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魂魄相连,这辈子都注定要一起。”
“恐怕你是无法同那小鬼一起结好了。”
这话连在一块,霍梅初感到莫名其妙。什么和小鬼结好?
又想到鲛人一族传闻,他心中只觉得恼火,又道:“什么结好?”
“真当谁都是同你一样的登徒子!”
“那小弟子你丢哪去了?”
言语间也不算客气,只想将面前人推开。
那力道属实算不上小,推不开他也就想着随他去了。
没成想,下一秒那鲛人属实过分,凑到耳廓旁,竟然亲了他一口!
霍梅初一开始只察觉到脸上被一个微凉的东西碰了一下,下一瞬耳廓间都萦绕出热气,大脑少见地空白一刻,才错愕回神。
对上寒灯狭长眼眸,只觉得那人阴险狡诈,十分不要脸。
他不由得咬牙切齿:“当登徒子当上瘾了?”
手腕也被扼住,鲛人的力道还是一日既然地大,将他骨头捏的生疼。眼尾都被欺负得泛红了,寒灯还疑惑地凑近看他的眼尾,疑惑道:“哭了?”
霍梅初气不打一处来,恨得咬牙切齿地骂:“你才哭了!”
寒灯却不依不饶,将霍梅初困在怀中,倾身浅尝红石榴,将汁水捣烂,强势侵入,心中越发满足,便越发过分。
艳红喜服衬得怀中青年越发俊逸,直觉眼尾艳若胭脂色。
将青年亲得浑身发抖,他又松下一点,去舔|弄青年艳红若染胭脂的眼尾,直到彻底卷入一滴咸湿泪珠。
他这才满意地用指尖蹭青年发红的眼尾。
“这下不是哭了?”
霍梅初被亲得发昏,只觉得鲛人不可理喻。怒不可遏:“你简直不可理喻!”
“没有不可理喻。”
寒灯又将他抱得紧了些,忽地打横抱起,大步走回寒冰床。
霍梅初被他吓得一惊,连忙拽住鲛人的肩,大声喊:“你要干嘛?”
“放我下来!!”
但这言语再次被制止,鲛人眼睛若血鸽子,陆离光影下,灯影朦胧,霍梅初法发觉自己疯了,好似看到残虐鲛人眼中一闪而过笑意。
而那浅淡笑意在鲛人冷淡无情若不通灵智的兽类眼眸中溢出,如缠绵情意,深深将霍梅初拉入。
他心中更为惊惧,本想再次推开,但最终被鲛人以一个居高临下地姿势制住,他心中有气难言,最终气的脑袋发晕恶狠狠地咬住鲛人的脖颈。
粗壮脖颈被乍然咬住,鲛人却像是安抚似的抱着霍梅初,只轻轻摸着他的背脊。
直到眼泪再忍不住流出,青年玉面泪珠满面,口腔满是浓稠血腥气。
但鲛人非但不在意,反而看着气哭的霍梅初,抚上流血处,眼睛浮出兴奋的神色,挑眉再问:“夫人不再继续咬吗?”
“若是觉得这处不好咬动,也可换一处。”
直到唇齿再次被堵住,石榴籽全被咬化,只余下满腔血腥气全都被咽下,身上却也愈发灼热。
思绪昏沉如置身海水,直觉浑身发热,眼尾越发殷红。
又听珠落玉盘声:“夫人,容我好好疼你一下。”
最终大红帷幔被扯下,空中异香浓郁,霍梅初只觉得忽冷忽热,冰肌玉骨被拆开,像一盘餐中点心。
而用餐人却兴奋地眼尾艳红,瞳孔中折射出兴奋目光。
继而相融于水深火热之中,眼尾颜色愈发糜烂,直到被眼泪彻底浸透。
恍惚之际,他被扼住脖颈,眼中寒灯面目越发妖艳,只观那促狭的笑意中咬出几个字来——
“夫人可听过鲛人泣泪成珠。”
“我们鲛人一族还有一个说法——”
“叫养珠。”
“我观夫人可是十分适合。”
继而见妖艳鲛人垂泪,蝶羽般扑簌的睫毛被沾湿,继而滚下一颗颗圆润饱满的鲛珠来。
满床泛着月光朦胧的光影的鲛珠,美人青年额间朱砂痣越发明艳。
最终鲛珠被吞下,霍梅初惊恐地看着眼前人,一时之间失了言语。
置放滋养鲛珠的地方也十分的合适,待鲛珠甫一放入,便为严丝合缝地吞下。
最终寒灯满意地道:“鲛珠放好,用养珠的精|元滋养,便成了。”
大红帷幔摇曳,最终青年自暴自弃地红了眼,肤白如玉的面上浮现红霞。
暗香浓郁,满室热潮。
青年几乎咬牙切齿:“你怎么会!”
