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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玄幻灵异 )——术子佚

时间:2024-10-16 21:14:08  作者:术子佚
  “凭什么你们神仙就是可以左右我们妖怪的生死!”
  听夏竭尽全力地喊,谢逢野这一掌也没能劈下去。
  他看见,面前女妖的脖颈上,赫然有朵五瓣黄花,同俞思化手腕那个一模一样。
  ——竟是以此做引,给下了个生死印。
  也是因为他这一停,听夏才想起来,还有隔壁那个公子!
  她声音尖锐:“杀了我啊,杀了我隔壁那姓俞的掌柜也会死!阿净也得死!”
  ……
  谢逢野还是去了月老庙。
  却扑了个空,并没有在那见到女妖口中所谓的主人。
  就在他越过门槛的刹那,天地骤暗,狂风催雷。
  百安城方圆百里之内,开了道无法逆转的阵。
  光圈扩开不过须臾,凡是碰到的人都瞬时化为一道白汽,眨眼间,诺大个百安城已无生者,亦无妖鬼之辈敢逗留。
  此阵来势汹汹,逆天而为瞬间更改数万人命盘,不出意外地惊动了不世天。
  神官破阵而来,直冲阵眼处,他们一路寻到姻缘铺,见着堕仙沐风。
  此时周围草枯木朽,沐风还在捧着糕点啃。
  神官们来绑他,他还乖乖抬手转着圈配合……
  “放,开,我,儿。”
  众神仙循声望去,见冥王脚踏虚空而来,额前黑莲灿灿。
  他,他……
  背着司命,拎着女妖,胸前挂着一个素净青年瞧着是晕过去了。还有两个人,瞧上去应当是父子,被绳子捆着吊在脚踝上,身子后面,还用灵线拴了只老鬼,正有气无力地浮着。
  不愧是冥王,集人鬼神之大成于一身。
  总之就是很有冲击感的一个出场,各仙家有的亲眼见过冥王,便是没见过的,也都听过他的故事。
  如今看来,传言还是说得不够大胆。
  谢逢野于半空甩了甩手掌上的血,咬着牙回想,自己究竟是从哪一步开始把日子过的这么惨的?
  是从情劫开始?
  还是从答应了青岁演戏被贬下界开始?
 
 
第10章 缘至
  三界皆知冥王谢逢野不羁又猖狂。
  却不晓得,冥王自问为何会有这混账性格,全拜兄长所赐。
  他性格如此,青岁绝对功不可没。
  明明是一起长大的,心眼子却差出了十万八千里,。
  首先,青岁是个坑弟狂魔这件事没得说。
  彼时不世天都在传天道那句箴言,谢逢野本龙却很不认同,他对青岁讲幽都又冷又黑,做冥王好麻烦的,他不想去。
  小龙虽然好几千岁,可是在天帝老哥的庇护下,一直都把自己稳稳地放在孩子的位置上。
  他还是个孩子,所以遇到不想做的事情撒个娇,这也是很正常的嘛。
  青岁听后宠溺地揉揉他的脑袋,和蔼道:“弟弟不想做便不做,正好今日昆仑虚宴客,本尊无暇前去,你替兄长去可好?”
  他还特意说明:“听说昆仑君准备了雪凝露,甜甜凉凉的。”
  彼时的小谢,单纯如白纸,青岁说什么他信什么。
  一方面是因为对于兄长的敬爱,还有个原因,是因为他知道神仙是不能撒谎的。
  他就这么傻不愣登地去了趟昆仑虚,然后顺利迷了个路一脚踏进留罪岛,又在无人看守处寻到颗黑色灵珠,剔透莹润的小玩意最适合勾引爪闲的小龙。
  谢逢野想都没想就碰,不出意外的话果然出意外了,那黑珠子直接穿了他的衣服和皮肉,稳稳当当进了肚子,接着狂风大作,天劫就像蹲点多时一般眨眼就来,雷电无休无止,噼里又啪啦。
  青岁没有撒谎,当日昆仑虚那个老神仙当真在宴客,席间确实有谢逢野最爱吃的雪凝露,只是小傻龙吃了别的东西罢了。
  为亲哥一个“甜甜凉凉”,谢逢野亲身应证天道箴言,收了那万古幽怨。
  那是他第一次被劈得焦香四溢。
  为了吃口甜食,冥王成了冥王……
  为此,谢逢野气了青岁多年,却从未得到解释,两兄弟忽然之间形同陌路。
  不世天很少同幽都联系,冥王也从不上去。
  直到他第二回听见青岁说:你也该到历情劫的时候了,本尊已安排妥当,你去走个过场就好,就当兄长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
  历劫前夕,幽都鬼众也不管冥王可会记得,正热切地把他围坐一堆,费心又尽力地科普洞房妙趣。
  青岁忽然大驾光临,以长兄如父的名义,给谢逢野取了字。
  缘和,谢缘和。
  和个屁。
  谢逢野已经不是当年那只给点好处就摇尾巴的傻龙了,而且青岁就不是会诚心道歉的那种龙。
  “天帝套近乎这力气可是使错了地方。”谢逢野嘴利得像刀,“怎么,这次让我去,是天道又给了什么箴言?”
