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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心如死灰后(古代架空)——妖也

时间:2024-10-15 08:37:17  作者:妖也
  或许是被这句话触动了,也或许是在那个时候容诀就埋下了今日一切的种子。
  殷无秽同他亲近,背刺皇帝这不过是一件小事,只要他再推殷无秽一把,或许,他的未来也会改变轨迹,有所不同。不再仅是皇帝手中的一把刀,他在殷无秽这里,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思绪猛地急刹——
  容诀在很多年以前就做下了那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定。
  即亲手抹除皇帝要挟他的隐患。
  年纪越大,净身也就越危险,皇帝起初是一时兴起,之后是别有用心,他已经习惯于拿捏掌控人了,未来还会发生更多变数。
  那么,容诀就亲手斩断这一错误,拨乱反正。
  正好,他被皇帝重罚,短期内没有任务接手,时间上完全可行,只要捱过那生死的一关。
  容诀闭上眼,亲自准备好了净身的工具。
  一把锋利的弯刀,一坛消毒用的酒,蜡烛,崭新的布巾,水盆,烧好的热水,还有凝血止痛的药物。
  点燃的烛台前,容诀亲手拿起消过毒的刀,利落而精准地——
  “啊!!!”
  这种自宫的疼痛可想而知,亲手斩下的瞬间,容诀手抖地险些连刀都握不住,整个人轰地倒下,痛苦地蜷缩在地。
  顷刻之间,人就疼得没了意识,眼前一片漆黑。
  一如现在自尊被撕碎,痛苦地蜷缩在草榻上的场景。
  容诀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只觉当初的自己实在太过天真,殷无秽坐上那个位置之后,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同。
  是他误判,导致多年以后的回旋镖终是扎到了自己身上。
  ·
  翌日一早,容诀短暂地清醒了过来。
  这几日身体的异样以及昨晚过于反常的反应,他再迟钝也明白过来自己是被人下药了。
  他自东厂长成,各种阴的、毒的药都试过不少,导致身体对药性有一定的耐抗和钝性,药性发挥地很慢,且通常是在夜间,白日勉强能够忍耐地住。按照这个药的发作频率,今天晚上应该是最盛的时候。
  容诀不能保证自己那时还能保持清醒,但想也知道下药人的意图。
  所以,在此之前,必须得先解决他们。
  容诀在诏狱里没有任何能和外界联通的手段,当然,即便有,现在还听不听使唤也不一定了。
  不过,除掉几个无足轻重、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容诀还用不着使手段。
  因此,在狱守矜矜业业过来给他送饭时容诀就注意到了。
  许是因为昨晚殷无秽的突然前来,导致这些人对待他的态度都变得谨慎。正合容诀心意,容诀恰如其分地喊住来人。
  “什么事?”狱守有些不耐,却也不敢真的敷衍他。
  容诀道:“没什么要紧事,就是之前给咱家送药的那几个人,昨晚陛下特意来问。这种时候,咱家和什么人接触,任何情报陛下都很在意,这是你们镇抚司安排的吗?可不干咱家的事,咱家当然要摘个清楚。”
  闻言,狱守眼神飘忽了几下。
  那几个人来做什么的他当然知道,甚至他们暗中做了什么勾当狱守一清二楚。狱守自然也知道不妥,但是被那几人一撺掇,精虫上脑,竟是默许了,现在看来,容诀已经发现,甚至可能引起陛下的注意。
  狱守不敢再含糊大意,点头,“知道了,这里不会再放无关人等进来。”
  言下之意,一旦出事那几人就是替罪羊,他们自会处理。狱守说罢,提着食盒匆匆忙忙走了。
  容诀见目的达成,暂时松了口气。
  至少,等晚上再次发作的时候他只要自己捱过去就好了,那些人没法再使什么坏心思。除了,殷无秽会再过来。
  容诀暂时不想看见他。
  他预料的也不错,从傍晚时分开始,那股将人浸地浑身酥软无力的感觉又来了,且这一次,更甚。
  每一次得不到的纾解都会在下一次变本加厉地折磨着他。
  容诀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着渴望,想要被触碰,想要解脱。因为身体的残缺,他的欲望不似正常男子那般,反而是更深处的空虚细细密密由内而外地不断渗着,容诀整个人虚脱般倒在了榻上。
  连傍晚狱守送来的晚饭都还没吃就被打翻。
  容诀面颊潮红,喘息急促,昨天晚上还能勉强保持住神智,而今晚,竟是连正常的思考都已经无法保持了。
  殷无秽从昨夜回去就很不放心,也很惭愧,不小心对容诀做了那样的事,他今日特意亲手做了对方爱吃的点心,准备给他送过去道歉。
  另外,昨天容诀异常的身体状况也让他心紧紧提了起来。他召来了苏太医,一同过去给容诀检查身体。
  苏太医是惯常给容诀号脉看诊的,对他身体状况很熟悉,且曾经就见过殷无秽在容诀房里,是个信得过的。
  这种时候,殷无秽也不相信别人。
  同样的夜幕,同样的时间,殷无秽以他要单独审讯犯人、获取重要情报为由,再次支开了诏狱所有狱守,带着太医踏足这片地方。
  一步步往里走,寂静无声,只有偶尔老鼠寻食的悉悉索索声传入耳中。
  殷无秽愈发加快了速度。
  他腿长速度又快,太医几乎要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
  等殷无秽走到容诀的牢房前,停步驻足望见房内的情景时,整个人惊愕地瞳孔一缩。
 
 
第66章 
  容诀浑身像水洗过一样。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踹掉了衾被,整个人面若桃花、神色失焦地卧在榻上,半遮半掩的酡红神色间不时泄出几声吟哦。
  殷无秽见状登时眼睛都红了,心中不可抑制地升起一团无名火。
  他整个人怔怔地站在牢房前不知所措。
  还是苏太医率先反应过来。
  一见到里面的情景,他心就猛地咯噔一下,这么冷的天,豆大的汗珠不住从额角渗出,他怎么老是撞见这两人这种事?!
