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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遁后仙君他恋爱脑炸了(玄幻灵异)——淡云月疏

时间:2024-10-15 08:42:46  作者:淡云月疏
  “怎么他们这么怕你。”
  沈卿池面上紧绷,步伐一顿,继而否认:“不是。”
  掩耳盗铃。
  陈时莫名觉得沈卿池有几分可爱,像个会耍小孩子脾气的大小孩。
  但心中却十分受用,毕竟这副模样的沈仙君只对着他这般。
  长靴踩着雪上发出簌簌声响,霜雪落在两人的墨发上,白茫茫一片。
  许久,听到陈时说:“沈郎,青丝白雪。”
  “倒像共白头。”
 
 
第25章 元宵街前买灯笼
  沈卿池闻言垂头看他,目光落在陈时身上愣愣的,直到少年再次拉他手。
  “沈郎,怎地不说话?难不成是不想与我共白头?”
  青丝不白头,一条街走到尽头。
  沈卿池忽然笑了一声,那声音混杂在风雪声中,声调低沉。直到少年的手被捏住,那人蓦地凑近,替他将墨发上的雪一一扫去。
  “嗯。”
  “但不要白雪。”
  “不要白雪?”
  少年闻言脸上溢出一个灿烂若三月桃花的笑来,只踩着雪,身上银铃响个没完没了,素剑负在身后,只窥见几分寒凉。
  倒是少年眉宇微挑,素白指尖点不偏不倚在了沈卿池前面,霜雪寒凉再次将墨发一点点染白。
  “沈郎固执的时候像个孩子。”
  那手还未收回,又被沈卿池握住。
  沈卿池这时又笑,小心翼翼将陈时的手捧在面前,哈出一口热气。
  “我到宁愿四季长春。”
  “你少受点罪。”
  陈时依着让他握住手,面上依旧笑着。
  四季长春,一生长明。
  不过是镜花水月的梦。
  陈时想到了很多个时候,想到初获仙缘的时候,他走过的登天阶,漫天大雪,冷衾贴肤,冻得毫无知觉的四肢。
  可能天地一府,人不过渺沧海一粟。
  总归是渺小,那年的风霜冻得他忍不住想,是不是天阶没有尽头?
  直到他第一次得以悟道,初入仙门。
  他没有剑。
  但他却先有了剑心。
  剑宗的弟子无归是艳羡的居多,但也不排除有人喜,也有人厌。
  他走过天阶无数次,一次又一次问自己,修得什么?
  直到拿到第一把剑,结识那位一生都在念叨着说要给他送桃花酿的外门弟子。
  被责罚也没救下的那名弟子,最终却向他道谢。
  陈时心想:修道中人,哪有不苦呢?
  可偏偏,这人说——
  不要白雪。
  因为雪是寒凉的,因为他不耐冻。
  陈时看不见,耳边是熙熙攘攘的声音。他本不爱哭,除了他那傀儡陈时被他宠得娇惯了些许,他本身便从来不怕痛的。
  因为疼痛,没有意义。
  但只有沈卿池,他要抚开他青丝间的白雪,他握住了他冻僵的指尖,眉眼也要笑着。
  沈卿池是个贪心的人。
  他要陈时平安,他还想要陈时不受罪。
  天底下,陈时从来没见过这般傻的人。
  但他却收了言语,其实心中酸涩到不行。
  “可是……是我想要和沈郎共白头啊!”
  冷香溢出,高高在上的沈仙君面上紧绷,扣着少年来到跟前。
  但最终只摁住少年单薄的肩,呼吸靠近,他的目光之下,少年笑得春华灿烂,阳春白雪。
  “沈师兄是想就此作罢,当个负心汉吗?”
  空口白牙,沈卿池一时之间失了声音。
  他本想狠狠堵住少年喋喋不休的唇,又想在他洁白肌肤上留下点什么。
  但最终只是克制地抱了少年一下。
  沈卿池:“那小时可要留心了。”
  “小时在哪,我便在哪。”
  “莫要跑了。”
  这话意有所指,沈仙君的眼睛不动声色地撇过陈时扣着银质护腕的手腕,只一眼,又移开了。
  陈时一时之间被这话说得有些心虚,嗫嚅几声,最终闷声道:“陈某心中,只沈郎一人。”
  什么话都被他说了去,当最终却还是没应下。
  沈卿池便不声响了,只是拉着少年往前走去。
  天大地大,霜雪沉沉,街道沸反盈天。
  人间四处,到处都是倒卖东西的地方。
  “肉包子~”
  “卖糖糕嘞~”
  “两位仙君,可要看看灯笼嘞?”
