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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攻毒受以毒攻毒(玄幻灵异)——英渔

时间:2024-10-13 19:55:25  作者:英渔
  “那就麻烦把前面的门开一下,我坐副驾驶。”
  司机正想提醒一下前面的门没锁,手掌一离开屏幕,才发现自己不小心点错了按钮,将车门全都一键上锁了。
  他回了个歉意的眼神,祁肆没怎么当回事,一拉车门坐了进来,嘴却怎么也闲不住:“前排挺好,如何我能有幸入驻后排,就更好了。”
  他这么一说,俞铮也按耐不住怼人的欲望:“你的嘴巴生就长来出气的吗?”
  “不止有嘴,”祁肆碰了一下自己的鼻尖,“鼻子也能出气。”
  司机:“……”
  俞铮:“……”
  司机差一点就要大笑出声了,可惜他的职业素养制止了他。
  祁肆暂且收敛一点流氓气息,总算问起一个正经的问题来:“你们是打哪找到的我?”
  通讯器上的信号屏蔽器好端端的,他刚刚还开机试了一下,一点坏的征兆也没有,如果不是他自身的原因,那就是他身侧尾随了卧底。
  他还没细细通过回忆深究,司机的话满是疑惑:“不是您发消息叫我们前来的吗?还说自己醉了酒,需等……”
  司机强迫自己将“心上人”这三个字咽回肚子里,直觉告诉他,他一旦说了,绝对会迎来不好的下场。
  “需等俞先生前来接你,你还一连拒接了好几通电话,但是信号屏蔽器的作用让我们无法定位到您所在的确切方位,而且您一直在信息界面上吵着闹着,撒泼打滚让俞先生前来……”
  他说得起劲,就是祁肆的眼神就跟见了鬼似的,比他一个当时正在当场的默默吃瓜人士还要懵懂,仿佛刚刚才得知事情的真相。
  这样的眼神太过真挚,真挚到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司机的舌头打了个旋儿:“您不记得了吗?”
  祁肆开始回忆起事情的来龙去脉,开始正式谈及事情的真相:“能问一下,你是什么时候看到我发出的信息呢?”
  司机沉默片刻,斩钉截铁道:“两个时辰之前。”
  两个时辰之前,方怡亲自挑选的礼盒正准备打包,她伸出一只手,找了更好发布任务的理由,将他的通讯器要了过去,趁着方怡全身心专注于通讯器上时,他悄咪咪冲服务员使了个眼色,连带着背对着方怡视线的肢体语言,示意他将另外一条领带也打包好。
  此时,俩人各自心怀鬼胎,没太在意另外一个人动的手脚。
  礼物盒包装好时,祁肆趁着机会将其中一个塞进口袋,方怡也掐着时间点将他的通讯器归还。
  祁肆当时要回通讯器时没怎么在意,随意划拉着翻阅了两眼,没发现有下载什么奇奇怪怪的应用后,就随手扔进了口袋。
  现在回想起来,方怡将通讯器丢在他手上的时候,同时露出来的那一抹贱兮兮的微笑,明显不对劲,而且很不对劲。
  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怀疑,这么一通闹剧,完全是方怡女士一手造就出来的。
  翻聊天记录时,却是干干净净,一点作案痕迹都没有留下,这很方怡。
  比起胆大包天,这位姐更倾向于毁尸灭迹多一些。
  这位爷突然泛起的微笑司机实在招架不住,明明前一秒还是黑云压城,怎么就一分钟时间,阴转晴了不成?
  但这所谓的晴天转了半分钟不到,又是一脸的忧心忡忡:“早知道就该喝两瓶酒再出城了,没准还能装得像一些。”
  “很可惜?”后座上的俞铮本来在闭目养神,祁肆一通话下来,他顿感自己被戏弄了。
  “要不你中途下车,等到酒足饭饱再想打出租的事?”
  他是被工作人员亲自请出来的不假,但在路上,他还确实有点关心祁肆的当今状况,尤其是脑海里没由来浮现出,祁肆被一群不三不四,穿着暴露的男的女的,互相拥簇着,在沙发上左拥右抱,一口酒一个深吻,唇对着唇投喂酒液的画面,光是想着,心里就禁不住一阵窝火。
  结果现实状况告诉他,某位耍流氓不嫌事大的不仅屁事没有,还接连搞出两个伤眼十足的玩意儿出来。
  俞铮瞥了眼手边放着的礼盒,是宛如浩瀚星空的包装外壳,上面的星星是一点点镶嵌进去的,随着光的照射来回闪动,一看就不太像是某人的审美。
  一时之间他竟然有些手痒,就是可怜那个礼盒刚被拆开一半,露出里面的一角冰山后,俞铮手指发力,礼盒只能坦然接受自己一点点开裂的命运。
  隔了几秒,一条墨绿色的领带从后座精准无误地丢到副驾驶位置上的祁肆手上。
  某人捏着领带还挺高兴。
  “这是……激动坏了?”
