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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一个男贵妃(穿越重生)——千重鲤

时间:2024-10-15 08:08:47  作者:千重鲤
第74章 
  初一这日宫中要祭祖拜佛, 祈求老祖宗们庇佑皇室成员身体健康,无病无灾,同时也祈祷神佛庇佑大燕来年风调雨顺, 国泰民安。
  太后将此事看得格外重要,天还未完全亮,她便已经起了身, 焚香沐浴了一番又吩咐雅竹去准备今天祭祖事宜。
  宫中负责此事的奴才们也早早就将一切备好, 于他们而言,这事儿才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一件,每个环节都不容有误,否则得罪了先祖和神佛, 又岂是他们能担当得起的?
  昨夜的雪一直下到了现在, 太后望着窗外簌簌落雪, 已然将院落中妆成莹白一片。
  她缓缓地转动手中佛珠,轻声道了句:“瑞雪兆丰年。”
  伺候太后了大半辈子的雅竹为她端上了一盏茶,“今年定是个吉祥平安年。”
  太后点了点头, 若是皇帝能够多听听她的话, 便更好了。
  思及至此太后问:“皇帝那头准备得如何了?”
  雅竹有些为难, 方才已经叫人去问过了,回禀的人只说皇上和贵妃娘娘还未起身。
  太后见雅竹面色为难, 方才慈祥柔和的脸顿然一变, “如何?”
  雅竹只能小声回答:“皇上和澜贵妃, 还未起身呢。”
  太后将手中佛珠往案几上一拍, “当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哀家看皇帝是被那长孙透勾走了魂!”
  雅竹慌忙去查看太后的手, “娘娘大过年的, 不宜动怒啊, 奴婢已经叫人再去问了,想必此时皇上已经起身了罢。”
  太后垮起个批脸默不作声,如今宫中已经无人再能制衡长孙透,看样子是时候得再给她下一下药了。
  太后方动了念头,外头就有人回禀,“太后娘娘,皇上已经起身了。”
  雅竹赶紧安慰太后,“娘娘您看,皇上一向是知道轻重的,又怎会为了私情耽误大事呢,您先喝口茶罢。”
  太后没做声,但接了雅竹的茶,也算给了台阶。
  赵铁柱完全是被孙德福叫魂似的叫唤吵醒的。
  太监声音本就尖细,孙德福似乎也是不敢太大声叫他,便一直在门口像猫儿叫一样唤着。
  “皇上,该起身了。”
  “皇上,今儿可是初一,宫中要祭祖拜佛呢。”
  “皇上,此事尤为重要,太后那儿已经派人问过奴才两回了。”
  “皇上,再不起来便要赶不及了呀。”
  孙德福在外面唤得也着急,今儿这事若是出了岔子,纵然他伺候了皇上这么多年,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了,也是顶不住的。
  但他也同样不敢惹怒了皇上,这新年第一天的差怎么就这么难当呢?
  赵铁柱好不容易以为迎来了他社畜生涯的假期,本想多睡一会,但架不住他的生物钟和孙德福在门外叫魂。
  看了一眼身侧睡得很沉的阿澜,赵铁柱轻手轻脚慢慢掀开被子起了身,低着声音叫孙德福进来伺候。
  孙德福听到皇上的声音后,心终于是放回了肚子里,赶紧吩咐人去永寿宫中传话,自己又紧着进屋伺候了。
  孙德福进屋只见皇帝一人起了身,眼睛都不敢乱看,一边伺候又一边低着头犹犹豫豫地说:“皇上,贵妃娘娘……”
  赵铁柱会意,“叫他多睡会。”
  孙德福身子躬得更低了,这可不成啊,今日祭祖拜佛这宫中娘娘们那可是一个也不能少,更何况贵妃娘娘如今是后宫之首,又怎么能贪眠呢?
  孙德福又小声跟皇帝解释了一番,话说得委婉,也表达了他的为难。
  赵铁柱这会脑袋才算“醒”过来,自然想起了今天对于皇室的重要性。
  昨夜里贪欢,什么都忘了,只记得阿澜染红的眼角,迷蒙又勾人的眼睛,还有从唇间喉头溢出的极乐。
  哪还能记得今天要做的事。
  害,色令智昏啊。
  待孙德福给自己穿好了衣服,他挥了挥手,“去准备贵妃的东西。”
  孙德福赶紧撤退。
  赵铁柱待他出去后才掀开了床幔,阿澜睡在里边儿只露出一个脑袋。
  赵铁柱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阿澜,该起床了。”
  回应他的只有长孙透均匀的呼吸。
  赵铁柱又轻轻拍了拍的脸颊,却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赵铁柱望着他沉睡的脸,想必昨天夜里那般极致的缠绵,叫他累极了。
  赵铁柱不由得又想起昨夜里种种,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门外又响起孙德福的声音:“皇上,娘娘所需事宜已经准备妥当了,可是要叫迎春姑娘进去侍奉娘娘?”