  沈卿池闻声看去,看到一个卖灯笼的地摊。
  一张不大的布匹,上面放着各色各样的灯笼。
  那人见沈卿池看来,便更热络的介绍:“仙君,买一个灯笼给道侣!”
  “咱们正月十五挂人灯。”
  “或者放灯给意中人祈福也可以!”
  说着,还拿了一个模样玲珑小巧的花灯。
  “看!这几条街的花灯属我家的最精致了!”
  “仙君,买一个吧!”
  那人一张嘴没有闲下来过,兴致勃勃地给沈卿池推荐自家花灯。
  陈时看不到,却抿唇笑,只是手还被沈卿池牢牢靠靠地牵着。
  那人眼尖,瞅见两人姿态自然,像一对画中人似的。
  直觉天边比翼鸟,人间共白首。
  那纷纷扬扬地雪落在两位模样俊逸出尘的仙君身上,真的像是白首相携手一般。
  “仙君,不若买盏灯送你到道侣?”
  “元宵夜放走,为道侣祈福也是好的。”
  “你这灯如何卖?”
  沈卿池声音沉沉,面容俊逸,直觉眉目如画,气质不凡。
  但到底混在人间这处,拉着道侣,被这商贩逮住,好好一顿揣度,买了一盏灯。
  陈时抿着唇不语,却莫名觉得这冷面仙君身上的寒凉气息都渐缓了许多。
  最终挑了一个小巧玲珑地鲤鱼灯,用竹棍挑着,内里还未点灯,却也觉得精致动人。
  那稍凉的竹棍被沈卿池拿了好一会,直到陈时要追问时,手中被塞了一个温热的竹棍。
  是鲤鱼灯。
  陈时笑道:“我还以为沈郎舍不得给我呢。”
  “还在想,莫非是沈郎买来是送与他人的。”
  沈卿池不乐意陈时整日讨巧卖乖地说混账话,只用力牵着少年的手,拉着少年走了好远才道:“莫要胡言乱语。”
  “除你之外,并无他人。”
  心满意足,少年步伐雀跃,带着腰间银铃声响,引来频频回头的行人。
  沈卿池垂眸看少年,心中忍不住想,真的很招人喜欢。
  但再招人,这朵颤巍巍的桃花总归是被他摘下。
  这辈子,都别想沾染风雪与莺莺燕燕。
  两人倒也不用着急,就着街道慢慢逛。
  陈时走不快,沈卿池就慢下来等他。
  风雪一次次落下,又一次次被他拂去。
  直到在无人角落,青年扣住少年后腰,铺天盖地地吻下,灵力不要钱一般隔绝街道人声鼎沸,只余下满鼻冷香,寒凉雪落在脸上。
  此时风霜簌簌,落雪成梅。
  一点点,倒是一副落雪美人图。
  气息被掩盖,近到人声近到身旁,迎面桃花,若酣畅饮酒。
  醉意染白玉,悱恻若缠绵。
  青年的手扣住素白指尖,强势插入指缝,以一个严丝合缝的姿势,将少年扣紧怀中。
  青丝一缕缕,热汗都冒出了些许。
  最终桃花被捣弄出悱恻艳色,沈仙君这才满足地叹谓一声。抱着少年,踩着漫天雪上,也觉得乐趣十足。
  只是陈时却闷声埋在仙君怀里,许久,才缓声道:“我要喝酒!”
  沈仙君狎昵地看了眼少年后颈白月般的肤色,唇角牵起,回他:“今晚坐听风雪,你我不醉不归。”
  天边雾蒙,不甚明亮,少年的眼睛被蒙住,只看到光洁下巴与艳红唇色。
  如今捣烂作花汁,稍稍触碰,便温香软玉入怀。
  高冷若霜雪的沈仙君面上不显,却抱着少年往酒楼去。
  街边的行人频频回首,又被那仙君威慑十足的目光打了回去。
  只是行人窃窃私语,掩面而笑。
  漫天飞雪,青年玄袍玉面,少年素衣若雪。
  银铃响,酒香浓,统统都走到酒家去。
  ——————
  霍梅初和皓文逛得乐不开支,都是头一回下山,没了束缚,一高一矮,青年和少年才逛了没几步,便开始勾肩搭背。
  霍梅初对皓文道:“哎,你这样被你师父看见了,必定倒抽一口凉气。”
  “哈哈哈……”
  皓文也不让他,回嘴:“哎,你师父看到了也大开眼界。”
  两人谁也不让谁,但逛得还算开心。
  直到被人拉住,两人忽地正色,闻声看去——
  一位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子信步走来,只见雪中步步生莲,女子身姿妙曼,媚眼如丝,观得是风姿绰约:“两位公子,可要喝酒?”
