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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遁后仙君他恋爱脑炸了(玄幻灵异)——淡云月疏

时间:2024-10-15 08:42:46  作者:淡云月疏
  密室缓缓打开,周辛昂走近,面上忽地闪过一丝红晕。
  这处密室在春风楼楼下,几乎无人得知。他心中一面汹涌,面上却含羞般走近,“师兄。”
  这一声将陈时出神的思绪唤回,下意识抬头,对上少年波汹涌的目光,随着母蛊靠近,体内才挨过的情/潮忽地铺天盖地卷土重来,他咬牙,忍不住骂道,“周辛昂,你有病吗?”
  然而这声音因着被情/欲缠身,说出来也毫无气势,虚张声势般软糯。
  周辛昂不由得失笑,没有因着青年的声音恼羞成怒,反而意味不明地笑了。
  不知为何,陈时忽地一愣,竟是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好似被毒蝎盯住,无法逃脱的思绪。
  下一瞬,少年又开口,“师兄,我本来就有病,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陈时被这话一带,脑中一片浆糊,竟是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语。毕竟周辛昂确实看起来不太正常,早年道心不定,心魔缠身连陈时都感到吃惊。
  周辛昂见他不语,又走近了些,陈时只觉得要看不清面前人,连忙呵斥,“站住!别过来!”
  但总归是没有气力,被少年虚虚一摁,又落回床榻。
  面前分明还是少年姿态,却不知何时变得高大,眼下一片阴影笼罩下来,少年的呼吸带着青年的呼吸都更为急促,眼尾飘红,氤氲出泪水,沾湿了眼睫。
  周辛昂却也不急于一时,反倒是像得了一件新玩具,对待陈时的态度仿若爱不释手。
  温热的掌心落在陈时的脸侧,陈时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周辛昂,没成想,少年竟是低低地发笑,“师兄,我好想你啊……”
  “百年不见,不知师兄可有没有想我……”
  陈时身上难受得说不出一句话,眼下耳边嗡嗡响,一句完整的话都听不完整。只觉得周辛昂喋喋不休格外烦人,好似又回到了他初到天微宗时身后带着这个话多的师弟一般。
  周辛昂百年前不若十六,身上灵力全无,倒是被鹤一真人养的和外边金娇玉贵的贵公子般,格外的有些娇气。
  天微宗第一废材的弟子却被鹤一真人收为关门弟子,任谁都不服气,故而编排少年的话语也格外多,在别的亲传弟子那,更是不被人待见。
  鹤一真人一心扑在修炼上,对两个弟子不甚上心,在听闻到某些不大好听的话语后,就责令周辛昂日后在峰顶修炼,如若无事无可出峰。
  哪怕被变相禁锢,早些年的周辛昂,却也还是格外可爱。
  碧水幽山,哪怕被关峰内,陈时却也有着千万种方法带着少年修炼。
  哪怕少年再不开窍,陈时也是鼓励居多,并不苛责,相对于鹤一真人,陈时反而更像是周辛昂的师父。
  眼下身中情蛊,还是被早年带过的师弟,哪怕身死道消少不了他的推波助澜,却也是陈时自己的选择。
  只是这选择,也是无奈之下被迫的做出的选择。
  一想到周辛昂歪成这个死样子,陈时怒从心中起,忍不住骂道,“教你的都教到狗肚子里了是吧?”
  少年闻言面上忽地有些迷茫,好半响,才囔囔,“师兄,你理我了?”
  看来是脑子坏了。
  陈时身上使不出力,但却还是瞪着少年,“周辛昂,你!!!”
  这话还没继续说,忽地鼻息间又嗅到一股清冽的桃花气息,少年凑得极近,两人肌肤仅仅只差一寸,便要贴合在一块了。
  “师兄,为何会钟情他人呢?”
  “明明师兄你,应当是我的……”
  两人靠的太近了,陈时面上浮出红晕,然而眸光微动,下一瞬,室内明灯忽闪,室内暗下一瞬,青年忽地起身拔剑。
  剑锋出鞘,随着主人的情绪,剑嗡嗡清明,寒光乍现。
  周辛昂忽地冷下脸,有些偏执地看着陈时。
  他问,“师兄,你当真如此抗拒吗?”
  陈时不想同他讨论这个话题,眼下离开少年一段距离,总归是好了些,他稳住心神,言语间满是寒凉,“周辛昂,陈时已经死了。”
  这一声落下,室内忽地陷入了宁静。
  见周辛昂不语,陈时又道,“再说了,有谁家的师弟会给师兄下情蛊?”
  近乎嘲讽,周辛昂的脸色越来越黑,好似被墨水浸了似的。
  “你我之间早就没有情谊了。天微宗几十年师门情谊,在你不听劝诫后,便早已消退了。”
  周辛昂几乎颤着声,有些委屈地开口,“师兄,你这是何意?”
  陈时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周辛昂,外门弟子一事,是你做的吗?”
