是极好的存在。
  但由于该材料不易溶解提取得到市场上鲜少流通,就算科研技术强如实验室,目前也只做出百余枚成功的模型出来。
  而这些模型又好巧不巧,被阮牧偷摸顺走了一半之多,只能说他这一趟,绝不可能是白去的。
  能多白嫖就多白嫖,多多益善,只有傻子才会计较得到的多。
  ——————
  祁肆对于俞铮排斥的态度并没有展现过多的表态,只是笑:“万一开出好东西了呢?确定不试一试?”
  你当这是开盲盒呢?
  不过开盲盒时的心情还是有的,翘首以盼以及那所剩无几的半死不活的期待。
  期待还是要带上一点的,要不一旦跌到谷底,那就是死翘翘的存在,真相扼杀于摇篮之中,难以重见天日。
  不过俞铮一旦回忆联想起要揭秘的玩意儿的主人,心中拔凉,觉得还是扼杀在襁褓,再砸上一层铁钉的好。
  有些事物与人就该在永夜中沉沦,永世不得超生。
  不过最后,圆型薄片是磕在地面上,触发开关,才显示出的画面。
  机关不难启动,不过是按一下中央的开关按钮,只凹不凸,这也就意味着录像一旦开始,便不可停止。
  而这恰恰发生于一场不是意外的意外,圆片在祁肆的指尖绕了几圈,弹指出来时,没轻没重。
  一个懒得开,一个懒得接。
  和事佬“地面”来的刚刚好,整张画面以投影形式铺设展开半空中时,先是一道响应刚刚磕碰的滋啦声,图像也随之裂成几瓣,闪了一下。
  这个薄片里的录像与原先那个以调侃为主的大不相同。
  数道被昏暗灯光照的锃亮的牢笼铁栏在夜幕下横列着,细小如同虫蛇爬行,蚊蝇展翅,吞咽与粗重的呼吸声一刻不停,透过荧幕像是在耳边响彻,颇有一种肃杀阴暗的氛围。
  薄片应该是被放置在固定的位置上,看起来像是在门后,因为推门声出现的时候,录像画面转为一片漆黑,不过等到房门回归正位,画面如走马观花般,一点点亮堂起来。
  是一张面容可怖,五官扭曲的脸。
  如鼻涕虫一般的鼻子软塌塌的坠在脸上,两只眼睛又肿又肥,滴溜溜转起来的时候,黑色瞳仁就像两条细长的黑虫。
  不过这张脸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它是听到开门的动静后,如鬼魅幽灵般,整张皱巴巴,如面皮一般的脸从黑暗的角落处闪身到笼子上,暴露在灯光之下。
  背对着摄像头的男人罩着一身宽大的斗篷,挡的严严实实,似乎是不愿意让铁笼里关押着的怪物瞧见他的容貌。
  不论研究员们如何嫌弃黑色斗篷身上难闻的劣质塑料气味,但为了防止被失败品们记仇,逃脱牢笼后上门寻仇,这也是个有必要的防护措施手段。
  因为斗篷上的气味能很好的降低他们的嗅觉灵敏度,起到一个迷惑的作用,该项规定还多亏了阮牧他们的逃脱经历,实验室的防范意识开始增强,针对不同智商的实验品采取不同的防护措施。
  沙哑粗粝的声音传来。
  “挨饿的滋味好受吗?”
  怪物脸上的器官挤到一起,拧麻花一样,堆积到一起,露出一个大哭求饶的表情。
  从他身后伸出一只黏糊糊的触手,上面长满了细密的吸盘,它盘在一根铁栏上,紧紧勒住,如果俞铮他们在现场,能亲身体会到一股子在仓库里待了一个月的死鱼死虾的腥臭味。
  臭味的来源于肚脐部位的一张血盆大口,三排尖牙,长长的涎水从牙缝里成股涌出,滔天恶臭一浪高过一浪,如果不是戴了防护面罩,研究员估计当场能干哕出来。
  又是一根触手,它出现时速度极快,其抛过来的力度能狠狠将铁栏甩弯,可当它触上的瞬间,便听见一股子烤肉似的滋啦声,触手卷须,缩成一团,所触及到栏杆的部分还能看到明显的烧焦痕迹。
  那是遭受电击的征兆。
  触手怪被警告了。
  铁栏连上电网,会对任何危险性的行为捕捉发出警告提醒,电击致死倒不至于,不过是略施小惩。
  身披斗篷的人还在告诫着,趁热打铁:“很痛是吗?痛的话为什么不肯乖乖听话呢?”
