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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攻毒受以毒攻毒(玄幻灵异)——英渔

时间:2024-10-13 19:55:25  作者:英渔
  “你怎么看?”这话问出口的瞬间,俞铮是后悔的,因为他大概已经猜到了祁肆的回复,绝对正经不到哪里去。
  祁肆也果然没让他失望。
  “自作自受?作茧自缚?”
  他评价两句就转了话题。
  “不过那章鱼须给我看饿了,要来点吗?”
  俞铮正想骂上一句“白瞎”,祁肆却分屏投影外卖点餐界面给他看。
  “你要知道,一个有经验的探员不仅要看到事情的表象,还有透过表象看本质。而食用也是本质价值的一种。”
  他做榜样的点了十个鱿鱼须,将参考图片放大一张张滑动:“确定不来上几串吗?”
  参考图片果然不是盖的,一张更比一张教人垂涎欲滴。
  俞铮也没客气:“这一页的,都来上二十串吧。”
  祁肆答了“好”,浅浅翻上两眼,退出页面时忧心忡忡:“这一页上共十一样食材,能吃完吗?”
  “当然不能,”俞铮问,“那你点了吗?”
  “必须的啊。”媳妇的话,哪能不听呢?
  俞铮这么做,一定有他想这么做的道理。
  他略一点头,就在祁肆等待夸奖的时候,俞铮的回答却意外的领情:“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多吃一点。”
  花费几千大洋,请吃烧烤的祁肆感觉自己赚了,因为心上人松口了。
  还知道关心他了。
  这一点在小红本上要重点标注。
  今天是相当值得纪念的一天,为早日抱上美人,痛痛快快的来一箱酒,先干上几杯再说。
  他本来是有这么个打算的,但当俞铮拆开一瓶酒,倒了半杯一饮而尽,甚至还能与他碰撞上一两杯时,觥筹交错间,梦幻的有些不太真实。
  俞铮不太喜欢喝酒,但不代表他不能喝,今晚畅饮的建议就是他提出来的。
  今天的情绪太过复杂,他跟祁肆都需要几杯酒来静一静。
  都说酒精上头时迷茫不已,天地浑然一体,大脑昏昏沉沉,不分西北,但俞铮却感觉意外的清醒。
  他思索这天的所作所为,唯一的不足是没有及时反驳祁肆的“好意”,换另一种词汇来说,是追求。
  他不仅不排斥,反而还相当的期待。
  他虽说算不上多醉,但饮下的酒一多,眼前一晃,头脑发昏,殷红的薄唇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贴了上来。
  另一副滚烫的身体将他压在身下,完全禁锢在沙发之上。
  不知是不是酒精在作祟,他身体被作乱的指尖触及的瞬间,也开始愈发滚烫起来。
 
 
第43章 沉沦
  深陷大海,不能自拔,席卷而来的浪花激扬,连接着身体各处的每一根骨骼都忍不住颤栗起来。
  仿佛于海中央的一根浮木,随着海水来来回回,上下沉浮,海浪声富有节奏,一下接一下,浪花激扬,随着海水一路倒灌入库时,所以气力化为虚无。
  大雨冲刷之下,海浪依旧汹涌澎湃,沉沦在此,情至深爱之切,指甲圆润,在床单上留下好几道弧形凹槽,倾盆大雨将至,等雨滴落洒完,新一轮的风暴再次降临。
  很漫长的一夜,也是动力满满的一晚。
  有人耕耘,有人收获。
  辛勤劳动过后,两人相拥而眠。
  主动的孩子有糖吃,酒壮人胆,结局只要是品味上了,便是好的。
  一晚上的摸索,糖没少吃,汁液横流。
  次日清晨,窗帘被窗外的微风吹的敞开一角,金灿灿的光洒进来,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
  光影随着晃动的窗帘来来回回游移时,刚好有光直照上人脸。
  祁肆被光晃得迫不得已翻了个身,才发现自己的一条胳膊酸痛不止,怎么也抬不起来,似是压了沉甸甸的东西,这个东西不仅沉,还有着十分顺滑的毛发。
  他想尽办法,眯着眼睛要将手臂抽出来时,一巴掌就这么挨了上来。
  很是酸爽的力道。
  平白无故,莫名挨了一巴掌的祁肆正想叫骂出声,一睁眼,半个脑袋出现在他眼皮底下,俞铮的发尾稍长,蹭得他脖颈痒痒的。
  视线下移,俞铮肩膀上的头发滑下一大片后,齿印还很清晰,这是昨晚祁肆情不自禁,一面劳动的同时,一边舔舐去俞铮眼角滚落的泪水,轮番缠斗后,他扶着身下人纤细的腰肢,一口咬上留下的。
  他记得,俞铮当时“嘶”了一声,脚想踹上去时,半路一把被他捉住。
  他嗓音低沉,声音像是带了诱惑。
  “你把这个踹没了,以后老公拿什么宠你?”
