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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玄幻灵异 )——术子佚

时间:2024-10-16 21:14:08  作者:术子佚
  公子听红了眼,却无奈于口舌被施了咒,竟让他挣扎着生生解了咒!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经此,她的声音才有了起伏,不过也只是愕然一瞬,“你……郎君言过了,该当以直报怨,以德报德。”(1)
  “你们外面用公道对付仇怨,我们这处……是要听规矩,否则会让大人难做。”
  沐风气得捶地:“你还怕大人难做,他不也眼睁睁看着你丧命吗!这种不论是非曲直的,是什么狗屁规矩!”
  “郎君莫要冲撞大人!”亮光过后,她急急幻出人身挡在沐风面前,“大人还请降罚吧。”
  沐风才要去拉她,却忽地半分都动不了,四肢像是被瞧不见的锁生生定住。
  “哎,你这人。”雾后那声音调侃起来,“说话真不中听。”
  沐风听不懂这是在说什么,只是盯着那团浓雾,恨恨地说:“何人能心安理得见无辜之人惨遭屠戮,她敬你,你还能不辩是非杀了她,你的心肠是什么做的!”
  他说完这句,是连丧命的决心都做好了。
  他从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多日来在此地如同镜花水月一场,本就得多活几日,与其踩着他人尸骨活下去,不如活得硬气些。
  “我告诉你,便是我如今身死,去了地下,我也要将此事告诉鬼官!”
  没承想这话才落,却像点了引线一般炸得上头急急笑了几声。
  是和这个阴冷高殿格格不入的开朗……
  “心肠啊,我想想。哈哈哈哈,这种东西我丢掉许久了。”
  有病。
  沐风想。
  又听那人说:“不过,你要是现在死下去了,去幽都也得被他收拾。”
  沐风没听明白。
  什么幽都?
  他是谁?
  “不对。”隔着摇摆的浓雾,沐风似乎看见那人摇了摇头,随后又说,“他现在估计忙着找人呢,还不到恨你的时候。”
  沐风已是听得一脑门子官司,甚至脑中诡异无比地冒出来一个念头:难道这位大人认识自己?
  “不过,也有你和他见面的时候。”
  不知位大人口中的“他”是何许人也。
  但好似说到这个人,他就很开心,语气都不自觉地上扬,半晌才察觉失态,轻轻咳了一声算作清嗓。
  略顿了两息,他才重新开口,声调重新冰冷起来。
  “那个,如此花妖,禅心已生,你们怕是没资格杀她了。”
  这话头转得太快,快得沐风没能反应过来。
  什么……什么意思?他又是在跟谁说话?
  尚未让他想明白这个,原先持兵刃而立的人影竟转瞬之间就不见了!
  “听夏花。”
  “小妖在。”少女恭肃地朝浓雾行礼。
  “迎霜听夏,落雪听禅,心有明镜台。从此往后,你叫阿净,风轻云净的净,本君赐你姓名。”
  眼瞧着马上就要死,谁知他三言两语就消散危机于无形。
  阿净愣怔片刻,问道:“禅心是何物?”
  自从那些阴森死寂的侍卫凭空消失后,浓雾后这位说话复又轻快起来。
  “平静,无执,超我。”大人顿了顿,换了种解释方式,“你愿意豁出性命去做保护,这种超越自我的慈悲和无私,发生在你们妖族身上,叫起了禅心,若能得修炼,可入大境界。”
  阿净眨了眨眼,才说:“我只是觉得要向善,譬如她救了人,我救他们……”
  沐风没能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讷讷道:“那我也有了禅心?”
  “你是个妖吗你还想生禅心?”不知为何,那位大人说话忽地变得刻薄起来,“路过粪车你也要来一勺尝尝咸淡?”
  沐风:“……您这话有些糙了。”
  “ 本君做个好人,还要被指指点点。”浓雾之后,那人故意咬着最后两个字,能感觉到笑意穿透迷雾而来,打趣之意昭昭。
  恍若方才那个一语便能指掌生死的人物,瞬时消散。
  “救你们一命,还要被骂是个坏人。”
  沐风:“……”
  一时看不明白这位神秘莫测的大人是走哪种风格。
  “我说这位小郎君,你该如何谢我?”
