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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遁后仙君他恋爱脑炸了(玄幻灵异)——淡云月疏

时间:2024-10-15 08:42:46  作者:淡云月疏
  他说,“沈卿池。”
  这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叫不腻一般,“沈卿池……沈卿池……”
  兴许沈卿池也是一副灵药,风雪挡不住来人步伐,山高路远,竟是第六个春再相逢。
  沈卿池也不厌烦,哄小孩一般,一声一声地应他。
  直到陈时再次开口,“沈卿池,我的夫君……”
  这声音近乎呢喃,但面前人却忽然一顿。
  分明早已知晓,陈时是梅怀卿。但这却是俩人再相见,陈时第一次主动说明俩人的关系。
  像是掩盖眼中风雨欲来的狂潮,近乎偏执地目光一寸一寸落在青年可怜又可爱的脸上。
  他问,“那梅怀卿呢?”
  陈时又扬起头,漏出脆弱白皙的脖颈,这个动作使他们俩人呼吸更近,好似再近一分便再能落下一个吻。
  陈时回答,“我无时无刻都在思念我的夫君。偏偏我夫君字里有卿。”
  沈卿池的呼吸更重,他克制地发抖的身躯,轻轻吻了一下陈时,好似鼓励般的亲了一下陈时。
  下一瞬,他得到了一个满意的答案。
  陈时说,“沈卿池,我好想你。”
  窗外雨声不断,被遗失的寒玉再次被放回新房。
  也许这条道路永无止境,但陈时这一刻在想,哪怕接下来的路再漫长,他也想身边站着沈卿池。
  苦也罢,疼也罢,有人替他担忧,而他也可以无时无刻地看到心上人了。
  什么担忧都去他的吧。
 
 
第52章 周辞的鬼奴
  皓文半夜睡得半梦半醒,骨生睡得不踏实,整个人都压他身上,他睡梦中忽地感到背后一阵寒凉,像是什么东西在无声凝视。
  哪怕是常年大大咧咧,却也在某些方面极为敏锐。
  他几乎是才睁开眼睛,忽地对上一张面脸褶子,长发飘飘的古稀老太。
  “!!!”
  几乎瞬间,他就要抬手去打人,急得整个人青筋暴起,眼睛瞪大。
  然而还没碰到东西,手便从古稀老太身上穿过。
  ……
  竟然是魂体……
  “你……你……你……”
  “我不是人……”那魂体也幽幽地开口。
  “!!周辞!”皓文被吓得往后一倒,身上骨生被他一脚踹下了床,随后就是魂体身后幽幽爬起来的周辞。
  “怎么了?”周辞明显没睡好,眼下乌黑,下巴尖尖,离捞鬼不远,眼下就幽幽地站在魂体身后,墨发乱糟糟,漆黑瞳孔无神若深渊地洞,比之那魂体显得更薄弱。
  “……”
  这口气还没下去,又提了上来,骨生被一脚踹下床,眼下幽幽抬眼。
  厢房内,三人就幽幽地看着他。
  皓文一口气顿住,好半天,才回过神,想起周辞是鬼修这一档子事。好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他面上浮现出点点红晕,支支吾吾开口,“不……不好意思,这魂体……”
  后面的话没说完,骨生良久叹了口气,“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小了。”
  周辞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魂体飘了几下,咯支咯支笑。
  那看着皓文被吓得苍白的面庞,周辞又安慰他,“没事,只是我养魂体习惯了。晚上不放点魂体出来,他们会在招魂幡里打架的。”
  “打架?”这还是头一回听说,皓文几乎是瞬间便来了兴致。
  但周辞看上去神态也不算好,敷衍地应了几句,又开始蹲回去看他的鬼奴。
  玉棺昨夜就被摆了出来,眼下棺材板被他掀开,漏出棺材里如玉面庞,宛若画中人的俊逸男子。
  皓文昨夜瑶瑶一看,只觉玉棺下朦胧绰约的男人面貌十分艳羡,眼下再看,只觉得这男子自带矜贵气息,哪怕是紧闭双目,却也能看得出那张容颜是何等的绝色。
  且男子身上好似自身萦绕着盈盈的紫气,有几分蛟龙气息般,令人一眼便难以移开目光。他心中不由得想,也不知道周辞打哪捡来的鬼奴,这般的运气好。
  但周辞却十分宝贝那鬼奴,分明提及时是那边毫不在意,可一言一行中却也格外珍贵。
  他又想到曾有人唤周辞为无名鬼修,时至今日,也有些疑惑,他开口问,“周辞,你之前没有名字吗?”
