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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玄幻灵异 )——术子佚

时间:2024-10-16 21:14:08  作者:术子佚
  “扬汤止沸!”月舟索性收了灵光,朝江度喊“且用法障护住你自己便可!它想拉扯我过去,我便顺了它的意!”
  吼罢,不等江度回应什么,自个便破了障飞身而入!
  一身灰袍恍若落叶被搅入浓雾中,眨眼就再也瞧不着。
  “胡闹!!!”
  江度才拉住一个仙官,尚来不及安置,见此情状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反手把那仙官抛了就纵身去追。
  腥雾深处连辨物都困难,遑论寻一个月舟。
  正是心焦时分,他只能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放出神识穿过这座巨型雾障,终于在顶上搜得激打阵仗。
  瞧着应当是那怪物的头首部位,月舟发狠招灵雪成剑悬绕身后,万千灵剑当空展开,其景耀耀灼世!
  月舟独身悬于剑屏之前,再睁开眼,万剑齐动!
  浩荡剑风足以削山平海,引得无尽渊崖震不歇!
  偏偏此击只轻撼了那怪物,万千灵剑只触到了黑雾便如软羽拂动风全数瓦解!
  便是余下的剑气也只让它后仰片刻,很快就重新站稳。
  腥云浓雾瞬时燃起,宣告着它的怒火,随着一声戾喝,怪物震怒之下猛奔数步踏碎无数仙骨,再往外,莫说九重天,便是三界上下也能毁得!
  这是白日噩梦。
  必须让它停在这里!
  “这他娘。”月舟难得说了句粗话,勉强稳住灵力枯竭的魂台,刚蓄一击再次出手,可这次剑阵面前有幽蓝法障攀附而上,这次却不是护住他,而是裹住了那怪物。
  还有那怪物身上的浓雾!
  既然剑气伤不到那怪物,不如借法障将它推下无尽渊!届时诸多神官在旁,何愁不能将它镇于无尽渊底?
  司家法障若要起境设阵护住什么,必是千法难破,此来趁着法障做保还能多添一层成功的可能性。
  这断然不失为一个良策,可问题出就出在:起障之时,施诀之人不能离开所护之物。
  也就是说,能将那怪物重新推入无尽渊。
  但江度也会被这么一道压下去。
  剑阵已重新倾轧而去,因着动了怒,月舟这击已使出了背水一战的决心,箭已脱弦,哪里还有停手的余地!
  “你!”月舟从未这么狼狈过,他死死盯着那缕玄衣拦在剑阵面前,张口就尝得一阵腥甜,“江度!!!”
  即便被这么吼一声,江度却是头也不回,就这么被法障坠着往无尽渊里砸了进去!
  那长离殿啊,出了两个做事不管不顾的神仙。
  月舟见状毫不犹豫地敛身而下,浓雾阴暗,两道光影追逐着下落。
  去了又能如何尚未想出,月舟只恨不得能一步跨过这万丈无尽渊。
  耳边呼啸的风声却忽地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轻笑。
  月舟这才发现头顶上不知何时悬了一轮巨大光障,其间字符灵咒尽显道法玄妙。
  来人一身紫袍,头顶只一根木簪,眉目清澈又分明。
  “别来无恙啊,月舟神君,是我们来晚了。”张玉庄谈笑轻松,手上在微微用力,拉住一个灵力几近枯竭的月舟绰绰有余。
  “你那朋友无需担心。”
  他目光所指之处,江度和浓雾正在急速下坠。
  这句话没能起到半分安慰作用。
  月舟哪里经得住劝,更顾不上礼貌和风度,当即挣脱了手就要继续去追。
  才甩开那张玉庄,忽听耳边有泠冽风声席卷而过,只见一只手停在他身侧。
  来者脸上戴着面掩,手指如玉,掌心朝着无尽渊的方向微微合拢五指。
  停了那怪物和江度的下坠不说,还将浓雾牢牢锁在原地,顺便把江度从崖底扯了回来。
  单凭一手便止了如此倾天大祸……
  张玉庄满脸骄傲,笑眯眯地介绍:“这便是我们浮念殿的……”
  “──狗屁东西,早不过来。”月舟好脸色都没给一个,飞身下去接江度去了。
  尚未来得及被介绍名字的成意:“……”
  玉庄安慰他:“没关系,月舟仙君不晓得我们去堵天漏了,说明是位真性情的。”
  “或许,每段故事的开始,大家总是要互相看不顺眼的,没准以后我们还能成为挚友呢。”
 
 
第100章 劫成
  无尽渊几位仙官一战成名,之后清理战场,也用不着江度和月舟操心什么。