  “喝酒?!”
  皓文没看那女子,倒是循声看她身后的牌面。
  只瞧见,红牌匾上几个大字——金玉楼。
  还未走近,便听到里面传来琴瑟声传出,玉楼环绕,漫天雪色当中也觉得好听的紧。
  但霍梅初却还是觉得不妥,拉住马上就要跟着人走的皓文,“喝酒有的是地方……”
  但那声音还未说完便被女子打断:“怎地?”
  “我金玉楼便喝不得酒?”
  “这位公子倒像在说玩笑话。”
  霍梅初也觉出几分不对劲,只歉意道:“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这弟子年岁尚小,若是我送他去金玉楼恐怕他会受责罚。”
  那女子听闻笑道:“公子莫要说笑了,下了山,那可不归被仙门管了。”
  “毕竟仙山如此之大,谁还能天天盯着弟子呢?”
  这厢说道,只觉得风中霜雪更为寒凉。
  霍梅初一面想着如何推辞,心底想着这姑娘伶牙俐齿难缠得很,一面又觉得不对劲。
  皓文此刻却觉得面前眼若金光,那金玉楼好似有什么吸引人的物什,一阵恍惚间,只听身后传来霍梅初急促呵斥——
  “皓文!!”
  剑指面门,手中剑未打出,便被那女子躲过。
  这会女子唇角勾笑,一手拎着皓文,面上笑得愈发魅惑:
  “公子,我金玉楼可千金万金都难求……”
  只觉空中琴瑟声渐渐变换,那声音千转百折最终在飞雪中空灵而降,只听到一声若珠玉落盘地声响:“梅初,可算抓到你了。”
  那声音低沉魅惑,如梦若幻,此时却让霍梅初生出冷汗来。
  还未等他彻底晕过去,只看到一张令他心惊的面目。
  随机,便彻底晕了过去。
  而街道却并无两样,金玉楼的牌匾依旧,风霜沾染,无人觉出异样。
 
 
第26章 养珠
  霍梅初忽地感到昏沉,只觉得周身置身于寒凉之地。
  眉目颦蹙,还未彻底清醒便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蓦地惊醒,连忙滚到一旁。
  才看清,自己正躺在一个寒冰床上,红绸满屋,连自己身上都是一身红衣!
  他连忙抬眼,看到了那日的红尾鲛人。
  那鲛人生地十分俊逸,只狭长眼睫看他,挑着眉好以整暇地看他。
  声音若珠玉落地,碎透的声音无端显露残忍:“醒来了?”
  “我妻梅初。”
  那声音似乎带着调笑,却莫名有几分惊惧恐怖之色。
  这让霍梅初生出一身冷汗,想到那日潮汐皆落,鲛人蹼爪力大无穷,将他灌入无垠海水,窒息之感伴随的是鲛人如影相随的声音。
  “梅初,抓到你了。”
  思绪之间,摸到腰间,竟然连他的佩剑都未曾摘去。
  深渊秘境,是他刻入骨髓的惊惧。
  如今这般,鲛人身穿红袍喜服,眉目若寒蝉,唇淡若风雪,只见他微微走进,全然不在意霍梅初拔剑相对。
  鲛人已经化成人形,昔日恐怖蹼爪转而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只稍稍摁住剑锋,本命剑发出恐惧的嗡鸣。
  不知是本命剑感到恐怖威压还是剑察觉到主人惊惧的情绪。
  修长指尖捏住剑锋,寒凉剑锋锐利将指尖划破,一滴血无端落下,红尾鲛人却也不甚在意。
  霍梅初无法收回剑,面上浮出冷意。只呵斥:“谁是你妻!”
  “登徒子!!”
  手中剑锋被送回,霍梅初受力倒退,还没定住脚步,忽地面前放大鲛人冷若寒蝉的面容,狭长眼睛倒映冷光,后腰被猛地扣住。
  “你!!”
  “怎么,梅初忍不住要与我共欢好了吗?”
  继而被拉进距离,手中本命剑被鲛人轻轻挑下,发出“哐当”一声。
  霍梅初无措别开眼睛,红尾鲛人却制住他的下巴,一点点掰回。
  “梅初怎地不看我?”
  “是见我生厌吗?”
  言语间,那冷冽气息又近了几分,鼻尖都碰到,只是鲛人异域风情的眉眼婉转,声音温润,却令霍梅初入坠冰窖。
  “你是你师父许给我的。”
  “梅初还记得,二十年前风雪夜,你与寒灯魂契一事吗?”
  霍梅初心中几经倒转,最终不可置信地看他:“你是寒灯!”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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