  突然的深入使俞铮身体一抖,眼角又接连滑下几滴生理性泪水,尾音破碎不堪,难以拼接。
  “狗……东西……”
  至于肩胛窝那里,青紫印叠加,简直惨不忍睹。
  正想着,思绪断裂,俞铮呢喃着说了一声:“别动。”嗓音沙哑的不像话。
  回忆起自己昨晚醉酒究竟干了什么事后,祁肆是一动也不敢动,整条胳膊,连着着全身肌肉一起,硬邦邦的。
  俞铮对他听话的动作很是满意,胳膊上前,照着他的肩膀拍了两下,动作轻柔柔的,似是哄狗一般:“乖~”
  但祁肆却顾不上计较了,他现在的满心满眼都是俞铮结了一层薄痂的唇畔,微微有些肿,还包括俞铮搭过来的手指上,细细密密的痕迹,环着叠了好几圈。
  指尖粉嫩,光是看着,祁肆就觉得“好吃”到不行。
  甚至有些地方有些按耐不住了,而几分钟前,它还是静悄悄的。
  那一句“狗东西”当真没有白骂。
  他在内心暗骂一句“沃槽”,就想腾身而起,结果腾到一半才发现胳膊在俞铮头下枕着,只得生生卡住,结果他动作幅度一大,俞铮也是不留情面,又是一巴掌的洗礼。
  还附赠上一句气压低迷的“滚”字。
  于是祁肆麻溜的抽出胳膊,圆润的滚了出去。
  这能是被揍吗?这是爱情的抚摸啊~
  何止是赚了,昨晚他是赚翻了好吧。
  他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提前庆祝了。
  虽然他暂时还没能确定俞铮对他的想法与感觉,但是他睡到了啊。
  这已经是迈进爱情漩涡的一大步了。
  祁肆琢磨半天,还是决定,炖一锅人参汤补补的好,肾经常用,所以要补好肾。
  锅煮了好一会儿,开始咕咚冒泡,他托了下腮,又添了两片生姜进去。
  ——————
  俞铮是掐着时间点醒的,他抬手挡了下细碎的阳光,缓慢坐起身子,但当弯曲到一定程度时,他的面容逐渐变得怪异起来,突入其来的酸痛感如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
  他绷着脸,才想起昨晚醉酒后的事情来。
  滚了一晚上床单,清醒过来时,干坏事的那位还不在身侧。
  不过俞铮并没有感到黏腻腻的感觉,尤其是某处,应该是被清理过了。
  他这才想起,他跟祁肆昨天都有点过火了,什么防范措施都没有准备就敢提枪上阵。
  临阵磨枪,直到又锐又牢固,才可放上战场。
  明明醉酒的是祁肆,被欺身上前时,他却心甘情愿的蛰伏为下,沉沦于此,也毙溺于此,献上全部身躯,无法自拔。
  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已经没有任何可回旋的余地。
  俞铮是漱洗的时候发现脖子上纵横交错的吻痕的,每一片都被咬出了淤青,就像在标记。
  他身为植物化身,自然知道植物化形而来的妖精会经历一段时间的授粉期,雌株身体会不自觉的散发出香味吸引雄株来交合。
  那香味如同□□一般,对于雄株有难以抑制的诱惑力。
  身为一株实打实的雄株,他本不该出现身体发烫,身不由己的这种发情现象,但是由于基因突变的作用,他一个好端端雌雄异体的植物,结果变成了雌雄同体,这也要靠实验室的药物作用。
  实验室太了解俞铮的性格特点了,典型的外冷内更冷人格,由于原身居于深山老林,鲜少有人类的行踪,与许久未化形成功的参天大树,灌木丛与禽兽虫鱼居住在一起,也自然而然练就了他这一副清冷孤高的性格,共情能力基本为零。
  不过无力就无力在,它距离实验室的植物采集点比较近,再加上其本身闻风丧胆的毒性,被实验室成功收纳其中。
  他们将俞铮由雄株改造成雌雄同体也有一部分的考量,因为雄株不会过多受信息素的影响,但是雌雄同体就不一样了,她们每隔一年,就拥有一段时间的发情期,或长或短,但不管怎样,她们都需要拥有雄株的信息素才能得以缓和。
  但是俞铮就不一样了,通过实验室的改造,他发情时只会对雄株的信息素更加渴望,所以在逃出实验室的前几年间,一到发情期,他都会把自己牢牢锁在屋子里,直到撑到发情期结束。
  研究员曾经一度配置出可以缓和俞铮发情症状的药物,就为了使他乖乖听话,否则必将遭受发情期的折磨。
  可惜,他们终究是打错了念头。
  俞铮是个宁折不弯的犟骨头。
  昨晚明明还没到他的情期,结果却被某位姓祁的一勾,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就像是响应般,滚烫不已,也颤栗不止,腰肢微颤,似在期盼着被人抚摸,轻轻安抚。
  俞铮简直不敢相信,他自以为自己自制力很好,结果没想到自己也有翻车的这么一天。
  人还是他自己拽上身的,也是他主动请求继续的。
  别的不敢恭维,爽是有的,信息素在发力,祁肆虽是人工改造,但随着雷公藤基因的发力,他身上也带了些身为雄株独有的基本特征。
  温水与粘稠汁液相互交融时,竟意外的契合。
  很好,这身子不能要了。
  他活动了下身子,房门就这么大刺刺的开了一半,他在洗手间与刚到客厅里接水喝的祁肆遥遥相望。
  俩人相顾无言。
  祁肆先来了一句:“要来点汤吗?”