  只是短短几天恍若隔世,曾经那些求而不得的东西被追着脚跟送到江度面前。
  什么仙职供奉乃至司氏一族的尊敬。
  当那个从未有过和颜悦色的叔父再次出现在面前,低声下气地阿谀奉承时,江度只觉得反胃恶心。
  “你如今正是势大的时候,总该为大家想想”
  待众仙散去,叔父才敢拉着江度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
  果然将月舟曾经的预言一一验证。
  对此,江度只是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随后礼貌不已地收下叔父带来的一干贺礼,再关上了长离殿的大门,不忘贴心不已地落下屏障,好隔开外面那些妖魔鬼怪。
  独留那些赶尘闻香的附和之辈在灵殿外面凌乱。
  自此,天界新添两名真君,受至高供养。
  其中一位依旧掌散风布雪之职,另一位却拒了所有职务,那道紧闭多年的长离殿里,锁了太多不为外人道的故事。
  便是有探视好奇的目光过去,都不得而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月舟从那一战之后,魂台耗损得太厉害,最开始每日还能清醒几个时辰,拖着身子去找棵自己喜欢的树爬上去睡觉。
  后来干脆连殿门都不出,整日把自己埋在殿里昏昏沉沉地睡得不理世事。
  是以散风布雪之职就此顺理成章地落到了江度的头上,算做另一种别开生面的失而复得。
  除此之外,药师府的门槛快被江度踩烂了。
  “真君请听我门说啊。”药师府上下近来瞧见这个玄衣仙君就头疼得紧,怎会有如此再三解释都不听劝的!
  传闻人间皇帝也喜欢这样,但凡要紧之人稍有头疼脑热,便要对公里医师狂霸道不已地来一句:”若是治不好某某,你们所有人都要给他陪葬!”
  先前只当在人间,医师是个要命行当,没成想升仙挂籍依旧不能免俗。
  江度虽不至于夸张至此,可就那青黑恍若能化利剑的脸色,已很是让药师府上下为难了。
  他是个不爱说话的,即便有求于人也不乐意拉着你好声好气地说话。
  就一身风雪地进殿来,再大马金刀地往堂上一坐。
  “有病要治,不找你们找谁。”
  听听,多正当的理由,多真挚的情谊。
  ──在药师府上下同他解释过,月舟真君此来不过是遇上涅槃期,又因不成眠一战中损耗过多,是以支撑不住。
  如此,好好休息对他而言是最好的疗伤药物。
  “若是涅槃当日有何不妥,我药师府定然是不敢懈怠的呀。”
  老仙官抖抖索索,花白胡子里包含委屈。
  江度哪里听得进去:“总不能叫他一直这么睡下去。”
  药师府上下脸都笑僵了。
  啊你们这些打出官名的神仙是真的听不进去道理是不是!
  好在江度终于看开许多,干脆改换战术,拉了老仙官就要走,言说:“那总得有个长守殿中,万一事发突然本君应付不来呢。”
  老仙官只恨自己打不过他,气得脚步虚浮:“好……”
  江度满意点头:“这可是你答应下的。”
  老仙官:“……”
  好光明正大的绑架。
  好在天界近来闲仙比较多,所以江度时常遛个弯都能瞧见那个叫张玉庄的。
  因着此仙同成意想来关系甚好,是以江度厌乌及乌,干脆连根带枝地一起讨厌上了。
  偏偏那张玉庄最是个不会看脸色的,此时还能兴冲冲地迎上来寒暄:“哟,这不是江度真君嘛。”他一双眼在折扇后头上下打量,笑问,“你还会干坏事呢?”
  “不干你的事。”江度冷着脸转身,不由分说地扯着求生欲爆棚的老仙官往外走。
  张玉庄扬笑跟上:“若我说,我有法可解,只需你放这老药仙回去呢?”
  片刻之后,玉庄成了这一年以来第一个进入长离殿的“客人”。
  江度在他身后冷着脸施下法障护住殿宇:“你最好真的有办法。”
  玉庄恍若品不出这话里的许多敌意一般,只管把脑袋轻晃着问:“你早就知道他是凤凰?”
  “不早。”江度领着他往里走,既是事关月舟,那就再也没有扯谎的必要,“住进来才知道的。”
  长离,灵鸟也,谓之凤凰。
  “这样啊。”张玉庄意味深长地笑笑,不再多言,跟着一道进了月舟寝殿,但只能停在内间外面,不得再进。
  江度放下纱幔挡住视线:“可以用你说的办法了。”
  “连病人都没见着,怕是什么妙手都不敢妄下定论吧。”玉庄闲闲摇扇,面带轻笑。
  “既然都到这了,就不用那么许多废话了。”江度悄声点亮榻前的灯,柔光铺轻盈铺洒,“否则你寻着机会就要来找我。”
  “不是有话要说,又能是为了什么呢?”
