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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玄幻灵异 )——术子佚

时间:2024-10-16 21:14:08  作者:术子佚
  如今他足足失了大半修为,几次打得凶狠亦或是需要如江如海的法力时,谢逢野都察觉到魂台之中干竭之势。
  也就是说,每次干架他都在把自己往榨干了逼。
  也就是说,不把心取回来,他拿什么等成意历劫回姻缘府之后把他打个腿断?
  至于自己那颗心。
  他也知道在城主良氏家里,但怪就怪在那府院他进不去。
  冥王上天入地,无有不可临身之处——除了姻缘府和百安城的城主家。
  实在很难不怀疑此事跟月老有关。
  若是前去查明,月老就是困了他取心的人。
  那他们之间的这些仇怨可算是海了去了!
  素未谋面之人,断你情缘,还封住取心之路。
  封心锁爱是吧。
  谢逢野似笑非笑地说:“那雨停便一道同去吧,小少爷。”
  俞思化嘴角笑意一晃而过:“行啊,我相信城主会很开心的。谢掌柜。”
  谢逢野冷冷地瞥了一眼,往俞思化身边行过,擦肩时又快又轻地讽道:“书生狂徒。”
  未料俞思化反应极快,面上笑得不露半点纰漏,旋身装作要去看小古,顺带让笑眼划过谢逢野。
  “浪子庸才。”
  谢逢野顿了脚步,缓缓转身回来:“你是真敢说啊。”
  俞思化笑弯了眼:“你敢听我就敢说。”
  谢逢野:……
  两人在雨声淅沥的屋中相顾而立,笑中自带各式刀枪斧戟,上演着无声的血影刀光。
  俞思争对于这种杀气可谓十分熟悉,但这种杀气出现在这里是应当的吗?
  “小幺……化,你和他?”俞思争视线在两人身上打转。
  未防大哥又开始胡思乱想,俞思化先回答道:“是朋友。”
  谢逢野笑开了脸,晃着酒窝讲:“这可不好说。”
  俞思化还气着他隐瞒祖母去向之事,心想即便再怎么样,总该说明一声祖母和银立之事,可冥王非但一字不提,反而处处挑衅作妖。
  圣人有云:捏人短处做要挟不公道,也不正义。
  但用这种方式去对待不快之事。
  会很爽。
  俞思化整顿好表情:“既然我们非亲非故,我又忽然想起,城主昨日说叫我独自前往便好,要么谢掌柜还是……”
  谢逢野倏地面向俞思争做自我介绍:“大哥你好,我是和你素未谋面的,你的宝贝弟弟的,短暂一生中,唯一交到的,以后也不知能不能长久的,朋友。”
  他说得真诚,眸含热光,旋即冷了下来,转头对俞思化讲:“不要等雨停了,我有伞,朋友你去换身衣裳,我们这就走。”
  俞思化点头同意:“好的,朋友。”
  两人各自离开,留下屋里其他人面面相觑。
  白迎笑看得开心,终于在谢逢野离开之后捂着肚子笑起来。
  俞思争不解地看过去。
  她含着泪花解释道:“我以前养了只狗。”又朝小古伸出手去比划了一下。
  “嗯……比你还稍微大一些。”
  俞思争不解:“那又如何?”
  白迎笑哈哈道:“我就是这么训它的,它想跟着我去骑云……马玩,我就威胁它你不乖乖吃饭,哪都别去。”
  隔壁那小公子不就是这般?
  她昨日才来便知冥王比谁都想去城主家,又放不下恨意,又放不下身段。
  如今被制得如此服帖!
  水汽触地腾成白雾,无声地淌成各种形状,缭绕奔涌着,氤氤氲氲绕在众人心头。
  训狗啊。
  是有点像……
 
 
第36章 城主(一更)
  谢逢野和俞思化各自换好了衣服便走,去时各撑一把伞,并肩步入雨幕中。
  听起来是生意上的事情,俞思争虽然不赞同小幺离家,但也不会贸然去干涉他做生意。
  伟岸挺拔的将军背影在漏风漏雨的丧事铺里显得有些惆怅。
  待到雨停,副将上前来询问要去何处。
  俞思争便带着一行人原路回府,他此番回来遇上祖母凶礼,蒙皇恩宽限,允他带兵进城,亦容他在家乡多待一些时日。
  可这样的宽限不是无止境的,他迟早还是要去皇城回禀军情,再班师返回边疆。
  此去之后再返故里,不知是何年月。
  光是想到这个,就让他眉眼难展,更何况,那个行事不俗的姑娘也要跟着自己一道回府。
  他看着在身边沉浸于雨后清新风光而雀跃欢欣的人,忽地想起那叫谢逢野的说小幺损他清白。
  虽然现下不知为何小幺要那般冷言质问,且两人又这么不说清楚离去。
  那么他作为俞思化的长兄,该是替他向姑娘稍作赔罪。
  没想到白迎笑听过之后疑惑地转头过来,顺带换了只手抱小古,好让它避开街巷屋檐上和树枝中随时会砸落下来的水珠。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俞思争偏头看她:“不值得……生气吗?”