  这样的话题其实并不常见,混的熟悉了,少年之间便随处聊开话题,要么比试一番,要么畅聊一番,要么饮酒宿醉,便也成就一日少年情谊。
  兴许是见面方式不对,才少年,却也行走天下,有了几分逍遥姿态。
  “有人给我取的。”周辞说这话时面上骄傲,眸光微微闪动。
  骨生向来不多话,支棱着下巴听人说,只是目光在魂体身上一闪而过,眸光中一闪而过郁色,不一会,只看到那只明亮若黑曜石般的眼。
  魂体古稀老太也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家鬼主,只是也没把少年当做鬼主的样子,更多时看向少年的目光带了几分温柔。
  骨生对那目光异常陌生,却也想多了诸多往事,只微微扬起嘴角,也看着半大的周辞。这个一来便要认他做弟弟的少年。
  “是我的鬼奴给我取的。”说起来好似不好意思,周辞面上难得起了红晕。
  皓文却忽地一脸了然,目光促狭地看着少年,“是你那夫君?”
  这话是骨生上次诓骗皓文随口说的借口,眼下被他直接了当地说出口,厢房内一时之间都陷入了静寂当中。
  连那魂体鬼奴都听了半响,只是看了看她家鬼主和棺材内躺的好好被鬼主照顾得细致金娇的鬼奴。
  “……”
  说不出有什么问题,好似和真的没什么俩样。
  皓文见几人不说,一脸茫然地啊了一声,继而道,“难道不是吗?”
  周辞面上一顿,红了白,白了红,觑了一眼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骨生无奈耸耸肩,又看了眼玉棺中被养的十分好的鬼奴,南坞鬼修当中有几个鬼修能这般护着鬼奴。他那般说辞也属实正常,旁的人就算见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皓文二战和尚摸不着头脑,郁闷道,“可是那天骨生和我说,你是要去照顾你那病痨鬼夫君……”说到这,他又一顿,继而支支吾吾开口,“难不成……这个鬼奴是你的姘头?!!”
  “……”
  “噗嗤…”骨生没忍住笑出声,他生的小,糯生生,周辞气的耳朵尖红透了,对上骨生笑得如玉肤色上染满红晕的脸,竟也舍不得说他一句不是。
  最后顶着自家魂体鬼奴戏谑的目光以及骨生笑得不行的面,对着一脸无辜傻白甜的皓文咬牙切齿道,“不、是、姘、头。”
  “哦~那就是你的夫君?”皓文若有所思,“可是你的夫君不是病…痨……啊?!你夫君醒了……”
  周辞一口气差点背过去,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辈子他最恨傻白甜!!
  他没好气道,“醒什么醒!”
  一回头,对上一双如墨眼眸。
  男人墨发三千,如瀑般滑下,身上穿着白色中衣,面色略微苍白,但精神头却看上去好似还算不错。
  好一会,他听到一道略微低沉,如若沉钟般安定的声音,“周辞。”
  这一声,好似将少年拉回了十几年前的魔域。
  那是青年第一次醒来的时候。
  魔障四起,他一魂游离,鬼修魂不死便道不消,但生生抢了魔域当中的骷髅花,被众多魔气攻击。
  招魂幡无法抵挡的滔天怨气,好似一命呜呼,当即便要成一个连魂都没了的冤魂,兴许日后魔障中也有他无名鬼的呜呜哭声。
  做好准备命陨魔域,却被玉棺中沉睡青年挡去。
  青年虽身死,然魂魄不全,身上却好似蕴藏着灵海般,一步一步走来,魔障竟是不敢靠近,被生生逼退。
  身上伤口不断,最后意识昏沉被青年抱着离开魔域。
  但青年第一句话就令他恨不得晕过去——
  “其实我感觉得到。”
  从拿走青年尸体那一刻,他便默认青年是他的鬼奴,继而要养的精细,又担忧养不好,用了上好的灵玉,替青年擦拭尸体,又要担忧养魂玉不够。
  过了差不多几十年穷困潦倒的生活,没想到鬼奴第一句话就让周辞恨不得两眼一闭晕死过去。
  分明就是个无名鬼,什么羞耻不羞耻他属实不知道,只知道活命要紧,眼下被旧事重提,对着面前矜贵青年,他却头一回生出相形见秽的想法。
  眼下,青年撑着下巴,替少年回答了这件事,“劳烦各位担忧了,确实是我不争气,令小辞劳心了。”
  这话好似一锤定音,连骨生都惊讶地看了一眼周辞,但到底没说什么。
  而后,又听青年面上浮现一个宛若竹林清风般的笑来,“我名盛明归。小辞的名字也是我取的。”
  “昼日与辞,盛月明归。”
  “大家不觉得宛若天作之合吗?”