  江度陪在月舟身边这百年里,很是学了些精巧的刻薄,总能在不经意间流露一二。
  “你总不能说,当时不成眠下被我们恶言相向,还弄得你一见如故这才亲近,这也太……”
  话不要说完,才能留给别人有慢慢品味的余地。
  总归细品不出什么褒奖。
  玉庄在外面的沉默已很能说明问题了。
  “还当你是个油盐不进的主,这不也是能好好说话的吗?”
  如今在江度耳中,只有两种声音:月舟讲话,还有其他人的放屁。
  他按照习惯给月舟探着魂台,头也不转地说:“你请放。”
  玉庄是那不会动怒的,依话便说:“这就放这就放,其实不过是想确认一下。”
  说是那日浩荡大劫之中,浓云蔽天之下,凡有近身那怪物的不是伤了底子需要好好地调养,就是当场入轮回而去,能有命活着见到怪物且离得近的,只有江度和月舟了。
  “除了那些坚硬毛发还有猩红双眼,可还有其他特征吗?”玉庄问,“因其现身突然,且先前从未见过,一时竟分不出从何而来。”
  “被那雾气遮了眼睛,还能瞧见什么。”江度就知道每一个用心示好的,都有自己的算盘,听过只是这种事之后,语气更加不耐烦了。
  “眼睛都差点被烧干了,便是命都快要没了,还指望能见到什么?”
  又看月舟还躺在榻上,更是窝火。
  “诺大个天界像是都死了一样,我们拦了那怪物还不够,如今还要帮着你们去查是从哪里来的?”
  怒声之后是好一阵沉默。
  江度隔帘相看,瞧不清张玉庄的脸色,只听他笑叹:“真是好暴躁的脾气。”
  他又问:“所以,确是什么都没瞧见?”
  “什么都没瞧见。”江度反问,“你可以走了吗?”
  “把我当贼防了。”玉庄往前几步,隔着软帘递进几张符纸,“询问只因公事公办,但我喜欢你们俩的性格,自有相熟的打算,便以此作为见面礼吧,真君尽可放心收下。”
  江度没接。
  张玉庄也不多啰嗦,大大方方揭过一张符往自己脑门拍下去。
  “就是再普通不过的清净咒,只不过我和月舟同为火像心法,又时常喜欢研究些静心平灵之术,才敢说有用的。”
  他行事果断干脆,即便被质问也没有拖泥带水。
  江度便不再推脱,起身接了过来:“如此,便多谢了。”
  “客气,日后且有的是机会见面呢。”张玉庄挥手离开。
  江度送他至长离殿之外,又重新笼下法障,再回寝殿里,月舟已靠坐了起来,含笑杵着脸,一头墨发披散如瀑。
  “你醒啦?”江度急急走过去给他探脉,“何时醒的?”
  “怎么。”月舟再自然不过地把头枕到他膝上,仰面问他,“你很想我?”
  便是飞扬的尾音也同从前一般,饱含调戏意味。
  原以为江度会红着脸斥他瞎讲,没承想如今依旧红脸,可也讷讷点了头,哼了声“嗯”。
  不轻不重。
  很快便融进殿内纷纷扬扬的光尘之中。
  月舟以为自己听错了,猛地起身,拉着人又问了一遍。
  江度回答的时候死死地握着拳,怕是这辈子的勇气都用在了这会。
  “我说,我一直在想你。”
  月舟怔怔地看着他,喃喃:“要了命了。”
  自来情动无需言明,月舟先扑身过来,也不管唇上温软究竟贴到了江度脸上何处,总归是个情难自已,他们就这样齐齐滚进软塌里,搅得满席纱帘乱晃。
  江度这才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捂嘴的动作实在亡羊补牢了些。
  月舟不爽快地去扯:“你少来,多大年纪了还害羞这个。”
  随着他动作,云袍源源不断地翻涌着仙君情意。
  “你,你,你怎如此……”江度躲避不急,被月舟按着腕子落下一吻。
  后者这才满意靠下,美滋滋地听着耳边心跳如雷。
  “不知什么时候又会睡过去呢,还不抓紧找点甜头?”
  听他提了个“睡”字,江度这才险险从发麻滚烫的脑袋里挣出一丝清明:“那涅槃……”
  月舟伏靠在他身上,懒懒地回:“不清楚,说是我们凤凰一族总有这一天,若未经历涅槃,好似魂魄里会损了些什么,总归就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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