  难道这姑娘如此大义通透,可将声名当做俗物?
  他悄悄在心中如此惊叹。
  “对啊,不值得。”白迎笑低头避开路上的水坑,“被叫声狐狸精而已,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狐仙一族生来骨子里都带着魅,皮相上揉了娇艳做妆,便是再云淡风轻地一眼,被他人瞧去都是含情脉脉。
  美貌是恩赐,也能成为负累。
  若是能因是误解而动怒,只怕他们族上都剩不了几只狐狸了吧。
  “……姑娘果然和世俗格格不入。”俞思争夸赞道,然后再严谨地说,“我方才听得明白,思化他没有用这般粗俗之话来说你。”
  “我说你也是,张口闭口都是弟弟,如今人不在面前就能口舌利落起来,早干嘛去了?”白迎笑眯着眼停下步子来打量他,“看你在那凶神恶煞的似要当场绑了他回家,哪有这么疼爱弟弟的?”
  就算白迎笑现在这么一本正经地教训人,也实在难以掩盖她先前砸门拔刀之举,但既然涉及同兄弟相处的事情,俞思争难免也跟着正色肃容起来。
  “听姑娘此言,定是精通同辈相处之道。”
  他在诚心请教,白迎笑也在诚心回答:“我还好,我弟弟没你家这个听话,反正他要是捣乱我就揍他,不过呢,总归都是兄弟姐妹,拳脚之上自然是要留些力气的,有时候打打闹闹地反而能增添感情。”
  俞思争若有所地点了点头:“是这样啊。”
  白迎笑接着说:“我其实也很久没有见到他了,我上回掰折了他两只胳膊,他一气之下就跑了。”
  说完还安慰地朝俞思争笑笑:“没事,他也做不好管家,我寻找机会就带他走,不会给你们府上添什么麻烦。”
  俞思争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直视前方。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
  百安城整座城市依山而上,城主良氏府衙以及居所都在一处,围建于城顶。
  泉涌潺潺分流成数道淌过各横石桥,再汇于最外面的护城河中。
  远远看去,此城层层叠叠环曲绕直,下面青松障柳,上面高翠映苔。
  中间薄云浮动处,灰雁翔风,鸣声亮了半边天穹。
  此时雨后晴光艳艳,古城风物尽数潇洒于秋风,熠熠生辉。
  他们一路行过垂柳蘸雨的小巷,东行通过绕城主路,在平定祠前上了青砖阶梯,曲折几绕直上踏入落仙道,最后于一街宽阔闹市前停了步。
  不好空手过去,城主府院在得远,此处是最后一条能买得到东西的街道了。
  总归良氏家大业大,缺不了什么,如今真是秋雨见寒,不若带一提暖烘烘的糕点过去。
  “你没有什么话想要同我说的吗?”俞思化站在糕点摊前,隔着蒸笼烟气去看谢逢野,看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热腾腾的糕点不讲话。
  俞思化又迟疑地问:“你……要吃吗?”
  “真是多谢关心。”谢逢野说,“我只是想起来一些事情,在想要不要杀了做灭口。”
  俞思化眼角抽抽:“那你慢慢想。”
  他本以为,谢逢野不过是方才迫不得已之下才挤出来好声好气的几句话。
  但俞思化能察觉到他那些将出未出的怒意,但现在还能有心思拐着弯骂人。
  挺好的,俞思化再朝他点点头。
  谢逢野脸色还沉着,敷衍地朝他扬扬下巴,压着嘴角不想理他。
  俞思化深觉自己过分了些,压低了些声音:“若是此行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你只管开口就是了。”
  谢逢野扯扯唇,眼里没什么实在笑意:“俞少爷客气了不是?哪有能用得着你的地方。”
  “小公子,您的甜糕!”摊主将东西包好了递过来,笑意温暖。
  俞思化朝他回笑:“多谢。”
  俨然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让谢逢野看得眼睛疼:“装模作样。”
  俞思化剜了他一眼,也不打招呼,自个迈腿离开,身后很快便响起了不情不愿的脚步声。
  他只管在前面埋头走,小声抱怨:“就你嘴巴最硬,有本事别跟来。”
  “我听到了。”谢逢野很快便不爽地提醒他。
  他们路上再没耽搁什么,一路来到城主府门前,早有府中管事带着仆从若干在外等候。
  还有数步距离,谢逢野一路看着这道自己从没成功进去过的府院,步子逐渐放缓了些。
  自他情劫之后,良府外就被罩了层厚实法障,阻挠之意自是不用明说。
  就算他细探其中法力源头,也查不着。
  百年时间,已经让谢逢野从一开始的隐怒到了无奈。
  如今再来,他还是不出意外地被拦住了。
  他狠狠地碾过脚下那方无辜砖石,咬着牙停下了步子。
  俞思化立时回身问他:“怎么了?”