  “多么优美的绿色啊,这是新生的颜色,预示着我跟你之间的感情即将迎来新生。”
 
 
第47章 针管
  绿叶落败后,枯枝熬过凛冽寒冬,会迎来崭新的生命,等来年春天,抽芽萌发,再次迸发出盎然的春色来,可不是每一片枯枝都能迎来如此机遇,逝去便是一去不复返。
  很巧合的是,祁肆有幸能发现自己钟意的一根枯枝。
  可眼下,也不是感慨的时候。
  因为有些东西一旦甩出,便再也没有收回来的心思,尤其对于丑到离谱的东西来讲。
  祁肆有心思逗他,特意将自己精挑细选的礼物以朋友的名义送到俞铮眼前,不过这一动作,对于俞铮未免过于惊悚了些。
  偷梁换柱要是这么个玩法,人迟早会被敌对方给玩死。
  俞铮……俞祖宗已经开始闭麦了。
  还有比收到绿油油的领带更恐怖的事吗?
  有,尤其当送礼物的主人还在不知羞耻的孜孜不倦地在前排详细讲解感慨时,他连把祁肆葬在哪块地都想好了。
  一时之间的思绪混乱,感情用事,他居然连看都没有看祁肆的位置坐标地点,与酒吧的位置稍有差池,怪不得临走时,安保队长对他露出一抹鼓励式的神秘微笑,敢情人家以为是小情侣闹别扭,一个人假借买醉的名义等着被哄呢。
  安保队长当时在他上车之前还有意咳嗽两声,将他的视线吸引过去后,才开始语重心长一波,传授下自己的经验:“流浪在外不听话怎么办?哄一哄就好了,记得不要给太多脸就行。”
  这位安保队长讲话带着一股唱戏的腔调,让不追星,不听流行歌曲的俞铮一度以为他是在唱歌。
  他只点了下头,表现一些欣赏之情在里面,没怎么放在心上,现在想来,明明别有一番用意。
  可任谁也没想到,这么一番动静是某个不搭边的外人搞出来的,祁肆情绪转切的太顺滑了,司机丝毫没当回事。
  俞铮伸手摸向口袋时,才发现自己出门有点急,没想过要带耳机,真是……罪该万死啊。
  祁肆没讲几句,在手腕处将领带打了个结,绿色带白,白肌衬绿,丑得别有一番风味。
  还好俞铮糟心地闭上了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那条领带最终还是没有逃脱物以尽用的命运,其耀眼的一抹绿色出现在名叫“老婆”的鹦鹉的脖颈上时,鸟喙连啄十几下,都没有抵挡祁肆系上去的决心。
  挣脱束缚后,它试探着又啄了几下,发现是死结后,心如死灰,头上的那一撮呆毛软塌塌地耸拉着,好像再也不会立起来似的。
  另一只鹦鹉飞过来进食时,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连护食的本能都抛在脑后,它绕着“老婆”转了好几圈,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无情地嘲笑着,碍于祁肆在一旁站着,它又不敢笑得过于放肆,只能将头颅埋在翅膀里,笑得花枝乱颤,肚腩一颤一颤的。
  它还没笑上半分钟,滚烫的温度落下来,从翅膀尾端一点点抚摸往上,烫得鹦鹉腿部痉挛了一下,大笑不止的动作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悚后怕。
  忽略祁肆这个大魔王可是要遭报应的。
  但这个报应大可不必来得如此之早,实在教人难以招架。
  因为鹦鹉很快就听到了它的命运。
  祁肆摩挲着下巴:“看来……是喜欢坏了,不必难过,我明天就也给你来上一条,绝对比它还绿还大还耀眼。”
  鹦鹉“胖胖”:“……”
  它现在一头撞死墙头,以死明志还来得及吗?
  ————————
  今晚的夜色格外的醉人,夜幕之下的房屋也清净及了。
  俞铮翻了个身子,总感觉少了点什么,等到夜色实在沉了,眼皮打架,沉入梦乡之际,他总算明白那不和谐的微妙感来自于哪里了——今天晚上祁肆居然没缠着他。
  祁肆这个人吧,缠人的时候是真的缠,无论你干什么总会在不知不觉间尾随你的身后,但有时他不缠你的时候,他也总会莫名其妙地失踪,却偏偏能赶在恰到好处的节点里出现。
  吓人是一点不占,耍人的功夫登峰造极。
  现在祁肆正候在客厅里等着,电视荧幕里,一只断手从荧幕边缘的房梁上迅速游走着,通过大敞开窗户口处月光的照射,在供台桌,抹上一层红漆的雕像上,映出一道如蜘蛛爬行的黑影。
  可显然断手并不满足于此。
  又是一阵呼啸风声刮过,木门吱吱呀呀响动时,镜头也随之游移过去,门下的缝隙里,突然多出一双大红色的绣花鞋。
  是一双人脚。
  那双鞋没有动作,更没有渗人的哭泣声与要挟声,可拍摄的主人却惊出了一身冷汗,好像凭空从背后,贴上脖颈有一只冰凉泛着青紫色纹理的胳膊,猛一发力,血红淌血的长指甲就要下一秒插入他的颈动脉!