  赵铁柱的思绪被打断,外头催的急,他只能凑近长孙透的耳朵,唤他起来。
  王富贵在梦里听见有人在叫男贵妃的名字,又感觉有人在轻拍自己的脸,他长长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谁知那人像听不懂一样,压根儿没有住手。
  他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臂去阻止那只手,手臂一离开被子,就被突如其来的冷空气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也随即睁开了眼睛。
  本就没睡醒被人强行叫醒他的眼睛只能眯起来视物。
  根本不知他光.裸的手臂和着他带着红痕的肩头一并暴露在了赵铁柱的视线中,加上他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模样,在赵铁柱眼里显得娇憨又可爱。
  赵铁柱便情不自禁吻上了那双唇。
  王富贵昨夜里被折腾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在睡觉这方面他不得不承认,还是皇帝花样多,虽然皇帝总说是继承了原主的天赋,但他根本无法想象一个古代人能玩这么花。
  这会又被皇帝亲了,让他瞬间就醒了过来。
  昨夜里就来了好几次,被折腾到大半夜,这大清早上再来他估计真的要起不来了。
  王富贵轻推了他一下,赵铁柱顺着他这一推离开了他的唇。
  “阿澜,还好吗?要起床了,今日初一,宫中祭祖拜佛。”
  赵铁柱轻声细语同他说话。
  王富贵一听祭祖拜佛,带着刚醒的鼻音问:“怎么又祭祖拜佛?之前不是搞过一次?”
  赵铁柱又跟他慢慢讲解。
  还没讲完门外又在催促。
  王富贵大致了解了些,“行了,快把里衣拿给我,赶紧起吧,待会再说。”
  待王富贵穿上里衣后,皇帝才叫人进来,迎春低着头,上前去给她们娘娘整理着装。
  赵铁柱还有别的事情要准备就跟孙德福先出去了。
  为了避免迎春问他跟皇帝之间的事,王富贵主动出击,问了些关于这次祭祀的事情。
  这才明白两次祭祀的不同,又听迎春说:“今日一早太后便下旨解了俞妃娘娘的禁足。”
  王富贵坐在那任迎春给他化妆,本来闭着眼睛还想偷偷眯一会的,一听这消息便睁开了眼,瞌睡都醒了一半。
  迎春见状便又给他解释:“初一祭祖宫拜佛所有宗亲嫔妃们都要去,俞妃娘娘并未犯下大罪,也不曾被皇上打入冷宫,只是禁足,今日这样的场合,皇上忘了俞妃娘娘这事儿,太后为了大局,便替她解了禁闭。”
  好家伙,还得是太后。
  “娘娘也不必忧心俞妃娘娘会翻起什么水花来,奴婢听说俞妃娘娘病的严重,今日还不知道能不能来呢。”
  迎春给他描完眉,又选了个颜色典雅,不艳不妖的口脂给他。
  弄好一切后门外传来了孙德福的声音:“娘娘可准备好了?快到时辰了。”
  迎春应了一声,便扶着他出了庆阳宫的门。
  祭祖仪式在皇家祠堂中,燕家的皇室祠堂只准皇帝及宗亲王爷们入内。
  女眷们只能等男人们从正门进了祠堂后,才能从偏门进入偏殿。
  一干女眷们侯在偏门外,王富贵倒还真看见了那个可能来不了的俞妃。
  乍一看他还没认出来,他完全没想到这么些时日,被关禁闭的俞妃竟然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她瘦了很多,正装穿在她身上都有些撑不起来了,脸上尽管是化了妆,但是遮掩不住她的病容,一双眼睛也显得十分无光,她站在那里被奴婢扶着,却还是像要随时倒下的模样,还时不时用帕子捂着嘴轻咳。
  王富贵有点唏嘘,从前那个趾高气扬,嚣张跋扈的俞妃,竟然也成了今天这个鬼样子。
  他又望了一眼静妃,只见静妃安静地站在一处,连眼神都没给过俞妃。
  王富贵心想还得是静妃的海克斯科技,药下得这么猛,就算俞妃如今解了禁,也已经有心无力了,指不定哪天就醒不过来了。
  王富贵还在感慨,一位小太监小跑过来传令,说她们可以进去了。
  王富贵入了偏殿面无表情的带头跪了下来中,心里却在鄙夷着这种男尊女卑的不平等社会。
  大殿跟偏殿也就一墙之隔,隔壁传来的声音他们这边听得一清二楚,在主持人一声声令下中,王富贵这头也跟着指令该磕头磕头,该上香上香,该祈祷祈祷。
  弄完后就轮到太后跟皇帝发表重要讲话。
  王富贵膝盖都要跪麻了,想必俞妃更是要撑不住,他偷偷一瞥,俞妃面色已经十分苍白,但还是咬着牙跪在原处。
  王富贵心叹这又是何苦,为了些死板的规定连性命都不顾了。
  隔壁大殿中两位领导终于讲话完毕,她们这边的人却还要跪到那些男人们离场。
  王富贵又暗自骂了一声,好不容易能起来了,又要赶场去下个地方拜佛。
  王富贵白眼一翻,这封建迷信彻底是被你们这些皇宫里的人玩明白了。
 
 
第75章 
  这场雪到他们出了祠堂还在下, 隐隐有些更猛烈的架势,如鹅毛般的雪花簌簌地落下,那些个站在祠堂外的奴才们, 帽子和肩膀上已然白了一片。
  最要命的还不是这场雪,而是皇室这次一年一度全族总动员的祭典活动。
  为了突显皇室成员对这个活动重视的程度,宫里不知道从哪代皇帝开始就定下了规矩, 说初一祭典这天, 为显诚心,凡是皇室成员,宫中嫔妃们都要步行前往祭拜。也就是说,他们还得从这偏殿走到专门供奉神佛的宫殿中去。
  王富贵真的忍不住想骂人, 封建迷信害人不浅, 定下这规矩的皇帝多半是家里人都变成牌位了, 不然能想出个这么折腾人的法子?