  周辞的声音从盛明归醒来后便顿住了声音,他有些怔愣地看着眼前人一字一句解释,面上好似晕了半天红霞。
  屋外的雨声不断,令他生出几分终于的情绪,继而又觉得眼眸酸涩,竟是不知作什么反应。
  直到青年跨出玉棺,身上不知何时批了一件竹色外衫,一步一步走来,拉着他入怀。
  魂体鬼奴心里乐个不停,牙都酸死了,不声不响地消失在了厢房内,钻入招魂幡。
  骨生也没想到那鬼奴竟是醒来了,又倒回床上坐着,半支眼眸看两人,倒也有几分趣味。
  好似人间冷暖,只有这般佳偶成双亦或是家人团聚的场面才能令他生出几分笑意。只是被陈时养了许久,眼下竟然艳羡也不羡慕,竟然也有了几分自得。
  周辞是他的哥哥,他的哥哥很幸福。
  他也有陈时,陈时是他和周辞的哥哥,他们凑在一起,就是一家人。
  皓文无心插柳柳成荫,被震得说不出话,只支支吾吾地开口道,“啊,这名字当真配对!”
  到底是不大方便,好似闯入人的闺房般。后半夜,两人又去开了一间厢房。
  徒留周辞暗暗咬牙,他说,“没钱赔啊!”
  “你醒那么快干嘛?”
  盛明归不理会他的口是心非,一把将少年抱住,眼下也确确实实诚恳地开口,“辛苦了。”
  周辞又没了言语,像个木愣子似的,红唇微启,如玉面庞霞色满面,倒是有了几分春颜色。映衬着屋外的雨声,淅淅沥沥的声音倒也好听。
  盛明归又笑,“怎地了?你养我这么多年,我盛某以身相许也不成了?”
  周辞一双眼睛落在盛明归身上,黑色眸光在暗处的厢房晃动而迷蒙,继而那目光一寸寸地落在青年身上,带着几分偏执神色,“什么以身相许。”
  “你本来就是我的鬼奴。”
  他不要如纸薄的道侣,他要盛明归往后都只能是他的鬼奴。
  盛明归却还是笑,拉过周辞,轻吻在少年的额头,好半天,才听他开口,“那我以后都是你的鬼。”
  “小主人,我的鬼契不是早早就签了吗?”
 
 
第53章 天将大白,旧人重逢
  南坞多雨,初春的雨更是没完没了。
  只是眼下淅淅沥沥的雨水格外的嘈杂,周辞被盛明归摁着倒在床榻上,朦胧帐中纱,静候雨声来。盛明归抚摸着少年略微尖细的下巴,眸光落在屋外的不停的雨水出神。
  这夜,一厢房内帐暖春宵,一厢房内吵吵闹闹,还有一厢房,一人垂眸观人睡颜。
  南坞城中死气还在蔓延,雨声淌下,又渗入湿润的泥地。
  只夜色下,雾山城内一白衣少年打着一把纸伞,默默走过街道。每走一步,风便灌着城中空楼呜呜的响动,好似万鬼齐哭,冤魂嚎哭。
  下一瞬,风又过,少年抬头,澄澈如清湖的眼眸干净一眼望到底,眼前的风又停下。
  破碎的呜咽声顺着风停破碎。
  少年踩过一地淤血,忽地冷眼看向前方,声音冷然,“出来。”
  这声音不大,好似毫无威慑力,但下一刻角落里忽地出现一声颤抖的声线,“师……师……弟……”
  出来的竟然是方才的两姐弟。
  “原来是……师姐和师兄啊……”少年分明笑着,但偏偏那笑意不达眼底,他轻飘飘地看过俩人,那声音却如同毛骨悚然的悬剑。
  好似稍不留神,那剑便会落下。
  “师弟,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南漪艰难地吞咽口水,不知为何,看到这位修为分明不高的师弟,心底总忍不住直打鼓。
  好似这师弟,总不似面上笑得那么纯洁柔弱。
  南皖却明显十分害怕,他躲在南漪身后,哆哆嗦嗦地开口,“周…周…师弟。”
  “你怎么在这?”
  雾山城眼下不过只是一座空城,城中人被神秘杀戮献祭,他们俩人察觉到不对却没有同时时照看他们的余寻音提及。
  以至于被群儒宗的长老沈卿池勘破后也并没有跟着他们回南坞,而是选择留在了雾山城。
  被献祭之后的空城十分安全,仙门中人因为雾山城的冤魂被破故而不会再多留,而且布阵人因为此处再无生魂便不会久留,他们留在雾山城事最佳决定。
  但没曾想,周辛昂竟会在此处。
  “师兄师姐都在这,我怎么不能在这?”少年踩了一地雨水,那雨水混着血污迟迟无法从狼藉的街道褪去,少年一身洁白,不多时就被这血色染了一身脏。
  但他却也不在意,笑得眉眼弯弯,细细的雨雾落在他无暇的面上,他生的十分灵动,一张无辜又可怜的脸。
  南皖却十分惧怕周辛昂,一面发抖,一面磕巴地躲在他姐姐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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