  几滴汗珠溅在灰扑扑的地面上,卷携入尘土,很快不见踪影,摄像机随着指尖的颤抖,晃了几下,好在画质还是清晰的。
  绣花鞋的主人分明没有影子!
  拍摄的人吓了一跳,已经不敢再拍下去了,他伸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摄像机照射的绣花鞋突然凭空消失了,仿佛刚才的那一切,宛如错觉一般。
  可惜他刚舒缓上来的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了,因为天花板滴落在摄像头上两滴浓稠的鲜血。
  第三滴,恰好滴在他的额头上,蜿蜒而下,其腥臭的气味宛如一个月没洗的臭袜子,他被着突如其来的惊喜熏得干哕了两下,头上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在响。
  抬头的瞬间,恰好与断手掌心如镶嵌进去的全红眼珠对上了视线。
  眼珠中的血丝蔓延,竟是攀爬到了掌心的每一层纹路,紧密契合又不分彼此。
  尖叫声正要出现时,祁肆余光观察着楼上的情形,掐着点关掉了电视。
  如此试探已经足够了。
  俞铮有个很好的睡眠习惯,轻易睡不着,但一旦睡去,便很难叫醒。
  楼下电视里这么个死动静,俞铮要真醒着,没道理不站在楼上,荧幕的光,一半打在阴影里,一半打在他的脸上,白光里照出一张惨白惨白的脸出来,这是要跟荧幕里的鬼比比谁更渗人。
  如此一来,只剩下墙角的摄像头在夜色中发出幽幽红光,多亏祁肆心理素质强大,完全给无视了过去,他有心叫出一个名字:“六什么六,吱一声。”
  电视屏幕应声出现一个卡通脸部出来,是用很简单的白色线条勾勒而成,就像小孩子随手涂鸦画来的简笔画。
  不过与简笔画不一样的是,它的线条更为规整,用活灵活现来形容再恰当不过。
  为了彰显自己的怒意,代表眉毛的线条上面,甚至出现了一点用红色线条所构成的,熊熊燃烧的小火苗。
  嘴开口时,整张荧幕中央,有一根细细的白线随着说话的声调上下起伏,忽高忽低。
  它道:“我叫六六。”
  是形似五六岁奶娃娃的童音童趣,现在却格外正式的一板一眼地介绍起自己来。
  祁肆当时压根没调换任何有关该光脑的语言中枢系统,这么一个糟心玩意儿自打再次启用时,也不知道忍受到了俞铮的多少次冷气侵袭。
  作为一个曾经在关押一些穷凶极恶的罪犯里应用的光脑,祁肆实在不理解,原程序员为何要将它设置成一套这么童真,没有丝毫震慑力的声音来。
  但现在,却还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祁肆随意这么一躺,又开启了他的无赖说辞:“正是因为你加六六,我才叫你六什么六啊。”
  六六不解:“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要的关联吗?”
  “押韵。”
  六六是服气的。
  为了更好的服务人类,光脑从诞生就开始一直学习人类的语言,行为习惯,以及这些所蕴含的深层含义。
  所以它们可以是人类最亲密的朋友,左膀右臂,说是心腹更为贴切。
  可自打入驻到这栋别墅开始,一切都来了个逆天大反转,原本高高在上的地位,现在已经卑微如尘土。
  据它这么几天的观察情况来看,俞铮的面部表情,经过分析,明晃晃地构建出一个完整的“违者当死”四个字。
  而另外一位,就更难分析了,俨然一副笑面虎的状态,数据分析永远与实际行动不符。
  它就这么分析了几天,最后有点怀疑自己的数据分析功能是不是出了错。
  谁也不知道,在一个静悄悄的夜晚,光脑六六进入数据库,在升级功能一栏中反复确认好几下,得出自己已经升级到最新版的实际情况后,独自枯坐在夜色下,整整一夜,可总是屋破逢雨漏,命运转捉弄苦命人,那天下了一夜的大雨,更觉伤感。
  别说月亮,星星都没见着一个,忧愁的情绪无处发泄。
  祁肆刚把手中的通讯器点开,就接着下达了一道指令:“放一个恐怖片来看看,越惊悚越恐怖越好,最好能把我给吓死。”
  六六思考了几秒:“要不我把您刚刚没看完的重新接着播放吧。”
  祁肆问:“声音大吗?”
  六六:“……”
  这是考虑声音大不大的问题吗?您之前压根就没在看吧?
  不过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光脑,它还是认真答道:“必须大,大滴很呐,比我当时被拆除,大卸八块时发出的声音还大。”
  祁肆对此回答深感满意:“准了!”
  光脑觉得现在在按照指令做事的它自己,已经沦落到跟太监一个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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