寒灯垂眸不解:“怎么了?”
察觉青年视线往他身下一看,最后忍着颤抖想要逃离。
直到白皙脚裸被扣住,再被拉回。
寒灯声音意味不明:“时间还漫长,夫人莫要着急。”
青年满眼惊惧,最终被妖艳鲛人亲住湿漉眼睫。
呼吸被咽下,最后再无思绪可能。
————
“梅初他们出事了。”
最后一壶酒被收入乾坤袋,陈时忽地眉目颦蹙。
少年腰间银铃疯狂晃动,近乎疯魔。
陈时:“有人在拔除我的傀儡线。”
沈卿池闻言也皱眉:“拔除傀儡线?”
陈时不由得沉声道:“是。”
傀儡线一旦被布下,除非是下的人解除,不然被下傀儡哦的修士根本无法自主拔除傀儡线。如若强制拔除,很有可能损坏经脉或者神魂。
除非是拔除傀儡线的人与被拔出的人神魂共通。
否则,压根不可能做到。
“他们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言语间,少年摁住疯狂摇动的银铃,只呵道:“走!”
街道上,两人踩着风雪疾驰而去。
陈时便留意身上灵力的流失,便往前赶去。
沈卿池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身后。
风霜锐利,此刻竟是冷寒许多。
陈时心中着急,却没留意到这异样。
但沈卿池却忽地拧眉,手疾眼快地拉回少年,轻点雪地腾空跃起。
只见风霜声中破空而出射出几根灵力刺,那灵力刺打在两人身后的阁楼,竟是顷刻间,楼崩地裂。
伴随着“轰隆”一声,风雪夹杂着冰锐之意袭来。
沈卿池将陈时护在怀中,只手拔剑,挡下剩下灵力攻击。
来人隐藏在雪中,并不知方位。
青年循着本能往后看去,只看到一道飘过的白色雪袍。
但只一闪而过,便没了踪影。
看那身形,好似年岁也并不大。
但是为何会埋伏在周围?仅仅只是向他们放阴招便离开了?
两人却也无法马上去思虑周全,只好歇口气,继续往前方赶去。
少年腰间银铃声响动更甚,再晚一点恐怕傀儡线被彻底拔除,他们就找不到人了。
心中越发着急,直到眼前闯入一座雕梁画栋的楼阁。
楼阁牌匾朱红,飞扬几个大字——
金玉楼。
腰间银铃摇晃更甚,就是这里!
想着便要闯入,却被一娇艳女子拦住。
那女子眉眼媚惑如丝,身姿绰约,素手扬鞭,在空中发出破空锐利尖鸣。
看看躲过,骨鞭被沈卿池只手握住。
陈时惊呼:“沈卿池!”
沈卿池却只是摇头,骨鞭伤不到他。
陈时这才松口气。
那女子却也不恼,只是再用力牵扯骨鞭时面上神情变换,声音娇媚:“这位爷莫要那么凶悍。”
“奴家不过同你们开个玩笑。”
沈卿池闻言冷哼:“我看你倒不像是开玩笑。”
手中用力,骨鞭在碾压式地灵力威压下碎裂。
那女子终于不再嬉笑,面上表情变得难看起来近乎扭曲:“这位爷莫不是在吓唬我金枝?”
第27章 金玉楼密道
女子言谈间再次打出一道灵力,继而倒退,空中威压铺天盖地压来。
陈时压住腰间银铃,腾空跃起,素剑出鞘,直指女子面门。
那女子不敌,两面夹击之下败下阵来,被逼得吐出一口血。
但到底还是强撑着面上表情,迤逦面容近乎扭曲:“不知二位来我金玉楼大费周章做什么?”
金玉楼此番内里安静,如同一座空楼。
女子声音落地,又退到一旁楼阁,手暗自放在阁楼扶手,面上强撑对上沈卿池与陈时。
陈时面上沉重,不想再与女子纠缠,面上倒是浮出一个笑来:“你金玉楼藏了我朋友。”
“我想姑娘如若不知道我朋友行踪,方才不应该才见我二人便先动手吧?”