  周辛昂下意识呼吸一滞,继而又咬牙道,“师兄,明明是他先接近你的。”
  “明明……明明你是我一个人的师兄。”
  “执迷不悟。”陈时冷声,却不动声色却靠到身后冰凉的墙面。
  周辛昂本还想继续靠近,下一瞬,身后密室暗门发出震天响动,只一刹那,密室暗门被毁,沈卿池冷冷地踩着地面而入,近乎逼问,“周师侄,为何将我道侣囚禁于此?”
  这一声带了威压,周辛昂被这威压一震,苍白的唇角流出血来。
  沈卿池俨然一副陈时道侣的姿态,周辛昂心中讥讽,掩下眼睫,“沈师叔又是何时同我师兄认识的?”
  沈卿池却草草略过他,下一瞬走近陈时,一把将人抱起,下一瞬,镣铐被彻底摧毁,在空中化作靡粉。
  密室内,空气凝滞。
  陈时身上汗涔涔,方才执剑便用去了九分力气,眼下被沈卿池抱在怀中,几乎是顷刻便松懈了气力。
  周辛昂不语,但却深深看了一眼陈时。
  陈时见沈卿池来,也不想同周辛昂多解释什么,只冷声道,“这位道友恐怕是认错人了,我名为怀卿。”
  “师兄……”周辛昂见陈时抬眼,近乎可怜地看向陈时,但得来的只有陈时淡漠的神色。
  他听到陈时说,“道友,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这话音才落,沈卿池便带着陈时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周辛昂在原地。
  不多时,密室忽地出现一黑衣男子。
  男子见周辛昂面色难看,暗叫不好,连忙跪下,“少主。”
  周辛昂冷冷看了他一眼,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为何密室这么快便被发现了?”
  黑衣人冷汗直下,忐忑回道,“少主,我们眼下势力并不多,那修士修为十分高深,我们拦不住……”
  见周辛昂面上没有出现恼怒神色,继而他又劝道,“少主,不若你早日放弃这边,我们早早回动手……”
  好半天,黑衣人都没有得到回应,直到他诚惶诚恐地以为少年又要发怒时,他听到少年开口——
  “再等等……”
 
 
第57章 牵丝蛊被解
  陈时被沈卿池的衣袍挡住,他身上还时不时发出密密麻麻的蚀骨疼痛。情/欲与疼痛的浪潮将他侵袭,现已入夜,他微微抬头,看到沈卿池绷紧的下颚。
  两人一路在人来人往的街道略过,耳廓边上满是商贩的吆喝声,偶尔欢声笑语传来。
  南坞的春日总是有些太寒凉,他的身上一阵发冷一阵发热,整个人被折磨得神志都有些不清晰,他拽着沈卿池的衣袍,但没什么力气,只虚虚地抓了一点。
  但沈卿池还是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停下脚步低头看他。
  今夜并没有什么月光,天际昏暗,但陈时还是在依稀的灯影下捕捉到沈卿池的郁色,带着些不开心,连夜乌云遮蔽江潮,点点灯光映下却不打江潮深处。
  陈时其实没什么意识了,睁开的眼睫扑闪着,冷汗涔涔,酒液香入骨,冰肌玉骨薄似蝉翼,丝丝力气就要将青年揉碎。
  分明昏沉如晦色,但却还固执地开口,沈卿池见他不住的呢喃,微微俯下身,然后他听到陈时断断续续地说,“沈卿池……不……不要……不开心……”
  这声音气息不稳,甚至如果不是沈卿池俯身,恐怕都听不太清这其中的话语。
  这声音太轻了,怎么那么轻呀……
  沈卿池忽地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些,许久,他才回,“没有。”
  “陈时,我没有不开心。”
  阴郁的天色后是被云雾遮蔽的月光,那般冷静的天峰雪却也哗然,春寒化了雪,朦胧灯影好似梦。
  距离他们不远处,周辛昂跟了一路。
  沈卿池早已注意到了那个十分讨厌的少年,但却还是没有拆穿,只是护着陈时任由那人跟着。
  两人的一举一动都落入少年的眼底,他像是在痴迷一场镜花水月的梦,痴痴地跟了一路。
  他的身旁,还跟着那位黑衣人,两人就隔着一段距离,一路跟着沈卿池和陈时。
  直到两人彻底进入客栈,周辛昂就伫立在街道上,他身上穿了雪白的衣袍,还染了桃花酒酿的香,只是那味道在街道上被人冲散,残留不了什么。
  黑衣人战战兢兢地看他,少年的眸光像揉碎的月光,灯影落在他身上拉出一截长长的影子。
  少年好似个异类,永远身着雪袍,在仙门正派中却如同一个玩意,黑衣人了解的东西还算详细,他实在不了解,面前这个少年到底是为何呢?
  竟然那么喜爱,为何不好好保护?
  竟然是厌恶,为何又要放过?