  兄弟二龙一个掌控不世天,一个坐镇幽都,天上地下都能横着走。
  对于青岁当年的蒙骗,谢逢野甚至都不能替他想出个合理的借口,自己憋了多年气。
  他觉得这样的兄长陌生得很,天道轻飘飘几句话,他就信得比谁都快。奇了怪了,青岁自小都教谢逢野不要听命,却亲手把他送出去。
  他实在怨愤难平,又晓得了当年升冥王时,天道那劫只是把谢逢野劈焦,休养休养就好了,是因为青岁在不世天替他抗去了大半。
  青岁生生被劈掉半条命,若是修为散去还能重修,可以半命为赌实在惊心动魄,毕竟,连九天至尊也不能知道,自己寿数几何。
  谢逢野知道这事后……更生气了。
  于是又心疼又气,再这么憋了许多年。
  他实在难以理解,青岁凭什么不问一声就用命来赌他的前程?
  这次青岁下幽都来,谢逢野干脆不憋了,一股脑问了个爽快。
  青岁只是平静地问,并不做任何解释,只问:“你很讨厌幽都吗?”
  “废话。”
  “此劫过后,本尊让你离开幽都,你可愿意?”
  其实听着这话,谢逢野内里是在疯狂骂他黄鼠狼拜年的,可架不住那张嘴已经说了别的话。
  “你别是在诓我。”
  “我以天帝之名起誓,说到做到。”
  似是为了弥补,青岁还愿意让他走后门,挑选地方和身世。
  其实这样的优待于历劫不利,但凡仙家下凡渡劫,无非就是去吃一趟苦,再悟出点什么继续回去当神仙。
  谢逢野自然也疑惑,这自己都能挑,那还算历哪门子劫。
  对此,青岁只是意味不明地盯了他半晌才说:“受人之托,只要个你觉得好的,就算还了。”
  “还谁?”不知怎的,谢逢野脑中警钟大响,迟疑起来。
  “快说。”青岁面不改色地讲,“我总不会骗你。”
  这话说得毫无可信之处,但谢逢野思来想去也不觉得一个情劫能被青岁坑到哪里去。
  再者,他如今修炼确实已至突破界限,去一趟也无妨。
  谢逢野回想这些年来听八方鬼众说得趣闻,想起一个叫做百安城的地方,顺口说:“那就百安城吧,我要做人间的少爷,然后不要哥哥,我要个跟你完全不一样的、温柔体贴的姐姐,我需要感受一下家庭的温暖。”
  青岁答应得很果断,把这些条件给了谢逢野的劫……
  说什么欠的,说什么要还。怎么,便是拿谢逢野觉得好的去还那个劫吗?
  之后便是无终无果,待谢逢野杀回不世天,天帝闭关,司命外逃,月老闭门不见。
  这事,虽然也赖月老砍了命缘线,但青岁绝对知道什么。
  谢逢野要能咽得下这口气就不是他了!
  说到底,他打砸不世天这么多年,其中也有青岁的功劳在,到头来受骂的全是他。
  起初还有仙家乐意劝两句:“情劫就是拿来悟爱离别的,冥王殿放下吧。”
  谢逢野真是听得牙痒,他即便到处去讲这事是被他们尊敬的天帝坑了,那也没谁会信。
  是以,他把不世天砸了又砸,把自己性子磨了又磨,居然真的悟出点什么,冲动之时学会了冷静片刻。
  青岁就是这节点上出关的。
  他问谢逢野:“放得下吗?”
  这自然问的是那无果而终的情劫。
  实话讲,谢逢野一开始对月老砍断命缘线这事,真是给气毛了,但也这么百年过去,要是月老真能出现在自己面前,要他怎么样都行,只要告诉他个原委,哪怕只是告诉一声为何那人突然消失不见。
  哪怕是要他下跪认错,谢逢野也没说不答应啊,凡事总得有个商量余地不是吗?