  先前在假山时是陛下,现在又成了容诀。苏太医心里拔凉拔凉,恨不能捶胸顿足,泪流满面。
  他这一辈子的命数算是系在这两人身上了。
  要是敢泄露出一个字,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苏太医淡定拂去额角冷汗,冷静回禀道:“陛下,先进去吧。”
  殷无秽回神,打开了狱锁,举步进入。
  苏太医一边走一边熟练打开医药箱,一走近床榻就能立刻给容诀诊脉,殷无秽握住他的手腕防止人乱动。
  苏太医一触及这滚烫而又紊乱的脉象时心就重重一跳,这简直比殷无秽那一次还要厉害得多,不用他斟酌着想怎么开口,殷无秽也已经感觉到了。
  容诀快要被热火焚烧致死,一攀上殷无秽冰凉的手掌,就忍不住地想把自己整个人都贴上去,轻轻蹭着。
  但很快地,那一小块手掌也无法满足他了,他不住靠近殷无秽。
  殷无秽实是被他的反应惊到了。
  心里先是涌上一股无法言喻的惊喜,容诀从没对他这么热情过,但旋即反应过来,容诀这是身体不正常的表现,殷无秽心情复又沉重,控住了容诀双手,几乎将人半搂半抱地按在怀里,省得影响太医诊脉。
  “情况如何,他这是怎么了?”
  殷无秽眉头紧锁,一边把动作不止的容诀抱进怀里,一边紧张觑向太医。
  苏太医也很为难,这样紊乱又炽烈的脉象,这要他怎么说。斟酌了少顷,苏太医徐徐开口:“督主这是中了瘾性药物而发作的结果。此药初时不显,一旦摄入过多成瘾,其效用会比寻常的春药强烈数倍。”
  太医说着,额头又开始汩汩冒汗。
  “什么——”
  殷无秽眼神一暗,吐息间尽是冷冽的寒意,“是谁?这是谁干的!!等孤找出来,杀了他!!”
  苏太医闻言更惊惧了,颤着声道:“陛下,这个稍后再查。督主药性发作,恐难以承受啊。”
  这个不用他说殷无秽也知道,他抱紧了容诀,问太医,“那该怎么办,有解药吗?先给他解了药性。”
  这正是苏太医要说和难以启齿的。
  “此药非同寻常,和宫里惯用的不同,便是针灸也难以逼出。何况以督主现在的身体状况,压根受不住这样煎熬的法子和结束后可能造成的负面影响,只能、只能……”
  苏太医几番嗫嚅,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殷无秽的心都快疼死了,他把容诀抱在怀里,让他舒服一点地靠着自己,“只能什么?赶紧说!”