  沐风只觉得短短几句话一字一字化成浆糊裹在他耳目上,猝然被喊,本能地想要说些感激的话,居然结巴起来:“我,我我……”
  “你可以慢慢想,日后或许还有你谢我的时候。”浓雾中缓缓伸出一只手,净白如玉,同这阴沉大殿格格不入。
  他随意地一摆手,送出句“再会”。
  如细风拂面,吹得沐风耳目迷蒙,失去意识之前,他似乎听到那位高座上的大人同阿净说了些什么,但他却什么都听不清。
  “你今后要怎么活?”
  阿净伏首:“请仙君指教。”
  大人却话风一转,忽而问道:“可知你们为何只有三月寿数?”
  “因为我们祖上做了孽,所以子辈被天道诅咒。”
  “不。”大人缓声说,“这是我拿来诓你们的鬼话。”
  阿净讶异抬头,却听大人悠然道:“天道不允许任何妖怪活着,我忤逆天道,却也只能给你们三月时间,给你们死死生生,生生又死死,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样对不对,总觉得你们要是也顺着天道死了,我不大乐意。”
  “而这人”他指向地上昏迷的沐风,“就是你们一族的生路。”
  “阿净,你要听好了,天道不容妖,也不信妖。但有生必有死,它要用规则把你们一族诓死,也必须给你们留一条生路。”
  阿净声音不由得有些抖:“天道如此容不得我们吗……”
  “可是,我也是天道之下的神仙。”那声音笑起来,听着却是凉凉的,“怎你三言两句就信了我?”
  阿净未料到他会如此问,愣了一下才苦笑着说:“我知道私逃出界的同族都惨死在外面,也知道这世道于我们多有不公。您是神仙,也只有您给我们容身之所,我只能信您说的话。”
  “好,我给你两条路。”大人声音变得严肃起来。
  阿净屏息静听。
  “这第一条好走,你自离开我这昆仑虚,带着你的禅心天高海阔地活去。”
  阿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但是,这只是因为你起了以命相护的善意。”大人轻轻笑了一声,“我不知这份善念究竟是为了平事息人,还是为了庇护好友,或是为了这么个不相干的男子,再或是因为你傻。”
  “因此而生禅心,此后你不再是妖了,所以你能活,至于你的同族,该怎么死,该怎么活,都一样。”
  说这句话时,不知为何,他声音里莫名染上几分寒意。
  阿净紧张起来:“您是说她们……”
  “这就是我要给你指的第二条路。”
  “这人是你们一族命里的变数,也是段因果,既然你结了缘,也只有你能去成这果。”
  “此去,因果一了,你的同族也得自由。”声音在广殿撞来撞去,“但你,一定会死,用你的死去救同族,包括陷害你的同族,看你可愿意。”
  阿净低下头,陷入了沉默,片刻后她抬起脸痛苦地问:“为何天道要逼迫至此。”
  “天道恨妖。”大人平静地回,“它不信妖有情,更不信妖能生爱,它认定,妖都是自私的,不可能浑身是血地捧着爱在天地间行走。”
  阿净听得浑身起寒,痛苦地摇着头说:“可是,我们分明……”
  “天道是这样的,和它讲公平没用。”大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温和,“你可慢慢选。”
  阿净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我要救她们。”
  少女尾音带着许多倔强,一头砸进这孤寒广殿之中。
  沉寂,寒风呼呼地掠过殿顶,大人于高位上默了许久,才问:“可想好了,你会死。”
  阿净郑重点头:“用我一命,告诉天道它是错的,如果可以选,我们也不想生来就是妖怪,我们有爱有恨,我们是活生生存在的。”
  这回大人没有再沉默,而是说:“好,那你记住,众叛亲离之时,就是你身死道销之日,禅心一碎,你族此后再不受天道压迫,世间也再无你了。”
  “在那之前,你随时都能回头,可以慢慢想过。”
  “阿净记住了。”
  沐风躺在冰凉的地方,耳边轰鸣不断,他试图想听清阿净和大人说了什么,却始终也听不清。
  再回神,他已在家门前,阿净也被一道送了过来。
  沐风当下第一个想的是:居然真的回来了。
  第二:他一点都不想再见了!