  可能是觉得这一句话有点拆强人意,不足以打动人,他又添了一句:“包补肾的。”
  一大清早,被人安排人参汤还提醒补肾的俞铮想骂人。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前女友的?”
  怪不得混到分手。
  一提到“前女友”这三个字眼,祁肆的脸色就跟吃了苍蝇似的。
  “哪来的前女友?前男友也没有,就你一个,以前是,以后也是。”
  他解释完后,突然就有点不理解了。
  “你们是打哪总结出我有前任这回事的?单看脸吗?”
  俞铮仔细看起他的脸来,端详上片刻:“你这面相一看就是个渣男,还是有好几任前任,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那种。”
  祁肆:……
  他可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天地良心啊,日月可鉴。
  他下意识想说出反驳的话来,可是转念一想,又是一副窃喜的嘴脸:“怎么,宝贝?你吃醋了?”
  俞铮:……
  我醋你大爷。
  他无法理解某人的脑回路,好像天生长着就是为了克他一样。
  不过饭还是要吃的,俞铮盛了一小碗人参汤,一勺子下去后,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淡漠,他敲了下碗口,实在无法理解祁肆怎么会炖出这么辛辣,还没滋没味的汤出来。
  “你往里面加魔鬼辣椒了?”
  祁肆也尝了一口咸淡,放下碗勺:“没错啊,就是这个味儿,一点食用盐也没添加,零蔗糖无危害,更好利于发汗壮阳。”
  俞铮拳头硬了,他想带着祁肆与他的“零蔗糖无危害”,“壮阳”汤汁一起赶出房门,摁死在厕所里。
  这碗人参汤到最后,也只有面临被倒掉的份,因为身强力壮的某人被劝喝时誓死不从,还振振有词道:“只有肾虚的男人才需要补,我旺得很,你不也是亲身体验过了吗?”
  之前或许只是开开玩笑,当不得真,但这次,俞铮是真的起了杀心。
  祁肆出门时,脸部两侧的巴掌印是对整的,在床上时,两个巴掌是有意识挨的,还是同一边脸,俞铮为了帮他对称,特意出力补充完整。
  他这半天下来,没有一巴掌是白挨的。
  而美色误人是要不得的,这么一打岔,他出门时忘了跟俞铮商量逃跑触手怪的问题该如何处理。
  他叫了下司机,司机还在手握方向盘一路狂飙。
  “放心,小伙子,五分钟之内必定到站。”
  祁肆大致算了一下距离,想折回的话不得咽了回去,如此一来,只能等后续商议了。
 
 
第44章 对接
  再说那怪物,潜游于黑暗之中,攀爬上墙,不住的蠕动试探。
  灰尘混着潮湿墙皮潇潇而下,排水管道上的铁栏咣当落下时,浮有一层污浊物的水面开始悄然波动,水波荡漾几圈,便再没了动静,徒留水泥地面,连接上污水池那一串湿腻的爬痕,蜿蜒于此。
  章鱼本是个温和的动物,在抵御外敌与自我防御,捕猎时,它也会露出它嗜血残杀的一面。
  尤其是一只经受过无数实验摧残的章鱼,它由此衍生出了超于常人的智慧来,报复心是有的,或许再深入一点,毁掉实验室的心思一致。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过仅限于商量好的前提下,谈崩等于没门。
  俞铮一想到此,就禁不住头疼,不是生理的痛感,来自于心理,原因当然来自于某人的擅自行动。
  阮牧不是很擅长伪装的人,比起将伪装化为自己的保护色,他更倾向于察言观色多一些,暴躁,易怒,禁锢惩罚挡不住蠢蠢欲动的叛逆之心,他的性格特点让实验室不得不把他放为重点观察对象,所以他干很多事带着些身不由己的因素在里面,无法放开手脚,敞心去闯。
  那枚剪辑好的视频录像也不可能是他做的,俞铮太了解阮牧这货了,倒打一耙的好手,论搞事炸人也颇有一手心得,但凡涉及仪器调试的精细活,这样的粗人也断然做不出来。
  就拿当年的逃跑计划来说,如果不是有俞铮这个最强大脑在此兜底,恐怕也只有送死这一条路可以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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