  如今青岁出关这一问,其实冥王殿自个也咂嘛出点意思来:这场情劫是被操控的,这没跑了。
  操控的理由大概也是需要他悟到什么狗屁“爱别离,求不得”。
  但扯淡吧,当年是他最爱的时候,眼睁睁瞧着人就消失于天地了。
  如果做神仙一定要这么冷心冷情,那还不如大家一起手拉手去投胎,做人还能有些温度。
  经过这些波折,谢逢野的脾气大体已有定形,他甚至动手输赢不好说,还容易累得气喘,质问指责更是无用。
  难得不已,他看着面前的青岁,鬼使神差生出些倾诉的想法,他想告诉兄长,自己真的很挂念那人,自己压根没法放下。自己特别想知道为什么。
  但瞧着青岁这一幅早已将恨海情愁从骨子里头剔出去的样子,他实在不晓得要如何对他表示自己当真情意汹涌,连试图开口说一句“我当真心属于他”都搬不动自己的舌头。
  干脆作罢。
  冥王殿真的有些累,坦诚地说:“要不我出家去吧。”
  青岁依旧还以沉默,只是那张八风不动的脸上,眼角微不可察地抖了又抖,跳了再跳。
  虽然没讲话,但青岁周身灵气开始躁动起来,天时地利之间,谢逢野甚至从中感受到一丝杀意。
  他没在怕的,甚至为此生出许多莫名的优越来——这可是他第一回把青岁气成这样。
  虽然还是没撬开这硬嘴龙说出缘由,但好歹是信念上胜了一回。
  最终,不知道是不是兄弟情分战胜了理智。
  青岁低声说:“这样会害了你们。”
  “哪们?”谢逢野很是受够了他这种不爱挑明说话的方式,“你现在不就在害我吃苦?我告诉你,他要离了我,那也是活不成的。”
  青岁却为这句话难得挑了眉:“你觉得自己魅力无边是吗?”
  谢逢野真是服气,却也不想再这么辩下去:“要么把人给我找来,要么我魂飞魄散去陪他。”
  这回青岁没了迟疑,似是方才福至心灵想通了一般,答应得果断不已。
  “按人间历书算,三月之后,我让你见到他,但我要在玉楼审你这百年打砸不世天之过,再把你贬下去。”青岁顿了顿,“你还要去百安城吗?”
  “废话。”谢逢野莫名其妙:“可是,你直接贬我下去不就行了,非搞这一出干嘛。”
  “给我个理由。”青岁高声莫测地丢下半句话纵云而去。
  没多久谢逢野便亲身感受到了另外半句:打你一顿。
  打便打了,横竖死不了,只要能见得到人。
  自谢逢野才到的第一天,就感受此地福运薄得惊人,能将一处人口兴旺之地克得这么晦气,不是搅天翻地的魔头,就是祸害万年的大妖。
  可这不关谢逢野的事,天道是铁律,万千年来放在那,把妖怪压得毫无活路,总要逼急眼几个造反,该杀人杀人,该作孽作孽。
  谢逢野实在不喜欢天道这种霸道说法,但也只停留在不喜欢。
  事后伏妖,幽都勾魂,归为命定,不可干预。
  一开始,他确实没放心上,也懒得干预。
  之后陆续来了沐风,来了司命,还有阿净,个个都说三个月。
  他才晓得:这是冲自己来的。
  谢逢野想着,顺手帮沐风一回也是想着多个保障也好。
  谁知道养儿子这种事,真能养出点感情来。
  他才从月老庙救了一堆人,多少也算在行积功累德之事,刚到家门口见儿子被绑了,这谁能忍?
  “随便来个谁搭把手。”谢逢野落地,又在私心驱使下拖着张山父子走了好几步才停下,只是身上捆了太多,一时不知该从哪个下手。
  说完正要转头去看阵眼如何,又见沐风被捆着,一双眼却巴巴地望着桌上的糕点。
  “我说,百安城千万条命瞬息归无,你们不世天只当看不见是吗?”
  他实在看不下去,亲自拿了块甜糕塞去孩子嘴里,又问:“还是你们觉得这么憨的一个人,有本事搞这种大事?”
  神官还是不语,只是尽职地捏好捆仙绳,防止沐风逃跑。
  谢逢野只觉自己额上青筋愈发明显,他环视一圈。
  此刻的姻缘铺里,又挤又乱。
  喜绸狂屋,黑云阴风之下,谢逢野只瞧了阵眼,就笑了。
  有道是命大于天,命盘自来就是一个不可更改的东西,若是轻轻抹去一笔,所为之人受到的反噬可不是闹着玩的,遑论瞬间改了那么多。
  但即便改了命盘下了死阵,就一定会给两个阵眼,此处显然压着一个死,那么他处一定能寻着一个生阵。
  虽然这种法术瞧着声势浩大,但如今众多不世天神仙在此,要破个阵容易,取走压阵之物也容易。
  就是……
  这么了不起的一个阵,阵眼处静静躺了一枚琉璃玉,准确地说,是半枚。
  其色若琥珀,纹理如肉。
  那是当年情劫,山蛮子和美人的定情信物。
  彼时作为山蛮子的谢逢野向来主张人命关吃,某日突发奇想要在破山头挖井,哼哧哼哧地忙活半天,一滴水都没挖着,倒是挖到一颗晶莹宝石。
  山蛮子听从小弟建议,弄个情人饰品。于是他亲自下山寻了巧手工匠,雕成了最爱的形状。
  鸡全腿,小腿连大腿,一刀劈两半,他拿骨头,美人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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