  画面上沐风神色灵动,全然没有在不世天上那般端着架子。
  “我也觉得你这样比较有人情味。”土生看得入迷,点评赞扬完阿净的品行之后,又如此诚心道。
  毕竟,沐风掌罚那么多年,最喜欢做那大公无私的模样,其实仙僚们都知道他内里是有些少年心性的。
  只是碍于在那个位置上,总得端些架子才比较有说服力。
  再瞧如今的他,依旧伏跪,面上尽是千帆过后的风平浪静。
  他成了自己最想成为的稳重模样,只是成长的方式未必能尽人意。
  土生看完这段,又是一阵感慨:“想必这位便是昆仑君了吧,哎,当年那些苦苦压迫,妖怪真是没有活路,还好咱们青岁天帝明令不许再乱杀妖怪,也算给了众生一条活路。”
  就是吧……
  昆仑君这个性格阴晴不定的样子,简直和谢逢野有得一拼。
  听说,冥王幼时曾跟随于昆仑君座下习道来着,再回想他当日见了幽浮那态度,看起来十分熟络,会不会……
  罢了罢了。
  司命甩甩头,散去这些杂念。
  他仔细地品着这道诘问,想天帝刚才说要自己好好看,此中必有深意,他作为不世天一员,得如此提点,势必要悟出点什么。
  身为司命,他最大的任务就是根据幽都给出的善恶评定此人转世后福祸安排。
  这是不能凭一己兴趣来定的,毕竟天道在那,不容造次。
  他只需将命数排列之后登记于宝册之上,一倒手的事,所以这项工作平日里总是很无聊的。
  但也有可以凭借兴趣来的,例如各位仙友渡劫,横竖结果放在台面上,他随意发挥一下,都得吃那些苦,该悟悟,悟不了再接着度。
  大家劫了归来也无人会因为这个缘故责问到青云台司命殿上。
  总是这样,也没出过事。
  想到这,冷汗化作惊雷劈顶,打得土生一个激灵。
  也出过事儿……
  苦主还把自己抓这来了……
  难道,天帝不会是特意叫自己看看冥王被害成了什么样吧。
  土生悄悄倒吸凉气一口。
  又想着,不应当啊,先前听青岁天帝的口风,他作为兄长并不同意冥王和月老这门婚事啊,那这劫闹黄他应该不发作了的。
  就算要发作也不该怪他头上啊。
  !
  等等。
  土生冷汗岑岑,终于想到了最关键的一点——这冥王怎的和月老一起进劫了?
  他发誓,他发血誓,当年宝册上冥王的情劫对象绝对不是月老。
  让他土生去死一万次,他也不敢拿自己的兴趣去编排冥王和月老啊!
  要命。
  不世天上下谁不知道青岁有多宝贝这个冥王弟弟,这是来找他司命秋后算账了。
  这是泼天的误会啊!!
  土生慌忙去看被天帝附身的谢逢野。
  谢逢野正瞧得津津有味,冷不丁瞥见土生一脸讨好地对着自己怪笑,不由嫌弃道:“大白青天发什么疯?”
  笑意凝固于土生脸上,他心中正经历山崩海啸地震,狂风大作,前路曲曲折折指向一条死路。
  这是连解释得机会都没有了……
  冥王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那天帝哥又是什么时候走的!
  你哥俩在这闹着玩呢。
  还有,最重要的,你知不知道你旁边那个就是……
  他僵硬地转动眼珠,又迎上月老的目光。
  清冷眸光凉薄又凌厉,大有“你多说一个字现在便可入轮回”的味道。
  土生打量着冥王没继续念着阵眼里他要死要活的那块石头,想来是天帝动过手脚。
  他心中一番天人大战,随即秉持着少说多活的原则,将话题引到沐风的诘问上。
  “瞧这般也是团圆,怎么后面你们俩一个这样,一个那样了……”
  剃了仙缘,差点魂飞魄散,怎一个惨字了得?
  沐风抱着荷包眸光暗沉,不做回答。
  天道诘问还在继续,第二声钟响,威压之下,激得沐风呕了口血出来。
  他如今身为堕仙,受不得天道威压,这个情有可原。
  谢逢野没多在意,余光却见身旁的俞思化也因这一声弦响脸色猝然一白,难以承受地踉跄两步,嘴角居然也渗出血红。
  “站不稳就去坐着。”谢逢野如此说,却也伸手扯了他一把。
  没想到那个平日里常爱笑脸迎人的俞思化为此抵触不已,一巴掌挥开了他的手。
  “啪”地一声。
  谢逢野瞪了俞思化一眼,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可是好心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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