只听到空中银铃响动,在静寂楼阁内回旋。
再回神,少年素衣若雪,在空中飘出惊鸿雪色。
手中素剑先一步落至女子脖颈旁,女子本想往后退去,却被陈时定住身形。
素白指尖在空中掐诀,忽地摁在女子手腕上。
这女子先前被沈卿池威压威逼出内伤,一时恍惚,待回神才发觉手上使不上力。
她不由得惊惧询问:“你做了什么?”
银铃声却响动得格外厉害,那声声银铃响动中,少年声音含笑:“我做了什么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怎么选。”
“姑娘若是好好带路,不做什么小动作。”
“我想姑娘日后还可以正常修炼,想必也是一番好日子。”
女子反驳:“那如若不然呢?”
陈时面上依旧笑得桃花色,三月枝头微颤,只听少年声音压低莫名染上春寒意:“如若姑娘不配合……”
“我想——”
“姑娘日后恐怕与仙缘无分,只能就此一生做个凡人。”
女子面上浮现犹豫之色,但到底是不敢再次造次。
仙缘难求,一旦踏上修仙这条路,又怎么可能甘心只做个凡人呢?
这道理在场三人都明白。
陈时看上去不过一个无辜少年,修为甚至不高。但出剑利落,手段莫名,也令人生出惧意。
无奈妥协,女子只好道:“我带路。”
但说话中还是犹豫:“我只是替人做事。”
“我不敢保证稍后什么情况。”
陈时却没有马上应下,只说:“走吧。”
说着看了眼沈卿池,沈卿池沉默跟在陈时身后。
虽无多余话语,但却一直站在少年身后。
金玉楼看着阁楼布局一幕明了,内里却多有玄机。
直到女子将手放到扶手那面,手中微微扭动,面前阁楼转出一个密道。
但密道却不似通常密道那么昏暗,走道两旁皆是月明珠。
硕大的月明珠在挂至墙面两侧,将通道照的十分明亮。
然而更令人古怪的是,陈时腰间银铃这时彻底停下了响动。
陈时眉目拧紧,剑锋抵在女子脖颈暗自用力,却一丝不敢松懈。
直到嗅到空中浮动冷香,陈时面上更显得古怪起来。
三人的面容都不太正常,连沈卿池面上紧绷着,步伐一顿。
陈时忍不住问:“你确定是在这里?”
那女子面上浮现尴尬神色,硬着头皮,好半响才道:“是这里。”
沈卿池:“为何装潢如此奇怪?”
越走近,就越发奇怪,这装饰怎地如此像婚房?
沈卿池呼吸不由得一顿。
几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走近。
直到内里忽地传出一声怒骂:“登徒子!王八蛋!”
“滚!”
是霍梅初的声音。
陈时拧眉走近,也不顾女子,隔着一段距离道:“梅初!”
这密道尽头还是一处房间,只是房间门上贴着一个大红喜字。
心中不由得嘀咕,不会是招惹什么风流债了吧?
但到底不敢贸然闯入。
直到里面传来一阵慌乱声响。里面好一会才传出声音:“陈时!”
只是才说完,声音又小声怒骂了几声。
到底是慌忙当中,过了好一会才过来开门。
但是开门的确实一名身穿喜服的男子。
沈卿池:“……”
陈时看不见,却也觉得气氛不对。
被扣住的那名女子面上狰狞,好半响才从牙缝挤出一个字:“草。”
一种植物,此番空中都凝滞着沉默的气息。
开门男子脖颈上赫然一个明显新鲜的牙印。
显然刚刚经历了什么。
然而更尴尬的是,房间对面还有一个支吾声——
“唔唔唔!!”
是皓文。
所以,皓文被绑到这,听了全过程?
男子也不顾几人神色,只淡淡一扫女子,目光又收了回去。
但陈时还是几步走向皓文,将此刻受到蹂躏的皓文扶起。
嘴唇嗫嚅几下,陈时一时之间都忘记了怎么开口。
直到被五花大绑的皓文扶起,嘴巴里堵住的布被扒拉了下来,皓文才委委屈屈地说:“师叔!陈时!”
溜圆眼睛瞪大:“他!”
说着手指刚颤颤巍巍指到神情冷厉的男子,但话还没说,对上男子扫过来的寒蝉眼神,又收了声。
手指委委屈屈地放下,只好说:“要不我们看看梅初师兄吧。”
男子只是看他们,身上喜服昭然若现,几人面色都有些尴尬。
难不成真的是风流债?
直到好半天,霍梅初才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走出来,但难掩衣服些许凌乱,甚至发髻都有些散乱。
22/74 首页 上一页 20 21 22 23 24 2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