  又站在一个现代人的思想角度上在心里骂了两句,你算哪根葱?是尊贵的黑胶VIP会员吗?大悲咒都听不起,人家神佛哪有空理你?
  王富贵黑着张脸往前走, 好在太监们已经把宫道清理出来了, 不然这雪地里, 谁走谁知道。
  很快他发现自己已经算是顶级待遇了,有奉霖给他撑伞, 有迎春扶着, 有些位份低的, 只有一个婢女伺候着, 那是伞也没打好,人也没扶稳, 走得直踉跄。
  静妃跟俞妃虽说也有两个婢女伺候, 但到底都是女生, 这样大风大雪的天里撑伞的那个还是有些吃力。
  俞妃一路走走停停,没有感受到半分热,反而手脚越发冰凉,她咳得也越来越频繁,为了不引起旁人注意,她特意停下了脚步。
  今日是为了祈求平安健康,福气长存的日子,她咳得这般厉害,恐要遭人诟病。
  在祠堂偏殿中她本就跪得辛苦,在这样的天里竟然还出了一些冷汗,结束时又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自行站起身来。
  现在在这风雪之中,更是举步维艰,她望着静妃的背影,一双眼里全都是恨。
  若不是静妃,她怎会变成这副模样?还有长孙透,那日没有她在,皇上又岂会关她如此之久?
  她思及至此,只觉胸中气血翻涌,她用帕子捂着嘴,闷咳了一声,原本冰凉的手心里竟感到了一股潮热,她另一只手抓紧了身边秋菊的臂,又颤抖地将手帕从嘴边移开。
  那帕子本是淡紫色,现在中间那一片却被染成了绛紫色,甚至有些发黑,看起来触目惊心。
  秋菊惊慌地唤了她一声:“娘娘!”
  俞妃横了一记眼刀给她,将那帕子揪成一团塞给了她,却发现自己的手上也带了血,她蹲下身子从一边的路旁揉了捧雪,用力擦了擦手中的血迹。
  秋菊赶紧从怀里取出了自己的帕子,“娘娘用奴婢的擦擦手。”
  俞妃手的手被冻得通红,可这一刻她却全然没有知觉,接过了秋菊的帕子,将手擦干净后,她说:“找个地方将那帕子烧了。”
  秋菊明白娘娘意思,今日如此重要的日子,见了血便是最大的晦气,若不是为了博得皇上垂怜,娘娘又何苦遭这样的难。
  眼看前边儿的人越走越远,俞妃不敢再歇,又默不作声地咬牙跟了上去。
  王富贵一行妃嫔和宗亲女眷到了殿外,又被安排在了小房间里,神佛不比祖宗,他们这回要等皇帝一行拜完了,才能去拜。
  入了小房间内,众人才算缓了口气,这宫里伺候的奴才们早就准备好了茶水。
  这热茶喝下去后,王富贵才觉得身体暖了起来,众人又小声说了一番闲话后,才得了管事太监的传令。
  这一通折腾下来,一个上午就过了大半,好在回去的时候,能坐轿子,各宫里的轿子都按尊卑排着队候着。
  俞妃的背影看起来像只摇摇欲坠的风筝,王富贵见了却生出了点佩服来,他没想到俞妃还真能把这一整套流程坚持下来,除了面色看起来差,倒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人在病中言语也少了许多,这一路上竟然也不曾争锋过,想来身体确实是不怎么经扛了。
  静妃从他身边路过,给他请了个安,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
  问了句:“娘娘是觉得俞妃可怜?”
  王富贵转头看她,有些时日没见静妃了,她好像越来越清冷了些,眼神也不似从前了,跟第一次见她时已然天差地别。
  叫王富贵不得不感叹。
  这后宫中的人,好似都被下了一种咒,不论进宫时她们是何等天真烂漫、娇俏单纯,到最后她们都会变成曾经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自私无情、狠毒卑劣。
  也包括他自己吧。
  这一路走来已经叫他心硬似铁。从前他还存有一份怜悯之心,可后来种种遭遇,几次徘徊在生死边缘,他也就对别人可怜不起来了,对害他的人心软,除非他脑袋被门夹了。
  王富贵不答反问:“妹妹觉得本宫也像菩萨吗?”
  静妃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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