  谢逢野不理会他,回想当日沐风历劫之后,他可以在人间暗放真龙之威。
  但不得不说,青岁的禁制下得足够彻底,如今的他想再驱使魂台中那些浩然灵力,相当费劲。
  除非怒火使然,气急之境。
  气急。
  谢逢野凉凉笑着看向俞思化,还有什么能比月老站在面前更让他火大的?
  俞思化瞧不明白他这奇怪的目光又准备做什么妖,但身后管事已然带人迎了过来,他又问了一声,谢逢野还是不做回答,就见他抬手伸指朝前一探。
  好似面前那空空如也的地上有什么重如千斤的东西,他这根指头抬得费力又……诡异。
  不过眨眼时间,不知疾风从何而来,掀着谢逢野衣袖狂摆,隐隐可觉脚下的地在晃动。
  俞思化也看清了谢逢野在做什么。
  整座良府都被一屏竹青色光面罩得严丝合缝,屏障上似有水波在浅浅晃动,折射光彩,粼粼浮彩跃动于墙面檐上。
  而谢逢野指尖一点绛红,正在使劲撑破这道水青波光,相触的地方,一道道波纹正在迅速推叠漾开,再散进巨大的法障中。
  这道法障巨大而又难以撼动,谢逢野那点灵光,好似渊渊沉海中一点稍纵即逝的桃花源,寂寂无力地绽着最后那丝残红色。
  此刻俞思化在里,如此震撼之景下,他不合时宜地发现这法障和自己身上的衣衫同色。
  再抬眼去看,天青色灵动净透,铺在谢逢野面前,让他的脸色瞧起来更添几分青黑。
  冥王现在极度不悦,全都写在脸上。
  凝万世清韵,沉百世浮念。
  谢逢野深深呼吸一口,看向俞思化,沉沉呼吸:“浮念台,果然是你。”
  “你说什么?”
  “我说,劳驾移步过来一下。”寒热本就不能兼容,谢逢野相克便生炎火炙烤之感。
  谢逢野收回手来甩起来。
  “如你所见,我过不去。”然后再维持着耐心说明,“若是俞少爷不介意,你过来些,我跟着你,就能进去。”
  俞思化点了头,方才他是瞧见了冥王有多费力,这下也不想耽搁,直走到脚尖快挨上脚尖,才旋身回去。
  “这样够近了吗?”
  “很近了。”谢逢野说话像是嚼着冰碴子,张口就往外扬着寒意,“再近些都快捅我心口上了。”
  冥王这些日子是喜欢说些这种难以听懂的话,俞思化选择性耳聋过后,朝管事寒暄一二,跟着一道进府去。
  “昨日前来,已安排妥当,但我还是想劝良城主莫要放弃医治公子,若是……想他二人虽然在阳间有缘无分,即便有人闲先走,定也会因舍不得而徘徊苦等。”
  “想来,那位姑娘也是希望公子能长安康健地活在世上的。”俞思化再三强调,“此来就当冲喜吧。”
  昨日俞思化虽然带着家中仆役和白迎瑕一道过来,但也没急着将所谓冥婚真正操办起来,只是将一应物什先放于府中,讲要待一个黄道吉日。
  其实他和老城主心知肚明,哪里是要等什么适合的日子,只是因为公子还没断气罢了。
  城主自然也是答应了,只说小小地办一场,不弄出太大的动静。
  但今日前来,便瞧府上众人面上已然不见先前那些沉郁。
  俞思化试探地问老管事:“莫非,是有什么好消息吗?”
  管事点头笑道:“公子不知,昨天你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一个仙人,说是能救我家公子啊。”
  俞思化皱眉问:“仙人?”
  “谁说不是呢!”管事是当真开心,笑得眼底尽是笑纹。
  “您也知道我家祠堂中一直供着尊石像。”
  俞思化点头,这事还是俞思明说给他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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