  在那位仙门正派的长老找来前,分明有足够的时间完全抢占,也有足够的时间掳走青年回玄鸟门。这不过是少年计划中无伤大雅的一点点小小的插曲,并不影响计划。
  哪怕是跟着少年将近百年,但他还是依然无法理解这位少宗主的想法。
  于是他问,“少宗主竟然喜欢,为何要放过?”
  周辛昂好似看了许久,好半响,喃喃,“早就不是月光了。那便就此别过吧。”
  黑衣人猛地抬头,他真的发现他并不了解少年。
  但少年只是无所谓的笑笑,今夜的酒好似醉了人,他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像疯了般低声开口,“一步错,步步错……”
  身后,黑衣人只好紧紧跟在少年身后,但却还是没有勇气将人带走。
  南坞一事后,他们就要回玄鸟门了。
  *
  厢房门被一下推开,沈卿池的动作有些急躁,岌岌可危的木门发出悲怆的一声吱呀声,又哐当一声合上了。
  床帐朦胧着昏黄的灯影,两人缠绵地拥抱着,汗涔涔的衣服被脱了下来,沈卿池由上至下地望着陈时。
  屋外没有月光,幽静的屋内青年乌黑的发散了一床,冷硬的轮廓上染上了红晕。他伸手抚上青年的脸庞,指尖缱绻地一寸一寸抚摸。
  这是一个十分温柔的动作,昏沉中,陈时感到微凉的脸颊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他迷蒙中地睁开眼。
  沈卿池的目光与他的目光相对,只看到青年身后朦胧跳跃的灯影。
  他忽地心口一动,分明身上是密密麻麻的疼痛,心口却忽地破开了一道口子,这道口子里,好似被温泉灌溉,源源不断的温暖他寒凉的四肢。
  他张嘴,声音沙哑,“沈郎……”
  沈卿池沉沉地看着他,跳跃的灯芯在他目中点燃,分明是要喜悦,陈时却又将沈卿池目光中的悲伤看清。
  沈卿池垂下头,两人呼吸交错,乌黑的发丝交叠,缱绻缠绵继而呼吸交缠,“对不起。”
  “是我离开太久了。”
  “如果我再快一点就好了。”
  陈时冷白的面上已经开始出现了殷红的线,是牵丝蛊。
  沈卿池曾经同夏长赢了解过牵丝蛊,中蛊之人如若情蛊发作,浑身若万虫蚀咬,且中情蛊之人容颜愈发上乘,但肌肤却十分薄弱,稍稍用力,肌肤便如蝶翼般脆弱破开。
  眼下,陈时定定地看他,分明很难受,呼吸灼热萦绕酒液的香,他忽地拧眉看沈卿池,心中不大乐意眼前人说这般话。
  于是他仰头吻上天峰雪,寒凉的唇同他贴合,呼吸灼热,近乎急切地拥住面前人,生生又跌回床榻之间。
  他闭上眼,感受唇齿间的热度,眼泪却一点点落下。
  这是沈卿池第一次看见陈时哭。
  眼泪这么不值钱,一颗颗滑落,把他的发髻都打湿了,沈卿池心中蓦地一疼,替他吻去泪珠。
  陈时不知为何,心中总有点委屈,他心底无缘无故糟了这场祸,哪怕周辛昂只是给他下了牵丝蛊,最终也没做成什么。但他依然觉得委屈。
  满腔的难过化作了珠泪,可惜他不是鲛人,流泪了也化不成千金难求的鲛珠。身上冷意被沈卿池用灵力包裹,灼热的呼吸打在沈卿池的面上。
  他说,“沈卿池。”
  沈卿池也知他只是想发泄,便也一声一声地回答他。
  直到沈卿池被陈时压在身下,两人的位置倒转。沈卿池的呼吸一顿,继而更为粗喘。
  陈时喜爱带护腕,手腕间的殷红傀儡线是隐秘的私地,但他摁着沈卿池,分明眼尾飘红,白玉染了霞色,酒香浓郁得让两人身上都溢满酒酿的清香。
  “咔哒”一声。
  像是卸去心防,再一次毫无防备将这隐秘之地透露。
  沈卿池难以按捺,但今夜陈时是将军,他要主导这场战争。所以将领要臣服,今夜沈卿池忠于他的将军,便得到了一份馈赠。
  殷红的傀儡线颤巍巍地展现,像是剥开最内里的莲子,如今这莲子被沈卿池握在手中,便再也逃不开。
  是主动,亦是沉浸。
  陈时感受沈卿池震动的胸腔,呼吸急促,他的呼吸也继而急促。
  今夜的灯影晃得他几乎看不清,他半阖着眼睛,半睁那只眼撩开,鸦色眼睛湿漉漉,被泪水浸泡后又沾染了汗液。
  几乎严丝合缝。
  逃不掉,躲不开。
  几近被灼热的温度烫坏,身上的灵力缠/绵地绕着他雪白的肌肤,一点点招惹出灼热的汗液,神志被抛起,又迅速落下。
  神识大开,十分熟悉沈卿池的入/侵,几乎瞬间就引狼入室,被欺负得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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