  苏太医一低头,视死如归道:“此药多流行于城里的勾栏瓦肆,是老鸨最惯用的一种调Ⅰ教手段,十分卑劣,而且无药可解,只能交合解之。若是初期,下官还可以调制其他药物中和排解,可是现在,已经发作了,就算配药调解一时半刻也来不及,极伤身体。”
  “还请陛下早做决断。”
  “什么意思,你是说,只有交合……这一种解法?”殷无秽神色一怔,不可置信。
  苏太医头埋地更低,声音却铿锵有力,“是。”
  “先解了这次的发作,接下来的时间内下官会竭尽全力尽快配制出解药,届时再给督主服下,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殷无秽闻言收紧了手臂。
  容诀在他怀里早已神智涣散,区区拥抱根本满足不了他,他眼尾都被逼出昳色的红,不知不觉间蓄满了泪,随时要落下来似的。
  殷无秽又是心疼,又是无措焦灼。即便是到了这种时候,他也还是不愿把这样的容诀给旁人看,将人往自己怀里抱,连闷哼都只能消弭于他的掌间。
  苏太医恨不得自己能原地消失。
  太尴尬了。
  他是了解容诀的,以这位的性子,若是清醒过来怕不是要杀了他。幸而现在是殷无秽掌生杀予夺大权,苏太医暂时保住了性命,但怎么收场解决依旧是个难题。
  他知道陛下和容诀之间的隐秘,还能有好果子吃么。
  “孤,知道了。”殷无秽花了半晌才做下了那个决定。他手指抚过容诀汗湿的发,替他将鬓发捋至耳后,下颌轻柔地贴了贴容诀头顶。
  “你先退下罢,传令下去,不准任何人进来诏狱。”
  “是。”苏太医立刻起身,迈着小碎步马不停蹄就往外跑。跑到一半又折返回来,匆忙给殷无秽留下一罐凝血消炎膏和一罐润唇膏,不过别的效用也可,都是上好的药材,不论涂在哪里都不会对身体有害。
  东西放完,苏太医再不敢耽搁,一溜烟地小跑走了。
  徒留殷无秽和陷入情沼的容诀两人。
  殷无秽和容诀拉开了一点距离,青年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眼,喉结情不自禁地上下一攒,喜爱的人就在眼前,还这样主动。
  这教他,怎么忍得住。
  殷无秽到底忍耐住了,他压着欲壑,双手虔诚地捧起容诀的脸,首先征求他的意见。
  “阿诀,你,愿意吗?”
  说完自己先紧张了起来,一瞬不瞬注视容诀。
  容诀脑袋都烧糊涂了,哪里还听得见殷无秽在说什么,只知道方才让他凉快的东西远去,他亟不可待地想要再次贴靠上去。
  当即无视了殷无秽的话,主动抬臂圈住了他的脖子。
  这完全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实在是容诀被殷无秽抱过太多次了,搂他脖子早已驾轻就熟,何况他现在受药物影响,浑身难受,情不自禁就搂了上去。
  可这一举动对殷无秽来说足够令他欣喜若狂,比实际的应允更叫人怦然心动。
  殷无秽瞬间脸红了,心跳快了,浑身血液奔腾不息,好像中了药的人是他。
  容诀搂住殷无秽,在他身上无意识地到处贴蹭,却怎么也不得门道,反而把自己弄地愈发难受,他哼哼唧唧出声,在殷无秽脖颈上不满咬了一口。
  殷无秽双目睁大,里头满是兴奋。
  他手握住容诀的腰,把乱动个不停的人抱到自己身上来坐,好让他舒服些,也好便宜自己行事。
  “阿诀别再咬了。”殷无秽声音都变得低哑,眸光深幽。
  侧首拨开了容诀的嘴,又将他拉了开来。
  一次被拉开容诀已经很是不满了,殷无秽又拉他一次,容诀顿时睚眦必报地上前咬住他面门。
  殷无秽也不躲,由着他撕咬,他手放在容诀背后,托着他给他顺气。
  等容诀咬上了他的唇,殷无秽再也压不住唇角上扬的笑意。
  最后一次问他道:“阿诀这是主动投怀送抱吗,既是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他抬手按住容诀的后脑勺,轻轻碰上了他的唇。
  一如想象中的柔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甜蜜。在殷无秽印象中,他从未亲吻过容诀,只在梦里对他……咳,不论如何,那双饱满红润的唇他终是亲到了。
  不过,这一切还是太快了,且一下就需要做全套。殷无秽自然是愿意的,只是还有些生涩。
  他原是想和容诀一步步来。
  熟料,容诀主动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似乎还想索要更多,往里又吮又咬的。被倾慕的人这样撩拨,殷无秽哪还经受得住,当即眸光一深,轻易就固定住了容诀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吻上了那红润非常、欲待采撷的唇瓣。
  容诀神智涣散却本能地回应了他。
  殷无秽心里最后一丝犹豫也不剩了,他彻底毫无顾忌去拥抱容诀,亲吻着他,安抚着他,一点点松了他身上粗糙的粗布麻衣。
  这什么料子,把人皮肤都磨红了,殷无秽手指摩挲着容诀细白的颈,很是不满,回头就叫人给换了。
  容诀被殷无秽略带薄茧的手碰地身体一颤,然而在那之后,却是更加强烈的渴求,他狭长乌润的眸都涣散失焦,由着殷无秽侍弄。
  这倒不是容诀没有警惕心,实是那药发作起来太厉害了些,容诀又一贯对殷无秽没什么戒心。
  他心里固然还芥蒂着,但多年来的熟稔信任做不得假,几乎是一感受到殷无秽的气息,他的身体就先听话投诚了。
  殷无秽沉浸在猛烈的喜悦和激动当中,自然也无瑕顾及容诀从始至终除了情动外、再没有其他任何情绪的双眸。
  殷无秽一见那深邃如漩涡般的眼瞳,就情不自禁甘愿沦陷。
  他一手按着容诀后脑勺更深地吻着他,一手一点点去解他身上穿着的麻衣系带。轻轻一扯,这一次,精准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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