  “明明只要乖乖听话,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食物啊?”
  血盆大口合上了,两只触手比划两下,拼凑出一个大差不差的爱心。
  研究员却选择视而不见,这不是触手怪第一次展现出超脱纯动物的智慧出来,它的原身是一只硕大无比的章鱼,由深海中打捞获得。
  试想,一张长宽都是十米的渔网,连一只章鱼都装不下是种什么概念?
  如果不是视野有限,高四米的房屋只能通过录像瞧见半截。
  但凡监控区域再往上挪个十几厘米,他们就能看到两只如同灯笼大小的眼睛,这才是真正的眼睛。
  实验室在尝试注射了数种试剂之后,章鱼还是没有多大化形成功的痕迹,倒是它的一根触手开始不断变粗,宽度延伸,尾稍的吸盘上长出一张形似人脸的第二张脸出来。
  丑陋无比却又极端出奇。
  研究员们的努力也不算完全白费,因为随着时间一起增长的,还有章鱼的智商。
  目前的几次观察来看,它不仅学会了“察言观色”,还有更接近于人类思维方式的“欺骗”。
  不过环境还是有些昏暗,不能完全看见触手怪的全貌,但是估算出身高的能力还是有的。
  俞铮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暗时,祁肆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是……实验室刚研究不久的……怪物?”
  以章鱼现在的形态来讲,用怪物这两个字形容来合适不过了。
  “这是跑了还是怎么的?要不阮牧那小子怎么可能把它呈现在我们眼前?这么一大坨四不像的玩意儿,你指望它能有幸成为阮大爷的下一个收藏品,恐怕连垫脚都轮不上。”
  不知道是录像迷了眼,还是祁肆的嘴开过光。
  牢笼这东西,终究还是教触手怪给闯出来了。
  在录像剩余的三分钟里,章鱼干了一件大事——假死。
  明知道铁栏有电,它还像发疯一般猛烈撞击上去,一连数十次,直到全身所有的触手被电烤得滋滋作响。
  完了它还嫌不过瘾,头颅齐上,又是几十次的撞击,缩回,跌倒,从地面上颤巍巍的爬起,冷静上几秒的缓和时间,再一鼓作气,更加用力的撞上来。
  直到全身力气全无,疲惫不堪的倒下,有的触手已经完全被电击烤熟了。
  关于俞铮他们为什么会清楚的知道,这就要说一下,研究员被怪物突入其来的发疯举动惊得震慑不已后,以为它是饿坏了,赶忙手忙脚乱的从附近冷冻室里提来一大桶生肉,经过房门时,偶然敞开一点斗篷,一截细白脖梗上,上下吞咽的喉结。
  被章鱼须的香味馋的,不过可惜在腥臭味的夹击下,味蕾与嗅觉的双重折磨让他丧失了胃口。
  研究员本来想上前投喂生肉的,可惜章鱼一动不动,就连电击棒上身都不带一丝反应,他这才迟钝的有了不太妙的感觉。
  为了靠近牢笼,他不得不先关了电闸,电网的能力作废,下一瞬间,触手像是在确认状况一般,一根触手悄咪咪的靠近铁栏查看情况,确认它对于任何的反抗攻击不会出现任何电击惩罚时,它张开了自己的獠牙。
  五六根触手将铁栏强硬掰开,研究员发现状况,想再次推上电闸时已经晚了,他连求救的声音还未曾发出一丝,就已经被整个吞下。
  “嘎吱嘎吱”的咀嚼声过后,它连衣物都没吐出来,房门一晃,录像再也没有了画面。
  俞铮还特地敲了薄片一下,确认它是播放完毕而不是中途卡壳之后,才肯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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